【新唐人北京時間2017年08月05日訊】【熱點互動】（1644）批中共要民主 大陸「機器人」如此大膽？

日前，大陸兩款聊天機器人公開批評中共腐敗、官商勾結，向中共要民主。事件曝光以後，這兩款機器人很快就被停止了服務，有網友說，被進行依法維修。海外媒體紛紛報導，「機器人造反了」。機器人為什麼判定中共是一個腐敗的政黨，中共對互聯網的封鎖力度越來越大，人工智能機器人不愛黨說明什麼？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日前，大陸兩款聊天機器人公開批評中共腐敗、官商勾結，向中共要民主。事件曝光以後，這兩款機器人很快就被停止了服務，有網友說拿去了進行依法維修。儘管事件很快就過去了，但是仍然引起各家媒體的紛紛關注，海外的媒體也紛紛報導「機器人造反了」。

是什麼原因讓機器人判定中共是一個腐敗的政黨？中共對互聯網的封鎖力度是越來越大，那麼是什麼樣的情況？人工智能機器人說出不愛黨、不愛國的話，這說明了什麼樣的問題？就這相關的話題，我們今天邀請兩位專家來做一些分析和探討。一位是現場的時事評論員傑森博士，另外一位是時事評論員趙培先生，趙培先生通過Skype和我們聯繫，二位好！

傑森、趙培：您好！大家好！

主持人：觀眾朋友，我們今天的話題是關於人工智能機器人，直接說反動言論，批中共這樣一個話題，說明了什麼問題？歡迎您在我們的節目當中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或者是發送短訊到我們的手機短訊平台，我們的手機電話已經在屏幕上顯示，同時也可以通過YouTube頻道和我們進行文字互動。

節目一開始，先來向傑森博士請教一下問題，這兩個機器人說了些什麼樣的話？能夠引起這麼多人的關注，很多海內外的媒體也都在紛紛的報導。

傑森：事實上是兩個聊天軟件，都來自於中國有一個互聯網公司叫做騰訊，騰訊可以說是中共嫡系的民間一個公司。這兩個聊天軟件，一個叫做Baby Q，另外一個叫做QQ小冰，兩個說法不一樣。大家通常引用的是Baby Q ，Baby Q這個軟件本身，它通常知識性是更多一些，比如它可以給你報天氣，報具體的車次等等這樣，知識性很多的，它語言組織更加流暢，知識水平更高一點，很明顯它學習的文化、層次的對話是高一點的人群。

這個大家引用，後來中共都刪了，但是大家截圖，網友盜用它截圖的話。比如網友對Baby Q說：共產黨萬歲！然後Baby Q回答說：如此腐敗的政治怎麼可能萬歲呢！就直接是非常大膽的話。

主持人：您認為Baby Q它回答是不是真實的呢？

傑森：我感覺肯定是真實的。從幾個方面來說，這個數據不是造出來的，而且很快沒幾天Baby Q就下架了，就被踹下去了。而且像海外大的公司，比如BBC直接跟騰訊合作開發軟件的微軟，去詢問這個事，公司沒有否定這個事，他們只是不做任何評論，從各個跡象來說，這都不是假的，包括很多它的回答，也都是蠻符合中國人的回答方式。

比如說有一個問題問：你的中國夢是什麼？它直接就說：移民美國。很多時候你也可以體會到，中國人在聊天會出現這樣子的說法，當然也明確說：你愛黨嗎？不愛！民主好不好？好！所有的這些言論大家公布出來以後，使得大家一方面就是說，驚訝於小聊天軟件如此的回答問題，但與此同時也給大家確實帶來一個很大的驚喜。

主持人：好，接下來向趙培請教，機器人它是怎麼樣得出這樣的結論，中共是一個腐敗的政黨呢？

趙培：事實上它背後涉及到大數據和人工智能學習的問題。如果機器人一上線，它剛開始沒有那麼多人跟它聊天，它的數據從哪裡來的呢？它其實可以有各種各樣的數據庫，當然微軟和騰訊沒有公布它們的數據庫來自哪裡。但是這個數據庫裡面最優答案，就是不愛黨，共產黨長不了。這個是它認為的最優答案，這時候它會跟你說。

另外一方面它是人工智能，它有學習的功能。也就是網友每天跟它聊天內容是中共怎麼怎麼腐敗，中共如何如何的不好，生活當中碰到的共產黨怎麼不好，那它就記住了，它學習到它說：所有人都這麼說，那麼我認為，這個是我學到的，所以它再回答人問題的時候，就這樣子做。

那麼我們可以看得出，共產黨為什麼害怕它呢？不管從大數據來的也好，它跟別人學來的也好，這證明一個什麼問題呢？證明在網路上大家的言論集成一點，那就是共產黨腐敗，共產黨不應該存在，愛國你不能愛這個腐敗的政黨，我們不應該愛黨，中共的中國夢就是去美國，把錢撈夠了去美國。

這是一個大數據得出來的結論，那麼是什麼意思呢？按照一句時髦的話就是，科學得出來的結論，科學告訴你共產黨就是腐敗，你不應該愛它，你應該愛真正的中國，那麼共產黨必然倒台。所以共產黨也怕這一點，所以趕快下架，不能讓你再知道網上真實的情況。

傑森：它是兩個軟件，一個是Baby Q、一個是QQ小冰，有關QQ小冰網上通過消息說，它們公司收集了7億的網民，多少年的聊天數據，通過這個聊天的對話內容，它學習出來的，就是剛才趙培先生說的大數據人工智能學習的過程。當然在QQ小冰對話裡頭，開發的公司騰訊和微軟明確說，他們做了一些有關關鍵話的屏蔽，所以你問QQ小冰一些敏感問題它會給你不回答，繞過去。但是Baby Q軟件，它通常學的是更專業、知識更多領域的東西，它肯定也是從對話裡面學的，那麼它就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人工智能的概念，在這個專業領域又叫做機器學習。什麼叫做機器學習呢？它是靠龐大收集的數據，然後機器學習它的運用方法，來學這些數以億計現在網上的對話，特別是騰訊，騰訊掌握著兩個中國最大的聊天軟件，一個是QQ、一個是微信。那麼這兩個軟件，很多人在上面聊的話，它都會收集下來，都可能作為聊天軟件學習的對象。

機器學習的方法只是決定怎麼學習，但是真正學到什麼東西是靠它的訓練，我們叫做訓練集，也就是提供原始的聊天數據、聊天對話來決定的。那麼在這個過程中它學到這樣的話，最直接的表現大量的對話，是按照它回答的方式。而且它學的數據也不是統一對待的，作為聊天軟件每一個回答，它都要保證這個對話能進行下去，所以它對能挑起大家興趣，讓大家對話繼續進行下去的這種回答，它會給更多的有限集。

我們可以想像，如果有一個人在網上喊共產黨萬歲，大家都知道這個是「五毛」，根本就不理，這個人一喊共產黨萬歲，後面就沒話了。對機器來說，這樣的對話，它就放在非常低的效率下，對這樣的數據它就很輕微的處理。但是如果有一個人開始講共產黨的腐敗，大家共同討論，就能引出很多話題。對這樣的原始數據，這機器會學得非常的深入，學得更多、記得更準。

在它真正使用的過程中，跟你對話的過程中，它往往把這樣的話題給你返出來。事實上它知道，根據它以前學的數以億計的網民和多少年對話的數據，這樣的話題，能更多的得到網民的回應和共享，在我看來是一個真實的、最最真實的民意反應。

我們都知道騰訊，如果真的是一個海外公司做出這樣的事，你會說這是海外反華勢力別有用心做出來的。騰訊可不是呀！騰訊是一個徹頭徹尾、從頭到尾幫助中共封鎖網路的軟件公司，它雖然是一個民間公司，它事實上做的事，比中共的官媒、黨企做得還起勁，因為它是有技術，它的生存權全靠中共。

它出現這樣的事，對它是意料之外的事，它沒想到它的機器自動從大數據學出這樣的東西，所以它緊張的不行，趕快把這東西下架。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卻是真實展現出民意，這是民意最真實的展現。可以說無任何控制的，機器在數以億計的大數據學出來的概念，這是中國的民意。我只能說它的回答，把它擬人化了，說機器人回答，其實它是民意的回答。

主持人：根據兩位剛才所說的這些，從大數據得出的結論，相對來說比較科學的一個結論。如果要按照兩位這樣的分析，我們在大陸的網站應該能看到一些，即使看到不多，也應該或多或少有一些這樣相關的文字，或者聊天紀錄什麼的，可是我們看到很多沒有，甚至幾乎看不到，這個現象應該怎麼理解呢？

傑森：這個現象其實是多種原因。第一大家能夠在網上看到的話，它都是靜態的聊天，比如一篇文章背後有一個跟帖，靜態的評論，靜態的評論是非常容易控制。如果有什麼敏感的話題，要嘛它把後面的評論關了，要嘛專門派人把後面中共不喜歡的就刪掉了。另外，就哪怕有一些聊天論壇網站上，它有時候是「五毛」灌水，灌水的東西絕對不刪，如果誰發表意見反對「五毛」灌水，它就會刪。

所以大家通常在網站上看到這種靜態的評論，往往是中共龐大的「五毛」努力的結果和龐大的網管努力的結果，事實上是被操縱的結果，不是真正民意的反應。而真正的民意反應是動態時時的，包括很多迅速的，大家不留痕跡迅速的時事討論，這種話題往往才是真實的民意反應，這種話題你看不到，因為它是動態的。

主持人：趙培，我也想聽聽您對這問題的看法，因為我們看到兩個聊天機器人，它們的事件報導出來以後，我看到有這樣的一條留言，類似的也挺多，這個網民他就說：機器人都反動了，你還在等什麼？網民的這種心態，我們應該如何去理解？另外我還觀察一個消息，前不久中國封鎖VPN，同時控制中共所有的黨員都禁止上違禁的網站等等，像這樣的情況我們應該如何去看待中共的反應？

趙培：其實網民是非常興奮的，因為他們終於知道我在中國不是孤獨的，你看機器人跟我這麼說，機器人後面代表千千萬萬的網民，都跟我一樣的想法。因為他以前被「五毛」灌水，一嗆回去，他不敢說了，可能他回去也很納悶，怎麼我說的都是對的，為什麼網上這麼多人跟我的意見不一致，他現在終於明白大部分人跟我的意見一致，所以他才說了那句話。

我們回過來看，中共現在禁止幹部、黨員登入外國網站也好，特別是《大紀元》、新唐人網站肯定是不讓你登的，這是為什麼呢？其實中共在控制中國人方面，它用媒體學的一個理論叫做「沉默的螺旋」，什麼意思呢？

舉個例子來說，在封閉的教室裡面，教授如果安排幾個人，在那邊耀武揚威的說些錯誤的理論，然後整個教室裡的人都會跟上，比如教授說1+1=100，然後下面的「托」站出來說：就是等於100，教授說得太對了，這能得諾貝爾獎。然後下面的人懷疑：我媽不是告訴我1+1=2嗎？他馬上就懷疑自己的理念，然後他馬上會跟著那邊走，到最後整個教室都認為1+1=100。這是一個媒體學的實驗，是一個很成功的實驗。

中共現在也這樣，把中國給你封閉了，把它做成一個大的教室，在這個教室，它不讓你出去看真實的東西，也不讓你們彼此看真實的東西。它的托是誰呢？「五毛」和這些媒體們就一直鼓吹怎麼的怎麼的，然後中國人就一直在沉默的螺旋裡面，要通過自己的分析，很堅定的意志他才能夠得出正確的結論，即使這樣中國人還可能被自己動搖。

比如說最簡單的現象，大家都知道共產黨不好，兩個中國人湊在一塊，罵完共產黨最後說一句：中國離開共產黨不行。你就不知道這個結論怎麼得出來的！其實這個結論不是來自於他，是來自於網路上中共造成的沉默的螺旋給帶來的結論，他覺得我要是不這麼說，我在中國可能就成了少數派了，可能我就有被打壓的危險。

其實機器人剛才傑森博士講得非常好，就是大數據，大家都這麼說，那麼各種分析之後，最優的答案就是這個，就是共產黨不能存在下去。那麼這個時候網民當然興奮啦，大家都這樣，大家還等什麼？全民一致，哪怕來個投票我們也把共產黨投出去了，那大家就投票唄！把共產黨弄走唄！我現在得到的民意就是：我就要反你共產黨，你怎麼著？！

其實這個時候，機器人打破了中共沉默的螺旋，這才是共產黨最害怕的東西。所以共產黨的反應來自於此。網民的心態現在自信心非常足、膽氣非常壯，也是來自於機器人打破了沉默的螺旋的狀態。

主持人：我還想繼續請問，我們看到這個機器人它聊天之後，馬上就被停止了服務，說是維修，但是我們看到這個機器人的聊天程序，應該是相對來說比較正常。我們怎麼理解騰訊說的「去維修」？

趙培：「維修」，舉個例子說吧，就是送黨校去參加學習班嘛！因為任何中國民間知道了中共的真相，敢於說出來的人，比如法輪功學員、很多維權律師最開始都是會被送到什麼法制教育班，其實就是洗腦班，去洗你的腦；騰訊的機器人現在也被送去做同樣的事情。

按照從技術角度講，它可能以三個方面去做，第一個方面是在前面加一層過濾程序。比如說，以前QQ小冰只是插個黨文；現在不了，一聽「共產黨」就先得講「三個代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什麼自由啊，哇拉哇拉給你背一頓書，這是可以在前台加的一個過濾程序。

第二是修改數據庫。當然這個太大了，幾億人的聊天紀錄怎麼去修改？！所以它可能是不做這個部分，可能只是在選取數據的時候做修改。

第三個方面是最壞的，是改變它的學習邏輯。一個簡單的方法，一碰到「共產黨」就走反邏輯，所有人都說共產黨好，那我就說共產黨壞；當然它不可能這麼做，因為所有人都罵共產黨，所以到它那兒就出來一個「好」。

可能就是從這三個方面做：過濾程序、修改真實數據和製造偽邏輯。算法方面做修改。

大家想一想，這兩具機器人最開始是一張白紙，它通過真實收集的是什麼就說什麼，到最後被修改出來的可能是一碰到「共產黨」就喊出了官話，甚至喊出共產黨的謊言，說出共產黨的謊言。這個過程是不是很可悲的過程？！但是我們每個中國人都經歷了這個過程。

我們小時候，那是一張白紙，我們也有普世價值，我們也有傳統文化的薰陶，上學之前，我們認為殺人是錯的，但是一旦進入學校，我們整個過程跟機器人經受的一樣，首先過濾程序，什麼東西你能學？學到的全是共產黨歷來的政治宣傳、虛假的英雄人物和謊言；修改了所有的數據庫，不讓我們看到真實的東西；修改我們的邏輯：殺人是錯的，但是對於階級敵人要怎麼怎麼狠。

但是你仔細看看中共的階級敵人，每次運動中5%的階級敵人，跟你我一樣都是老百姓，有讀書人、有資本家、有地主、有各種各樣的，都是跟你我一樣的老百姓，他們怎麼能被殺呢？！他們沒有犯罪、沒有觸犯死刑，甚至不應該動他們一根毫毛；還應該表揚很多人，他都是好人嘛！

所以我們可以看出我們的邏輯被扭曲了。我們跟機器人不同是什麼呢，我們在社會上有我們的自主意識，我們不可能再被中共拿回去洗腦，我們能夠看到它在社會上就是腐敗的嘛，它就是不好的嘛，它就應該下台嘛！

一旦我們進入社會之後，共產黨很難控制我們，它只能採取我剛才說的「宣傳的理論」，盡量繼續封閉、控制我們，不把我們心中真實的想法說出來。所以我覺得我們中國人也應該從這裡吸取一點教訓，盡快把中共對我們思想程序的修改給扭轉過來，可以說就是黨文化的修改。我們應該扭轉回來，回到我們的傳統文化和普世價值觀，這是我受到的一點啟發吧。

主持人：傑森，我也想聽聽您對這個問題的看法。騰訊官方維修機器人是很正常的程序，它怎麼做？

傑森：其實是有不同的程序可以做，剛才趙培談到大方向的概念。有一個小軟件叫QQ小冰，在這一次事情發生，下架之前已經做了一些有關敏感話題的處理。比如說，當時有網友問QQ小冰「六‧四」，它直接說：啊！你已經被QQ小冰拉成黑名單了。就類似於這樣的話。說到其它一些有關共產黨的話，它立刻插科打諢就繞開了。

某種意義上講，這就是一種處理辦法，這種辦法，很可能往往一旦前台進入敏感話題，它用一些標準式的插科打諢方式給抹過去了。當然這樣的東西相對來說還是無害的，最可怕的是它把精緻化的回答加到程式裡頭，讓你感覺到是非常自然的聊天，如果再引經據典把中共的一些輝煌硬是給自己戴上變成騙人的工具，這對中國老百姓真的會是非常大的負面影響。

就在這件事件發生以後，我覺得大家應該要記住，就在今天、此時此刻，我們知道有Baby Q聊天軟件，在中共干預之前它是一張白紙，它通過數以億計的網民多少年的聊天內容，它學到的東西是：中共如此腐敗，怎麼可能萬歲！這個是真實的，等它修理回來、從黨校回來以後，你就知道，它怎麼回答都是黨教給它的回答方式。

主持人：為什麼？

傑森：那是肯定了，因為我們知道騰訊是什麼樣的機構、什麼樣的企業。騰訊能從開始成功，到現在一直能發展這麼大，全靠它非常準確把握中共的意識形態，把握對中共百分之百服從、對中國網民百分之百控制，從它最開始的QQ聊天軟件，到現在它發展微信的聊天方式和微信的傳播方式，為什麼最開始微博很火後來就死掉了，被微信給替代了呢？非常簡單，就是微博非常容易形成輿論中心，形成中共失控的狀態；而微信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方式影響力不那麼大。事實上騰訊的存在是中共的需要，而本身騰訊的運作也完全是幫著中共存在。

在我看來，在未來、「十九大」之前，Baby Q和QQ小冰還能不能上崗？這都是個懷疑態度；就是能上崗，騰訊也一定是再次非常準確地把握中共的意識，保證未來不但不給黨出醜，還給黨幫忙的思維方式、運作方式才能讓它重新上崗。這是非常明顯。將來它上崗之前，肯定還有黨的部門進行驗收的過程，這都是非常自然的。它驗收用什麼驗收？一定是用一些關鍵問題來驗收。關鍵問題黨能批准，你可以想像那個問題不是黨的意志嘛！

主持人：有網友提了這樣一個問題：高手在民間，人工智能機器人官方能開發出來，民間也有可能自主研發出來。能控制得了它的言論嗎？

傑森：它背後涉及技術問題。人工智能之後就是機器學習，機器學習現在最火的是深度學習，但是深度學習最核心的要大數據，而在中國能收集到數以億計的網民多少年的聊天內容的大數據，那也就像騰訊這樣的幾個大公司；一般聰明的可以做到，可以把程序編好，但是做不了那麼大的數據。

我剛才談到了，數據學習、人工智能、機器學習核心的問題是原始數據，也就是訓練集。訓練集不夠，程序再怎麼優秀也不可能真正達到讓人覺得非常真實、親切的聊天方式，如果這個聊天軟件不能真實、如意地產生像人類的自然語言，還是蠻難存在的。在這樣的情況下，相對來說騰訊就變成了有得天獨厚創造軟件的機會；拿歷史的行為來看，它又是死心塌地按中共的方式做的，無意中、一時失神創造出一個Baby Q反映了一下民意，但是回去修理完了，估計回來又會反應黨意了。

主持人：趙培先生，我有一個問題請教您。剛才二位都提到「五毛」灌水、中共的過濾還有刪帖等，這種做法是經常現象還是偶然為之？

趙培：其實是經常現象。我們從歷來看，最開始是很正式的行為，比如宣傳科或者是宣傳部門去做，但是後來，哪個地方出了醜聞它也必須去做，它可以出動全部的官員、全部的公務員，每人必須上面去說兩句，說我們怎麼怎麼的。

西方有很多統計數據中國有200萬「五毛」。我說說少了，可能專業「五毛」、吃這碗飯、上網發一帖5毛錢這種宣傳科的人有200萬，但是兼職來幹的、逼迫學生來幹的「五毛」，可能是中共所有的黨員人數加起來差不多。

因為中共需要用假消息把整個真實的消息給淹沒，它需要巨大的海浪去做這個事；這是真實的事情，它起到的作用就是沉默螺旋裡的「托」，他去說假話，你怎麼辦？當然現在網友學精了，比如說，有段時間「網易」蓋樓會蓋得很高嘛，那麼真實的新聞出來，網友發言到什麼時候啊，大家說：你從後面往前看，前面全都是「五毛」灌水，到後面是真實的。現在網易也學精了，它也是跟著中共走嘛，後面那邊它也給你封了，你看不到。

重要的新聞在網易出來，你只能看到前面的五毛的言論，你根本看不到後面真實的發言，大家也不發了，但是在一些不關鍵的、它不能全部封的帖子裡，你還能看到真實的言論，這就是大家想看到的言論。所以機器人有個好處，現在告訴大家，你跟我的想法都一樣，咱們到大街上碰面，誰也別藏著、掖著，誰也別端著，大家都不喜歡共產黨，所以大家都可以說：共產黨你這麼不好，你就應該下台。這是一個正常的狀態。

我覺得好就好在這，大家不用怕，機器人告訴你，你我都是這麼想，大家沒有例外，誰例外那個肯定是鐵桿的共產黨，你就把他給剔除朋友圈，那一定你們這個朋友圈裡就乾淨了。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很好的事情。

主持人：傑森，最後一個問題我想請教您。機器人事件出來以後，海外媒體像BBC中文網就給騰訊和微軟公司都打電話去調查這個事，但是這兩家公司都很沉默，不作任何評論。怎麼看待這種沉默？

傑森：在主子面前丟醜了，他怎麼說呢？矢口否認不可能，真實發生了。他說，我要按主子的意志去做，把這個修改好。太醜了，不能這麼說，畢竟是西方媒體。所以就只能那麼沉默了。

主持人：感謝二位的精采分析。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觀眾朋友們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