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一個家,人人離不開自己的家,因為家是自由休憩的港灣,家是快樂幸福的團聚;家是心靈的盼望和回歸,家是許久的思念和寄托。生活在這個世界裡的人,誰不想有個幸福快樂的家?
但是,由於中共惡黨的暴政,在中國大陸,許多法輪功學員和正義人士的家,卻遭到了中共當局人員一次次肆虐和幾回回打砸搶,逐漸淪為中共惡徒肆意作案的現場,人們注意到,當那些無辜的居民之家淪為中共的作案現場時,中共惡徒除了行盡抓搶打砸偷之惡外,還在那裡不斷上演極其惡劣的行徑。
家庭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山東沂水縣惡徒何法江下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的迫害。茶庵街惡徒何法舉先將本村街的八位法輪功學員(四男、四女)集中關押在茶庵街大隊值班室裡,關在一個房間裡和衣而睡。後又命令劉本強和值班人員將八位法輪功學員全部攆到法輪功學員蘇紀香家裡,吃喝拉撒睡都集中在她家裡,辦起了「家庭洗腦班」,不論男女都睡在一個房間裡,沒有隔牆,就連看押法輪功學員的值班人員也睡在同一房間裡。
蘇紀香的丈夫提出抗議時,遭到惡人劉本強、楊得成的恐嚇威脅。中秋節前三天,惡人何法舉領著縣公安局政保科的王景文、張建平、張其國、尤某某等惡警到蘇紀香家裡,當場宣讀對法輪功學員蘇莉的勞教決定書。而剩下的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李宏偉、劉本強等看押得更嚴了,一日三餐,不讓吃飽。在飢餓中淒涼的度過中秋節,後來被強制掃大街。
家庭審判庭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上午,吉林松原市扶余市法院的一個人突然闖進了七十九歲的老太太趙淑霞家裡,緊緊地看住她,不讓她出門。隨後又闖進了二十多人。幾十平方的小院子,屋裡屋外被圍了個水泄不通,誰也進不來,也出不去。當時氣氛非常緊張,如臨大敵。
接著,有人向趙淑霞宣布開始「庭審」。有人向趙紅霞宣讀了起訴書,羅列她擁有一千四百多份材料,污蔑她違反了哪條哪條法律,犯了所謂的「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最後問趙淑霞有啥說的,趙淑霞義正辭嚴地告訴她們:「我沒有犯罪,法輪大法是正法,國家頒布的十四種邪教裡沒有法輪功。是江澤民在犯法,所有的資料全是事實、救人的。看到人掉到水裡難道不救嗎?!」
非法審判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法官臨走時威脅說:我們要向松原中級法院上報,給你判刑,我們還要來一趟。
家庭監獄
山東沂南縣雙堠鎮東師古村盲人律師陳光誠,出於職業之責與正義之心,他經過實地走訪調查,寫成了《臨沂計生暴力手記》,發到網際網路,提交到聯合國人權組織,揭露了當局暴力黑幕,同時形成了民意,應該說給了中共當局一個改善人權的機會,但臨沂官府卻認為這是抹殺了他們的所謂政績,便圖謀打擊報復,對所有作證的眾多計生受害戶進行威脅和收買,強迫他們不予作證,孤立陳光誠,並捏造罪名,把陳光誠非法判刑四年零三個月,投進臨沂監獄。期間,陳光誠的妻子每天都被多個暴徒貼身跟蹤。
陳光誠出獄後,當局把東師古村打造成了一個監獄村,裡外設八層崗監管,將陳光誠一家老小圍困多年,直到二零一二年,陳光誠全家才在國際社會的營救下離開了是非之地,奔向了自由的大洋彼岸。
家庭活摘
楊麗榮,時三十四歲,是河北省保定地區定州市北門街人。一九九九年十月依法到北京上訪,遭綁架關押,在家人被勒索了五千元現金後才獲釋。之後,警察長期不停地上門騷擾,又三次將她強行送洗腦班,並對她家進行經濟勒索。楊的丈夫是計量局司機,怕受株連砸掉全家飯碗。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晚,警察又到楊家非法抄家。丈夫終於無法承受而精神崩潰,用雙手死死掐住了楊麗榮的咽喉……
清醒過來的丈夫後悔莫及,立即投案自首。警察和法醫趕來現場,摘走了楊麗榮體溫尚存的身體裡的很多器官,掏出內臟時還冒著熱氣,鮮血嘩嘩地流。連在場的警察都說:「這哪是在解剖死人,簡直就是在解剖活人啊!」此案冤死者是被丈夫用手掐住喉嚨致死的,法醫應該只對死者的喉嚨進行檢查即可查出致死原因,為什麼要摘走死者的器官?而且「是在解剖活人」,這不就是活摘器官嗎?
在居民之家作案殺人
王永東,男,時年三十五歲,原山東省沂水縣法輪大法輔導站副站長,是沂水縣縣城陽西街人。零一年十月一日前夕,沂水縣政府再次在全縣範圍內非法抓捕、關押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摧殘。九月二十一日上午八點左右,王永東在沂水縣縣城東市場(沂水縣城汽車站附近),被沂水縣公安局治保科惡警抓到,並在市場遭到惡警的凶殘毒打。
隨後惡警張覺遠、張志田、王京文等六人把王永東帶到家中,強行搜查。王沒有配合惡警的無理要求和指使,並指明惡警的所為非法。惡警們氣急敗壞,再次對王永東毒打迫害。到上午十點鐘左右,王在家中被迫害致死。隨後,惡警們將王永東的遺體從四樓上拋下,製造了王永東跳樓自殺的假相。
王永東的家人強忍悲痛,向縣法院對縣公安局惡警提出訴訟,要求嚴懲殺人凶手。迫於壓力,縣公安局只給4萬元錢作為補償。
在居民之家暴力抽血
宋愛華,江蘇省南京秦淮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四日,社區主任以領東西為名騙宋女士出門,未遂後又以「訴江」為名騷擾,為警察強制採血打前站。秦淮區國保大隊警察黃水成、李某(女)等一男二女三個警察隨後闖入,黃威脅:「我們今天要來採血,如果不配合,就把你帶走、抄家。」李某從包中拿出針頭等物件。宋女士見狀,立即向門外跑,幾個人上前揪住她,強行掰開手,往左手指上胡亂扎,紮了很多眼,血流到胳膊上,到處都是。隨後幾個人轉身匆匆離開。
在居民之家耍流氓
山東蒙陰縣坦埠鎮惡徒闞士蒼,時年五十六歲,被該鎮任命為「洗腦班」的主任。該鎮有一個年輕的女縫紉師、法輪功學員A,成為他多次騷擾的對像。該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而被當地鎮政府多次勒索、非法關押。惡徒闞某以作「思想工作」為由到A家胡說八道,並趁機動手動腳,被女法輪功學員當場嚴厲拒絕。
二零零一年農曆二月十六日下午,惡徒闞某又闖入A的家中,見其一個人在家,便強行不軌,撕抓A的衣服,A拚命掙脫,跑出家門。但他賊心不死,又於次日下午三時,單身一人闖入女法輪功學員的家,說鎮委書記和鎮長讓他來做「思想工作」(當時該女法輪功學員還在被該鎮強行參加每天的洗腦班),見她一人在家時,又強行非禮,她又一次掙脫。後闞某在該鎮洗腦班,又欲對強行非禮。該女法輪功學員實在忍無可忍,於次日早上,找到該鎮的有關領導反映情況。闞某惱羞成怒,抬起腳來狠狠踢打該女法輪功學員,並揚言要「整死」該女法輪功學員。
家庭是社會的單元細胞,是社會穩定的基石,作為個體,這個不大的地方只是一個小家而已,但千萬個小家組成的是大家國家,千萬個小家的冷暖貧富與安寧,直接反映的是國家的形象面貌,家興國富強,家破則國衰,家亡國不在。當今世界上大多數國家政府都在致力於民生建設,教民富家,呵護小家,並制定法律保護公民家園的一切權益,使每個公民都能安居樂業,享受自由人權,這不是說這些國家政府有多麼聰明,刻意迎合民心,追求民意,而是正常社會裏的政府本能和職能。政府施政關愛小家,小家自然熱愛國家,體現的是一種社會和諧文明。
中國古代社會對於百姓家庭的守護管理更具文化底蘊和人性,為了確保鄉下百姓家庭不受皇權衝擊,皇權吏治只涉及到縣級,鄉下人主要依靠家族制度管理,而家族制度也不像現代人理解的什麼封建制度,主要是依據家庭倫理道德來維繫百姓家庭的,如「仁、義、禮、智、信」,「廉、恥、忠、孝、節」,「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等等,而且古人還將家庭倫理推演到社會倫理制度,如「孝」向上延伸為大臣對君主的「忠」,「悌」向上延伸為朋友間的「義」,「慈」向上延伸為君主對大臣的「仁」等,這套社會倫理則成了古代國家社稷賴以存在安定和諧的基礎,所謂「修心、齊家、治國、平天下」。
不幸的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異物妖邪,正在肆意摧殘和威脅著中國人的每個家庭,那就是由無神論、進化論、唯物論和鬥爭論堆積起來的中共惡黨。建政前,它一直在鼓吹「毀滅家庭、取消祖國」,為的是建立什麼騙人的共產邪惡主義,僥倖奪權後,中共就真的以各種政治運動毀滅中國人的家庭:殺地主分掉了人家的土地莊園;殺資本家掠奪了富人的財產家園;反右運動使許多知識份子家庭俱毀;文革中的「文攻武衛」不知毀滅了多少無辜家庭;計畫生育工作隊橫行鄉里,打砸搶抓拆殺,禍害的家庭、胎兒不計其數;強制拆遷人員如入無人之境,竟然以政府的名義,頃刻間摧毀平民的家園。就連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民眾,中共也是以古今中外最邪惡流氓的手段加以迫害虐殺,導致無數善良人家破人亡。
每一次運動,中共都把居民之家當作行惡的地方展示其流氓暴行;每一次運動,中共都把摧殘掠奪無辜之家視為發財致富的機會;每一次運動,無數的平民之家都成為中共作案施暴的現場。算計起來,六十多年來,中國人的家庭沒有受到中共摧殘、迫害株連的已經不多了,家庭的苦難代表著民族的不幸,家庭的悲劇就是國家的悲劇。當居民之家淪為中共的作案現場時,人們看到的是中共惡徒無法無天的狂妄猙獰之像;當居民之家淪為中共的作案現場時,百姓內心充滿的是無比憤懣和對政府的絕望;當居民之家淪為中共的作案現場時,令人嚮往的神州家園已是滿目傷痕荒涼。
當居民之家一次次淪為中共的作案現場時,中國人曾經多次反思過:中共到底是何物?為何如此惡毒?由於那時陷於黨文化思維泥潭不得其解,直到看到《九評共產黨》才找到清晰答案:原來中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以各種手段方式殺害生靈、毀滅人類。所以它才反天反地反人類不停的折騰。一九九九年,中共突然向法輪功發難,犯下的虐殺法徒罪惡之大,達到了歷史頂峰,禍及了中華民族每一個子孫,造成的謗佛謊言大惡,震怒了天地寰宇,招致的天懲大劫大難,隨時會惡報應對在人間,已經把全人類推上了去與留的風口浪尖上,這決不是危言聳聽,現在世界各地出現的各種離奇的天災人禍就是大劫前的警示。
危難來臨之前,中國人需要自救,人類需要逃生,那就需要瞭解真相,衝破謊言,退出邪黨(中共黨、團、隊),遠離邪惡。
(文中案例來自明慧網)
──轉自《明慧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