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7月10日訊】曾在一首詩中讀到:「一字一筆成宇宙,一生一世織錦繡。一來一往過繁華,一德一道顯妙釉。」這個「一」字確實不簡單,已能成就宇宙,否則要錦繡人生何有難處?重點是這一切的基礎則建立在有「德」亦得有「道」也。
華夏文化從來不脫離神,炎黃子孫皆知要善念敬天,開天地的盤古神不但在古典上有記載,在台灣有台北、新竹和台南等多地立有奉侍盤古神的廟宇。台灣盤氏宗親會仍集結著盤氏後人的血緣之情。不唯台灣,海外具有歷史的華人聚集之地都有神廟,例如天福宮內奉神農大帝也同奉盤古帝王。盤古神開天地最早見於三國徐整著作的《三五曆紀》,其它散見於《太平御覽》、《藝文類聚》等書中。其載:「天地渾沌如雞子。盤古生在其中。萬八千歲。天地開闢。陽清為天。陰濁為地。盤古在其中。一日九變。神於天。聖於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盤古日長一 丈。如此萬八千歲。天數極高。地數極深。盤古極長。故天去地九萬里。後乃有三皇。」至今仍叫世人仰之彌高的中華五千文明由此開展。而這開天地的方法,以近代科學的語言就稱之為「方程式」,就是華人傳統中說的「道」,有了開天地之道(方法)才能劃開混沌之氣,以陽清為天,令陰濁為地,使天地分明,立肇出乾坤,上陽而下陰,交相孕合則萬物生榮焉。那麼,盤古神用道劃開天地的最具像符號就是這個最寫實的「一」,一劃分出天與地,也分出了上與下的概念,當然上陽下陰自在其中矣。這一橫劃就具體的代表著文明初始的道。感恩神明創天地的老祖宗也就始終如一的將「一」視為「道」也視為「天」的代表符號了。
再來看看能將這奧妙宇宙之道所變化出來的萬物景像和人文世故記載流傳的另一個非常重要人物的——倉頡的事蹟。倉頡遊歷的遺跡在河南開封、南樂、虞城、陝西的白水、遠至山東的壽光和東阿都有,日後可能在其它地區或還有機會再發現。細數關於倉頡造字的記載在《書斷》裡這麼說:「古文者,黃帝史倉頡所造也。…通於神明,仰觀奎星圜曲之勢,俯察龜文鳥跡之像,採乎眾美,合而為字。」在《帝王世紀》裡也記載著:「黃帝使倉頡取像鳥跡,始作文字之篆,史官之作,蓋自此始。記其言行,冊而藏之,名曰書契。」
同時開展了「天啟神授史詩直筆撰寫信史」的歷史另一新頁,以文字寫下了歷史。《淮南子》寫著:「昔者倉頡作書,而天雨粟,鬼夜哭。」又《春秋元命苞》亦提到:「實有睿德,生而能書。於是窮天地之變,指掌而創文字,天為雨栗,鬼為夜哭,龍乃潛藏。」《說文解字》裡也說了倉頡見鳥獸蹄迒之跡,知分理之可相別異也,初造書契。這些古籍對當時代的寫實紀錄讓我們深刻反省了要瞭解漢字的關鍵在於神明之示與提高德性,那是了解漢字精華的必備基礎,因為漢字絕非讓後代吾輩用之以求功名利祿甚至以之掩蓋真相造假做惡。得有睿德者方能得神明之垂示,開其智慧,而能知凡夫所不能知,能看俗子所不能看,能理庸輩之人所不能理。因之,得以窮天地之變,給迷界中的人能有工具去探究宇宙變化之理,順應之而能悟得與天地同壽的永生之道,這連上天都要下起粟雨為之慶賀,當然鬼魂因之也就為了不再能迷惑人身而哭,從此人可以藉著文字識得高層大法走上回歸天國世界的路,那它們的轉生機會或渺茫遙微了。
至此我們明白,神奧的漢字不只是給人一個順應天時天理的生存指南和生活寶典,還是讓人記得天人能合一,圓滿來時願的返本能歸真的密碼,那麼這個「一」字哪僅僅是一個、一件和一盒的數計了得,這字在告訴後人:「一以貫之天道顯,迷世清蓮億萬梅,良知道德切莫忘,金鑰開天門難掩。」(待續)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