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兩相對比中共「新社會」才是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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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共治下的當下中國,問題多多。可以喝上乾淨的水、吃上放心的食品,住買得起的房子,可以上街遊行抗議,可以自由辦報紙,做人有尊嚴,沒有強拆,學者可以不受政府限制,獨立做研究,有福利性質的醫院……這一切都成為了中國人的夢想。然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些不曾在中共「新社會」實現的夢想,卻早已在被中共口中的「萬惡的舊社會」大致實現。

根據中共官方的定義,「舊社會」乃是與「新社會」相對,以1949年中共建政為界,是時間標記上「他們/我們」、「敵/我」截然兩分的政治學裁斷。與此類似的說法還有「舊中國」、「新中國」。狹義的說,舊社會指1949年以前的國民黨統治;廣義的說,還指1949年以前的整個社會歷史,包括北洋政府、清朝乃至更久遠的古代,等等。

而中共政府一直藉由媒體、學校等向百姓灌輸的是:「舊社會」和「舊中國」是反動的、壓迫的、黑暗的、剝削的、醜陋的、愚昧的、災難的、恐怖的、不義的,「新社會」和「新中國」是進步的、解放的、光明的、福利的、美好的、文明的、幸福的、和平的、正義的。也就是說,前者是地獄,後者是天堂。

古代社會締造的輝煌

頗具諷刺意味的是,被中共視為「地獄」的古代王朝卻對世界做出了巨大貢獻,並對西方文明的進程起到了無可替代的推動作用。資料顯示,一千年前唐宋時期的中國農業、商業、製造業、手工業、娛樂業都是世界最發達的,政治、經濟、科技、工藝、文化、學術、軍事等也都是世界第一。不妨舉一些例子。

一千多年前全世界只有中國有超過百萬以上的大城市,比如首都開封和杭州人口就達到了400到500萬人口;而當時歐洲最大的城市法國的巴黎和義大利的佛羅倫薩也不到十萬人,亞洲另外一個繁華的城市巴格達也不過三十至五十萬人。當13世紀的威尼斯人有幸來到杭州,不禁感慨它是天上的城市,是世界上最優美最高貴的城市。

一千多年前的中國造船技術十分發達,有的有6層桅桿,4層甲板,12張大帆,可以裝載1000多人。此外,這些船不僅擁有精確得近乎奇蹟般的航線圖,而且它們還擁有幾何學家、懂得星象的人以及那些熟練運用天然磁石的人。歐洲造船最為發達的威尼斯人對此感慨萬千。

一千年前的中國工匠是世界之寶,精美的瓷器、華麗的絲綢出口世界各國為中國換來了大量金銀珠寶。

一千年前的中國城市就有了接納乞丐、孤獨老人乃至孤兒的福利機構,而這正是一個國家最具文明的象徵之一。

一千年前的中國經濟總量最高時候佔當時世界的80%。

更有西方學者表示,至少在18世紀,中國還在各個方面遙遙領先於世界。如近代農業、近代航運、近代石油工業、近代天文臺、近代音樂,以及十進位數學、紙幣、雨傘、獨輪車、多級火箭、槍炮、水下魚雷、降落傘、熱氣球、白蘭地、威士忌、像棋、印刷術、蒸汽機的基本結構等,都是源於中國。中國的科舉制度更是影響了西方的文官制度。毫無疑問,當世界尚處於朦昧時期時,中國早已進入了高度的文明發展期。

有著如此高度文明的古代王朝的統治正是建立在儒家「仁」、「禮」基礎之上的,建立在對神佛的信仰基礎上的。如果其政治統治是黑暗的、壓迫的、剝削的、愚昧的、不義的,那麼對於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又該如何解釋?對於諸多外國人那充滿了欽羨的記載、對於古代中國百姓富足生活的描述又該如何解釋呢?號稱「進步的、解放的、光明的、福利的、美好的、文明的、幸福的、和平的、正義的」「新社會」,迄今可曾為世界做過如此多的貢獻?可曾讓自己的人民真正幸福過?可曾讓世界發自內心地欽羨過?

對此,為中共辯護的御用專家們或許會避重就輕言道:同清末的腐敗,以及北洋軍閥和國民黨的「黑暗」統治相比,現在中國人民已經生活的非常幸福了。事實果真如此嗎?

民國時期享有的自由

美國已故總統羅斯福提出了人應有「四大自由」,即言論自由、信仰自由、遠離貧困的自由和遠離恐怖的自由。毋庸置疑的是,在中共治下的中國人,迄今都不曾享有這四大自由。那麼民國時期呢?不必說現在的臺灣,就拿民國政府在大陸時期來看。

先說言論自由。無論是清末,還是北洋軍閥和國民黨統治時期,老百姓都享有了一定的言論自由,比如可以自由地辦報紙。十九世紀七十年代,具有現代意義的中文報紙就已出現,而梁啟超等於1896年創刊的宣揚變法思想的《時務報》更是成為當時銷量最大的報紙。

北洋政府時期



清朝滅亡後,中國進入北洋軍閥統治時期。事實上,不管這些軍閥怎樣的霸道,都沒有不要國會(袁世凱短暫稱帝時期除外),而且對言論自由、思想自由、學校自治都不過多干涉,且尊重知識份子。當時的知識份子和社會團體並不害怕對國家政治生活表達獨立的看法。正是由於公共輿論參與政治並監督執政者,使得軍閥們不僅害怕社會輿論,也敬畏法律程序。比如段祺瑞,當他被任命為總理時就主張新聞自由,後來雖然受到輿論大肆批評,但沒有壓制,反而選擇了下野。再如袁世凱,他對待百般謾罵自己的國學大師章太炎,也只是軟禁而已,而且每月出資五百大洋供養。

北洋軍閥統治時期,言論自由還體現在報刊雜誌的自由出版上。1920年全國報刊雜誌就有一千多種,據說「每隔兩三天就有一種新刊物問世」。非常有意思的是,那時的記者都願意批評政府和要人,而且言辭激烈。當然,如果太過分,北洋政府也會下令關閉報館,不過人家再開,政府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此外,政府對輿論的管制,只是設個新聞檢查官,發現不合適的,也只是叫開「天窗」。當時記者被關、被殺的很少。那個轟動一時的邵飄萍記者被殺案也是源於其通共,而被張作霖手下殺死。

而這個時期,人民上街集會、示威遊行也並不罕見。北洋政府大多以安撫為主,即便抓捕了學生,也會很快釋放。雖然曾有開槍驅散學生的所為,但從不曾像中共那樣下令大規模的鎮壓,製造大規模的血腥事件,如「六四」。

國民黨政府統治時期。

這一時期秉承了北洋政府對知識份子尊重的傳統,對其人格、知識和信仰都保持了一定的尊敬,同時給予了相當高的待遇。1937年前,大學教授每月工資為400到600元,副教授260到400元,講師200到260元,助教100到180元;城市中學教師160到200元,小學教師22到55元。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呢?當時北大圖書管理員月薪為8元,工人為10到40元,警察為4元。北京四合院一個月租金為20元,一個四口之家,每個月60銀元就可以維持相當不錯的生活,上海100元就可以,中小城市標準更低。1932年,北平註冊的私人轎車不超過200輛,其中,大學教授擁有的汽車就佔了五分之一。

當時的教授還可以自由流動,根本沒有編製、檔案、組織關係之類的約束。這也是知識份子能彰顯個性的前提。

自然,除了辦報紙和出版雜誌自由外,示威遊行也是相當自由的,如中共就可以在國民黨統治區內辦報紙、出版書籍,宣揚其思想,誣蔑國民黨,並組織學生抗議政府。國民黨雖時有干涉,但並未禁止。而對於電影製作,國民黨政府雖然也有審查制度,但更多地是關注語言上的淨化。

抗戰時期,在國民黨控制的西南地區,由於人民擁有充分的思想、言論和出版自由,因此,文化也豐富多彩。那時「各種學術,不但沒有退步,而且有很大進步」;此外,僅重慶一地就有全國性民間學術團體141個。

在清朝末年、北洋軍閥和國民黨統治時期,享有了一定言論自由的中國人充分享有了信仰自由,信仰佛教、道教、儒家、天主教的人民彼此和諧相處。有了這樣的自由空間,當然人們也遠離了對極權的害怕,享有了遠離恐怖的自由。

至於中國人在上述時期是否享有了「遠離貧困的自由」,這個解釋起來比較複雜。因為不斷的戰爭,導致了社會大變動,平民百姓所遭受的痛苦自不必說。不過,以1927-1937年相對穩定的時期來看,在北京,一塊錢可買30斤大米,8斤豬肉。高薪的教授不必說了,就連工人等普通市民的生活也都說的過去。

結語

反觀中共建政以來,一次次的運動不僅將人民的言論自由、信仰自由一一扼殺,不僅將中國的脊樑—知識份子一次次迫害乃至戕害,而且讓民眾對中共政權產生了莫名的恐懼:對於這樣恐怖的政權,還是什麼都莫說為妙,更遑論辦什麼報紙,上什麼街示威。不少中國人還在中共一遍遍的謊言欺騙下,漸漸接受了中共的邏輯,相信只有中共才能拯救中國。

但事實告訴我的恰恰是相反的:中共才是禍亂中國的根源。五十年代末中共製造的大飢荒,導致了幾千萬人被餓死,而當今中國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中國人也並沒有消失,更多的百姓每日為了基本的生計辛苦地奔波。原因就在於中共是一個極端利己的利益集團,其不僅把持一切資源,而且中共上下官員的貪腐,已成為常態,這不僅使人民創造的財富急劇流失,而且讓當下的中國人還在為買房、看病、上學憂心忡忡。

除此而外,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鎮壓,甚至犯下滔天的活摘器官的罪惡,也使中國社會道德急速下滑,社會亂象難以解決。不斷增長的維權隊伍背後就是一個個冤案。

試問,這樣的政權「新」在哪裡?這樣的政權不才是壓迫的、黑暗的、剝削的、醜陋的、愚昧的、災難的、恐怖的、不義的嗎?這也就難怪「新社會」的人要對「萬惡的舊社會」無限嚮往了。

由上述對比可見,中國人要想擁有「光明的、福利的、美好的、文明的、幸福的、和平的、正義的」社會,惟有摒棄中共這個撒謊成性、殘暴的、不為人民利益著想的政權!

──轉自《大紀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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