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緣:1999火守氐門外上訪中南海 盛世天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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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

光陰荏苒,輪轉千年,時間的坐標推到了1999年,這一年出現了熒惑順行守氐門——逆行守角的天象,和唐朝武德九年(626年)的天象,非常相似。

玄武門之變表面是兄弟爭位,實際是圍繞維護佛法、道法展開的,李淵在武德九年定下佛道齊滅的聖旨,隨即引發了三次「太白晝見經天」的天象,李世民被迫自衛,最終險勝,隨後就撥亂反正,廢掉了那道罪業彌天的聖旨,挽救佛法、道法大劫於未然,又大興正法,這天大的功德,改變了後續六重凶險的天象,帝位提前九年,延壽六年,堪稱古今第一大功德。這段天象下的輝煌,實際在為1999年的天象而奠定。

在展開我們有限層次能觀察到的1999年天象天機之前,先簡單講述一下相關背景。

1.法輪功——佛家大法的初期傳揚

法輪功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功法,是以「真、善、忍」法理為指導,有五套簡單優美的煉功動作。法輪功只是在當時的氣功形勢下,為便於理解而起的名字,正式名稱叫「法輪大法」或「法輪佛法」。

自1992年開傳以來,短短7年時間傳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億修煉者身心淨化,道德升華。1995年3月開始傳向海外,如今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大法的主要書籍已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各國各地政府紛紛以頒發褒獎、通過支持議案以及宣佈「法輪大法月」、「法輪大法週」和「法輪大法日」等形式表示支持。儘管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持續十七年,每逢過年和世界法輪大法日,仍有數以萬計的中國人得以突破網路封鎖,把自己寫給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問候之詞發往明慧網發表;根據明慧網2017年1月的統計數字,至今法輪功已經獲得全球各界褒獎1900多項,支持信函1200多封,支持議案390多件,彰顯著法輪大法超越民族和時空的巨大威德與感召力。

2.從「常規」打壓 到精心構陷

1992年5月法輪功在社會上傳出之後,短短七年就有一億人學煉,形成一股身心健康、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之風。但是,法輪功對「真善忍」的秉持和實踐,以及受歡迎程度,為中共與生俱來的恐慌感和危機感所不容。

中共歷來與人為敵,與天地為敵。中共把任何組織和個人都視為潛在敵人,生怕誰做大做強,危及它的生存,卻從不承認其反天地、反自然、反人文的思想和行為才是它自己最大的威脅和敵人。

而法輪功是純正的佛法修煉,要求大法弟子不參與政治、沒有政治訴求、不追求權力,不管你誰當政,只要有正常的修煉環境就行。就是被中共迫害到現在,也沒有政治綱領、政治理想,沒有任何參政執政的念頭,因為修煉人是不求人間名利情的,反而那些都是修煉人需要修掉的,修掉常人的執著和慾望,生命才能修入更高境界,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懂得這個原則。

但是中共不懂這些,它假、惡、暴的本性讓它無法容忍法輪功的純正和受歡迎。所以,從1996年起中共就發動了暗中打壓。

據明慧網資料記錄,1996年6月17日,官方媒體《光明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公開攻擊法輪功。7月24日,中宣部發出通知,禁止出版法輪功書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中共這些常規的打壓,對法輪功無效,法輪功的發展反而更加迅速。這讓當時任政法委副書記的羅干,看到了一個覬覦最高權力中樞的機會。羅干當時如果按常規的陞遷,最多只能從政法委副書記升為正書記,然後退休失去權力,而要進入中共的最高權力中樞——政治局常委,必須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讓中共離不開自己才行,唯一的辦法,就是掀起一場整人、迫害人民的政治運動——1989年「六四北京屠殺民運學生」,江澤民破格上臺——羅干迫切想要破格陞遷,他就最後一搏,把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的法輪功群眾當成了打壓的對像、個人陞官發財的資源。

1997年初,時任中央政法委副書記的羅干,授意他管轄的公安部,發出通知在全國對法輪功進行秘密調查,找尋罪證,為迫害作準備,這些秘密調查雖然並未發現一條法輪功的罪證,各地卻因為「通知」的誤導發生了公安強行驅散煉功群眾、非法抄家、拘禁、罰款等嚴重干擾法輪功學員正常修煉的事件,三年間公安的騷擾不斷。

1998年5月,北京電視臺《北京特快》欄目,播放沒有任何學術成就的中國科學院院士何祚庥[1]對法輪功的攻擊。事後有數百名法輪功學員自發來到北京電視臺,講述個人在法輪功修煉中身心受益巨大的真實情況。電視臺在瞭解真相後,承認該節目是建臺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失誤,解聘了相關責任人,並重新對法輪功做了正面報導。

1998年7月21日,公安部一局發出公政[1998]第555號《關於對法輪功開展調查的通知》,誣陷法輪功,公安系統以此為依據,對法輪功實行了一系列「先定罪、後調查」的行動,對法輪功人員監聽電話、監視行蹤、取締法輪功煉功點、強行驅散煉功群眾、抄家、私闖民宅、沒收財產等。

1999年4月11日,羅干的連襟、科痞何祚庥共謀,在中國天津教育學院《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發表惡毒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意在製造事端,給自己陞遷鋪路。4月18日開始,天津一些法輪功學員去雜誌社反映實情,為法輪功正名。4月23、24日,天津市公安局首次動用防暴警察對待法輪功,300多防暴警察以暴力驅散雜誌社外的法輪功學員,並抓捕40多人。法輪功學員被天津市政府告知:公安部介入了此事件,你們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把法輪功學員趕向了北京,要製造法輪功圍攻中央的大案。

3.遵從政府落圈套 護法使命眾肩挑

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絲毫感覺不到這裡的陰謀,既然天津市政府說這是國家公安部介入的結果,既然政府要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反映問題,除此之外沒有解決途徑,那還猶豫什麼呢?他們三三倆倆,稍作商量,就在4月24日週六下班後,連夜趕往北京,準備用次日週日休息時間上訪

天津、北京咫尺之遙,兩地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彼此認識,消息迅速傳開,既然天津政府要求去北京中央政府反映問題,那就一起去吧。

于是週日,4月25日一大早,法輪功學員開始出現在北京中央政府所在地——中南海——這就是天津政府讓來的地方。正門肯定不能進,聽說中央信訪辦就在中南海,具體在哪?找誰反映?誰也不知道。轉來轉去,來了一批警察,他們連問都不問是誰,就高聲叫著:「法輪功學員,跟我走!」顯然他們非常知情,帶著法輪功學員,排列在中南海西面的府右街和北面的文津街,形成了和中南海隔街相望的狀態——這就是後來中共媒體誣陷「圍攻中南海」的由來。

十點鐘前後,中南海的西門傳來一陣掌聲,原來是朱鎔基總理從中南海的西門走了出來,和法輪功學員做了簡短親切的交談,並點了幾個學員作為代表進入中南海,和政府工作人員說說情況——這件事被當局一口否定,以掩蓋那些支持法輪功的中央領導。這幾個隨機的代表,結合自己的感受講,說了公安不應該這麼打壓法輪功。因為他們不能代表大家,于是政府提出換代表——臨時湊了第二批代表進去,還是這樣,于是政府指定讓當時能代表大家的「法輪功研究會」人員來。

上萬法輪功學員在中南海西、北面的一街之外靜靜等候,沒有喧囂沒有激憤,更沒有像以前其他上訪者那樣堵門硬闖,大家多在靜靜的閱讀《轉法輪》。午飯晚飯就在原地簡單吃過,沒有留下任何垃圾,警察扔掉的煙頭都清理乾淨了——這都是大家學法輪功後道德提升、自發做好人的自覺所為。

晚上,法輪功研究會工作人員出來告訴大家,天津事件和平解決,天津政府無條件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中央政府從未乾涉過群眾的煉功活動,讓大家散去。大家離開後,現場比清潔工掃過還乾淨,——這是按真善忍修煉做好人的體現,卻被當權者負面地解釋為:如此嚴密的組織,連一個紙片都沒留下!

從事實中我們可以看到,當時中國人十個人裡就有一個是法輪功學員,假如真是嚴密的組織的話,去中南海上訪的就不是一萬人,而是至少幾十萬人、甚至更多——當時上億人在學《轉法輪》,僅北京、天津就有幾十萬大法弟子,雖然知道去中南海上訪,有失去學業、事業的危險,但是為了說真話、維護真善忍,大家都是不惜個人得失的。

4.25大上訪,這是天津政府授意推動的結果,是羅干構陷法輪功圍攻中南海的圈套,大法學員不畏風險,向政府展現了真善忍的風範,圓滿地解決了天津學員無辜被抓打的問題,從這種意義上講,是一次圓滿的上訪,但是,卻沒有遏制住滅佛的天劫——鎮壓法輪功

4.江氏發狂 緊鑼密鼓

羅干設計的圈套,打造的「圍攻中南海,逼宮黨中央」的天大事件,套牢了江澤民,也成為江澤民的大劫。民間都知道江澤民是癩蛤蟆轉生,一個極其卑污的生命,被舊勢力放到當權者的位置,其妒嫉、偏執、好出風頭、慾望極強。

4.25的當晚,當權小丑江澤民召開緊急會議,對時任總理朱鎔基等人善意對待法輪功狂怒不止,把法輪功學員的和平上訪,硬說成是亡黨、亡國的威脅,揚言嚴令打擊。在當時很多高官及其家屬都看過《轉法輪》、甚至學煉法輪功功法的情況下,法輪功祛病健身、有益社會是一個普遍的常識,因此江澤民的咆哮和上綱上線沒得到什麼支持,很丟面子。

隨即,小丑江澤民寫了《致政治局的一封信》,核心意圖就是消滅法輪功,信公開發行到全國各級黨組織,強令學習、貫徹他的個人意志。一面和羅干密謀,強勢打造輿論,緊鑼密鼓地推動再一次滅佛運動。在沒有找到法輪功任何罪證的情況下,中共把其它氣功團體、會道門的,和社會上的其它毫不搭界的惡性案例,都栽贓給法輪功,這就成了所謂1400例法輪功案例的源頭。

1999年7月19日,小丑江澤民責令全國公檢法、軍隊武警進入一級戰備狀態。7月20日,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鎮壓,一場空前絕後的滅佛罪惡,在中國上演了。

羅干由此得到了空前的重視,以至他能在小丑江澤民的支持下,日後以最後增補的第9名次擠進政治局常委,實現了謀取最高權力的陰謀。

5.沒有4.25護法 也有7.20法難

很多人,包括一些學過大法的學員,都誤認為中共7.20迫害法輪功,是4.25上訪中南海招來的,其實不然。

【中共的特點 人間的必然】

從常人層面上講,前面說過,中共邪黨是一黨專政,絕不允許任何民間力量強大,哪怕是法輪功這種沒有任何政治綱領、沒有執政想法的純修煉的鬆散組織,都會消滅於萌芽之中。

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忍讓、處處做好人,利國利民。但是你再好也不行,你越好,越深入人心,中共越害怕,因為中共本身就來路不正,從巴黎公社流氓起家到出口俄國轉銷中國,自從在中國誕生以來它就總是擔心自己被消滅、消亡,加之一路陰謀、欺騙、暴力走來,殺人無數、罪惡纍纍,它那種危機感是無人能為其消除的。

【天象的展現 準確的節點】

從超越人間的高層來看,我們對比626年與1999年天象圖,就一目瞭然了。

前面辨析過:626年、1999年天象都是「熒惑順行守氐門——逆行守角宿」。《史記.天官書》上講:「火犯守角,則有戰。」626年是對應玄武門之戰——那背後是層層神魔正邪的大戰;1999年對應的是滅佛和護法的宇宙大戰,在人間最表面,是大法弟子用血肉之軀,非暴力、純善純忍地抵擋著滅佛的法難。

對比天象圖,玄武門大戰的火星位置是626年7月2日,和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火星位置,是一樣的,都是守角之後,再次行進到了亢宿的中間。這就是神魔大戰的時刻,一天也不會錯!

【預言的警示 天定的時日】

1999年7月20日,這個宇宙聚焦的神魔大戰、人間法難的日子,分別書寫在了古今中外不同的預言之中。

《諸世紀》裡最著名的一首預言詩寫道:

1999年7月

為使安哥魯亞王復活

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

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

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

根據李洪志先生所寫《預言參考》一文,瑪爾斯是「馬克思」的不同音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也是馬克思社會主義的說法,1999年7月中共江氏一夥開始鎮壓法輪功,政治運動再起,全國一片紅色恐怖,如恐怖大王降臨。

《推背圖》最核心的一像,稱這場法難為「九九大錯」——久久大錯。

6.4.25的真實意圖:護佛法、救寰宇、啟盛世

我們知道626年玄武門之變和1999年法難,天象幾乎相同,其實還有很多相同。

626年熒惑守氐門,火星留守點在氐宿中心的西北面,對應人間京城皇宮西北面的玄武門,這是天定的戰場所在。1999年熒惑守氐門,火星留守點同樣在氐宿中心的西北面,對應人間皇宮——中南海的西北面,那正是法輪功學員們站立靜候的位置:府右街、文津街、西安門內大街。

揭開偽史的表現,展現歷史的真實,玄武門之變,是一場被逼到絕路上的自衛,準備的非常非常匆忙,匆忙的難以想像,是在第二次太白經天的天象下,當晚匆匆決定的,才抓住了次日唯一的天賜時機。4.25上訪何嘗不是這樣?4.23天津打壓,4.24天津學員上訪要人,接到政府通知:「去北京解決問題」,大家被逼到絕路,匆匆找人,次日是「上訪請願、挽回滅佛狂瀾」唯一可能的機會。

4.25大上訪,如果當局能正視法輪功學員的正義訴求,能挽回滅佛的決定,那是偉大的功德,同樣會改寫歷史、改變隨後所有的天象……執政者也會作為正面歷史人物被刻寫在天象之上——那就完全破除了舊命運、舊勢力的安排,全宇宙的生命都被救度了,正法大興於世,提前開啟中華盛世——《推背圖》最後預言的天下大同的盛世。

在高層空間看,4.25是一次徹底改變舊勢力安排的舊命運的努力。在天象圖上,4.25的節點,在7.20的節點的上方,是改變7.20的埠。但是,到底是進入滅佛的天劫,還是提前開啟盛世之門?這兩種抉擇,最終由人間當權者決定。當時的當權小丑江澤民,在姦邪羅干的刺激鼓動下,一拍即合,丟棄了天賜的、近在咫尺的功德,造下了古今第一罪惡。當然這也是江澤民的邪惡本性所決定的。舊勢力安排這樣一個邪惡的生命,就是因為它不可能做出善良的抉擇。

對比一下唐朝玄武門之變的背景,626年賊臣齊王李元吉為了謀取最高權力——帝位,鼓動太子李建成謀害秦王李世民,妄圖在太子殺秦王之後,再從中漁利,殺太子而後篡位,陰謀的結果,和太子雙雙走進了不歸之路。1300多年之後,時局顛倒過來了,李建成轉生的羅干為謀政治局常委高位而大搞陰謀,要把李元吉的腐屍之氣附體、癩蛤蟆(江澤之民)轉生的江澤民拉上逆天的滅佛之路。

熒惑守氐、賊臣謀逆,這次元凶江澤民雖然是其邪惡本性決定了自己的選擇,但也是被賊臣羅干害了,造下了天大的滅佛罪業,元凶將和賊臣一起,永墮無間地獄,償還罪業無止無休。

再看1999年天象圖,熒惑守氐的位置,在氐宿門外,沒有進入氐宿之內,表面賊臣當時還沒有進入最高的權力中樞,這和羅干當時政法委書記的身份是對應的,賊臣處於最高權力層之外[2]。

1999年的天象,李淳風在《推背圖》中形象描述為「九十九年成大錯」。面對4.25法輪功學員上訪中南海衛護佛法,冒著生命危險挽救寰宇眾生的巨大努力,中共的當權小丑非但無視,還反過來作為滅佛的藉口,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下,從7.20開始,元凶江澤民操縱公檢法、軍武特,動用全部國家機器、媒體,發起了對法輪佛法鋪天蓋地的迫害,這場經過5000年歷史奠定的、全宇宙聚焦的空前的浩劫,在舊勢力安排的天象之下,一日不差地降臨人間。

(未完,待續)

──轉自《明慧網》 (文章略有刪節)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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