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自食惡果!專家揭幾類行為助長寨卡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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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6年02月04日訊】(新唐人記者徐若水編譯報導)寨卡病毒正以驚人的速度蔓延,而這種病毒的載體埃及伊蚊,也可以攜帶登革熱、黃熱病和屈公熱等病毒。但專家表示,人類對環境的改變,在廣泛的意義上,助長了傳播疾病的昆蟲,如白紋伊蚊和寨卡病毒就是最新的例子。

耶魯大學微生物疾病及林業和環境研究所教授杜蘭德.費西教授表示,這些蚊蟲在人造的棲息地獲得繁榮,包括能積水的廢舊「輪胎、易拉罐、塑料容器和雨桶等等這些地方」。

「牠並不住在地下、沼澤或任何其他通常會發現蚊子的這類地方。人類已經創造了一個環境讓牠增殖⋯⋯這就像人類的寄生蟲。這就像蚊子世界的蟑螂。」

這並不是說其他因素,諸如貧困、全球化、以及不僅能攜帶人也便於疾病擴散的先進交通系統不是同樣重要。但研究人員認為,被忽視的環境因素也是解決方案的關鍵組成部分。

費西強調,寨卡主要影響窮人,「富人生活在不同的社區,蚊子還是可以滋長,例如在花盆裏和觀賞植物中,所以他們也並非完全免疫,但沒有像貧困人口那樣遭受重創」。

新加坡杜克.納斯大學醫學院研究生院新發傳染病研究計劃創始負責人杜安.居布萊補充說:「(寨卡疫情的)出現包括許多其他因素,但主要推手是人口增長、無計劃的城市發展、全球化和無效的害蟲控制。」

這當然不是城市化和城市規劃促成疾病傳播的首例。至少追溯到1854年,約翰·斯諾在倫敦研究霍亂爆發的原因時,曾發現與污水倒入泰晤士河有關,因為這些河水是人飲用的水源。

興建水壩

人類活動衝擊環境的一個重要做法是建壩,以便用於水力發電或建成水庫。已經有關於水壩如何破壞生態系統的諸多抱怨,但研究人員也發現這種做法能促進害蟲傳播疾病的大量證據。

貝勒國立醫學院熱帶醫學學院院長彼得.霍特茲說:「大壩建設是血吸蟲病出現的最大因素之一,在加納上沃爾特促成血吸蟲病大規模出現。」

血吸蟲病是一種由水螺寄生蟲攜帶的破壞性疾病,會傳染給在受污染的水中游泳的人。水壩等水資源管理項目可能使情況變得更糟,因為會讓人和水螺同在一處。

世界衛生組織水螺源性疾病報告寫道:「所有大小的蓄水,包括人工湖和灌溉系統,對淡水螺提供優良的棲息地,並鼓勵人們與被感染的水之間更密切和頻繁的接觸。」

但更糟糕的是瘧疾,這也因大壩項目而惡化。最近的研究表明,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的水壩要為非洲每年至少110萬新瘧疾病例負責。這是因為大壩蓄水會創建傳播瘧疾的蚊子的棲息地。

另一個經典案例是西非塞內加爾河流域1987年的裂谷熱疫情。當時毛里塔尼亞和塞內加爾政府通過國際贊助建造了2座大壩,改變了生態環境。其中一座大壩在促進水稻生長的同時,也帶來大面積洪水,並滋生大量庫蚊。

砍伐森林

砍伐或燒毀森林,也被廣泛認為與增加人類傳染疾病有關。

馬來西亞的毀林讓人類和獼猴更為接近,而蚊子扮演了傳播瘧疾病毒和其他疾病的媒介。

而這僅是人砍伐樹木會加劇疾病傳播的一個例子。霍特茲說:「毀林一直是疾病出現的巨大因素,曾在西非促進埃博拉疫情發展,在南亞促進尼帕和薩斯流傳。」

在非洲,砍伐森林也加劇了瘧疾的流傳。例如,砍伐區往往更熱,因為缺乏樹木的冷卻效應,這種較高的溫度可能是影響蚊子生命週期的關鍵部分。威斯康星大學喬森納.帕茲和薩拉.奧爾森的調查顯示,吸血的肯尼亞的岡比亞按蚊的生殖週期在毀林地區縮短52%。

作者總結道:「毀林和在非洲高原沼澤的自然種植創造了岡比亞按蚊的有利生存條件,使土地利用變化對當地的氣候、棲息地和生物多樣性的影響成為任何瘧疾風險評估的關鍵因素。」

全球暖化

還有就是氣候變化。地球平均溫度的變化,也有可能改變物種的適應範圍,包括能傳播疾病的昆蟲。

全球變暖會促進熱帶疾病,如瘧疾、登革熱和黃熱病向更高緯度地區蔓延。世衛組織表示:「從全球來看,氣溫每升高2~3攝氏度,面臨瘧疾風險的人數就會增加約3~5%,也就是幾百萬人。此外,瘧疾季節的持續時間也將在目前的許多流行區增加。」

世衛還表示,埃及伊蚊及其攜帶的疾病也會在溫暖的氣候中蔓延,「登革熱的蚊子會在較高的溫度下更迅速地繁殖,並更頻繁地叮咬」。其他如亞洲虎蚊、白紋伊蚊也都造成登革熱、寨卡和其他疾病傳播的威脅。

根據美國幾個州立研究機構的蚊蟲控制部門和羅格斯大學最近的一項研究,白紋伊蚊已經擴展到美國大部分地區,而氣候變化會加劇情況惡化。

適合白紋伊蚊生存的區域,預計在未來的20年將由目前的5%提高到16%,到本世紀末達到43~49%。目前在美國東北部城市地區5500萬人口的約1/3受到白紋伊蚊的威脅。這個數字預計在本世紀末將增加一倍,達到6成左右,超過3000萬人將受到白紋伊蚊的侵擾。

應對措施

雖然環境因素是這些疾病傳播的重要因素,但並不是唯一的因素。霍特茲說:「最重要的4個因素是貧困、衝突、遷徙和環境。而大多數環境因素可能都是人為的。」

霍特茲指出,人類遷徙,尤其是搭乘飛機和輪船,要為疾病及其載體傳播到世界各地負責。埃及伊蚊起源於非洲。白紋伊蚊最初來自亞洲。

所以,我們能做些什麼?費西認為,人們必須更加關注涉及森林、水庫、濕地的大型項目,改變生態環境可能製造疾病傳播媒介的棲息地,「你應該能夠了解這些簡單的人造水生棲息環境,它們如何滋生蚊蟲,蚊卵變成成蟲涉及什麼樣的生態過程,我們還不明白其中的過程」。

費西表示,醫學界傾向於追求使用疫苗,而生態方面的理解能夠更好進行預防。

談到寨卡,費西說:「你必須針對蚊子做一些事,這絕對是個環境問題,還沒有醫治的方法。聚焦於環境問題,才能最大效應地保護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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