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中共惡毒至極的動物酷刑–蚊叮蜂蜇毒蛇上身狼狗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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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發明了很多酷刑,其中有一類酷刑與動物密切相關。從這些酷刑中,人們發現,中共迫害法輪功完全沒有底線。

喂蚊子、喂蒼蠅

喂蚊子、喂蒼蠅是兩種很常見的酷刑。這類酷刑很隱蔽,甚至讓人感覺不到它是一種酷刑。



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位於漢口姑嫂樹羅家嘴路11號,曾劫持上千法輪功學員。一位法輪功學員自述:「他們還逼迫大法學員寫保證書,誰不願寫的,就將誰放在一伸手可抓一把蚊子的地方喂蚊子。晚上睡覺時不但不給蚊帳,還不讓關燈,使得屋外的蚊子象長龍似的往房間里飛。整個夏天毒蚊子不知喝了大法學員多少鮮血。」

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這樣描述自己在何灣勞教所遭到的蚊子叮咬:「六月份,正值盛夏,又是『非典』高峰期,他們的『轉化』手段又升級了,將我轉至二隊一處廢棄幾十年未用的禁閉室,那裡雜草叢生臭氣熏天,蚊子蒼蠅滿天飛;室內低矮,潮濕、陰暗;蚊子多得直往鼻孔、眼睛、耳朵里飛,不停地揮動雙手驅趕也無濟於事。禁閉室內面積約三平方米,牆上只有一尺見方的小窗戶,一張小床,鐵門上鎖。來此之前,曾讓我購買了蚊帳、被單,可是他們卻扣下不給。一連三晝夜,我在蚊子的包圍中度過了,全身被咬得奇癢,人也咬得腫變了樣。直到第四天,他們才假惺惺地將蚊帳被單送來。可蚊帳又小又矮(矮得只能趴著進去),這樣,很多蚊子都鑽了進來,還是無法睡。就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地與蚊子處了二十三天,那蚊帳上、被子上布滿了斑斑點點血跡,已經分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湖北省谷城縣城關鎮法輪功學員李明,曾被劫持到武漢漢陽區琴斷口監獄。二零零四年六月,他被毒打後投入小號。他自述:「小號牆壁四周粘滿了海綿,牆角有個抽水便池,洗漱洗碗大小便都在一起。我手腳被強制戴著刑具,安排一個犯人給我喂飯幫我大小便。小號背後是個養豬場,靠豬場的牆壁上方留有一個小方孔,夏天這裡的蚊子密密麻麻又肥又大,從小方孔湧入小號內。那名犯人一抬手就能打死幾個蚊子,蚊子太多,無法入睡,他找來一個塑料盆,粘上肥皂水,拿著盆子在小號內不停的在空中繞來繞去,不長時間盆子上就粘滿了蚊子,他拿到大便器放水把蚊子衝掉,然後又在盆子上粘上肥皂水。就這樣不斷的重複多次,小號內的蚊子暫時少了點,他就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不用多長時間,豬場的蚊子又湧進來……我和這個犯人在這裡遭受煎熬三十七天,那名犯人身上被蚊蟲叮咬後感染,皮膚潰爛。」

山東濰坊市峽山區(原昌邑市)太堡庄鄉法輪功學員初立文,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劫持到山東省濰北監獄。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初立文被關小號。惡警指使犯人經常往小號里潑水,小號的地上老是半泥半水。在小號里吃不飽,喝涼水,只能站著,不能睡覺。初立文被扒光衣服,僅穿一個小褲頭在小號里喂蚊子。濰北監獄的蚊子特別大、特別多,初立文稍一不留神,蚊子就會落滿他的身體,被蚊子咬得直鑽心。到後來他的身體被蚊子咬爛了,地上落滿了撐死的蚊子。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個體工商戶賈海英女士,曾四次被非法勞教。在圖牧吉勞教所,一次賈海英煉功,惡警拿掃帚條子往賈海英的手上、胳膊上抽,每抽一下,身上就會隆起一條青色的血痕。後來惡警命犯人將她綁到離豬舍不遠的一棵大樹榦上。夏季的夜晚豬圈蚊蟲非常多,賈海英因上次絕食整張臉紫青紫青的,還沒有消腫,舊傷未平又添新傷,散發出來的血腥氣味吸引著無數的蚊蟲叮咬。當時賈海英只穿一條短褲與一個條型的背心,大面積的皮膚外露,正好是趕上剛下過雨,還陰著天,正適合蚊蠅出來活動,於是蚊子、小咬、大瞎蒙等吸血蚊蟲一群群的飛來飛去。黑壓壓的滿身都是,賈海英的雙手又被銬住,怎麼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吸血叮咬,真是奇癢難忍。

天津市北辰區大法弟子周雪珍,於二零零零年底在家中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在板橋女子勞教所被惡警寇娜、高花超毒打。她們經常指使賣淫吸毒犯毒打周學珍。周學珍遍體是傷,有一次被用捅鍋爐的長鉤在後背抽上後帶下一塊肉,被惡徒扒光衣服捆在豬圈中,讓蚊子咬得昏死過去。

河北張家口涿鹿縣張家堡鄉張家堡村現年七十二歲的張翠梅女士,曾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遭綁架,她這樣自述自己在洗腦班遭到的酷刑:「五月二十九日下午,閆權把我叫到南房,叫我立正站著,他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啪、啪里外兩個耳光。他又問好不好?我說好。啪、啪又兩個耳光,他又問我:你再給我說說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好、好。』他就啪啪啪的連續的打,我說的快,他就打得快,可是他打得快也趕不上我說的快。……又隔了兩、三天,李志民和閆權把我捆在院子里的銅絲床上,脫掉鞋,拉掉襪子,把褲腿拉到膝蓋上。李志民拿著二尺多長兩寸粗的方木棒,打腳心、大腿、大胳膊。我說:『老李,往頭上狠狠的來幾棒。』他說:『不,就打這兒。』他用木棒拚命的打腳心,疼的我直蹦。在場心軟的人都流淚了,我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接二連三的喊,屋裡、院子里的人都聽到了。這時,閆權拿來一雙又臟又臭的藍灰色的絲襪塞到我嘴裡,李志民在不停地打,疼的我身體不停的在抽動。打一下,動一下。只要我一閉眼,叫人用冷水往我頭上身上使勁的潑。

「五月的天很熱,李志民打累了,到屋裡涼快去了,我被烈日晒著。閆權提來一桶垃圾放在我嘴邊,招來無數的蒼蠅,扒在我臉上、胳膊、腿上,咬著我的皮膚。……」

安徽合肥市現年五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吳偉明女士自述:「進勞教所的第二天,我早上起來煉功,被包夾人員制止。警察以不服從管理為名,把我銬在『喂蚊室』,所謂喂蚊室就是一間廢舊的破倉庫,一到晚上,『嗡』聲一片。到第三天,我撞頭抗議,他們又把我大字形綁在倉庫的床上。這是小懲罰三天。七天的懲罰是『喂蒼蠅』,就是在豬圈旁用石棉瓦搭的小棚,銬在那裡,任蒼蠅,蟲子咬。不允許洗澡,不允許刷牙。」

蜜蜂蜇

雲南省紅河州610和箇舊市對法輪功學員舉辦「箇舊茶桑果站洗腦班」。雲南省紅河州建水縣機關幼兒園教師王伽月,因堅持信仰煉功,被洗腦班惡人譚偉、彭連益等人將床單撕成布條捆住四肢,先拴在床上,後又抬入有一窩野蜜蜂的豬廄裡面,身上被野蜜蜂蜇腫多處。

身上倒螞蟻

家住武漢市礄口居仁門的法輪功學員宗明,在武漢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期間,宗明三次被關「反省監號」,獄警將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吊在鐵門上,不讓睡覺,每次十五天,連吃飯、大小便都戴著手銬。她雙腿腫爛得不行,不斷往外淌黃水。包夾張寶香還抓起地上的螞蟻塞進宗明的衣服里,讓螞蟻在她身上爬。

河北省冀中監獄職工趙玲茹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被單位逼迫寫保證,她只得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四月她被綁架到保定市滿城縣公安局,後又被劫持到滿城太行監獄。在監獄接見室旁邊的小屋裡,她遭到了刑訊逼供。她自述:「我躺在地上不能動彈,趙國良逼我喝水,見我不喝,他們又拿來筷子撬我的嘴。在推搡中,我無意碰了趙國良的臉。別人起鬨說:『她打你!還敢打你!』趙國良把臉一翻,瞪眼歪脖的狠狠地抽了我幾個大耳光,匆匆出去了。兩分鐘後,趙國良拿一個小瓶回來了,上前抓起我的衣領,將小瓶中的東西往裡倒,我一看是很多大螞蟻。心想:這位人民警察可真夠狠的,竟然用毒蟲來折磨我。倒完後,趙還抓起我前胸的衣服抖了抖。」

螞蟻上樹



二零零七年八月份,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徐玉山被綏化勞教所惡警高忠海、劉偉、刁雪松、石劍等邪惡之徒「上大掛」,還同時在頭上用膠帶綁個收音機,找出雜音台,調節到最大音量,將耳機塞入他的耳朵,用膠帶纏緊;用點著的香煙燒指甲;電棍電、打罵……一天一宿徐玉山不屈服,邪惡之徒用酷刑「螞蟻上樹」進行殘酷折磨。所謂螞蟻上樹,就是在他的生殖器上抹上糖水,然後放上抓來的螞蟻,讓螞蟻去咬。

蛇咬、蠍蜇

人們常用蛇蠍心腸比喻一個人的毒辣。我們看看中共惡徒是怎樣利用蛇、蠍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吧。



河北保定市滿城縣公安局副局長趙洪祥,在滿城看守所大肆作惡,他作惡的手法讓人不忍耳聞。一次,趙洪祥讓惡人們推著關法輪功學員劉東雪的鐵籠子來回滾,劉冬雪在鐵籠子里被撞的渾身是傷,疼痛難忍,大聲慘叫。為逼迫他背叛法輪功,趙洪祥、賈瑞芹等惡人逼他吃大便、喝尿,還用蛇咬他。並對外造謠說:劉冬雪練功練瘋了、練的吃屎喝尿。

原湖北安陸市華容商場的職工潘菊英,曾遭十五次綁架。她自述:「到了二零零零年八月九日,政保科惡警陳新運、沈超、李凌、陳憶東等人又將我從家中強行綁架到安陸市公安局,又是六天五夜不讓我睡覺,還是這一伙人,折磨我的手段更加兇殘。我雙手被銬,雙腳被用繩子捆住,惡警用冰塊冰我、打火機烤我的臉;李凌、陳新運二人把我打倒在地,用腳踩我的腳趾、腳踝骨;柯繼承用繩子把我吊在屋頂的電扇鉤子上,只有一隻腳落地……。



八月十一日下午,陳新運用兩條蛇水淋淋地往我身上提,並強行把我的左手塞進裝有毒蛇的編織袋,再強行把我的腳塞進裝有毒蛇的編織袋,毒蛇爬到了我的腳背,冰冰涼……」

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廣州法輪功學員徐菊華被劫持到廣州槎頭勞教所禁閉室,被兩位吸毒犯看著。她說:「一天一名吸毒犯把我壓倒,另一位也壓上來。他們的體重每位起碼有一百六十斤。這時,我聽到『啪』一聲:我一摸腰椎關節部位,已腫起一塊來。不僅如此,他們還迫使我盤腿,然後用繩子捆綁我,對我拳打腳踢。他們專門對著我的太陽穴打;還用毒蟲和蠍子咬我的眼睛和手腳。他們反綁我雙手後,往後往起拉;還用辣椒醬灌入我的嘴。這樣折磨了我十七個小時才鬆綁。」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河北省懷安縣法輪功學員李樹芳、王樹芳、李秀林三人,在當地懷安縣柴溝堡鎮通過EMS郵政快遞,向最高檢、最高法郵寄起訴江澤民的控告信。當地公安局國保大隊和郵局串通一氣,違法扣留她們的控告信。八月六日早九點左右,她們三人第四次去公安局詢問情況,結果遭到酷刑折磨。下午三點多,這些警察強行將她們三人劫持到張家口市拘留所。在給王樹芳量血壓時,王樹芳出現不正確狀態,突然從椅子上倒在地上。國保大隊長王小斌過來兇狠的踢她的腿,公安局副局長陳善龍、警號072294的警察和另一戴眼鏡警察、司機用盡全身力氣,各按一處,壓住王樹芳的整個身體。李樹芳上前阻止,被王小斌拽住頭髮扔到後面,072294警察跟著又對她拳腳相加。王樹芳這時被他們澆了一盆冷水,被用上衣捂住嘴,兩名警察一人拽她一條腿,頭在地上拖著,被拖拽出院外邊,繼續踢打。又往頭上澆了兩次水,又量血壓,又用鞋捂嘴,用蒿草往鼻孔穿。惡警不知哪裡弄來只蠍子,給她放在肚臍上。他們還叫囂:「要再有,就放她褲襠里。」

二零零零年夏天,山東省臨沂市蘭山區610僱用了社會上的地痞流氓三十多人作打手,在蘭山區老年公寓及蘭山區計生委等地對法輪功學員施行了法西斯暴行:逼迫法輪功學員兩手平伸站立,頭頂著洗臉盆,盆中盛滿水,如果掉下來就挨打;用火燒他們的手;用大頭釘從手面穿透掌心;將他們吊銬在暖氣管道上,用皮帶抽打他們。彭成旭被打後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恢復後被繼續拉回來受折磨。趙福敏多次被打昏。610的邪惡頭目還指使打手買來一條蛇,放在籠子里餓著。蛇餓極了就將頭從籠子里伸出來半尺長,被擠在籠子上縮不回去。打手們就提著籠子讓蛇去咬彭成旭的脖子,咬完後的第二天,彭成旭在傷口處拿下一個蛇牙來。歹毒的610還買來蠍子蜇大法弟子,買來癩蛤蟆倒在地上叫大法弟子撿。

蛇咬、蠍蜇,在河北保定高陽勞教所比較常見。惡警把活蛇纏在人的脖子上,或塞進衣服里任其亂咬;還抓來蠍子放在身上、衣服里蜇。被綁架到高陽勞教所的很多女法輪功學員遭到過這兩種酷刑。二零零三年夏天,河北省唐山市法輪功學員王春梅,在高陽勞教所遭到三、四個月的連續迫害。兩、三個惡警帶著七個犯人,白天在小號對她進行折磨洗腦,夜裡拉到野地里酷刑毒打。種種刑罰都用上了,不起作用,王春梅仍堅強不屈。他們就抓來蛇、蠍子放到她身上咬。一次,惡人把她弄到野地里,把毒蛇、壁虎放在她身上,然後把她按倒在地,粗木棒從腰部用力往下身滾壓,再用電棍電擊她的腳,致使她雙腿紫腫,小腿裡面化膿,腳腫得流膿水,穿不上鞋。

爬壁虎、蛇上身

這兩種酷刑也是河北高陽勞教所的酷刑。爬壁虎就是把壁虎放在法輪功女學員的內衣里,壁虎亂竄,警察以此嚇唬、取樂。蛇上身就是把蛇抓來放在法輪功女學員身上。五大隊主任臧海利將蛇放在法輪功女學員的脖子、懷裡、胸罩內,姓戴的主任將一條蛇纏在法輪功女學員脖子上。

一天,高陽勞教所惡警把一名法輪功學員強行拖到菜園子的一間黑屋子裡施刑。一個女惡警抓來一隻壁虎放在這名法輪功學員的背上,並把上衣掖到她的褲腰裡,讓壁虎在身上亂竄。惡警們還嫌不夠,又弄來一條毒蛇放在這名法輪功學員的身上、肩上。這樣迫害到晚上十一點多才把這名法輪功學員拖回去。

電壁虎、電馬蛇子

高陽勞教所還有一種酷刑,叫「電馬蛇子」。馬蛇子是一種象壁虎一樣的動物,比壁虎個大,有毒。惡警把馬蛇子放在法輪功女學員身上,用電棍電馬蛇子,使其毒和電轉到法輪功學員身上。而找不到馬蛇子時,就用壁虎代替了。唐山市遵化縣何莊子村的王春梅,從二零零三年四月開始,連續三、四個月被酷刑折磨。五月二十六日晚,惡警把她銬在野外,用毒蛇纏在她脖子上三次。又把壁虎放在身上,電棍追著壁虎電,直到把壁虎電死。警察還故意無恥地說:「我電壁虎呢,沒電你。」

身上放虱子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糧庫職工黃鐵波,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呼蘭監獄。監獄生活條件極其惡劣,非常骯髒,一張雙人床要睡七、八個人,潮濕不許洗澡,被子、褥子都沒洗過,許多人長了疥瘡、長虱子。獄方極其邪惡,有水時不讓用,沒水時卻讓洗漱和上廁所。每天凌晨三點起床幹活,晚上九、十點收工,完不成任務就毒打。每天都能聽到被打的哭嚎聲、凄慘聲。牢頭讓人把抓到的虱子一把把地往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身上扔,誰不扔就罰誰,真是噁心至極!卑鄙至極!

身上放蟲子

從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闖出來的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呂燕飛,是原遂寧市船山鄉婦聯主席、鄉人大代表。她曾於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在明慧網發表文章《四川遂寧市呂燕飛七年來遭受酷刑折磨的申訴狀》。她在訴狀中說:「十一月二日,一夥不知姓名和身份的男人,直接用鑰匙打開我的住房門,將我綁架到吳家灣看守所。同月三日送往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七中隊。進門就被反手吊銬在大門上,由一吸毒犯羅英(德陽人),在我臉上不停的打耳光,並將陰溝里的大黑殼蟲子捉往我的頸上爬。我反對,護衛隊一男人跑來用皮鞋猛踢。午飯也不給吃。」

曾被劫持到重慶市永川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在給家人的家書中寫道:「中隊長叫這個罪犯去捉一種毛毛蟲,一百多條,把大法弟子的衣服扒光,讓毛毛蟲在他身上爬。……」

老鼠塞內衣

在哈爾濱戒毒所,惡警有時把死老鼠放到法輪功女弟子的胸部衣服里,有時則將活老鼠放在她們的衣服里。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惡警則是用身長五六寸的老鼠放在法輪功學員的褲子內,紮上腰帶,讓其咬法輪功學員。一次,惡警把大法弟子唐紹勇鎖在刑椅里,用電棍電擊,並把一隻大老鼠塞進他的內衣里,讓大老鼠在他身上又跑又咬。長林子勞教所的惡警隊長趙爽,還曾拿死老鼠往法輪功學員嘴裡塞。

黑龍江省方正縣煤礦職工張祥富在長林子勞教所遭到惡警二十多種酷刑迫害,肋骨被打折七根,小腿骨被打骨折一處,頭骨塌陷一處,手背被燒焦,手指蓋被燒焦。惡警用灌鉛的警棍打張祥富頭部,當時打起了大包,象戴個帽子一樣,頭象裂開一樣劇痛,並用電棍電擊。還有一次,潘管教把耗子扔到張祥富的頭上,同時犯人用膠棒猛抽他的頭部。這個犯人與管教配合的多麼默契,看著他是在打耗子,可那耗子是在張祥富的頭上啊,那不分明是在擊打張祥富的頭嗎?中共惡徒的酷刑都玩出花來了。

貓頭按在乳房上

湖北省黃岡市浠水縣法輪功學員楊梅女士,這樣自述其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有一次『包夾』居然把撿來的兩隻還沒滿月的小貓,放在我身上滿身爬,把小貓的頭按在乳房上,那毛茸茸的噁心感覺,至今回想起來還令人毛骨悚然。」

貓抓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雞西市法輪功學員程佩明被送到雞西市第一看守所。一進小號,惡警們指使罪犯毒打程佩明。程佩明絕食抗議迫害,副所長張義定時連續三天用電棍電程佩明,專電小便和嘴,使程佩明小便失禁,全身被電棍打的蠟黃。惡警還給程佩明戴上最大的腳鐐、手銬,夜裡睡覺都戴著。張義叫罪犯用非常臭的襪子塞到程佩明的嘴裡,往臉上吐痰。有一個惡警叫罪犯把程佩明拉到鐵窗前,上身扒光,抓起四、五斤的大貓往程佩明身上扔,貓爪子抓進他的肉里………

身上放蜘蛛

一位黑龍江女性法輪功學員這樣自述其在戒毒所里的遭遇:「邪惡為了達到目的,一天三個男惡警找來一隻很大的黑蜘蛛往我們三個同修的衣服里放,那個一直走的很好的同修,在那麼邪惡的迫害中都沒有被迷惑,始終清醒的同修,就因為這隻大蜘蛛妥協了……」

嘴裡塞蜘蛛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丁振芳被綁架,後被劫持到大連勞動教養院。丁振芳自述:「他們把我的全身纏上塑料薄膜,頭戴棉帽,臉用薄膜膠帶封上,然後用筷子捅兩個鼻眼,好用來灌濃酒精、濃蒜水、濃鹽水、髒水,直至尿水。瘋狂灌食,把鋼碗砸扁了塞在嘴裡,我的嘴全是血,嘴唇腫的老高。他們還抓來了幾十個硬殼蟲子往我身上放,蟲子在我的身上到處亂竄。他們抓來活的大蜘蛛,塞到我的嘴裡。瘋狂的往我身上潑髒水。」

陰道塞蜘蛛

在大連教養院,很多女法輪功學員被施以各種酷刑迫害。孫燕、常學霞、滿春榮、韓淑華、宮學榮、常學玲、仲淑娟、陳輝、付淑英、王麗君、曲淑梅、尹桂榮等,被惡徒們用辣椒、蜘蛛塞陰道,用鞋刷、牙刷、飲料瓶、黃瓜、拖把、長棒、拳頭往陰道捅,往陰道里捅辣椒醬,造成大流血、腰直不起來,不能行走。張文紅被普教隊長帶著小號的兩個犯人毆打後拖進小號,邪惡的壞人將蜘蛛往其陰道里塞。

褲襠里放蛤蟆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河南省淮陽縣豆門鄉武灣村法輪功學員楊柳,和戴梅(化名,女)、何峰(化名),一起出去貼真相資料,在豆門鄉洪山廟西頭被惡警李西志、閻民、張自喜綁架到派出所。李西志指使兩個惡警毒打他們。何峰被打的時間很長,打了足足一百多竹棍。警察惡意未盡,採取了更流氓敗德的手段,飛腳對準何峰下身狠命一踢,皮鞋正中下身要害部位,何峰立即被踢的昏死過去。惡警見狀,找小棍兒捅他的鼻孔,沒有反應;又用棉絮放在鼻孔口,也不見反應;惡警又逮住一隻蛤蟆,放到何峰褲襠里,仍然沒反應。何峰完全失去知覺,昏死過去幾個鐘頭,直到天明才蘇醒過來。

野兔子放到褲襠里

甘肅酒泉監獄六監區是一個農業監區,地點在城郊酒泉至金塔公路三公里處,是酒泉監獄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監區。在這個監區,惡徒在打麥場將兔子放到法輪功學員石進祥的褲襠里,褲腿紮緊,狠抽兔子,兔子在他身上瘋狂抓撓。法輪功學員劉永春、張延榮,被綁起來後,惡徒也是把野兔子塞到褲襠里,然後用腳踢兔子,迫其亂抓亂咬。張延榮被酒泉監獄惡警迫害死之後,家人給換衣服時發現小便頭及周圍大面積範圍都是黑色的。

豬圈裡的暴行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曾淑玲,於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在一個多月沒吃飯的情況下,被用擔架抬進了前進勞教所。當天晚上被抬進了洗漱間,大隊長王敏和惡人班長王芳用電棍電擊並潑冷水,強迫寫三書。曾淑玲被迫害的長期連續吐血水,剛剛好了一點,扶東西能走路了,又被強迫幹活。不能幹就強迫成宿干,最後被扔進豬圈。曾經被扔進豬圈的不只曾淑玲一個人,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吳曉峰也曾被警察扔進豬圈。這種不拿法輪功學員當人的暴行和鬧劇成了前進勞教所警察羞辱、戲弄法輪功學員的方式之一。

原在天津市和平區勸業場衛生院工作的白虹,二零零二年冬被綁架到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十一月中旬,惡警寇娜、高華超分別幾次帶著吸毒犯人對她大打出手,夜裡扒光白虹的衣服把她扔到豬圈裡,而後拉出來用衣服把她頭裹上,用電棍電她。電一陣,惡警寇娜把白虹頭上的衣服取下來,讓她看一個方盒子,並告訴她這是一種新型的電刑器,然後把白虹的頭蓋上又接著電。白虹絕食抗議,她們就把她四肢捆在床上。夜裡把她拉出去,放在兩排房子中間的一個兩米多寬的狹道里,那有幾塊水泥板。她們扒光白虹的衣服,將她推躺在水泥板上,還用衣服給她扇風。又把她推到養狗的大籠子前,揚言要把她跟狗關在一起。

一位曾經在板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這樣寫道:「我們天天被逼干很累的活兒,經常干到半夜兩至三點鐘,一百斤一袋的豆子都得自己扛,伙食太差,累的大部份學員身體難以支撐,大部份學員都高血壓、心臟病等。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還被惡警罰站、很晚都不讓睡覺。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一部份大法弟子罷工抗議迫害。惡警把大法弟子董紅霞弄到豬圈打了五天五夜,五天中用盡了酷刑,惡警隊長親自打她,用電棍電乳房。……」



在甘肅酒泉監獄六監區,武威市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齊加祥被關押在牲畜圈毒打。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他被拉到豬圈罰站了七十多小時。

也就在同一天,武威法輪功學員任玉年也被拖到豬圈內,遭到二十四小時輪番毒打。惡人有的掐著脖子,有的捂嘴,長時間不能呼吸。打的渾身沒有一塊好地方,脖子腫得好粗,滿嘴的牙齒都被打鬆動,根本無法吃東西。任玉年在豬圈裡被慘無人道的迫害了四個晝夜,未喝一滴水,未合一次眼。從豬圈裡出來不能行走,不能吃飯,只能用水泡饃慢慢送進口中。

甘肅酒泉監獄六監區還發明出一種更邪惡的酷刑,就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趴在豬背上,兩手抱著豬身子用手銬銬在豬肚子下,豬驚的到處跑,法輪功學員被強迫趴在豬身上,直不起身,腳不停的移動,否則就倒在豬圈內。

在四川成都郫縣,自富士康在郫縣德源鎮佔地後,郫縣邪黨將非法關押在原德源鎮柏林村洗腦班的數名法輪功學員,秘密轉到友愛鎮一個叫「玉川茗苑」的省級農家樂廢棄的豬圈裡關押迫害。大概在二零一零年十月左右,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夜晚煉功,被惡徒「宋老二」和七大隊支書文居貴活活打死,並將屍體沉溺於魚塘中。後來此事被知情人曝出,邪黨恐慌之餘,又將其餘法輪功學員秘密轉到別處迫害。

狼狗撕咬

山西省女子勞教所關押著全省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女弟子。為摧殘法輪功學員,惡徒們竟然放狼狗咬大法弟子。來該勞教所參觀的太原「洗腦班」負責人親眼目睹了狼狗咬人的過程,回去後馬上效仿,使許多大法學員被狼狗咬傷。而管教人員卻在一旁看熱鬧。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安徽省合肥市郊區法院非法審判了七位大法弟子,其中有省民政廳的左其香。左其香在法庭上揭露在武漢被鐵路公安抓捕,嚴刑拷打十二個日日夜夜,炎熱的夏天被扒光衣服讓蚊子叮,用狼狗咬,幾次被折磨的昏死過去,後被惡警用茶葉水噴醒,再審,再折磨……

山東省沂水縣沂水鎮泥峪子村大法弟子陳敏傑,在二零零零年皇曆十二月二十六去北京證實大法時,在天津火車站被惡警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惡警把他的衣服扒光讓他站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里凍了半個小時後,讓他穿上一件單衣面朝牆站立。然後狠毒的惡警牽一隻大狼狗來咬他的後背,咬破流血。惡警們還把他的衣服脫了,用冰冷的水從他的頭頂往下澆了二十多盆子。

天津市北辰區天穆鎮王莊村大法弟子楊秀英,在天津市大港區板橋女子勞教所五大隊(後改二大隊)勞教期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多次遭毒打、電擊、關鐵籠、拽頭髮、關豬圈、晝夜摘豆子不讓睡覺。惡警李娜因楊秀英說了一句真話,卻當著許多人的面打楊秀英耳光,並唆使惡人用被子捂住頭悶她。賣淫犯王炯煥夥同惡徒邵秀忠、陸露,把楊秀英拖進禁閉室暴打。楊秀英的大拇指被掰斷,一隻腳被傷。惡警寇娜還把她關押到只有一平方米的禁閉室。有一次,惡警楊某把楊秀英拖到院子里,捆綁在樹上,放狗咬她。



酷刑演示:毒打、放狗咬

一位湖南女法輪功學員自述:「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抓,警察當眾揪住我的頭髮在地上拖走,拳打腳踢。打得我鼻青臉腫,隨後把我送到大興縣一個派出所。在那裡幹警們輪番對我盤問,恫嚇,不能休息,不能煉功。我一煉功他們就把一桶桶水從我頭頂往下潑,澆透全身。這樣持續到半夜時分,幾個幹警不由分說地把我押上汽車開出去很遠的地方,一個名叫『大沙坑』的地方(據說那是槍斃人的地方)。到了那地方,有人下去挖坑,挖好後就惡狠狠地把我推入坑中進行活埋。在埋的過程中聽到有人說:『這件事,誰也不準往外說,誰說了誰負責。』也就是說,這些披著人民警察外衣的傢伙也清楚他們所乾的一切都是滅絕人性的見不得人的犯罪勾當,可他們還是幹了,當活埋到只剩下鼻嘴臉的時候,也是呼吸很困難的時候,聽到有人吭著:『你想不想死?』我說:『我不能死,我還要護法。』後來聽到有人議論著,過一會又把我從土中挖出來,拉回原派出所,但仍不準休息,繼續盤問恫嚇。待天亮後又更換一班人員,使出更狠毒的一招,放出警犬向我撲抓撕扯,使我精神極度緊張。」

山西省臨汾市襄汾縣下尉村法輪功學員田治順,一天在地里幹活,被襄汾公安政保科劉雙琴、柴吉山指使人綁架到縣公安局。一惡警放狼狗咬他,田治順被從公安局直咬到看守所門口,被咬了六十多下。

家住黑龍江佳林斯市永紅區六委七組的李少志,是煤礦機械廠工人。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晚,大法弟子李少志遭佳木斯市公安局陳萬友等綁架。被綁架後,公安局陳萬友等人慘無人性地把他帶到「犬營」進行酷刑逼供。他們把李少志衣服扒光,只剩褲頭,幾個警察輪番毆打,致使他昏死過去。再用冷水澆醒接著打,逼迫他說出法輪功學員的名字,不說接著給上大背銬,上大掛,折磨了三天兩夜。當時吊得手銬卡到肉里,半年後手腕上的紫色傷痕還能看到。惡警張雲龍先將李少志打得遍體鱗傷後,然後丟到狗窩讓狗撕咬他,在場圍觀的警察嚇得目瞪口呆。

吉林省吉林市豐滿區白山鄉榆樹村年僅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趙靜,從長春乘客車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下午,在經過河北省玉田縣檢查站後被一黑色警車攔回。在押送途中,趙靜跳車受輕傷,公安人員將她捕獲後即進行了毒打。到十一月二十六號,吉林市公安局突然通知其家人說,趙靜在河北跳車,因傷勢嚴重不治而亡。目擊者稱:跳車出逃的女孩曾打一輛計程車繼續前往北京,但又被警察攔回。她們在晚上清楚地聽到了女孩的哭喊聲和狼狗的叫聲,也有人親眼目睹了他們折磨趙靜的場景――警察放狼狗咬趙靜。

惡毒,是有些動物的本性,所以它能傷害到人。可是利用動物的惡毒去毒害好人的警察,他們的內心不是比那些毒物更惡毒嗎?中共惡徒利用動物摧殘法輪功學員,既暴露了這些人的陰險、殘暴與惡毒,又暴露了這些人的卑鄙、齷齪與無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只有人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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