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6月03日訊】【中國禁聞】6月2日完整版
提要
起訴江澤民 大陸律師表示:令人鼓舞
天安門母親遭監控 百人聯署公開信
翻牆看電影:《沒有太陽的日子》記錄六四
長江船難 中宣部禁媒體自行報導
6月1號,中國發生船難事故,重慶東方輪船公司旗下的一艘名為「東方之星」號的客輪,當晚約9點28分,在長江中遊湖北監利水域翻覆,船上共有458人。截至2號下午3點,只有19人被救出,其中14人生還,其他430多人仍然生死不明,目前,搜救工作仍在進行中。
事故原因目前還不清楚,但大陸媒體在事發後報導說,中共國務院將事故定性為「因大風大雨造成的沉船事故」,引髮網絡輿論不滿。
網民「我取個名字是有多難」質疑說:「救援還沒結束,就忙著定性大風大雨的錯,為誰開脫責任呢?」
網民「樊中雅耶」也跟帖嘲諷說:「慶安槍擊案次日,央視就定性徐純合是歹徒。監利航難,才六個多小時國務院就定性因大風大雨所致。高效高速,中國特有。」
目前,相關報導已經被刪除,但是事故原因仍然眾說紛紜。
船難乘客家屬抱怨官方協助不力
出事客輪上的400多名旅客,多數是上海協和國際旅行社組織的「夕陽紅」老年旅行團成員。船難發生後,家屬紛紛前往旅行社的各分公司查詢情況,但各辦事處都緊閉大門,只在總辦事處的門外,貼了一張通告,稱旅行社負責人已經連夜趕往事發地點。
上海地區還有一些乘客家屬,前往閘北區政府求助,但是都被保安攔在外面,有些人衝進去了,也無人接待。
乘客家屬抱怨說,官方的信息不透明、協助不足,而有關部門的應變接待能力又太差,緊急預案全然沒有或者無效。家屬們認為,政府應儘快組織他們前往湖北出事現場,或者起碼的安撫也應到位。
長江船難 中宣部禁媒體自行報導
目前,大陸網絡上有很多網友留言,為落水者祈福,希望有更多的人獲救。還有一些網友則發帖質問,為何明知天氣不佳仍要繼續啟航?沉船前船長為何沒有發出求救信號?游輪是否存在設計不合理、安全措施不到位的情況?為何搜救進展如此緩慢等。
而中共官方則下發禁令,要求大陸媒體對事件的報導要統一口徑。
據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中國數字時代》網站報導,被網民戲稱為「真理部」的中共中宣部6月1號下發的禁令說,各地方媒體禁止派記者前往事發地進行採訪報導,已經派出的記者要立刻撤回,報導要以所謂的「權威媒體」發佈的消息為準。
編輯/周玉林
訴江大潮起 大陸律師:令人鼓舞
最近越來越多大陸法輪功學員對前中共黨魁江澤民提出刑事控告,多位大陸律師表示大力支持,認為這很令人鼓舞,也代表大陸民眾法律意識的提高。而另一方面,有律師表示,能為受政治迫害、人權迫害的人士辯護,是律師的榮譽。
河北唐山灤縣工業和信息化局幹部楊鳳玖,5月26號將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通過郵政特快專遞(EMS),寄給了在北京的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
楊鳳玖曾被評為「優秀科技人才」,多次獲獎,他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理念做一個好人,但卻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多次被綁架,遭受酷刑,並被非法勞教。
如今他在控告書中,要求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按照中國憲法和刑法,將江澤民繩之以法,償還罪責。
類似這樣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最近不斷的被寄往最高法和最高檢,控訴人有原局級幹部;原省教育學院組織部長兼人事處長、紀委書記;也有各行各業的普通百姓。他們是中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在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他們有的被關了十年;有的受到酷刑、藥物摧殘;有的家破人亡。
知名南京律師,東南政法大學法學院張讚寧教授表示,從法律角度來說,控告、起訴江澤民是很正當、正常的。
知名南京律師,東南政法大學法學院教授張讚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江澤民是國家主席也好,在野也好,都享受平等的政治權利和法律待遇。如果江澤民犯罪了,那麼起訴他是天經地義的。法院也應該受理。」
張讚寧教授是大陸第一個在法庭上,公開指出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犯罪的律師。今年4月24號,在為江蘇法輪功學員陸秀軍作無罪辯護時,他當庭指出了這一點。
張讚寧:「我發現,這個『破壞法律實施』的剛好是江澤民,所以我在法庭上就指出了這一點。江澤民在回答法國《費加羅報》記者的採訪的時候,就公開講法輪功是邪教組織。作為一個國家主席,你是沒有這個權力定誰是邪教組織的,只有全國人大有權力。那麼他這個講法,明顯的破壞了《憲法》第三十六條的規定,也就是信仰自由的規定。」
據美國「人權法律協會」在《法輪大法明慧網》發表的文章,江澤民在99年4月25號、29號的信件,5月8號的備忘錄,和6月7號的講話,成為中共下達給各級部門迫害法輪功的指令。另外在當年的7月19號,江澤民在中共省級黨委領導人會議上發表講話,發佈了開始迫害前最後的動員令。這次會議後來被美國內部的外交文件確認,並被維基解密公布。
大陸很多律師支持起訴江澤民。張讚寧教授指出,能為人權辯護,是律師的榮譽。
江西明理律師事務所創始人知名律師郭蓮輝:「到時候我都會署名,要起訴他。我要向最高人民檢察院控告他。他對中國、對國民帶來的災難太嚴重了。他一手策劃、親自指揮領導的第二場『文化大革命』,就是鎮壓法輪功麼。」
張讚寧:「我跟我的同行都認為,起訴江澤民是很令人鼓舞的情況。說明中國的老百姓法律意識在提高。我們應當支持。作為一個律師,應當以辦政治案件、人權案件為榮,中外的律師都是這樣的,這是律師的一種榮譽。」
最高法已經從5月開始實施「立案登記制」,表示對依法應該受理的案件,做到「有案必立」。目前越來越多的大陸法輪功學員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會不會被立案,成為對中國司法機關的檢驗。
採訪/常春 編輯/尚燕 後製/鍾元
培養娃娃當五毛 評:中共走投無路
在「六.一」期間,中共啟動10多個部門,在全國各地同步進行所謂的「國家網絡安全宣傳」教育。同時,黨媒也發文稱,網絡安全意識要「從娃娃抓起」。評論指出,中共出於對其滅亡宿命的恐懼,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企圖把孩子們培養成「五毛」,不過網絡的自由特徵,注定中共這一招術只能失敗。
據中共黨媒報導,6月1號到7號,中共網信辦、教育部等10多個部門,在全國各地進行所謂網絡安全教育,而青少年成為重點教育對像。
報導宣稱,這次活動主管部門之多、聯動力度之大、推廣範圍之廣,在國家級的網絡宣傳活動中還是第一次。當局稱,下一代的所謂「中國好網民」要符合中共「守法」標準,要把青少年培養成為傳播所謂「網絡空間正能量」的「新興力量」。
全球自由信息網創辦人張新宇:「作為獨裁統治者,放棄了對兒童的洗腦,它就沒有了未來,它也就睡不著覺,到了孩子長大以後,它那個政權就會垮掉,所以獨裁統治,排在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對兒童從兩歲開始就要進行忽悠,那有網絡,它就把小孩子培養為它服務嘛。」
署名國平的評論員,在《新華網》上發表評論文章說,網絡安全意識更要「從娃娃抓起」。
不過,時政評論員藍述指出,由於網絡本身的自由特性,中共這一招術注定只能失敗。
全球自由信息網創辦人張新宇:「孩子他也不是只跟老師講話,只跟學校講話,他還要跟他的家人講話,跟朋友講話,現在信息發達,孩子自己也上網,你讓他培養長大當五毛,中共這樣做法是非常可笑的,說明中共走投無路了,面對信息時代,它沒有辦法拿出更新的應對辦法。」
在向青少年下手的同時,當局還公開了50個省市公安機關所謂「網警巡查執法」的微博、微信和百度貼吧賬號,讓一直被外界詬病的所謂網絡警察,從秘密窺視走向公開。
其實中共招攬網絡宣傳員早已遍及社會。近日,被黑客攻陷的「五毛」資料庫顯示,中共團中央去年發出通知,要求各地高校組織網絡宣傳隊伍,增加政治敏感性,招攬1,050萬人,積極主動創發、轉發評論內容。
被曝光的這份包含100份文檔的資料庫中,有上海政法大學、上海外國語大學等網絡宣傳員的信息,包括各系團支部書記、宣傳委員的真實姓名、學號、QQ號、微信號及微博號,甚至手機號。
早在前年1月,北京市宣傳部長魯煒在北京市宣傳部長會議上,就要求所謂的政治宣傳員,在社交媒體、互聯網上加強引導,在「經濟走勢、物價調控、轉型發展和就業、住房、社保、收入分配等方面」,按官方需要引導輿論。魯煒還透露,這類宣傳人員當時在北京就超過了200萬人。
採訪編輯/劉惠 後製/陳建銘
天安門母親遭監控 百人聯署公開信
在中國大陸,有這樣一個群體,她們是一群年邁的母親,但她們的兒女卻在追求自由、民主和人權的路上,獻出了自己年輕而寶貴的生命,倒在了劊子手的槍下。她們,就是1989年「六四」屠殺慘案中的死難者家屬——「天安門母親」,為了替逝去的兒女申冤,20多年來,她們艱難奔波,忍受著當局的監視、阻撓與刁難,卻從未放棄過自己的堅持,那就是:真相、問責和賠償。
「六四」事件26週年即將到來,中國「天安門母親」團體一如往年一般,再次受到了中共當局的嚴密監控。
「天安門母親」之一張先玲:「以我本人來說,反正是從25號開始,就已經是24小時只要我出門他們都跟著,在我的電梯口,有兩個崗,兩個便衣在那裏。然後在我的樓門口,也有一個便衣,樓下邊還有還兩個警車,還有四個值班的警察。只要我出門,他們都跟著,隨便我到哪,他們都跟著,貼身跟隨。」
「天安門母親」之一的張先玲女士告訴記者,公安曾登門提出,只要按照他們要求的做,就不必受到監控,但張先玲女士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張先玲:「他們打的口號就說是阻擋記者,因為在之前他們曾經要求我答應不要接近記者,那我說不可能,記者找到我,我肯定會接受採訪的。他們說,那我們就要『上崗』了。那就『上崗』吧!」
據了解,其他「六四」死難者家屬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監控,人身自由受到了極大限制。「天安門母親」的最早發起人丁子霖,甚至遭到了當局採用的卑劣手法監控。
香港媒體引述丁子霖的話透露說,當局不但限制她和家屬見面,而且在她家中安放了監聽器,甚至在親友來探望之後,還把談話錄音播放給他們聽,企圖達到震懾作用。丁子霖批評:「把高科技用在我們七老八十的人身上,手法猶如恐嚇,十分卑劣。」
儘管遭到當局的各種阻撓,「天安門母親」的訴求卻從未改變過。6月1號,「天安門母親」發表了紀念公開信。信中說,自1995年來,她們每年都致信當局,但是她們提出三項「真相、賠償、問責」的訴求「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張先玲:「每年我們都要發出自己的聲音嘛,每年都要說出我們的想法嘛,而且我們的要求每年都不會改變的。今年特別的一點,因為今年是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週年,對法西斯的侵略罪行我們應該不能忘記,不能讓這種惡行再能夠重演,對吧!那作為『六四』來講,也是一個殺人的罪行嘛,所以也是應該不能夠掩蓋的,謊言來掩蓋真相也是不可以的。」
「六四」事件,鄧小平被認為是當時的主要責任人,江澤民則是最大的受益者。根據《真實的江澤民》一書披露,「六四」屠殺事件,使得原準備退休的江澤民,從上海市委書記一躍成為手握黨、政、軍最高權力的「核心」。
這封由129位「六四」死難者親人聯署的公開信指出,對於前中共領導人在自己國家裏犯下的一系列人為的乃至殺人的罪行,中共當局也要擔負起由此帶來的歷史責任。「靠強權採取選擇性遺忘,只能得逞於一時,人們的噤若寒蟬也不可能維持多久。欠債總是要還的,既躲不過,也賴不掉。」
採訪編輯/張天宇
6月2日維權動態
下面來關注一下大陸各地的維權事件。
近千老兵柳州市政府請願 要提高待遇
廣西柳州市6個縣的上千名參加過戰爭或核試驗的「兩參」老兵,6月1號,到市政府前靜坐,要求提高待遇,老兵們要求政府官員出面對話,但無人理睬,隨後大批警察出動與老兵對峙。
據了解,由於中國計劃經濟轉為市場經濟和產業結構的調整,許多本應作為國家優撫對像的「兩參」老兵,早就失去了工作和生活的基本保障,難以生存。
百人聯合國發改署請願拉走50人
6月2號上午,大陸各地上百名訪民,聚集在位於北京的聯合國開發署門前,申請拘留,他們看見警車開進開發署大門之後,都紛紛遞上各自的身份證登記,然後上車。據目擊者估計,大約有50多名訪民被警車拉走。
業主抵制政府建焚燒場 多人被抓
6月1號,陝西省咸陽市600名業主前往市政府集會,抗議政府在居民區建垃圾焚燒廠,遭到警察鎮壓,多人被毆打,8人被抓捕。在此之前,先河國際、健康花城、華府御園等小區業主,已經從5月30號開始連續抗議了3天,但位於西咸新區的垃圾焚燒廠仍於6月1號開始運行。
浙江500村民維權被毆打
浙江省嘉興市洪合鎮500村民,6月1號步行到當地市政府,抗議政府搬遷賠償過低,在途中就遭到大量警察攔截、鎮壓,6人被抓捕。據了解,洪合鎮泰石村、良三村上千村民,從5月30號發起維權,但是問題仍然沒有得到解決。
抓人引不滿 民眾律師團趕赴慶安
黑龍江慶安縣訪民徐純合被警察槍殺一案仍然在發酵,之前有近20名聲援者遭到行政拘留,這幾天又有10幾名公民,以及7名律師接連被抓。慶安警方的濫權行為激起民間不滿,2號開始,中國各地公民以及律師團,紛紛趕赴慶安,聲援被抓被拘者。
6月2號,正在前往慶安途中的江西維權人士宋寧生告訴《新唐人》,唐天昊、葛永喜、徐忠、游洪忠、馬連順5位律師,前一天因為在慶安聲援被行政拘留的游飛翥、馬衛兩名律師,遭到警方抓捕,當晚,再有11名公民在慶安被抓。
警方不斷的非法抓捕行為,引發了更多中國公民和律師前往慶安。
江西維權人士宋寧生:「相應的律師團已經過去了50多個,面對這種邪惡的政權,誰都可能成為徐純合第二,因為現在公權和警察已經達到了無法無天的高度了。現在慶安這幫人放話出來:來多少抓多少,衝他這句話我們都得去,看他能抓多少。」
2號上午,藺其磊律師在微信說,慶安的公權惡行並沒有嚇阻這些勇敢的人們。現在成都王萬瓊博士、重慶付劍波律師、山東馮延強律師、熊冬梅律師都已前往慶安。陳建剛律師、張俊傑律師、劉衛國律師、鄭湘律師等也將相繼趕赴慶安。
大陸民主人士王福磊:「鄭州賈靈敏的律師團,還有肖疑飛的律師團,好多的都趕過去了,要求他們公布視頻被抓被打,當局太無恥了,律師要求會見也被抓,代理的律師再去找也被抓,還叫囂著說是:來一個抓一個,他抓一個我們去兩個,更多人去。」
徐純合親屬的代理律師謝燕益表示,慶安警方不斷抓捕,尋找徐純合案件真相的守法公民和律師,屬於嚴重的濫用職權的違法犯罪行為。
謝燕益律師:「它想剝奪公民的知情權,剝奪公民的監督權利,剝奪律師的執業權利,倒行逆施,想以此來恐嚇公民社會,想恐嚇這些良知正義的民間這些力量,包括律師,這個是不能得逞的,這個是絲毫動搖不了民間追求真相、尋找公道的決心和意志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謝燕益律師表示,警方的濫權行為只會導致事件進一步升級,失去民心、激發不滿,他們也遲早要為自己的行為負法律責任、最終被繩之以法。
《沒有太陽的日子》 記錄六四
今年是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26週年,由於中共當局的謊言封鎖,很多的中國大陸年輕一代已經不知道「六四屠殺」或者「天安門事件」是甚麼。30年不到的歷史幾乎成為記憶斷層。那麼我們今天的節目,將介紹跟六四有關的電影--《沒有太陽的日子》,這是目前唯一以「六四」為題的香港製作的電影記錄片,這部影片也於1990年獲得柏林影展天主教人道獎,及意大利瑞米尼(Rimini)電影節評審團特別獎。
「中國,一個殺死自己兒子的父親,這一夜,又凌辱了他的女兒,中國,中國,一口活的棺材,我白白的陪葬了你幾千年,我的雙乳,變成了我自己的墳墓,全身長滿了像黴菌一樣的苔蘚。」
記錄片開場以掙扎的女性舞姿表現六四的痛苦,文稿引用一位不知名的學生所寫的《瘋女人》,那是89年5月張貼在北京天安門的一首詩。沒有人知道作者的名字,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生死,也許他早已逃到海外生活,或者會是在一個密不透風的監獄中,忍受酷刑?還是像那無數的人們一樣,死在槍口下,冤魂飄蕩在天安門的廣場上?
1989年於北京發生的「六四事件」,是中國近20年來影響最大的歷史事件之一,也是對香港人影響最深的歷史事件之一。香港導演舒琪決定用攝影機把事件對香港人的影響記錄在案。
導演舒琪訪問了當時在天安門現場的張堅庭、專程送太太往加拿大產子的文雋、暫時打消去意的葉德嫻、在6月4號那天逃去英國的中國詩人多多、參與在香港重新豎立天安門民主女神像的畫家黃仁逵。
中國詩人多多回憶當時的情形,他記得在晚上12點過後,他到了天安門廣場,就聽說裝甲車已經壓死人了,那時候槍聲開始四處響起,遠處一片火光。
中國詩人多多:「有人中彈,我親眼看見,有人手受傷,有人背後受傷,大家還是不相信他們用實彈,以為是塑膠子彈,就是不相信,第五次開槍,我才真正感覺到,這是屠殺。」
電影導演張堅庭:「我目睹北京人民向前衝,死掉、受傷、退下,又有人向前衝,他們在爭取某種程度的自由,我以前覺得自由是很抽像的觀念,這些人為了自由而犧牲生命。」
電影導演張堅庭當時也在現場,他說,也許是這些抗議的群眾給了他道德上的勇氣,他忘了甚麼是恐懼,只是滿腔憤怒。
電影導演張堅庭:「後來我回家看電視新聞,我看見一個人衝上馬路,畫面上看到他的背影,軍隊在前面,他大喊:自由!自由!自由!那時候…我便哭了。」
一場學生爭取民主自由的運動,最後卻成了政府對人民的大屠殺。到現在還有人聽信中共謊言,不相信這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歷史的傷口,蒙上眼睛就以為看不見。
1989年4月15號,曾被迫辭去中共中央委員會總書記一職的胡耀邦猝逝,許多北京市學生與民眾以悼念他的名義進行集會活動。
原本於天安門廣場舉辦的悼念活動,後來轉向要求解決中共高層腐敗的問題,之後抗議活動的訴求還包括有政府問責制、新聞自由以及言論自由。抗議行動聲勢最高漲時,大約有100萬人聚集在天安門廣場。
89年5月20號,中共當局宣佈戒嚴,開赴北京的軍隊在城外被群眾攔截。6月2號「廣場四君子」在廣場絕食,抗議政府壓制學生民主運動。
6月3號,軍隊接到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清理廣場。大約在晚上10點,中共軍隊向阻截軍隊的人民和高呼抗議的群眾開槍,大批坦克車及持槍械的部隊向北京城中心逼進。無數市民和學生包括路人被槍殺、受傷。
港星葉德嫻:「六月四號之後,我覺得一切都不再重要,最重要是中國人要怎樣才可以步向民主。」
編輯/黃億美 後製/郭敬
6月2日退黨精選
親身經歷過「六四」的大陸人,再也無法相信中共的宣傳,而如今中共仍在持續對中國人的迫害,讓更多的民眾決心遠離它。
孫康樂聲明退團說:
我聲明退出共產黨的共青團和共產黨其他組織,「六‧四」時我就看到過中共邪惡的暴力和謊言,所以決不入邪黨。
安徽的安士林說:
本人來自安徽,目前在台灣生活。身邊親人的被迫害經歷及在海外了解到的真相,使我明白了中共的邪惡本質,現聲明退出曾加入過的少先隊和共青團組織,消除一切邪黨的烙印和因素,迎接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