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央視主持人畢福劍在酒桌上的一段嘲諷中共和毛魔的政治小曲的視頻引發軒然大波。在各方對壘的喧囂中,喉舌媒體上綱上線定調子,央視聲明嚴肅處理,畢福劍主持的節目被停播,畢本人發表道歉聲明,看似一出鬧劇,卻是實打實的一出政治恐怖劇,整個劇情的走向沒有偏離歷次政治運動的軌跡,最終結出恐怖的果實,再次刷新了人們對中共恐懼的記憶。
在官方結果出來之前,文革大批判式的論調就甚囂塵上,很多人害怕私下言論被政治化,發出了「遠離恐懼的自由」被踐踏的擔憂,結果還是事與願違,再次領教了文革式的政治淫威。事實上,因言獲罪一直都存在,就說明人們從來就沒有擁有過「遠離恐懼的自由」。即使是在私人領域,恐懼也沒有停止過它的侵蝕,甚至在人的內心深處,也駐留了「恐懼」的霧霾。
這些年來,稍稍留心,就不難感受到《一九八四》中「老大哥在看著你」的恐懼,只不過「老大哥」與時俱進,將電子屏幕換成了隱蔽的形形色色的監控系統——世界上最龐大的金盾工程、最眾多的網路警察、最密集的監視器和監聽設備,甚至隨身攜帶的手機,都成了便捷的監聽器,隨時隨地上演著新一版的《竊聽風暴》,加上最嚴苛的審核制度,這一切,纖介不漏的審視著每個人的一言一行,打造出了有史以來最森嚴的鐵桶式的高壓社會。每一個身陷其中的人,都被這種無所不在又揮之不去的恐懼籠罩著、侵蝕著。
明白人知道,政治正確是內心恐懼最真實的再現。從人們下意識的政治自律,自我催眠不要碰觸政治高壓線,自覺與黨保持一致,就可以知道「恐懼」已經深入了人們的大腦神經元中,而這種恐懼最容易在對待法輪功的態度上被顯影。
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在強大的輿論攻勢下,人人被逼迫著表態過關,文革再現的恐懼從那時起深入骨髓,至今還在發酵。在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持之以恆的講述了十幾年真相的今天,仍然有人拒絕真相就是證明。這些人重複著中共的論調,認為法輪功學員講清真相的行為是參與了政治。在他們的頭腦中,參與政治是一件可怕的忤逆之罪,是活該受到嚴懲的中共敵人。然而政治既不是中共的專利,也不該是扣在人頭上的帽子,更不該是隨意打人的棍子,因為人人都有參與政治的權利。何況法輪功無心於政治,並沒有任何政治訴求和政治綱領。法輪功學員們所做的,也只是在告訴人們事實真相,把人們從中共的謊言中解脫出來。這些再簡單不過的事實和道理人們卻辨識不清,只能說,「恐懼」已使人喪失了基本的常識和辨別是非的能力。
在這次事件中也可看到,人們內心深處的「恐懼」不經意地流露出來,和外界恐怖的氛圍相互呼應,如一邊是文革式的大批判,一邊是人們普遍對那位將視頻上傳的所謂告密者的誅伐,聲討其行為摧毀了這個社會的基本信任。然而告密行為固然可惡,滋養告密文化的卻是中共邪黨。試想一下,如果是在一個開明的社會,這樣的視頻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令人會心一笑,算不得什麼大事。在民主化國家,調侃政黨和領袖人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甚至是大眾娛樂的方式之一。那麼即使再陰暗的心理,也達不到告密整治人的目的。而只有在極權恐怖社會,才有告密者成事的土壤。所以,實施恐怖政治的中共才是終極禍首,才是更應該被譴責的對象。
況且,中共還是告密文化的推行者。中共在歷次政治運動中,鼓勵互相揭發,剿滅親人、師生、同事、朋友之間的正常人倫,導致整個社會人倫盡失、告密成風。在迫害法輪功中,中共更是大開告密之風,引誘人干出各種不齒的勾當。如各地公安公然以賞金鼓勵告密,動輒開出千元計的獎賞;監獄則以減刑作誘餌。中共以政治之名挑起群眾斗群眾,以金錢激勵小丑式的病態人格的作法,就是在系統摧毀人的良知和道德,摧毀社會的基本信任體系,造就人人自危的恐怖環境。一些人在誅伐告密者之餘,卻看不到中共的邪惡,正說明,「恐懼」使人養成了自保的惡習的同時,也導致了心智的迷失。
雖然恐懼無所不在,政治正確卻會使人生出擁有自由的錯覺,因為人們不去碰觸禁區,甚至有意站在中共的立場上,想中共所想,說中共所說,即使在私人空間,也不敢越雷池半步,長期的歷練,打磨出了一個迎合中共的虛假的自我,由此獲得擁有自由的假象。也有人認為,這些年中共放開了某些領域,有了一部分暗室私語和腹誹的權利,便是有了言論自由。直到這次一個貌似偶然的事件發生,海市蜃樓瞬間幻滅,人們才猝然生出不自由的恐慌。
其實,真正害怕的應該說是中共。對民眾言論自由的打壓,對法輪功學員講真相行為的迫害,正說明它對事實真相的恐懼。中共是靠謊言和暴力維持的政權,一切真相都可以撕裂它的偽裝,將它的假惡暴展露無遺,所以一切真相也必然成為它的夢魘。正因此,不遺餘力扼殺真相,嚴酷打壓尋求真理的人,藉以維持高壓恐懼,就成為它的常態。
所以人們應該清醒的認識到,真正製造恐懼的禍首就是中共。只要任由中共盤踞在中國人民的頭上,人們「遠離恐懼的自由」就是奢望。然而並非沒有出路,神明已經給人指出了遠離恐懼的方法,那就是勇於傾聽真相,聲明退出中共,從內心剔除中共邪靈的毒素,升起人的浩然正氣,這樣就能擺脫恐懼侵擾,獲得自由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