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4年9月28日訊】瑞典合法註冊護士琵麗尤•斯文森(Pirjo Svensson),是個有資歷的老護士。在瑞典,註冊護士的地位不亞於一個醫生,他們也被稱作穿梭在生死之間的白衣天使,然而現實中的他們,也是凡夫俗子,也有和普通人一樣有著病痛、難關。
琵麗尤負責的是癌症兒童,目睹了太多的生命脆弱的結果,而自己的身體呢?她被腰椎疾病折磨的已經痛苦不堪了,那時她才三十六歲,正是事業發展的黃金年齡,可是病痛一發作,天就塌下了,痛的她徹夜難熬。她不得不接受西醫治療、心理醫生輔導以及醫療氣功治療,但終都沒有好的結果。
直至她遇到法輪功,她的生命轉機了,從此也與遙遠的中國結下了緣分。
一、結緣法輪功
「琵麗尤,你知道嗎?有一位中國氣功師很快就要來瑞典了,他人很年輕,但很有智慧和賢明,很有能力,他要在瑞典做氣功講課。」這是一次在回家的路上,一位朋友隨意提到的事情。中國氣功師?他是誰?叫甚麼名字?儘管對這些一無所知,但琵麗尤心裏已經決定要參加這個學習班了。她從朋友手上拿了便條,以便聯絡。
在瑞典,人們對氣功、太極、瑜伽並不陌生,醫療氣功能打開身體的能量通道,利於健康,這個很容易讓人理解。生命中有機緣誰知會怎麼樣呢?琵麗尤沒再多想,她只想尋找一切可能的途徑減輕病痛。
1995年4月14日至20日,法輪大法學習班在瑞典的哥德堡舉辦,為時七天時間。法輪功學習班的第一天,琵麗尤按時趕去了。地點就在Nordgården,那是一個黃顏色的古老建築,場所面積很大,黃房子附近還有一個小山坡。來參加學習班的有一百二十多人,幾乎都是當地人。
琵麗尤早早選了一個好位置,離講台近一些,這樣能聽得更真切。法輪功師父按時來了。琵麗尤回憶著:「他看起來很年輕,很和藹,我一看到師父就很高興,就感覺到了一種希望,我也解釋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師父就是非常非常的和藹,讓人能感覺到他的慈悲。他穿著西服,是深色的,白色的襯衫……」琵麗尤至今記得第一眼見到師父的情景。
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李洪志大師從最基礎講起,甚麼是法輪大法?甚麼是修煉?人的生命是怎麼樣的結構?另外空間生命的存在形式……琵麗尤聽得入迷了,「我對他所講的一切都特別地感興趣。沒有人能像他那樣講,那麼的有意思,我一直就渴望能聽到這樣的內容。」
李洪志大師的講法深深吸引了琵麗尤,她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擴展開了。多少星系構成了一個宇宙?多少宇宙構成了下一層宇宙?宇宙到底有多少層?為了讓西人學員聽的更明白,師父一邊畫,一邊講。給師父做翻譯的是位來自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專業翻譯,精通十幾國的語言,琵麗尤生怕疏漏了,聚精會神地聽講。
師父所講的內容太新奇,所有人都不曾聽到過。一堂課下來,大家把法輪功師父團團包圍住了。琵麗尤抓住機會,跑到師父面前開問,問個不停。師父看著她,沒有直接回答,反問到:「我講的你聽懂了嗎?能聽明白嗎?」雖然琵麗尤回答說聽明白了,但師父知道問題還不少。師父看著大家,說到:「我想展示一下法輪大法的威力。」
大家的眼睛都緊緊盯著師父,同聲翻譯複述著師父的指令。「師父讓我們所有人都想一件事,身體哪塊痛,他要用手做些動作,讓我們看著他的手,想著自己身體痛的地方。然後,他用手做了一些特殊的動作。我就想我的脊柱。我看到師父的手做了一些動作,突然間背後感覺一陣風,『颼』的一下,在我的整個腰部吹過,一種能量直穿過我的脊柱,腰椎被壓的感覺瞬間沒有了,腰部頓時輕鬆…… 」
太神奇了!在場的所有學員都親身體會到了神奇,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體問題,就這一瞬間,身體上的毛病都沒有了。師父展示的大法威力震撼了所有的人。接下來的課就越來越吸引琵麗尤了。
「師父講到天目時,我就感覺到有東西在我腦袋的前額這個部位旋轉,有壓力在頂,這股力量很強烈,很有力。師父又談到另外空間,講了不同空間存在著生命。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就有點不敢睡覺了,我怕看到,整夜把燈打開著睡。第二天,我告訴師父,我說我有點害怕,如果我能看到東西怎麼辦?師父說,對這類事情不要害怕,沒有甚麼危險,不要害怕。」
「我們每天都先聽師父講法,然後學習功法。大家都精神抖擻,師父的講法吸引著每一個學員。煉功的時候,師父就轉著圈走動,非常輕地糾正大家的動作。」琵麗尤回憶道。
第三天的課程中,琵麗尤出現了強烈的身體反應,一回到家就出現了婦女大流血症狀,頭也緊崩得痛不可堪。她判斷這是煉功中的反應,是「消業」狀態,她相信師父,這不是「來病」了,而是在祛病。明確了這個想法,身體再難受她也沒有耽誤上班工作,繼續堅持來聽課。奇怪的是,只要一來聽師父講課,身體的一切反應都恢復正常,課程一結束,所有不舒服又都返回來。強烈的身體反應讓她的腦子一刻不停地想著法輪功。七天學習班結束,她身上所有的病狀全部徹底消失了!
難以述說的振奮,僅僅七天的課程!師父的講法涉及到宇宙、時空、人體之謎,甚至講到了更高層空間。同時,琵麗尤也明白了一個更重要道理,無論宇宙有多麼龐雜,人身是最珍貴的。她領悟到,對於生命的永遠來說,當下人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影響到自己的未來。師父從第一堂課就講到了,要做好人,凡事要先考慮他人,不傷害別人…… 她聯想到了自己,她難過了。琵麗尤走到師父身邊,這次她不再是為探索科學不解之謎,也不是為了祛病健身之利,而是為自己的反省與悔過。
「師父,法輪大法能不能幫助我?我以前做錯了事,傷害了別人……」 師父的目光非常嚴肅地看著她,說:「法輪大法可以幫助你一切,儘管有些事情你曾做了你都不知道,但法輪大法可以解決這些事情。」
琵麗尤仰望著師父,師父的目光彷彿穿透了宇宙空間,看到她生命的永遠。一定是真的!物質不滅,生命輪迴往復,大法能夠善解一切恩怨!師父的一席話讓她突然間感到了釋懷。敬畏、愛戴,她對師父有了無比的親近感,當她看到個別學員和師父走的那麼近時,她甚至都有了妒嫉。「我當時就是想離師父近一些,就是想和師父說話,就是這樣的。」琵麗尤不自覺地流露出了孩子氣。
修煉法輪功之後,琵麗尤就與心理醫生「斷交」了。她在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接受心理醫生輔導,從未間斷過。抑鬱病氾濫,不僅僅她有心理醫生,不少人都有,抑鬱症這種現代病在整個歐洲蔓延,仿佛危及人人。現在煉了法輪功,還需要接受心理醫生治療嗎?學員們圍著師父問。師父笑了,回答說:「找個朋友,找個朋友說說吧!」
琵麗尤的心境全都改變了,她說:「我從前感到被刺傷的心都平和了,就像有層棉花覆蓋在了心上,很輕柔,很溫暖。這種心靈的昇華讓人走起路來都輕飄飄的。我知道修煉首先要修煉心性,提升自己,就是要做一個好人,不報復別人,學會原諒別人。我開始嘗試不對別人生氣,向內找。」
立竿見影,她馬上就遇到了刁難的鄰居,她忍住了,沒有和她吵鬧;她又遇到了不講理的病人,她耐心地化解,不讓矛盾激化。站在一旁的同事朋友都看不過去了,琵麗尤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如此懦弱了?「琵麗尤!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有這麼大的忍耐力?」
琵麗尤開心極了,笑的無比燦爛,她滿懷喜悅地告訴身邊的人:「是法輪大法幫助我學會了忍耐,我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信仰『真、善、忍』!」
二、第一次中國行:「回家」探親
瑞典法輪大法學習班,讓這批瑞典法輪功學員受益顯著,學員們對大法感恩不盡。這時候,各語種大法書籍正在緊鑼密鼓地翻譯中。一年以後,瑞典文《轉法輪》問世。琵麗尤得到了它欣喜若狂。
「當我拿到這本書後,我讀了一整晚,我放不下了,就像一扇新門打開了,我放不下它……」
大法書籍奧妙無窮,越讀越想深入瞭解,這是西人大法弟子的普遍心態。師父離開瑞典後,學員都非常想念師父,對中國那片土地也深深地嚮往了。大家的心願相通——「回家」探親!
1996年秋天,琵麗尤和幾個瑞典學員一起去了中國,首站北京。那時的北京,無論走到哪個公園都可以找到法輪功。這對西人學員來講太興奮了。隨便走到哪個煉功點,就可以和大家一起煉功。中國學員看到海外學員,也熱情的不得了,請他們到家裏做客,大家一起做飯吃。
「我們和中國學員交流時,總是有一個人會說英語的。如果沒有翻譯,我們就互相看著對方笑。大家在一起的感覺真好。我想學中文,正好有一位朋友過生日,我們就學用中文為她唱生日歌……」
在與中國學員的交流中,這些西人學員對修煉有了更深的理解。琵麗尤說:「在中國聽學員講他們的心得體會,真的是激動人心啊!一個女學員,曾經有心臟病,心臟功能衰竭,二十年不能工作,修煉法輪功後好轉了。可是修煉中考驗來了,一次打坐的時候,心臟突然疼痛起來,她絲毫沒有舊病復發的念頭,就是一念,疼就是清理病痛!就這麼一念,她就闖過了大關!另外一個女學員,腦袋裡曾經有個瘤子,醫生告訴她說,生命還有一年。她修煉了法輪功,三年過去了,她還活著,腦瘤已經沒了!她就站在我眼前……甚麼叫修煉?修煉中的一思一念有多麼重要?!如果沒到集體中走一趟,修煉中的事情光靠自己摸索,要消耗多少時間和精力啊?!」
「這個環境對我們來說真的是太好了,印象太深刻。記憶最深的還有集體煉功,第二套功法,胳膊舉的很累,要是在家的話根本堅持不下來。但在那個集體的場合,我不能放鬆,不管多疼多累,我也要像中國學員一樣堅持下來。我的雙盤打坐就是在中國突破的!」
三、第二次中國行:向警察講法輪功
1998年聖誕節剛過,西人法輪功學員們又「回家」了,他們把中國當成了「娘家」,這次來了二十多個學員。他們先到北京,再乘火車到大連。他們要在大連過新年。一下火車,西人弟子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好多好多的中國學員都來接站,西人弟子一下就被各家接走了。
「到家了!到家了!」一句貼心的中國話西人大法弟子都學會了。「娘家」的日子太溫暖。琵麗尤說:「我記得他們做了七種不同的餃子,有蔬菜的,有蝦的,有肉的,不同餡的餃子,我們不停品嚐……真的太難忘了。」
新年的第二天,所有的西人法輪功學員都參加了大連晨煉。那是超過十萬法輪功學員的集體煉功。
「在一個足球體育場附近,有一個很大的足球在那兒,外面有草坪也有柏油路……」琵麗尤回憶那個場景、地段。
1999年新年剛過,大連超過十萬法輪功學員集體晨煉。(明慧網)
然而那段時間,中共已經對法輪功開始了監控。因為煉功人數不斷增加,法輪功形成一個龐大的社會群體,眼下又出現了這麼多外國人。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在海外是甚麼發展情況?為了讓政府很好地了解法輪功真實情況,當地法輪功學員組織了幾個從瑞典來的學員和大連警察見面,琵麗尤就是其中一位。
「我跟隨一群警察去了他們那裏,一百多個警察在一個房間裡。我們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們我們認識的法輪功。有翻譯在場,把我們講的翻譯給他們聽。」那時琵麗尤已經開始學中文了,她將《轉法輪》前一章的「論語」用中文念給在場的警察聽。警察們覺得驚奇,外國人怎麼可以講這麼好的漢語?琵麗尤告訴警察,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西方人很多都在學習漢語。他們與警察們分享了自己的修煉體會,警察們不得不信服了。
「這是最美好的回憶,我永遠也忘不了。每一個中國學員都很和善,他們很照顧我們,設法讓我們瞭解更多大法在中國的情況。我們一起祝賀新年,我們用瑞典語唱瑞典歌,中國學員用漢語唱中國歌,大家都被溫暖的氣氛包圍著……」
琵麗尤常說,如果不是和那些中國學員交流,她不會對修煉懂得那麼多,也不可能讓她這麼堅定地緊隨大法。她在中國看到、聽到了太多太多大法神奇,她去過北京、大連、香港、深圳很多地方,她有一個願望,就是跑遍整個中國,看大法弘傳。
四、第三次中國行:心情沉重 艱難地傳播真相
1999年7月20日,一場聲勢浩大的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在中國大陸上演。瑞典學員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趕到了斯德哥爾摩,那裏有駐瑞典的中國大使館。「我們在中國大使館外面,給他們遞交了一封信,信上說不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好的,我們都是好人,我們沒做錯甚麼,我們信仰『真、善、忍』。」
中國大使館沒有回應。打開電視、報刊,國際新聞全盤轉載了中國官方媒體報導,栽贓、污蔑法輪功的信息正向海外蔓延。「不是事實!看著明慧網上傳來的消息,我們邊讀邊哭,太殘忍了! 老人也在監獄裡受到酷刑虐待,逼迫讓他們放棄修煉法輪功,這太讓人傷心了。」
明慧網是法輪大法佛學會主辦的網站,接收來自中國大陸的第一手資料,提供給全世界法輪功學員在修煉方面的信息。信息已表明,中國大批法輪功學員遭到綁架、關押、酷刑折磨,身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遭遇到滅頂之災。
隔海一方的西人法輪功學員萬分焦慮,他們和「娘家」失去了聯繫,信件不暢通,沒有回覆;電話打過去,找不到人。於是,他們開始在瑞典電視上發聲,澄清中國法輪功的情況,希望引起國家關注、國際關注,但都沒有見效。因為外界記者無法接觸到中國法輪功學員,中共阻斷了他們的採訪渠道。
1999年11月,琵麗尤和幾個瑞典學員專程來到北京。他們聯絡上了駐華的美國、芬蘭、瑞典及其他國家的記者,以便促成外界記者與中國法輪功學員見面,從而真實報導法輪功。
這次北京之行,一路上都有中國警察尾隨。在賓館裡都有警察對準他們錄像。雖然氣氛恐怖,但警察對西人學員還保持著冷靜。「空氣很重,喘氣很沉,法輪功晨煉的景色沒有了,就是太極拳、太極劍之類的,甚麼功法都看不見了,只有探戈舞在孤獨地跳……」
他們來到天安門廣場前,幾人漫步著,心裏很沉,大家似乎都在想一件事:總有一天,我們會再來!
五、第四次中國行:西人上訪 讓全世界都知道
2001年11月21日,一件震驚中外的「西人請願」事件在天安門廣場發生。三十多名來自十二個國家的西人法輪功學員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上和平請願。
世界各國電視爭相報導了天安門廣場的畫面:一群西方人,一條黃色的大橫幅被拉開,橫幅上巨大的中文漢字:「真善忍」;漢字下一條英文:「Truth Compassion Tolerance」。西人席地而坐,單手立掌胸前。周圍的遊客們被驚得目瞪口呆。隨後,刺耳的警車聲,出動的警察,搶奪橫幅,四路圍攻。兩個警察撕拉著西人,吶喊聲音迴盪著:「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美國知道!歐洲知道!法輪大法好……」
2001年11月21日,西人上訪,讓全世界都知道。(明慧網)
「兩、三輛白色的警車,他們把我們扔到警車裡。我不配合,他們就揪我的頭髮,把我拖入警車。他們使用了暴力,還動手打了幾個人。警車啟動了,我打開車窗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其他人也跟著呼喊。一個警察撲過來,坐在了我背上,我站不起來,不能呼吸……」琵麗尤回憶說。
天安門廣場的西人法輪功學員被押送到了一個地方。在那裏,琵麗尤悄悄給斯德哥爾摩媒體打去了電話。其他國家的西人學員也紛紛把情況通報了所在國。國際媒體片刻炸開,瑞典電視台跟蹤報導,每小時播報一次。瑞典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的情況牽動了千萬家,人們開始關注在中國發生的事情。
「我們被關押在小小的隔離室,不知道將要發生甚麼?要被關押多久?我要想辦法。這是警察局,我藉著上廁所的機會,去找找看有沒有中國法輪功學員。警察時刻跟著我,進廁所也不放過。走廊上,我看到了三個警察。好!我開始大聲背誦《論語》……」
琵麗尤沒有想到的是,警察們不但沒有制止她,看到一名外國人背中文,他們還高興了,竟鼓起掌來。
「我們又被帶到一家賓館,也是一種監獄,我們被提審,問我們怎麼秘密來的中國?還做了這樣一件事情?他們想知道情報。我們對警察的領導說,法輪功很好,你們不應該迫害法輪功。他拍著桌子,大喊:『我知道!但是這是我的工作!』」
西人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上訪被衝到了風口浪尖。各國駐華領館都在千方百計保護自己的人民安全,被關押的法輪功西人弟子被所在駐華官員陸續接走。瑞典駐華官員到處尋找本國人民,最終找到了,焦急又憤慨地說:「我到處找你們,找遍了,警察把我支到這兒,又把我支到那兒,他們騙我!」
琵麗尤一行人被迅速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他們被送上飛機,在哥本哈根轉機,再飛回家。
回國後,面對電視媒體,琵麗尤說出了心裏的話:「你問我們為甚麼去天安門?迫害持續兩年了,我們看到了外國政府沒有行動阻止這場迫害。迫害正在升級,中國修煉人被迫害致死人數越來越多!怎麼辦?我們的政府沒有作為,我們必須做點甚麼!我們計劃了這次旅行,沒告訴任何人!」
西人法輪功弟子在天安門前的這張照片後來被廣傳,琵麗尤就端坐在其中,她單手立掌胸前,身前一束百合花。法輪功學員們風雨同舟,迫害中信念不屈不撓。
至今琵麗尤一直珍藏著中國法輪功學員送給他們的一首小詩《迎春花》:
州六紅梅連一枝,
英姿灼灼酷寒時。
只因心苦光陰慢,
非是暖春來得遲。
文章來源: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