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4年07月20日訊】新聞週刊(432)法輪功720反迫害特別報導:美國會山前盛大集會,重量級國會議員聲援。
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週刊》。如果我們選一個關鍵字來定義本期的《新聞週刊》,我首先想到的一個詞就是「和平」。的確,本週世界上所發生的幾件大事都關係到人類社會的和平。您肯定知道7月17日這一天,馬來西亞航空公司的一架客機在東烏克蘭上空被地對空導彈擊毀,機上的298人全部遇難,由於遇難乘客來自至少10個國家,這一事件不僅大幅激化了烏克蘭和俄國之間的緊張局勢,更是把包括美國、荷蘭、英國、德國在內的眾多國家捲入了東歐地區的區域性爭端。同是在7/17日這一天,以巴戰火在雙方停火五個小時之後,重新點燃。以色列對加沙發動了地面攻擊,無盡無休的仇恨,讓兩個民族世代不得安寧。半個世紀前,以色列人回到了自己的家園,和平卻始終沒有回到這片土地上來。還是在7/17日這一天,美國首都華盛頓DC也出現了一個大事件,然而,和歷史上很多大事件一樣,由於種種原因,這些事件在其發生的過程中,人們未必意識到它與自己的關聯,而只有在歷史翻過這一頁的時候,人們才發現,自己的人生卻早已被這些事件改變。我們一起來看一看。
法輪功華府集會 紀念反迫害15週年
7月17日中午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前的廣場上再次聚滿了來自美國東部城市的上千名法輪功學員,這已經是他們第15個年頭在炎熱的7月匯聚在這個世界矚目的地方,抗議中共自1999年以來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在國會山前舉行的大規模集會上,美國多位重量級國會議員及各界代表到場聲援。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主席梅南德斯派代表發言,此外還有近20位國會議員致函,共同要求中共停止迫害。
美國國會眾議員Donald Payne:「法輪功修煉者們十幾年一直遭到監禁,折磨,並被殺害。我們必須持續發聲,反抗這種不公。」
美國國會眾議員Sam Farr:「我非常尊敬以和平對抗暴力的人們,我期待法輪功學員能自由修煉,而不被恐嚇的那一天。」
美國國會眾議員Ileana Ros-Lehtinen:「我們再次共同呼籲中共停止其恐怖的人權迫害。我們知道,野蠻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行徑還在持續。」
剛才最後發言的這位,是前眾議院外交委員會主席羅斯萊婷恩(Ileana Ros-Lehtinen),她也是國會281號決議案的共同發起人,這個議案正是敦促中共立即停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在過去的幾年中,大量瞭解了真相的中國民眾宣佈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多位議員和人權機構代表也在發言中聲援中國民眾的三退大潮。
宗教與民主研究院項目主任Faith McDonnell:「一億七千一百萬人退出中共。這真是太了不起了!你們應該得到祝賀!」
美國國會眾議員Dana Rohrabacher:「世界的正義人士必須站起來說,共產主義已滅亡,它不能存在,只是一場惡夢而已。現在是我們應尊重人權的時刻了。」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代表汪志遠:「我們呼籲全世界各國政府,組織和正義人士,立即行動起來,全面追查,全面清算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
集會結束後,法輪功學員們又從國會前出發,在華府市區內,舉行了大規模遊行。
新唐人記者王凱迪美國首都華盛頓報導
法輪功DC遊行 十五載和平反迫害
集會結束後,法輪功學員的隊伍從國會前出發,在華府市區舉行了大規模遊行。浩浩蕩蕩的隊伍經過美國司法部、勞工部、商業部、FBI等邦政府大樓,路過白宮,抵達華盛頓盛紀念碑。
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奏響的樂曲「凱旋」,7月16號迴響在美國首府華盛頓的中心區域。
法輪大法資訊中心發言人張而平:「我們看到很多中國大陸遊客經過這個集會的時候很震撼。他們在國內受到一言堂的宣傳。看到這個自由世界裡,法輪功是這麼平和,而且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和善,所以對他們是個很大的衝擊。」
法輪功學員秦鵬:「我學法輪功比較早,我是95年就開始(學)。那個時候也是非常自由的能去煉功的。鎮壓法輪功後我受過兩次迫害。他們把我綁在鐵椅子上,17天17夜,大小便都在那上邊。等放下來的時候,那個小腿是比大腿還要粗。」
法輪功學員丁連昊:「在國內我們只能從明慧網上看到國外的這些(聲援)行動。親屬他們看到後來就講,哇,是這個樣子,這個中共太邪惡了,共產黨真的要亡了。」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發言人李祥春:「所以現在情況來看,在中國大陸來講,老百姓已經不再害怕共產黨,大家都知道共產黨的罪惡。所以現在在大陸,雖然迫害法輪功和其他人權迫害還在持續,但是我們已經看到了一個很實實在在的希望。」
「追查迫害」組織負責人汪志遠:「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發起的又一場文革式的整人運動。這1年多來,中央610辦公室頭子李東生被抓,周永康被抓。這些人都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執行最高機構的得力幹將。這些人的垮臺,就意味著江澤民的保護力量已經消失了。在今天這個720的日子,我要嚴正告誡他們,每個參與(迫害)的人,必須承擔個人的責任。對他們這些人來講,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立即停止一切迫害活動,坦白交代他們所犯的罪行。」
法輪大法資訊中心發言人張而平:「法輪功學員國內國外用平和的方式講真相這15年過來以後,我們發現國內外都發生了很大變化。比如說在中國國內,現在我們看到有各個省市,社會各層人士,包括維權律師,能站起來替法輪功發聲,有簽名,按手印,替他們在法庭做無罪辯護。這在過去都是沒有的現象。」
自從1999年的迫害開始以來,每一年的7月20號前後,都會有法輪功學員來到美國華府,要求停止迫害,法辦迫害的元兇。法輪功學員說,這場迫害不停止,他們的和平反迫害,就不會結束。
新唐人記者報導
新聞週刊:720背景片
您一定聽說過法國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的名字。這位大預言家曾經成功的預測了汽車的出現、希特勒上臺、原子彈爆炸,以及美國總統甘迺迪遇刺。在他的《諸世紀》中,有這樣一首著名的預言詩,這首詩是這樣寫的:「一九九九年七月,為使安哥魯亞王復活,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與諾查丹瑪斯其它預言所不同的是,在這首詩中,他罕見的給出了一個具體的日期,似乎要使人沒有其它解釋的餘地。回顧一九九九年七月,當時全世界,就唯獨在中國發生了這樣一件恐怖的大事件,那就是從1999年7月20號的晚上開始的一場血雨腥風,讓我們先來看一個資料片。
「法輪大法好!」
經歷過那場風雨的人們,也許至今還記得,那年夏天的北京烈日當空,異常炎熱。1999年7月18日,中共中央下達江澤民的密令,全國30多個省市深夜統一時間,抓捕各地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各地開始統一的逮捕行動。一位經歷720事件的學員回憶說——
原中科院研究員劉靜航:「中共它是有準備的,就有很多軍隊和武警,很多很多的警車已經在馬路上,都蹲了很多的警察。」
吉林白山市法輪功學員蘭麗麗:「全國各個火車站,還有公共汽車站,所有的交通路口,全有警察把守。」
江澤民企圖速戰速決,揚言3個月之內要消滅法輪功。報紙、雜誌、廣播電臺和所有的電視頻道,開始24小時反覆播放所謂揭批的文章和節目。從城市到邊遠的農村,警察把修煉群眾從每個煉功點趕走,將不屈服的人們用警車抓走。地方派出所在街道委員會的帶領下,挨家挨戶地到學員家中,命令他們放棄信仰並上繳、銷毀法輪功的書籍和音像資料。610辦公室要求地方政府阻止群眾上訪,通往北京的交通要道被嚴密封鎖。許多人步行、騎自行車,穿山越嶺趕赴北京。據說當時匯集北京的上訪學員人數,最多時超過數十萬。
「怎麼不叫我們做個好人?我們就是想做一個好人!」
「我們修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
「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然而信訪局和天安門廣場卻也成了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場所。上訪學員被非法綁架、關押、毒打,甚至被折磨致死。大量法輪功學員失蹤。
神韻觀眾卡羅琳•佩雷格裡諾:「我在美國完全有信仰的自由,可以驕傲的宣佈我的信仰,可憐的中國人卻不能,只能悄悄的相信。這很悲哀。
哈得遜谷房地產公司業主羅伯特.勞倫斯:「這不能容忍,有的人正在承受苦難。我請求世界上所有的猶太人起來。在中國大陸又發生了大屠殺。我們必須去制止,全世界要在這個目標下聯合起來。」
千盞燭光拼「真善忍」 映亮國會山
15年來,法輪功學員始終如一的以和平的方式反抗迫害在7月17號的晚上,華盛頓國會山沈浸在一片寧靜與平和之中,由燭光連成的「真善忍」三個大字,閃爍在美國國會山前。這是法輪功學員在用燭光守夜的形式悼念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修煉者。
點點燭光,連接成「真善忍」三個大字。上千位法輪功學員,在美國華府國家公園的大草坪上,悼念自1999年7月20號至今,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修煉者。
1999年,時任中共黨魁江澤民下達了,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據法輪大法明慧網的統計,截至目前,已有至少3769位,可以確認身份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另外根據協力廠商的獨立調查估計,至少有6萬5千名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走過風雨十五年,法輪功學員守護著「真善忍」的信念,也用這一盞盞燭光,點燃不滅的希望。
新唐人記者美國華府報導
新聞週刊720人物報導:美麗倩影背後的憂傷
15年是一個漫長的時間,尤其是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15年的迫害當中,無數法輪功學員的孩子因父母被捕而流落街頭,那些幼小的心靈,在本應快樂的童年,卻不得不扛起生命中難以承受之重。然而,我們在法輪功的修煉團體中發現,在信念的支撐,很多這樣的孩子並沒有被壓倒,他們堅強的走了過來,活出精彩的人生。今天,我們就為你介紹這樣的一個年輕女孩。
在今年美國華府的法輪功反迫害遊行隊伍中,你可能會看到一個,還滿熟悉的面孔,她就是新唐人電視台的氣象主播﹣臣倩。這一天,她特地請假搭了五個小時的車,從紐約前往華府遊行,因為她也是,中共鎮壓法輪功後,其中的一位受害者。
一生的陰影
臣倩:「那個時候我剛剛上初中,那是一天早上,就有人來很有力的敲我家的門,我們都是,很早嘛,剛剛起床,然後我爸媽就去看是誰,知道他們是來做甚麼的,就不給他們開門,後來他們就去外面找了開鎖的人,把我家的門開開了,然後之後就把我爸媽抓走了。」
臣倩:「當我爸媽被帶走之後,我覺得很難過,我當時就是走在路上,我不知道該去哪裏,那時候我就拿著我家那一串,非常重的一串鑰匙,我在想以後這就是我的責任了。」
2002年9月的那一天,對年僅11歲的臣倩來說,可能是一生中最難抺滅的記憶了。從那之後開始,她度過了大約三年沒有爸媽陪伴的日子。
臣倩:「開始的一段時間,我爺爺還沒過來,我是在一些叔叔阿姨家,今天在這家吃一頓,明天在他家吃一頓。」
臣倩:「其實有一段時間是有點害怕,特別是有一天我回家的時候,發現我家電腦的主機不見了,開始是他們拿走了我家的主機,但是那天回家的時候,發現電腦的顯示器也不見了,然後我就覺得很可怕,他們就隨便進人家的門。」
臣倩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蕙玉,也經歴著跟她類似的遭遇。
蕙玉:「但是我可能比她好一些,我的父親是被抓了,但是我的媽媽還在,她是她的父親、母親,包括她姥姥全被抓了,那段時間她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甚至她跟我說,她說她在學校,因為她的同學知道她是修煉法輪功的,所以對她是,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她。」
十來歲 跑遍大小監獄
實際上從1999年7月20號共產黨下令鎮壓法輪功以來,臣倩的家庭,幾乎都在擔心受怕之中。
臣倩:「我媽媽就是為了去講一句公道話,然後就和她的一個同事去了天安門,之後就開始了有一段時間的,一直被抓的這樣的經歴。」
臣倩:「現在關於那幾年的一些事情,已經都記憶有一些混亂,但是當時我有一個感受,經常去各個地方(監獄)就去看我爸爸媽媽,然後我就在想,居然會有這麼多可以關人的地方,我基本上把所有的地方都去遍了。」
臣倩從1995年開始,就跟著爸媽一起修煉法輪功,那時候的她,只有5歲。
為了自由 決定赴美
臣倩:「美國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一直以來嚮往的地方。因為他的自由,可能在這裡的人不會感覺到。」
2011年7月份,臣倩終於如願來到了美國,而且是世界的中心城市紐約。在這塊土地上,她第一次體會到了,自由是甚麼。
臣倩:「當我剛來那一天,參加(法輪功)遊行,就是之前只能在電視、網上看到的景象,就在我眼前,然後能聽到天國樂團的演奏,當時真的想哭…(哽咽),這裡的人可能不覺得,但是這種自由對在大陸的人來說,是非常珍貴的。」
一年後,她童年時期的好友蕙玉也來到了美國。
蕙玉:「當我聽到她要出國的時候,我實際上我是很羨慕的,因為對我來說,雖然我沒有她那麼悲痛的經歴,但是對我來說我也是一直在被壓抑著,我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像她一樣,去一個自由的國家…(哭)。」
這份得來不易的自由,無論對臣倩或蕙玉來說,都是格外珍貴的。
也是這份感同深受,自2011年開始直至今天,每一年的7月20號法輪功反迫害遊行,以及悼念受難者的活動中,你都不免會注意到在人群中,有這麼一個纖瘦美麗的身影。
赴美不易 幸遇知己
童年的種種經歴,讓臣倩比起同齡的人,更顯得成熟與獨立,不過,你很難從她的言談舉止中,看得出她有過一段「歴經風霜」的歲月。因為她總是甜甜的,帶著很溫暖的笑容。
新唐人新聞部美編 Randi:「自從我跟她合作了做氣象(播報)之後,我發現這個女孩子身上不只有溫柔的特質,而且她還很努力、很刻苦、很堅強。」
新唐人新聞主播林瀾:「後來我也觀察我也看到,這個孩子她的身上,卻沒有這段時間留下的一些烙印,為甚麼這麼說呢,可能經過這樣的經歴以後,她會表現得很自閉,但是完全沒有,我們看到這個孩子非常得陽光,非常樂於幫助人,她總是在你有困難的時候,就默默給你送上,你需要的東西,而且在她偶爾不值班的時候,她會做來好吃的,跟大家一起分享。當時我很驚訝,我覺得無法想像一個人在這樣困難的條件下,她為甚麼能夠長成這樣一個,非常好的性格,後來她告訴我說,她修煉法輪功,在她父母不在的時候,她的信仰教她一直怎麼樣做一個好人。」
上天對臣倩還是眷顧的,一個年輕女孩孤身漂泊在海外生活,2013年,她遇到了生命中的Mr. Right,而且還是一位會講中文的西方人。她與這位老外同事相識、相知到相惜。
老外看中國主持人郝毅博:「你認識她的時候,你不會想到她經過一段那麼苦的時間,可是我們交往了幾個月之後,她才開始跟我講這些故事,我覺得這個很苦的經歴,對她沒有留下甚麼壞的影響,這種經歴是使她成為一個更勇敢,更堅定的一個人。」
2014年的春天,臣倩終於定下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有了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家。
老外看中國主持人郝毅博:「我希望他們(臣倩父母)可以不用擔心,他們的女兒在這個地方是很安全的,可以過一個,又自由又安全的生活。」
這段故事在此,暫時劃下了一個美好的終止符。不過,在中國大陸卻有更多的人,不能像臣倩一樣,如此幸運能到國外來,他們面臨的,都是難以想像的生離死別。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了15年,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像臣倩童年般的悲慘故事,都不斷在上演。
採訪剪輯:黃千容 撰稿:李雨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