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聚會說新鮮事,十六年總是躲在角落裡聽別人說。召集人說;今天不能只聽別人說,每個人必須說一兩件事。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一群人年紀不大身強體壯,胡作非為三年死了四個…..大個子一揮手:這是報應,快說,快說!」
一九九九年的一天,北京西城天慶胡同32號張振新家與往常一樣吃過早飯,送走上班的、上學的八點多了,他鎖上房門外出,中午回家,住房不見了,經查北京西城法院趁他家沒人撬鎖搶走財產、拆了住房——
張振新到北京西城法院質問;北京西城法院是國家審判機關,還是搶劫團夥?告訴北京西城法院不管是誰,無論有什麼頭銜,執法必須有法律依據,符合法律程序,趁人外出撬鎖搶財產,拆住房,不是執法,是犯罪。
法律規定執法必須有當事人,而不是趁人外出對門鎖『執法』,只有強盜、賊趁沒人對鎖『執法』。張振新要求北京西城法院拿出人不在撬鎖搶財產,拆住房的法律依據,一九九九年——二零一四年十六個年頭北京西城法院拿不出任何法律依據。北京西城法院院長被問得面紅耳赤張口結舌,無奈的喊;沒法幹了!中國有憲法,有刑法,民法,物權法等等,法條在世界不是最多最全的,也不是最少的;是對公民最沒用的。人民形容它是「水中月、畫中餅」執法部門隨著權貴利益定標準,公民只要遇到執法部門不依法,要求執法部門糾正違法比登天還難,執法部門依法是職責,糾正違法是誠信的根基,是國法的生命,在中國成了公民不可踰越的深淵。
法,是公權持有者定的,國法只要與權貴利益不符,執法部門就不依國法,這種言而無信的行為把人民的心傷透了,把國法的權威弄沒了,信譽搞砸了。據說中國目前有幾千萬人要求有關部門糾正違法,他們不但沒得到公正,公平,反遭鎮壓。北京西城法院趁張振新家中沒人撬鎖搶財產,拆住房是地地道道的強盜行為被公權持有者說成執法,不知多少人住房被強拆,財產被洗劫,轉眼成了身無分文的乞丐,他們是這個時代的犧牲品。
人民在無數事實面前終於明白了有人借改革對人民實行搶劫——什麼叫改革,怎麼改人民該說話了,是改的社會公平正義法制,還是改的弱肉強食;是讓人民安居樂業,還是讓一部分花天酒地其他人露宿街頭;改革是讓人民幸福,還是讓人民受罪;今天的人不是某些人案板上的羔羊,任人擺佈,想吃哪兒割哪兒美食了,他們是這個社會中的一份子,也要享受憲法給予的權利——張振新依法到中國各級權力機構要求北京西城法院歸還搶去的財產,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北京市委書記通過派出所向他要訴求;兩任北京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都說很關心、很重視,十六年竟沒要回一件被搶財產。
北京西城法院憑藉手中的刀槍劍收人民血汗。公權持有者口頭上說;人民是國家的主人,他們是人民的公僕。實際普通公民的生存壞境,不如他們筆下的奴隸,公權持有者則比奴隸主還,奴隸主視奴隸為自己財產,為使奴隸多給自己創造財富,調節奴隸飲食,為奴隸治病,安排住處。但,中國的公權持有者利用手中權力搶奪公民財產,強拆人民住房,對他們進行迫害,不給公民留生存空間。
北京西城法院撬鎖搶走張振新家財產,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廠橋派出所西什庫管片民警許建華三次將張振新騙到派出所拘禁六十多小時。他們招集一群地痞無賴下三濫在一個自稱蹲了二十多年大獄姓梁的指揮下雨夜爬上張振新家住房掀房瓦。花錢買水管,僱人給其它人家另接水將他家的水掐斷。一次開兩會,他騎回自行車鎖在小屋裡,第二天推車前後代全癟了,一把手術刀插在上邊。供電局給西什庫大街七十六號院按電表,他們讓施工人員在張振新家裝的電表寫不在此地居住人姓名,使他們無法交電費而停電。不讓施工人員給他家接電,現在他家的電線還是臨時的。
二零零九年兩會前,廠橋派出所將一攝像頭按在電子工業黨校樓上,正對著張振新屋門,晚上攝像頭髮紅,有人路過攝像頭顏色有明顯變化。他們做了一架大梯子清理檔攝像頭的樹枝,四月一群打手闖進他家打傷人、砸財產、搶財產,報警十三分鐘廠橋派出所電話通知他;派出的警察找不到出事地點「實際廠橋派出所警車就停在大門外,廠橋派出所到出事地點慢走五分鐘,十三分多鐘沒找到出事地點,組織地痞流氓迫害張振新怎麼找到的?」廠橋派出所攝像頭下,眾多鄰居眼前入室行兇事發五年多不抓兇犯,廠橋派出所經常將兇犯請進派出所聊天,兇犯大庭廣眾說;廠橋派出所派他們幹的,沒事。每天哼著小曲進進出出….這群人有廠橋派出所撐腰隨便私搭亂建,而後出租、向收廢品人收保護費,從公共廁所接電春夏秋冬白天黑夜開著空調點著長明燈——
這些年張振新出門廠橋派出所准派人尾隨,片警許建華為他們佈置任務,一個姓單的領著實施。一次張振新出門身後跟了七個歪瓜裂棗流裡流氣的,他們有說有笑好不開心,張振新從西城西安門騎車到東城沙灘路口西南廁所解大便「途徑北海、景山、故宮三四站地」七個人尾隨到那裡等候半個多小時,張振新解完大便從廁所出來騎車回家,他們又跟回來,路上一個說話的也沒了。有時他看到有人尾隨自行車上掛個老張遛狗的牌子,只要有人問;你遛狗呢,你的狗呢?跟著的人就跑很遠。
一次開兩會「人大、政協」張振新騎車到宣武門東南角處,姓單的在他旁邊跟著,廠橋派出所又派人車把上掛幾個雞蛋從張振新身後撞他,沒把張振新撞倒把姓單的撞倒了,這兩人唱雙簧報了警,椿樹派出所民警到現場,廠橋派出所派的人與春樹派出所協商後春樹派出所將張振新與姓單的抓去圈了一天,代表散會才放他回家。
一次開兩會,張振新出門身後跟著兩人,他上公共汽車那兩人也上了車,他到宣武門下車直接到天主教堂推自行車,廠橋派出所派來的人一看他推車急了,連竄帶蹦抓住張振新的車筐喊;有人偷車!報了警,西長安街派出所民警到場後張振新問那人,它的車什麼牌子?那人看著張振新車上新耐迪三個字不認識說;新日。新耐迪三個字,新日兩個字,不認識字脫下襪子數數也知是誣陷。
警察國家花錢重點培養破案的,難道不如幼兒園小朋友,真不知說的車牌與實際車牌不符,字數不對,沒有任何憑據證明偷車,憑什麼說偷車,抓住他人自行車喊有人偷車,還報警如此明顯的栽贓陷害,廠橋派出所與西長安街派出所聯繫後,西長安街派出所放走誣陷人,將張振新抓到西長安街派出所圈了二十多小時,張振新的自行車被西長安街派出所扣押好幾年了,至今不給。
張振新事後走遍了北京所有賣自行車商店,回答;「沒聽說有新日牌自行車」只有新日牌電動車。又開兩會張振新騎車出門不到二十米,一個人橫著身子撞他扔到地上一個玻璃圈,讓張振新賠它翡翠鐲子,他報了警,廠橋派出所又將張振新與那人抓到派出所圈了一天,代表散會才放。近幾年廠橋派出所與時俱進了,春天人大、政協兩會,秋天共產黨代表會找來一群人守候在張振新門口,只要他一出門就與他廝打,而後報警,廠橋派出所再把張振新抓到派出所圈起來,代表散會再放。「廠橋派出所派來的人六次與張振新廝打每次六七十米」他們把張振新的自行車砸壞了,衣服撕破了,電腦摔壞了。
他不明白北京西城法院撬鎖搶走他家所有財產,北京公安局西城分局廠橋派出所不但不保護公民權益反而組織地痞流氓下三濫沒完沒了迫害是為什麼?思來想去最後終於明白了原來他們都姓…..
說來也怪,北京西城法院撬鎖搶走張振新家所有財產,從九九年到現在不給一絲一毫,沒把他一家餓死。拆毀他家住房,沒把他家人凍死。廠橋派出所對他們百般迫害,他們安然無恙。相反那個自稱蹲了二十多年大獄姓梁的與廠橋派出所研究怎樣進一步迫害張振新之際不行了,打一二零要救護車也沒挽回生命,直接拉到北京大學第一醫院太平間——過了幾個月姓梁的助手癱瘓了,沒兩年也去太平間了。來了一個姓高的時間不長死了。又來一個姓王的沒多長時間也死了。從姓梁的死到姓王的死,不到四年死了四個,不滿一年死一個,一個個看著身強體壯,有的幾小時前還興風作浪,幾小時後進了太平間,人民感到奇怪,為什麼幫廠橋派出所幹傷天害理事的生命如此脆弱??
廠橋派出所派遣常年尾隨張振新姓單的,這些年為廠橋派出所盡職盡責,廠橋派出所命令他二十四小時監視張振新一舉一動,他跟蹤張振新有時累的大汗淋漓,坐到馬路邊喘氣,仍絞盡腦汁為張振新設障礙,千方百計阻止張振新外出,今年兩會前癱瘓了,到醫院休息去了。於是廠橋派出所精挑細選一個又高又壯的對付張振新,人定好後讓他回家休整準備與張振新開打,回家休整反把自己整殘了,廠橋派出所只好另選人。
廠橋派出所西什庫管片民警許建華這些年組織流氓挖空心思設計張振新,張振新不但沒倒下反而越來越壯,他妻子從此病魔纏身越來越不行了,竟有上午他陷害張振新,下午他妻子進醫院之事。這些年他害張振新多少次可能他記不清了,他妻子生了多少病進了多少次醫院他也記不清了!
打開聖經1460頁,米該亞先知早在公元前八世紀就對權貴欺壓窮人這樣論述;那些圖謀行惡的人,因為他們手中有能力,想要田地,便去霸佔。想要房屋,便去奪取——結論是;他們有禍了,他們的頸項不能縮回,也不能挺身行走。那一日,人民作詩諷刺他們,唱歌、跳舞慶賀,那天是人民最快樂的節日。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有時我懷疑這條古訓是否靈,為什麼仗著邪惡欺壓人民的人,不遭天報?撬鎖搶走所有財產,不留一件生活用品。拆住房,一個遮風避雨之處不留,多殘忍。北京公安局西城分局廠橋派出所還派地痞流氓沒完沒了迫害,我不知什麼叫水深火熱,不知什麼叫人吃人,總之張振新一家被自稱人民公僕的完全徹底服務的生不如死,十六年了,還不放過,他們到底要對人民幹什麼?人民再問;是誰要對人民趕盡殺絕,不給人民留活路?沾一點人邊,有一點人味是不會這樣殘暴的。
後來一想有點靈,那些仗著邪惡欺壓人的雖然橫行一時,但沒多久一個個一命嗚呼了。他們年紀不大,三年多死了四個,還有那個姓單的這些年幫許建華幹了多少昧良心的事無法計算,開兩會又該為主子表現了,年紀也不大關鍵時刻癱瘓了,我身邊總算少了一條癩皮狗。廠橋派出所於是精挑細選一個又高又壯對付張振新的人,廠橋派出所為充分發揮他的潛能讓他回家休整,還沒與張振新動手,自殘進醫院了。
這些年逢年過節,重大活動「春人大、政協兩會。秋黨代表會」政府都要給上訪人一些良心錢或物品,廠橋派出所西什庫管片民警許建華不知把那些錢物弄哪兒去了?張振新一分錢沒收到,一個廢紙片沒拿著。許建華妻子從此疾病纏身。如果把一個個發生在張振新身邊的事串起來,聯想中國人所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還真有點吻合。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三國裡的三將軍對諸葛亮說;他什麼不怕。諸葛亮手上寫了一個病字竟把這位久經沙場的大將被嚇得面無血色。
現實中生老病死不稀罕,也有很小就死的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為廠橋派出所幹昧良心事的一個個身體都很壯,年紀都不大,三年多竟死了四個。姓單的雖然沒死癱瘓了。找個又高又壯準備與張振新練練,沒上擂台趴下了。為什麼迫害人,幹傷天害理事的不是死,就是傷、病呢?天下難道有這麼巧的事?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報應?是報應還是巧合,該引起注意了??
打開網易博客《你的梅香》論有神無神裡這樣說:當一個人做對人有益的事時,誰也不知,心裡會特別喜悅:當一個人做一件不該幹的事時,誰也不知,心裡會忐忑不安。為什麼?答案:做好事心裡的喜悅是神的獎勵。做不該幹的事心裡的不安,是神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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