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紫鳳:漫說人間之異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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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4年1月8日訊】早先時候,我之愛讀書,非是流連於文字之美,但因書中常有奇異,不論是黃金屋,或是顏如玉,能夠在書中遇到,也不失為我人生之異遇,雖然只在故紙堆中。譬如張良路遇黃石公,與授兵書,捕魚人誤入桃花源,一遊仙境,至於唐人故事中,道逢異人移步仙境之類的佳話就更多了。而當時我所處的「現實」也實在是太現實了,所以那些奇異的故事讀來自然讓人喜歡。

然而我之悠遊事世,隨歲月之長,漸知現實之中亦有遇有不遇。我之所謂「不遇」非指千里馬未遇伯樂之類,而我之所謂「遇」卻不啻捕魚人之遇桃花源,張子房之遇黃石公。所以我也總喜歡對身邊的人講起我所遇到的一位奇人—-老尹的故事。老尹其實並不很老,只是大家都這樣叫她。從我認識她時,她就是柱著拐杖的,她的一條腿在十多年前的一次工傷中癱瘓。老尹常說,她這輩子就為這條腿活著。這話中的滋味,大概不是我們這些腿腳利落的人所能感受的。的確,人生在世,總要有一個目標,也許是買部好車來代步,也許是扔掉拐杖走四方。而老尹也的確試過各種方法,西醫、中醫、偏方、氣功,可是那條傷腿卻始終鐵打銅鑄一般,就是無知無覺。

所以,說到老尹的奇遇,卻真有幾分「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的意味。那時已是1997年,法輪功早已名振大江南北,連我們那個鄉曲僻地,慕名求法者也是兩兩相繼,老尹自然也早有所聞。只是這些年來,老尹四處求醫,無不是希望而去失望而歸,現在聽聞法輪功袪病健身如何神奇,老殷卻反倒遲疑起來。朋友紛紛勸她試試無妨,縱使無補,總不至於更壞。就這樣,老殷為治傷腿借來了《轉法輪》,想不到展卷讀來,一句不提導引之術,通篇未及呼吸之法,一眼望去,字字皆是「真、善、忍」,回首平生,日日無非「名、利、情」,而初聞至道之至妙,便如直超三清天,惟恣遊覽而不及,哪裡還想得起腿傷的事情……。

一個多月後,老尹去了公園煉功,不過,可不是柱著拐杖去的,而是憑著兩條腿一步一步的走去走回!老尹成了奇人,老尹的奇遇也成了我們的奇遇。至於後來還有一段關於老尹的佳話,那時已是1999年的深秋,警察挨家挨戶的到法輪功學員家中抄家,抓人,天下洶洶,儼若文革再現。說來也奇,唯獨到了老尹家,看到曾經癱瘓十多年的老尹如今就好端端的站在眼前,身後的書架上還高高的明晃晃的擺著一部大版《轉法輪》,四五個身強力壯的警察硬是沒敢動老尹的書。看來,哪怕是助紂之徒,在神跡面前,哪個真能吃了天膽不知敬畏呢。

有時我想,我們在這兒閑聊著這些幾如耆老玄談的故事,誰知道十年百載之後,這不會是一段家喻戶曉的未來人的神話呢?而我所親聞的另一件事,也很有些離奇。那大約是在2004年的時候,我的朋友華姐被臨時請去給一家工廠做翻譯,負責接待一位西班牙裔的英國女企業家,這裏就叫她JUNE吧。聽華姐說,JUNE是一位極威嚴的女士,平日不苟言笑,工作起來幾如狂人,下屬們都有點兒怕她。有意思的是華姐並不健談,可與JUNE初次見面便很是投緣,兩人相談甚歡,幾天時間竟也成了朋友。

JUNE對華姐聊起她的家事,往事,還有她的女兒。JUNE說她女兒性格內向卻天生異賦,時而談奇說兆,往往應驗。JUNE 還講到她在幼年時曾經夢到一位慈祥老者,用JUNE的話說,這位老者「充滿愛與光明」。夢中老者還囑咐她要等待一件事,JUNE雖然不知所謂,卻感到事關重要,甚至一生為此而來。而華姐則對JUNE說起她曾因與人講起法輪大法之修鍊于身心健康之種種裨益而被共匪投入大獄,特別是她在獄中遭受酷刑迫害,這讓JUNE非常震驚,當即表示如果需要,她回國后可立辦記者會,將共匪罪行曝之天下。不過更讓JUNE好奇的是,華姐性情溫厚,卻堅忍如此,酷刑加身無如之何。於是華姐將手中的英文版《轉法輪》借給JUNE,建議她不妨一讀,或許可以答疑解惑。

想不到第二天JUNE大為興奮的告訴華姐,《轉法輪》一定是一部寶書,她打開書的第一個感覺竟是「充滿愛與光明」,而讀之即久,更覺書中道理令人神情澄正,她確信這部《轉法輪》正是夢中老者讓她等待的高德大法。那天JUNE很是開心,晚上給家中打了電話,而天生異賦的女兒卻搶先說道:我感到你今天一定有件非常重大的事要告訴我們。

想來,捕魚人之遇桃花源,終究異鄉,張子房之遇黃石公,也屬意外,可是像JUNE這樣,心有所想,尋之無地,夜有所夢,舉目茫然,於是去國千里,踏破鐵鞋,未想風鬢蒼然,一朝得遇,這個心情,殆非古人所謂「朝聞道夕可死者」不足以形容之。所以,這樣的故事也實在太讓人感動。然而當我又情不自禁的感觸于這些人間之奇遇時,腦海中卻又莫名的想出了一句話,「再續七十神仙卷,四大部洲可傳談。」

文章來源:《新紀元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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