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1月30日訊】 接上期
十
忽然之間,北京就被煙霧毒塵覆蓋了。
沒有人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它真的發生了。
在它發生之前,無數的良知人士以各種方式發出警告,可是當權者總是抱著僥倖的心理,認為這不可能發生。
這種事情只能發生在資本主義英國的首都倫敦,怎麼可能發生在社會主義中國的首都北京呢?
當它發生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沒人想到它會比發生在1952年資本主義倫敦的煙塵事件更嚴重……
真的沒有人想到嗎?
其實廣州和南京方面的媒體多年前都有提醒過,可惜沒有引起中國當局的足夠警惕。
蔣中山已經三天三夜沒闔眼了。
從美國大使館回來後,武警已經撤走,蔣中山在8小時以內就一刻不停打出了89個電話,發出了640個短信通知。
他要儘可能地通知到所有朋友,所有他有聯繫方式的民主人士和體制內開明人士。告知他們情況的危機。
八個小時過去之後,他已經不需要做任何的通知,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
海內外媒體網路媒體已經拿到各種檢驗資料,科學資料,開始預報這次北京的毒塵事件。
十個小時之後,當人們趕往飛機場的時候,所有飛機已經不能再飛。煙霧毒塵已經徹底封鎖了北京的天空。
十二個小時之後,無數的汽車停留在逃出北京的路上,寸步難行。煙霧毒塵已經徹底封鎖了北京所有的交通。
甚至連高鐵城鐵都停運了。
十三個小時之後,所有的演出全部停止了,因為人們看不到舞臺,看不到燈光。
所有的公交汽車全部停止運行了,因為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行人和車輛。
十四個小時之後,即使人們在路上步行,也只能摸索著前進,因為一米之外,幾乎不辨男女。
北京城裡到處都是咳嗽聲,孩子的哭喊聲,女人的驚叫聲,汽車的喇叭聲。
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人們只能期待著籠罩北京的這場煙霧毒塵早日散去,可是 ——
24小時過去了,煙霧毒塵沒有散去。
48小時過去了,煙霧毒塵沒有散去。
72小時過去了,煙霧毒塵沒有散去。
整整三天,北京無風。
「阿一,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蔣先生,我現在在中日友好醫院,小昭的一個學姐在這裡當醫生,這幾天我和小昭都一直在幫著搶救病人。」
「那裡的情況怎麼樣?」
「這裡情況非常嚴重。」
「比日本四日市哮喘事件更嚴重嗎?」
「比四日市哮喘事件要嚴重很多倍。」
「比史上最嚴重污染事件1952年英國倫敦煙霧事件如何?」
「恐怕比倫敦煙霧事件還要嚴重。」
「啊?」
「倫敦當時人口不過百萬,現在北京人口卻超過兩千萬!」
「可是,可是現在醫療技術要比當年先進很多了……」
「倫敦是資本主義民主制度,人命關天,北京是社會主義獨裁製度,人命如草芥……如果按照當時倫敦死亡人數佔倫敦人口的百分比算的話,那北京這次死亡人數將達到——」
「不,不要算!阿一,不要按百分比算!太可怕了!你那裡具體情況如何?」
「這裡情況實在是慘不忍睹。截至目前,我親眼目睹的死亡人數已經超過200人。」
「什麼?超過200人?」
「是,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實在太恐怖了,誰也想不到,這種事情會在21世紀的中國首都再次發生……」
歷史啊,
你是否真的遠去?
四日市哮喘事件。四日市位於日本東部海灣。1955年這裡相繼興建了十多家石油化工廠,化工廠終日排放的含SO2的氣體和粉塵,使昔日晴朗的天空變得污濁不堪。1961年,四日市哮喘病大發作並迅速蔓延。據報導患者中慢性支氣管炎佔25%,哮喘病患者佔30%,肺氣腫等佔15%。1964年連續3天濃霧不散,嚴重的哮喘病患者開始死亡;1967年,一些哮喘病患者不堪忍受痛苦而自殺;到1970年,四日市哮喘病患者達到500多人,其中有10多人在哮喘病的折磨中死去,實際患者超過2000人;1972年全市共確認哮喘病患者達817人。
由於日本各大城市普遍燒用高硫重油,致使四日市哮喘病蔓延全國。如千葉、川崎、橫濱、名古屋、水島、岩國、大分等幾十個城市都有哮喘病在蔓延。據日本環境廳統計,到1972年為止,日本全國患四日市哮喘病的患者多達6376人。
倫敦煙霧事件。19世紀以來的工業革命帶來煤炭燃料的大量利用,燃煤後的煙塵與霧混合,滯留於地表之上,吸入煙霧導致呼吸道疾病的患者增加,身體健康受害。1950年以前的100年間,倫敦有大約10次大規模煙霧事件,其中最嚴重、對健康危害最大的一次即1952年。
1952年12月5日至12月10日間,高氣壓覆蓋英國全境上空,給倫敦帶來寒冷和大霧的天氣。冷天時,倫敦市民通常多使用煤炭取暖。同時期,倫敦的地上交通工具正逐漸淘汰路面電車,開始全面使用內燃引擎的巴士,後者在運轉中排出大量廢氣。供給暖氣的火力發電廠、內燃機車產生的亞硫酸(二氧化硫)等大氣污染物質在冷空氣層中如被鍋蓋封閉一般而不得排散,污染物遂濃縮形成為值數僅為pH2的強酸性、高濃度的硫酸霧。
亞硫酸氣體的正常峰值濃度為 0.1 ppm 至0.7 ppm ,懸浮顆粒的正常值為 0.2 mg/m3 至 1.7 mg/m3 ,超出即屬異常。
此次濃霧之重,司機連前方不遠的車輛行人都見不到。特別在倫敦東區的工業區、港口區更是嚴重至極。建築物內亦有煙霧侵入,演藝場館和美術館以「觀眾看不見舞臺」的理由停止演出或展覽。諸多民宅煙霧進入,人人眼痛、鼻痛且咳嗽不止。大煙霧的隔週,各醫院收治了大量得支氣管炎、支氣管肺炎、心臟病的重患,總計大煙霧期間死亡4,000餘人。另有諸多老人和兒童為慢性病患者。其後數週又有8,000餘人死亡,合計死者數達12,000人以上,成為罕見的大慘案。
倫敦煙霧事件因此被稱為在中國崛起之前史上最嚴重的污染事件。
北京啊,你讓人們說什麼好?
同屬一個中國,都是首都。
為什麼臺北的空氣那麼好,那麼新鮮,而北京的空氣卻這麼糟糕,甚至有毒?
為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
一個空氣質量這樣糟糕的城市為什麼非要做首都?負荷自己所不能負荷的人口?承擔自己所不該承擔的職能?
為什麼這麼多人呼籲遷都,給北京減輕壓力,中共當局卻不肯聽?
為什麼他們的耳朵從不肯聽人民的呼聲?
當災難來臨時,有誰能逃脫?!
十一
煙霧已消散,但是人們的怒火沒有消散。
因為悲傷已經烙印在人們的心間。
中國衛生部的新聞發佈會。海內外記者云集。每個人都在兇狠地等著發言人出來。
夏漢唐化妝成一名美國記者,混在眾多記者當中,也已守候在新聞發佈廳。忽然,他看見阿一走了進來。
「阿一,你怎麼變成了一個法國攝像?我得到可靠消息,中南海十八大高手之一的胡人鳳已經接到命令,開始在追殺你,你是不是儘快離開北京,要不先去美國避一避?」夏漢唐一把拉過阿一,悄聲說。
「是啊?漢唐,你也在這裡?你怎麼變成了一個美國記者?」阿一也很驚奇,沒太在意夏漢唐說的話,他暫時還沒有計畫去美國。
「我是美國駐華007,化妝成美國記者當然很容易。你呢?」
「我是法國文化一等獎獲得者。變成法國攝像當然也不難。」
「你什麼時候獲得了法國文化一等獎?我怎麼不知道。」夏漢唐很奇怪。
「我在新浪微博上抽中法國文化的幸運一等獎。法國駐華大使宴請了我們。」阿一忙解釋。
「啊?竟有這事?然後呢?」夏漢唐很羨慕。
「然後我就和法國在華記者都混熟了。漢唐,我的易容術得到過高人的指點,怎麼你一眼就能認出我來?」阿一很不解。
「一個職業攝像,一進入採訪現場,目光首先尋找最佳拍攝位置然後搶佔。他關注的是採訪物件和拍攝位置,很少顧慮到自己的安全,因為他的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相對較少。可是你一進入房間,第一眼先把房間裡所有人都掃了一遍,你首先關注的是自身的安全,這說明你是一個經常處身危險境地的人。」夏漢唐嘴角上翹,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道。
「可是這不能就證明我是阿一呀?」阿一不能認同。
「還有,你一進入房間,立刻就帶進來一種氣。」夏漢唐眼光一閃道。
「氣?什麼氣?」阿一不解。
「殺氣!」
「這次霧霾死了這麼多人,這裡很多記者身上都帶有殺氣。」阿一道。
「但是你身上的殺氣和別人不同。別人的殺氣都在刀鞘裡,等到正式採訪的時候才會拔刀出鞘,而你卻是一把已經出鞘的刀。」夏漢唐道。
「但是這個人也可能是其他的高手,並不一定就是我。」阿一繼續提出質疑。
「你看了每個人一眼,但是卻看了我兩眼。我的易容術經過美國CIA專業訓練,除了阿一,誰能在一眼之中就認出我來?」夏漢唐意味很深地看著阿一眼睛道。
「你的判斷確實非常驚人。我確實看了你兩眼。」阿一笑了。
「現在你說說吧,為什麼你能在一眼之中就能認出我來?我的易容術中究竟還有何破綻?」夏漢唐道。
「你的易容術沒有任何破綻,但是你身上同樣有一股氣。一個在這種場合經過易容出現的人,身上帶有一種我熟悉的氣,從你的身高和舉手投足來判定,除了夏漢唐不可能是其他人。」阿一說。
「什麼氣?」夏漢唐很奇怪。
「香氣。」
「什麼香氣?」夏漢唐更奇怪了。
「那是世界著名的香水品牌法國歐萊雅的踏雪尋梅系列的香氣。」阿一淡淡地道。
「我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香氣?」夏漢唐皺眉思考道。
「這不是你身上的香氣,是小昭身上的香氣。這款香水是我送給小昭的。」阿一道。
「小昭身上的香氣怎麼會到了我身上?」夏漢唐不解。
「在未來研究所裡,你忘了,你和小昭曾經握過手。」阿一提醒說。
「可是這已經過了72小時,中間我至少洗過10遍以上的手!」夏漢唐大惑不解。
「法國的香水品牌之所以世界聞名,就是因為它的香氣久遠。」阿一微笑道。
「我不相信。」夏漢唐不能認同。
「歐萊雅的踏雪尋梅系列香水更是一款特別的香水品牌。」阿一道。
「我還是不相信。」夏漢唐還是難以認同。
「我在這款送給小昭的香水裡親手放了一瓣梅花。」阿一低低地道。
「什麼?」夏漢唐吃了一驚。
「這是我在江南沈園裡折的一枝梅。」阿一道。
「江南沈園?…… 」夏漢唐驚愕道:「可是,梅花的香氣會有如此強烈嗎?」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阿一道。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多少美麗已隨風逝去,怎不令人懷念當初?
梅花是花,但不止是花。
因為梅花也是中華民國的國花。
紅遍東亞的著名歌手鄧麗君曾有歌唱道:
「梅花梅花滿天下,愈冷它愈開花;梅花堅忍象徵我們,巍巍的大中華。
看哪遍地開了梅花,有土地就有它;冰雪風雨它都不怕,它是我的國花。」
中華民國曾如梅花一般美麗,燦然開放於中華大地。
那時天是藍的,水也是藍的,下完雨你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天上的彩虹……
如今,雖然她似乎已遠去,卻留下一個個傳奇。
雖然她退守臺灣,但民國志士們時刻不忘反攻大陸,收復河山,解救大陸淪陷區深受獨裁鐵蹄蹂躪的廣大人民。
十億人民齊灑淚,南望王師又一年……
「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出自南宋著名愛國詞人陸游《卜運算元詠梅》: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
沈園位於浙江紹興越城區東南隅的洋河弄內,始建於宋代,建成之初面積有70多畝,是中國江南著名園林之一。
因為沈園最初的主人家姓沈,所以稱為「沈氏園」。
南宋愛國詩人陸游,初娶唐婉,伉儷情深,夫唱婦隨,不問政事,本不想關心政治。
可是你不關心政治,政治卻關心你。因為政治關係到每一個人!
當時的野蠻大金虎視眈眈,時刻威脅著南宋百姓的安全,陳兵百萬於兩國邊境,鐵蹄時刻準備南下,欲把江南花花草草踏為爛泥。
就如現在之中共獨裁,千枚導彈時刻瞄準臺灣,軍方更不時有鷹派放狂言,一旦臺灣獨立就要用導彈打爛臺灣一樣。
方此之時,臺灣人民欲不關心政事其可得乎?
其時陸遊亦如此。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為保家衛國,保衛大宋安全,也為解救北方淪陷區人民,熱血青年陸游毅然投筆從戎,抱著必死之心隨軍北伐。
北方人民永遠感謝陸遊!
此一去關山萬里……
陸游與唐琬從此勞燕分飛。
戰爭殘酷生死難知,音信一絕家書難達。
數千年以來,我中華民族有多少熱血男兒慷慨赴義?
陸遊就是其中一個。
一百餘年來,我中華民族有多少熱血男兒為了在東亞建立第一個民主共和國中華民國而慷慨赴義?
譚嗣同、秋瑾、陸皓東、黃花崗七十二烈士、黃埔軍校無數官兵皆是!
烈士之血灑滿中華大地,東亞第一個民主共和國中華民國建立了!
可是又失去了……
什麼心情?
這種心情就像娶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又失去了她……
就像當年陸遊一樣。
陸游再回首時唐琬已改嫁。
人生最悲哀之事莫過於此——
當你再次遇見夢中的她時她已成了別人的老婆;
你時刻能聽到美國主張正義之說,可是它已變成中共獨裁的友好邦交國!
香港在大英帝國文明統治下99年,竟又回到了專制獨裁的野蠻統治下,想要雙普選而不可得!
文明的大英帝國把花花香港還給了野蠻中共,卻沒有還給同樣文明的中華民國!
人生最悲哀之事莫過於此!
陸游觸景傷情,悵然在牆上奮筆題下《釵頭鳳》這首千古絕唱:「紅酥手,黃籘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唐婉見之,感慨萬千,一病不起,終因愁怨難解,鬱鬱而終!病中,唐婉提筆和《釵頭鳳‧世情薄》詞一厥:「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倚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十二
人群突然起了騷動,新聞發佈廳裡殺氣頓起。
中國衛生部、環保局、氣象局的發言人出來了。
「請問這次毒塵事件一共死了多少人?我們已經多次警告當局,北京近期可能發生毒塵事件,為什麼北京當局不提前通知大家注意防範?」一位美國記者單刀直入地問道。
「這個問題,啊,咳咳,這個問題,啊,咳咳。」衛生部發言人道。
「衛生部部長呢?氣象局局長呢?為什麼不出來回答問題?」美國記者怒目圓睜,點名道姓地叫道。
人群頓時一片聲叫道:「讓氣象局局長出來,讓衛生部部長出來直接回答問題!」
「這個,」環保局發言人端起杯子來喝了口水,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提議,大家先默哀三分鐘,然後再提問好不好?」
人群中一片怒駡聲。
大家默哀三分鐘。
「這幾天,衛生部張部長日日夜夜忙於救人,連續四十八小時沒有休息,沒有合過眼,已經,已經病倒了,目前正在醫院輸液。實在無法出來回答大家問題了,希望大家諒解。」衛生部發言人聲音沉痛地道。
「氣象局王局長已經被調離,所以目前無法出來回答大家問題。」氣象局發言人道。
「聽說氣象局王局長人已經失蹤了?是否有此事?」一位英國記者問到。
「王局長三天前已經被免去氣象局局長一職,現在已經不在氣象局工作。不屬於我們氣象局人員了,對於其他部門的人員,我們無權過問。」氣象局發言人道。
「氣象局為什麼沒有及時預報此次北京霧霾事件?王局長是因為貪污腐敗購進劣質氣象器材被雙規了嗎?王局長是因為沒有及時彙報此次霧霾事件被雙規的呢?還是因為預知此次霧霾事件有更高層不允許通知大家而失蹤的呢?」
「有關情況我們還待進一步核實。氣象局的氣象預報工作,一直由王局長親自主持。這次霧霾毒塵事件為何沒有及時預報,只有問王局長才知道。」氣象局發言人道。
「王局長人在哪裡?」
「王局長已經不屬於氣象局的人員了,對於其他部門的人員在那裡,我們氣象局無權過問。」氣象局發言人道。
人群中一陣怒駡聲,大家面面相覷,氣象局發言人的回答就像天氣預報一樣,搞得人摸不著頭腦。
「請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這次毒塵事件死了多少人?」美國記者不依不饒地高聲問。
「這次北京毒塵事件,我手中現有的資料,截止到今天早上八點。一共死亡十九個人。其中六十歲以上老人六人,十三歲以下兒童九人。女性十三人,男性六人。有哮喘病史者十五人,有三名三歲以下嬰幼兒無哮喘病史死亡,一名六歲女童無哮喘病史死亡。」衛生部發言人道。
人群中一陣騷動。每個人都知道真實數字絕不止十九人。
「真的是死亡十九個人嗎?」一位法國記者憤怒地問。
「目前北京各大醫院還在統計中。我們已要求各大醫院及時上報。根據目前情況,不排除死亡人數有進一步升高的可能。」衛生部發言人道。
「真的是死亡十九個人嗎?」一位德國記者冷冷地問。
「目前各大醫院上報人數加在一起,確實是十九個人。」衛生部發言人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道。
「真的是死亡十九個人嗎?」日本記者港臺記者齊聲喝問。
「確實是十九個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發言人不斷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
突然,記者群中發出一聲怒喝,「放你媽的屁!」
是阿一。
阿一終於忍不住了。
忍無可忍時就無需再忍!
人民已經忍了六十多年,國軍還沒有打回中原!
我們究竟要忍到何時?
到了該消滅共匪的時候了!
阿一猛地掏出衣袋裡一遝子照片,劈頭擲向主席臺!那是他在中日友好醫院,利用眼鏡上的針孔 攝像頭拍攝的這次北京毒塵事件中死亡人員的照片,一共是四百零九人。
每張照片後面都簡略地記錄著死亡人士的姓名,年齡,住址和暫住位址,聯繫方式等。
奇變頓起。
衛生部發言人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
幾位發言人的臉色都變了。
誰也想不到記者群中竟然混進了一位刺客!
一位真正的刺客!
阿一就彷彿一張漲滿的弓,雙拳緊握,怒目盯著臺上,他的目光像凜冽的刀鋒一樣,掃過臺上每一個人。
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眼睛一霎間變得血紅。
他好像要撕碎每一個中共方人士。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突然之間所有海內外記者都變成了刺客。
每一個人都惡狠狠地盯著臺上。
每一個記者的眼神都像凜冽的刀鋒一樣。
他們都好像要撕碎這些腐朽的中共官員。
「FUCK!FUCK!Fuck you!」美國記者突然怒駡道,他猛地掏出一大疊照片劈頭擲向主席臺上衛生部發言人。那是他和他的工作人員這幾天在各大醫院不分晝夜協助搶救時偷偷拍攝到的這次北京毒塵事件死亡人士的照片,一共是七百三十四人。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一位日本記者突然怒駡道,他也掏出一大疊照片劈頭投向主席臺。那是他和他的工作人員這幾天在各大醫院不分晝夜協助搶救時偷偷拍攝到的這次北京毒塵事件死亡人士的照片,一共五百七十三人。
「Fuck you,too」一位英國記者突然怒駡道,他也猛地掏出一大疊照片劈頭投向主席臺。那是他和他的工作人員這幾天在各大醫院不分晝夜協助搶救時偷偷拍攝到的這次北京毒塵事件死亡人士的照片,一共三百二十五人。
「Tu me rends mal au coeur !」法國記者突然怒駡道。(法語罵人話,大意是你真令人噁心。)
「Arschloch」 德國記者突然怒駡道。(德語罵人話屁眼子,大意是你滿嘴往外噴大糞。)
「我頂你個肺呀!撲街,痴線,叼你老母……」港臺記者突然怒駡道。(粵語罵人話,表達強烈情緒,大意是事情真的很嚴重,廣東人民很生氣,港臺人民很生氣。)
每個記者都從兜裡掏出一大遝子他們和他們的工作人員這幾天在各大醫院不分晝夜協助搶救時拍攝到的死亡人士照片,劈頭擲向主席臺。
沒有人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每個記者都知道他們拍攝到的僅僅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僅僅是這很小的一部分死亡人數已經很嚇人。一些女記者早已淚流滿面。
一時間,新聞發佈廳裡操著各種語言的咒駡聲四起,時不時的也夾雜著一些外國記者生硬的「你的媽媽很不好」之類的用蹩腳漢語罵人的話。
幾位發言人汗如雨下。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局面。這些記者太凶了。什麼素質,這哪還像一群知識份子嘛?!
突然,衛生部發言人猛地一顫,彷彿觸了電一樣,手向空中突然一抓,彷彿要抓到什麼似的,但是他什麼也沒抓到,接著他的胳膊向下一掃,桌上的水杯被他一下子掃到地上,「砰」地碎裂,另兩位發言人也被他一胳膊掄倒,他的身體忽然急劇地抽搐起來,頭劇烈地敲著桌面,咚咚作響,身體痙攣著向地下滑去。
原來,短時間內過於緊張,他多年前的老毛病羊癲瘋突然發作了……
十三
歷史記載:
201X年,中國當時首都北京發生超過1952年倫敦煙霧的史上最大霧霾事件,死亡人數……
兩個星期後,北京霧霾其中一部分稀釋後隨風漂洋過海來到日本。據日方記載,受北京霧霾影響,日本住院治療人數超過兩萬人……
作者簡介:趙江南,魔幻現實主義推理預言政治小說家。草根民主人士,黑色幽默派。喜愛武俠動漫(古龍、日本動漫等)和民主憲政。關注環保,喜愛唐詩宋詞,民國當歸派,主張兩岸和平民主統一。同情西藏人民法輪功學員等。曾以夏威夷蘇東波趙嘉城等筆名在《自由聖火》《北京之春》、《博客中國》等海內外網站發表影視分析文化探討人性探討策略探討黑色幽默等中國轉型相關類文章若干。歡迎轉載約稿,有出版刊發麵向社會草根階層的古龍式政治小說者歡迎聯繫。
(全文完)
文章來源:《黃花崗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