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1月18日訊】 86.雷鋒
提起雷鋒,中國人可謂家喻戶曉,無人不知,在中共塑造的眾多「英雄人物」中,他的知名度最高。不僅如此,雷鋒在大陸其實已不僅僅是一個具體的人,而是成了一個典型的政治概念——「雷鋒精神」,成了共產邪教主義的人格樣本。
跟許許多多受中共蒙蔽的大陸同胞一樣,從小到大,筆者從未懷疑過雷鋒事蹟的真實性,直到最近看了一些資料,方才覺悟自己上當了。
一
啟發筆者的首先是近年來披露的當年雷鋒照片的拍攝真相。
雷鋒給人們的印象是如此的親近生活,同時又是完美無瑕、形象照人,這與圖片的宣傳作用是分不開的。《雷鋒照片背後的故事》(見《三聯生活週刊》/王小峰)一文說,「1949年以來,通過影像傳播給中國公眾帶來影響的人物一個是毛澤東,另一個可能就是雷鋒。」「在雷鋒短暫的22歲生命中,拍過的照片有六七百張。一個普普通通的解放軍戰士,在那個年代能拍這麼多照片是罕見的—–可以說,1949年以來,通過影像傳播給中國公眾帶來影響的人物一個是毛澤東,另一個可能就是雷鋒。」 那麼,這些廣為流傳的雷鋒照片究竟是如何拍攝出來的呢?
據報導,曾經有四位美聯社記者,專門到撫順雷鋒紀念館採訪,他們指著雷鋒給傷病員送月餅、扶送大娘的照片說:雷鋒做好事是自發的還是被迫的,為什麼雷鋒做好事還有照片,這是不是「導演」出來的?這個問題提的很有針對性。
大陸媒體披露,當年為雷鋒拍照的主要有兩個人,一位叫張峻,他給雷鋒拍過223張照片,很多有影響的照片都出自他手;另一位叫季增,他給雷鋒拍的照片也有200多張,在雷鋒入伍到犧牲的953天的時間,他平均每4天就給雷鋒拍攝一張照片。
據張峻和季增回憶,後來傳世的雷鋒照片,幾乎很少有抓拍的,絕大多數都是他們根據當時的政治需要和上級指示創作的。在這些照片中,有一部分是拍攝者根據當年流傳的經過加工的雷鋒事蹟「補拍」的。姑且不論這些事蹟的真實程度,即使它們全都是真實的,「補拍」這種方式也明顯有違照片的真實性原則,何況這些事蹟的真實性還很令人懷疑呢?!
更多的照片則是拍攝者或冥思苦想,或靈機一動,「擺拍」與「導演」出來的。
在汽車駕駛室裏讀《毛選》是雷鋒傳世照片中十分有名的一幅,它的導演兼拍攝者是張峻。當時,他想拍一張雷鋒把毛澤東思想當成精神食糧和前進方向的照片,構思了很久,一直沒有靈感。一次,他在看雷鋒修車,突然來了靈感,便對雷鋒說,趕緊坐到駕駛室裏,讓雷鋒拿出《毛選》,就這樣,一張具深遠影響力的《糧食•武器•方向盤》就這樣誕生了,這張照片後來在「文革」期間被放大成忠於毛澤東的最直觀影像。張峻說:「照片洗出來之後,我一看,就非常遺憾,雷鋒左手拿書是從方向盤裏套過來的,看上去很彆扭。後來由於工作比較忙,也沒有再重新去拍這張。」
季增回憶當年他給雷鋒擺拍的經過時說,一次,「《解放軍畫報》記者吳加昌來採訪雷鋒,回去後他寫信說缺少一張破題的照片,讓我拍一張能表現雷鋒熱愛黨、熱愛毛主席和他職業特點的照片,我就反復想怎麼拍。正好運輸連進來一輛‘解放牌’汽車,有天早上,我讓連長把車弄好,讓雷鋒用被地主婆砍了三刀的手去擦車,一共拍了七八張,很多人都是通過這張照片認識雷鋒的。」
有一張雷鋒握著衝鋒槍,戴著棉帽站在一排樹前面的照片十分出名,可以說是雷鋒形象的代表作,也是擺拍的,攝影者叫周軍。雷鋒是工程兵,根本就沒有衝鋒槍,很可能一輩子都沒有開過衝鋒槍。攝影師跟人借來了棉帽子和槍,一張虛假的照片就這樣產生了。更有甚者,雷鋒去世後,為了能把雷鋒的形象樹立得更高大完美,他背後的那排枯樹又被換成了黃山的迎客松。
據張峻和季增回憶,對於他們的導演和擺拍,雷鋒當年不僅積極配合,而且很擅長按別人的意圖去擺姿勢。
面對人們對這些照片的質疑,張峻說:「沒有辦法,當時的歷史條件就是那樣」。「領導這麼要求,我們必須那樣做。」
可見,絕大多數傳世的雷鋒照片都是程度不同的造假之作,都是當年政治需要的產物!
二
不僅照片,有關雷鋒的其他宣傳材料也帶有明顯的創造痕跡。如所謂的《雷鋒的故事》,就是在不同時期按不同需要而編造和修改的,可謂漏洞百出,其中疑點最大的是雷鋒的死亡經過。
1962 年的一天,雷鋒在指揮戰友倒車的時候,被電線杆子砸在頭部,傷勢過重,大腦溢血,停止了呼吸。雷鋒終於實現了他為「 共產主義奮鬥終生」的理想。踏上了不歸路。 這是大家熟悉的《雷鋒的故事》裏的一段描寫。我們都相信了。然而這個故事卻欺騙了中國人民40 年。
最早聽到的異議發生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一個在軍隊管理汽車的人憤憤不平地講,雷鋒是找死,他是瀆職。一個指揮倒車的人應該站在最佳位置,應該站在看得最清楚的位置,怎麼讓自己指揮的汽車撞倒電線杆子,而且還把自己壓死了,可能嗎?他當時在幹什麼?他不是在開小差嗎?
在網上有另一個聲音:雷鋒真的是這樣的死的嗎?一輛在倒車的車的力應該不至於推倒電線杆,這麼大的力,司機在車觸到電線杆的時候肯定有感覺的。還有電線杆是倒下?不太可能的,電線杆埋得很深的。現在不是經常有車撞到電線杆,結果車毀了,電線杆還是無事,所以電線杆被撞倒幾乎不可能。這樣的話,要被壓死,只有電線杆被撞斷,可是學過力學的都知道,在有電線在上面拉住的情況下,雷鋒至少還有 5秒的時間反應,不可能就這樣被壓死。
更多的人開始清醒:雷鋒的職業是司機,事故發生的前一刻他正在指揮另一司機倒車,結果車撞在電線杆上,他自己也橫屍當場。在這起事故中,雷鋒對自己的失職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沒有人去追究這個事情的細節,因為他很快成了人們的榜樣,榜樣又被強行規定必須是白玉無瑕的。雷鋒是一起交通事故的肇事者,是一個損壞國家財產的犯人。然而他卻搖身一變成了烈士,全國人民學習的榜樣。為什麼會這樣哪?!因為共產黨喜歡 「造神」。
然而故事還沒有完,那些當年編造《雷鋒故事》的有心人又開始出來活動了,一本新版《雷鋒的故事》修改了這個結尾:1962年8月15日上午8點多鐘,細雨霏霏,雷鋒和他的助手喬安山駕車從工地回到駐地。他們把車開進連隊車場後,發現車身上濺了許多泥水,便不顧長途行車的疲勞,立即讓喬安山發動車到空地去洗車。經過營房前一段比較窄的過道,為安全起見,雷鋒站在過道邊上,揚著手臂指揮小喬倒車轉彎; 「向左,向左…… 倒!倒!」汽車突然左後輪滑進了路邊水溝,車身猛一搖晃,驟然碰倒了一根平常曬衣服被子用的方木杆子,雷鋒不幸被倒下來的方木杆子砸在頭部,當場撲倒在地,昏過去……
雖然進行了改編,可是漏洞還是有,沒有辦法,一個參與過創作《雷鋒的故事》的軍隊攝影記者張峻又出來圓場,這回是親自現身在以造謠為己任的中央電視臺,他說: 「電影《雷鋒》、《離開雷鋒的日子》,以及《雷鋒的故事》等文學作品,在報導和解說雷鋒之死時都有錯誤: 「8月15 日上午10點半(注意:時間改了),從外地運了服裝回來,回來以後,這車需要保養了,(注意:開始八股式的文藝創作了)那麼雷鋒就跟連長提出來,我們自己保養,這個時候雷鋒想鍛練一下喬安山,讓喬安山開著車到車廠去。我們那個營房,這個房子和這個房子中間有個道,門這塊兒有兩個杆子,實際也當門,是曬衣服的,不是電線杆子,現在外頭報導,雷鋒的故事也好,寫的也好,電影也好,《離開雷鋒的日子》也好,都是這麼粗的一個電線杆子,實際不是電線杆,就是這麼一個方木杆,很細的一個杆子,就這麼高,(喬安山)開上車以後,他告訴雷鋒這不行,這彎拐不了,你趕快過來,雷鋒說開呀,往前走,這時候就熄火了,他說走走,趕快走啊,不是往後退,現在傳了 40年都是倒車,不是倒車,是往前開車,那麼雷鋒就在這兒,在車底下指揮他,走啊走啊,喬安山一加大油門一下就走了,這個杆子打在雷鋒右太陽穴上,打完以後,喬安山開車走了(注意:車撞了東西,一個職業司機還不知道),到洗車廠了,班長哪兒去了,有個新兵就喊,雷鋒叫車軋了,實際不是軋了,是杆子打了,連長就出來了,喬安山趕快就回來了,就抱著雷鋒,這時候雷鋒不省人事了,也沒說話,血往下淌, ……」
一個人的死這麼大的一件事、這麼嚴肅的事情就這樣被改來改去,還在全國各地傳播,為什麼要改呢?因為這是一項政治任務,就是要編故事。這也就是《雷鋒的故事》的編寫過程,不斷完善,然而編造的就會有漏洞!
三
按理講,日記屬於比較私人的東西,不應該有什麼瞎編的可能性,但是這個規律在中共那裏也是不適用的,所謂的《雷鋒日記》也是中共為了包裝雷鋒的需要而編造的,其中的漏洞和虛假的痕跡同樣隨處可見,下面便是兩個例子。
第一個例子是關於雷鋒如何 「艱苦樸素」 的。
在《雷鋒日記》中有這樣一段記錄:有一次我班的一個戰友買回一個新牙刷,他把那個舊的丟在地上,我看到那個舊的比我的還好,就從地上拾了起來,經過消毒,我就自己使用。當時那位戰友說我是小氣鬼,我說:「這個牙刷很好哇,還可以繼續使用,為了節約嘛!」同時我還到處撿牙膏皮子,因為牙膏皮子裏面還有剩下的牙膏,把它擠出來裝在一個瓶子裏自己使用—-
大家都知道那年頭牙膏皮可以賣錢,人都窮成那分了,誰捨得丟牙膏皮。還有,在那個年代使用「消毒」這個詞顯然像是作報告時的用語,而不是一個文化不高的雷鋒的日記中應該出現的。
還有一個例子是關於雷鋒抓「反革命」的。
日記中提到,某天,從雷鋒所在部隊駐地的一座大山上,下來一個磨剪刀的人。他在部隊的屋前屋後轉來轉去,鬼鬼祟祟地像要找什麼東西似的,不一會又拿出本子記下什麼。
雷鋒發現他在一家門前磨剪刀,還一邊問老鄉:「此地駐有多少軍隊?」另外還說:「蔣介石要反攻大陸了……」於是雷鋒就認為他非常可疑,就上前盤問那個磨剪刀的人。
「你從哪裏來?」
「河北。」
「幹什麼的?」
「磨剪刀的。」
「有什麼證明?」
「沒有。」
「你身上帶了些什麼東西?」
「五六十元錢,一個記帳本。」
「你把記帳本拿出來看看!」
雷鋒翻開記帳本,他認為發現了非常重要的軍事機密,並且,他認為那個人神色慌慌張張,言行可疑,就把這件事立刻報告了上級,上級派人把那人送到當地公安局。後來,公安局的同志打電話告訴雷鋒說:「那個磨剪刀的人是一個反革命分子……」
從這篇日記中,我們可以明顯的發現許多疑點,第一,在當時的政治環境下,部隊的駐地怎麼可能那麼輕鬆地讓陌生的人靠近部隊的營房,哨兵都幹什麼去了?!,咋就那麼巧被雷鋒發現了,如果事實如此的話,那個「反革命」是否也太大膽了,居然明目張膽地到處轉,還做記錄,還跟別人說:蔣介石要反攻大陸了…, 這好像不符合常規。
如果我們再進一步問,雷鋒的日記是如何寫成的呢?大家都知道雷鋒小學都沒有讀幾年,因此有著非常樸素的無產階級感情,對地主有著深仇大恨(不像知識份子,書讀多了,對階級敵人恨不起來)。但仇恨並不能化為文字,好的文字需要一定的訓練才能產生。你看雷鋒日記,排比句那麼多,我想就是大學本科畢業生也未必能創作出來。現在也有文字透露了當初雷鋒日記是如何出爐的,原來是解放軍報的編輯記者在一個月內奉命集體創作的成果。難怪現在市面上不太見「雷鋒日記」這本書了,當年發行量可是僅次於毛選。
四
還有一件事更具諷刺意義!
中共的宣傳說,雷鋒出身貧寒,所以特別珍惜毛主席給他帶來的幸福生活。穿破了的襪子是補了又補,捨不得丟棄。他總結說:「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但在雷鋒的遺物中,人們卻發現了好些時髦高級商品,其中有一塊梅花牌手錶。梅花牌手錶是什麼概念呢?雷鋒當時的工資是每月8元,而梅花表價為200元以上。換句話說,雷鋒把兩年多的工資全都積攢了下來買了這塊梅花表,這與現在的月光族女孩把錢都花在化妝品上有什麼區別呢?一個女孩天天吃酸菜,為的是省下錢來買高檔化妝品,你能說這女孩是艱苦樸素嗎?
總之,從各方面來看,中共宣傳的雷鋒與真實的雷鋒不是一回事,前者是以後者為原形,按照當年的政治需要,經過反復改編、拔高、加工塑造出來的一個假典型。
有人把這種造假手段稱之為「正搞」。「正搞」是相對於「惡搞」而言,如果說「惡搞」是嬉皮笑臉地搞,粗製濫造地搞,搞完了還要讓你知道,這是搞過的,而且連搞的是什麼都要讓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知道,那麼「正搞」 則正好相反,它是一本正經地搞,認認真真地搞,搞完了讓人看不出痕跡,讓人不知道這東西已經被搞過。中共塑造的雷鋒形象就是一個「正搞」的典型。試問千千萬萬敬仰雷鋒的中國人:你們可曾看出痕跡,看出「這東西已經被搞過」?
正如一位作者所言:「其實,‘正搞’雷鋒,歸根結底是為了「正搞」人民。搞到幾億人傻頭傻腦地把作秀當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