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1月1日訊】象徵至高無上皇權的天安門遭到「恐怖暴力襲擊」,一副烈焰騰騰、濃煙滾滾的樣子,像是在揭示某種隱喻。「莫名其妙」家破人亡後,我曾奔走呼告於大大小小的荒廟,知道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到了何等的程度,也瞭然那兒聚集著怎樣的戾氣,因此對這次的流血事件,我也並不感到驚詫。
有壓迫就會有反抗。無論給「捨生取暴」的一家三口強貼怎樣的污名化標籤,都無改人人自危的現實,都挽回不了惡劣的政治影響,都不能讓無可複製的生命復生……「恐怖暴力襲擊」不該有特定揉搓的定性標準。這次天安門前的案發,讓我感傷,也讓我想起形形色色的「恐怖暴力襲擊」。
「解放」前,揮舞著錘子和鐮刀的魔鬼打著「成立民主聯合政府」、「解放全中國」的旗號,落井下石,對內外交困的國民政府展開「恐怖暴力襲擊」,直接導致了不計其數國人的死亡。「解放」後,有些國人只是表達了不同的政見,即被當局迫害得或家破人亡,或走投無路,或坐穿牢底。
24年前,武裝到牙齒的暴政統治者窮兵極武,對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市民展開「恐怖暴力襲擊」,天安門廣場一夜之間被殺得屍山血海,有的學生被坦克車碾成了肉餅,有的孩子被薩姆彈擊穿了胸膛,有的市民被執行屠城的儈子手打得血肉模糊……當局到現在為止還在為那次的屠城百般詭辯。
我苦口婆心籲請「人民政府」善待人民,當局恩將仇報,若明若暗對我一家進行殘酷迫害。我一向品學兼優的孩子被一個奪命電話騙進已放假的學校,遭到一夥暴政走狗慘絕人寰的「恐怖暴力襲擊」。隨後發生的種種,不只印證了我孩子是死於虐殺,而且印證了廖夢君是死於有組織的謀殺。
山東教授孫文廣反對專制,遭受過「恐怖暴力襲擊」,被打斷四根肋骨;倡導公民監政的郭永豐在深圳遭受過「恐怖暴力襲擊」,險些當場就被砍殺;盲人陳光誠在逃出魔窟前遭受過「恐怖暴力襲擊」,被打傷後還不讓就醫;上海被強拆戶沈勇遭受過「恐怖暴力襲擊」,現已是撒手人寰……
在充斥著邪惡與恐怖的專制叢林裡,苟全性命於亂世的你我,在茫茫夜色中早已見識了太多的「恐怖暴力襲擊」,在種種令人髮指的「恐怖暴力襲擊」事件背後,我們也發現一定延伸著這樣的定律:但凡以公權為依託所衍生的「恐怖暴力襲擊」,就一定會成為懸案,兇手們一概能逍遙法外。
當另類「恐怖暴力襲擊」事件像一叢怒火,燃燒在了荒廟的廟門前時,我們還能假仁假義譴責「捨生取暴」的一家三口什麼呢?催生暴力的土壤是如此肥沃,我們向來就沒有過免於恐懼的自由。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人?無所謂匪治和獸治,也就無所謂另類「恐怖暴力襲擊」事件的發生。
孟德斯鳩說:「專制的原則是恐怖,恐怖的目的是平靜」。專制構架下的「建國」史,在人心中撒滿陰影苟延殘喘到現在,不但一直實行的都是恐怖統治,而且書寫的也是一部血淚史。你以恐怖為原則,強加人民以血淚,想要達到「平靜」的目的,「平靜」就必然只會是荒漠中的海市蜃樓。
以解放的名義燒殺,以民主的名義竊國,以運動的名義迫害,以計生的名義絕後,以穩定的名義鎮壓,以發展的名義掠奪,以事故的名義謀殺,以和諧的名義掩蓋……凡此種種,雖千形萬狀,但其內核都是「恐怖暴力襲擊」。它埋下的是仇恨,促動的是流血,收穫的是滅亡,扳動的是輪迴。
有壓迫就會有反抗。消解反抗的有效方式,不是給走投無路、忍無可忍的反抗者貼上一個「恐怖暴力襲擊」的標籤,對已燒成灰燼的死者加以肆意污名化,進行公然的鞭屍,更不是變本加厲將壓迫予以升級,而是確實結束匪治和獸治,從推己及人的角度去考量,真正回歸到法治的軌道上來。
現在的情形是,不論是你的祖傳家園遭到掠奪,還是你的親人慘遭殺害,全中國已然沒人管事了,就剩「維穩」的那撥人在毛手毛腳「管事」。前所未有的利益驅動,使得吃「維穩」飯的鷹犬爪牙像打了雞血般興奮。社會矛盾因此被進一步激發,黑夜由此更恐怖,對立和衝突在為此而加劇。
「恐怖」被強加給弱者時,真實而又具體,令人膽寒發豎。「恐怖」反彈至恃強凌弱者的腦門時,一樣會是焦頭爛額,一樣會是惶惶不可終日。中國史上實行恐怖統治的朝代,全部不得善終。有些「恐怖暴力襲擊」在史書中叫作遺臭千秋,有些「恐怖暴力襲擊」在史書中的別稱是揭竿而起。
寫於2013年11月1日(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一條連襠褲的「偉光正」放任兇徒逍遙法外第2665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故鄉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966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