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今日北大 為何不容夏業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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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10月24日訊】【熱點互動】(1060)近日北大 為何不容夏業良:北京大學決定不再對經濟系教授夏業良進行續聘。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

11月19日,北京大學新聞中心通過其官方微博,宣布解除與經濟學教授夏業良的聘用合同,理由是他的「教學成績」。但是夏業良本人卻說,這完全出於政治原因。

這個事件引起了海外的關注,甚至夏業良本人在美國的同仁,衛斯理學院(Wellesley College)一百多位教師、教授們聯名要求,如果他被解聘,衛斯理學院應該終止與北大的合作關係。我們先看一段相關背景影片。

據《中國數字時代》報導,同為北大教授、自由派學者,夏業良由於時常發表批評現有政體的言論,而始終面臨著來自校方以及當局的壓力;可極左派孔慶東極具爭議性,甚至辱罵他人的言論,卻似乎從未給他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後果。

網民項小凱整理的〈夏業良與孔慶東的學術成果匯總對比〉,顯示夏業良的成就遠高於孔慶東。

夏業良表示,他不會因當局壓力而退縮,並準備為中國人的政治自由做出犧牲。

北京大學經濟學院教授夏業良:「不會簡單地理解為,就是北大一個學校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來自上面,也就是目前中共當局,它整個這樣一個對待知識份子、對待學術和思想自由這樣一種態度。難道官方說自己主流就是主流了嗎?有多少人從心裡面認同這些價值觀呢?你比如說,共產主義、社會主義這一套東西已經講多少年了,中國現在14億人,裡面有多少人去認同說是要實現共產主義?」

2013年9月,美國衛斯理學院(Wellesley College)130多名教職員工曾聯名呼籲北大,不要因為政治原因而解聘夏業良。

北京大學經濟學院教授夏業良:「國際大學有名氣的大學都會有這樣一個最基本的理念,就是在大學是可以自由思想,自由表達的地方,這個表明了國際社會對一些問題的一個根本理念的堅持,後來我陸續接到了很多來自國際上很多大學或一些著名學者的聲援。」

自由亞洲電台說,2013年10月,北京大學決定不再對經濟系教授夏業良進行續聘。夏業良表示,要向校方申訴。

北京大學經濟學院教授夏業良:「而現在北大如果連話都不能說,那還是什麼北大,那就失去了北大的靈魂,北大的精神已死。」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將探討為什麼當今的北大不能容夏業良這樣的教授?北大的精神現在還剩多少?中國知識分子做人和立世的原則到底應該是什麼?

今天我們是熱線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參與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今天的嘉賓是政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請您先跟我們觀眾朋友介紹一下夏業良教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陳破空:夏業良不僅是北大的經濟學教授,他也關心中國的時政,首先從經濟上他主張自由經濟、市場經濟;另外,跟市場經濟相聯繫的他主張民主憲政。他曾經給中共以前的中宣部部長,就是現在政治局常委劉雲山寫了公開信,把中宣部的職能跟納粹的宣傳部等同,因為只有共產黨和納粹才有宣傳部,當局顯然對他進行報復。

他在微博是非常受歡迎的,所謂「微博大V」他是其中之一。他的微博現在取名「夏業良九世」,就因為他每次搞一個微博都被共產黨官方封掉,封了八次,最後出來叫「夏業良九世」。他在國內是一個相當活躍的自由知識分子,他受到打壓跟目前中國(共)收緊了政治空氣有很大的關係。

主持人:北大官方說法,解除續聘合同是因為他的教學評估成績連續處於全院倒數第一,但是他本人認為是政治因素。您認為北大解聘他的理由站得住腳嗎?

陳破空:他自己作的辯護是非常有意思的,作得非常好。北大說他年年學術評比是倒數第一。你憑什麼根據?他說了這麼幾點:如果他連續多年倒數第一,那麼別的院系裡面還有沒有倒數第一的?如果別的院系有倒數第一的,那好,你開除我夏業良,那別的人也得開除,因為經濟系你開除了夏業良;如果是物理系有一個排名倒數第一,能不能開除?是不是解聘了?沒有一個解聘的!

另外,如果你說這幾年夏業良是倒數第一,那好,前幾年有沒有倒數第一的?有沒有開除?沒有!北大就從來沒有因為學術評比倒數第一而開除的,沒有!這實際上就是找了個理由。而北大在解聘他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叫他「不要扯政治,也不要說是受政治打壓,你越是這樣講越對你不利。」

這意思就是軟硬兼施:你不那樣講,我們還給你留點餘地,你這麼講了,如果你再講是受打壓、受政治打壓,我就越不留你。實際上就是報復嘛!而且還說:你不要以為外國教授幫你說話就怎麼樣,越是那樣對你越不利!那又證明了是北大心虛,北大做了這個事情就是因為:有外國教授支持你,有西方在支持你,國際聲浪支持你,所以我們不得不這樣做。所以根本不是什麼學術評比,它根本拿不出學術評比的具體標準來。

主持人:北大現在聘用誰、不聘用誰到底是什麼標準呢?

陳破空:這也是個很大的問題。比方人家比較他跟很多人的學術成果,就拿夏業良寫了多少論文、講了多少課跟很多人來對比,很多人的論文數量不如他,講課也不如他。比如剛才新聞影片講到了孔慶東,號稱「孔和尚」這麼個人,就因為他極左,作為一個教授,堂堂高等學府的教授、中國第一學府的教授滿口髒話,滿口粗口,動不動就罵香港人是狗啊、豬啊這些都罵得出來,這麼一個人北大居然百般庇護他,讓他留在那裡;而且人家剛才比較了,他有多少論文啊?沒有什麼成果。

這個孔慶東是個什麼人呢?「六四」的時候,他坐在民主運動的行列裡面,現在在毛左派那邊。他完全是個投機分子,是投機、鑽研的這麼一個人,但是這樣的人反而在北大有位置;而夏業良這樣正派的教授、為中國的前途發聲,反而沒位置!

這就是說明北大是什麼標準呢?北大的標準就是政治標準,就是出自於你是左、還是右?寧左勿右。因為左是共產黨的,右是西方的、是世界的、是民主、自由的,它寧願要專制獨裁的東西,孔慶東就符合它的胃口。這裡面根本沒有學術,孔慶東是沒有學術的,你有學術的話你可以拿出來,你就不會罵人。

真正有學術水平的人他講得出道理來,他不用罵人;一個沒有學術水平的人就會罵粗口。所以,一個沒有學術、爆粗口的人,坐在所謂「教授」的位置上就叫做「沐猴而冠」;而一個有良心的知識分子,在很多的大學兼過職,包括在復旦大學、外國的名牌大學兼過職的教授,居然被趕出學府。這是什麼樣的學術水平!?完全是政治。

主持人:您認為這種現象說明什麼呢?

陳破空:這種現象當然是說明北大的淪落。夏業良的遭遇是言論自由的問題、學術自由的問題、思想自由的問題,就證明了沒有思想自由、沒有言論自由、沒有學術自由,就說明北大一直在沉淪。

北大不純粹是一個學術機構,它完全受政治支配,北大有黨委書記、有黨委,各系有黨支部,就跟全國各地高校一樣,然後裡面有團支部。這次它所謂的「評比」,學生對夏業良有340條負面評價。

主持人:它拿得出來這340條嗎?

陳破空:它拿出來了!它可以拿出來,但是有幾個問題啊,第一,別的教授有多少條?拿出來了嗎?沒有拿出來。第二,這340條誰寫的?現在中國的高校裡面有學生特務、學監,就是告密者。它給學生安排,本科就開始發展這些線民,監視教授講課。

夏業良在課堂上講了很多憲政的東西,學生特務監視他並打報告、寫評語,這些學生就立了功,不管成績好不好都被推薦去讀研究生,研究生畢業後就留校當政治輔導員、當政工幹部。高校的政工幹部,在「六四」之後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所以這340條所謂的「惡評」完全是可疑的,就像網絡上的一些推銷手法,有些組織自己人充當顧客假批,評論自己的網站好;為了詆毀競爭對手,跑到對方網站去發表惡評。這次北大對夏業良肯定是採取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主持人:北大解聘教授或教師,夏業良教授是第一樁嗎?

陳破空:應該不是。以前焦國標,就是炮打中宣部的那一位,肯定也受到過打壓,至於是否解聘還沒去考證。在北大講話出格的、表現不一般的,在北大應該都是立不住腳的。這樣的例子,在共產黨統治的60多年歷史上屢見不鮮,而且在「反右」時期,大批的北大教授、自由派教授受到深重的迫害,包括過去著名的知識分子,甚至是左派知識分子被打成右派,去投靠延安、投靠中共那些人,後來都受到巨大的報復。

所以北大經過反右、經過文革、經過六四、經過現在這樣的清理之後,北大的自由精神蕩然無存,自由派教授也是屈指可數。

主持人:通常這種事情在中國境內基本就完結了,但是這一次很有意思的是,夏業良教授在美國的同仁、他的同行居然有一百多名教授聯名寫信說,如果他被解聘的話,衛斯理學院應該和北大終止合作關係、合作項目。很多人就會問,為什麼會引起這麼多外國人去參與,甚至為他發聲寫聯名信呢?

陳破空:北大,所謂「中國頭號學府」,跟世界上很多著名學府都有一些學術聯繫。我們都知道,在國際上像美國這樣的大學,學術自由、思想自由、言論自由是基本底線,如果它跟一所大學聯繫,那所大學是破壞自由的話,合作是沒必要的。比如說,它就不會去跟北朝鮮的大學進行學術交流,因為覺得那是一種恥辱。

國外的大學跟北大交流,如果你北大鬧出了這樣的醜聞,開除一個自由派教授夏業良,僅僅因為他的言論你聽不進、容不下,以北大之大容不下一個夏業良。那麼外國的這些大學當然是有理由考慮,你不僅損害了夏業良,也損害了跟你合作者的聲譽。衛斯理學院有130多名教授聯名寫信給校方,要求終止跟北大的合作,另外還有更多的大學在考慮。

北大做這個事情,肯定會給北大帶來更進一步嚴重的影響,但是北大顯然是在中共當局的政治高壓下不得不這麼做。對北大來說肯定是個損失,不僅有聲譽上的損失,而且有學術上的、經濟上的、一連串國際交往的損失,就因為一個夏業良。但是政治高壓使北大不得不低頭。

主持人:您說到國外的這些教授們認為,如果繼續合作可能會損失他們的信譽或名譽。我們知道,中共對知識分子這種態度已經不是第一樁,而且也不是剛剛開始,這幾十年都是這樣的。您認為這些國外的教授他們不了解嗎?

陳破空:他們了解,但是現在這個是太突出了。總的來說,如果面子上做得過去也就算了;你有教授來、有教授去,有學術來、學術去,有會議來、會議去也就算了,但是夏業良這件事做得太離譜了。

離譜的是什麼?夏業良在美國做訪問學者期間,本來按照北大的規定,一個教授在國外是不能進入那一年的評分的;人家在國外你怎麼在國內給人家搞評分?你還是把人家當作在國內來評分,等於人家缺席的情況下你還在搞評分。這就非常不公平。這個例子由於鬧得太大,即便是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美國大學這些校董、校長也都不好意思再閉一隻眼了。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當今的北大,為何不容夏業良教授?我們今天是熱線直播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參與討論。您認為北大到底還剩多少獨立精神?知識分子做人、立世的原則應該是什麼?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646-519-2879。我們先接聽加拿大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您好。

加拿大馬先生:陳破空先生好,主持人好。夏教授我在洛杉磯見過一次面,他在參加會議。這個人非常好,應該是我們中華民族當中少有的優秀人士,這是我可以作證的。在中共這種統治下,北大有這樣的事情,我覺得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在中共統治下它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反而就不正常了。

北大現在的整個氛圍,自從改革開放以後,人的價值不在民主、人權,每個人都在比他的父親,不是比個人。在這種氛圍下,當局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沒人反對,所以也沒有關係。另外就是中國人整個也被文化大革命、共產黨60年統治,被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馬列主義就是無法、無天,毛澤東思想就是不講道理,只講利益,只講敵、我。這樣的環境下出現這樣的事,我覺得不是很奇怪,但是我們作為中華兒女,現在只能好好發聲,盡量表達意見。

主持人:謝謝馬先生。陳破空先生有什麼要回應嗎?

陳破空:對,他提到北大的氛圍跟政治氣候有關係。其實中共在今年提出來很離譜的一些東西,一個叫「新三反」,一個叫「七不准」,一個叫「十六條」。剛才馬先生提到的馬、列、毛,「新三反」就是說在媒體中有反馬、列、毛言論的這些人不能夠留在媒體,這是中共講的「新三反」。「七不准」就是高校裡面不准講七件事情,什麼民主憲政、新聞自由、公民社會、黨的歷史問題等等,可能夏業良就觸動了所謂「七不准」,所以就把他踢出去。

另外還有一個叫「十六條」,專門針對高校青年教師所發的,叫高校青年教師十六條這不准、那不准,都不能幹的事。這樣的政治大氣氛下,夏業良顯然是一個被它們拿出來祭旗的這麼一個人物,就是被它們拿出來當祭品來殺雞儆猴的,嚇別的知識分子。

主持人:剛剛這位觀眾馬先生談到,在中共的統治下,北大做這種事他並不奇怪。很多人都知道北大有非常好的傳統和精神,現在也許年輕人已經不太知道了,您能不能講一下北大的傳統,它的精神到底是什麼?

陳破空:北大應該說跟五四有極大的關係,因為五四運動北大的學生是主力,所以五四運動有兩個旗子,一個叫民主,一個叫科學,就是德先生和賽先生。民主與科學是北大的靈魂,比如當時的北洋軍政府做了錯事,北大的老校長蔡元培一點都不留情,猛烈的批評北洋軍政府。另外蔡元培還為了自己的學生受害而絕食等等;還有其他像劉和珍君這樣的事情,死了之後,校長帶領學生群起抗議,迫使軍政府的首腦像段祺瑞長跪不起,甚至最後辭職走人。這些都是北大精神。

北大精神就是自由精神,北大出了很多人物和人才,包括蔡元培、胡適,甚至共產黨那些最早的創始人陳獨秀,都是從那邊來的。所以北大就是整個中國民主自由的搖籃,但是共產黨統治卻把這個民主自由的搖籃給扼殺了,把北大的精神給扼殺了,所以北大的情況是每況愈下。今天不要說北大還有沒有自由的問題,北大今天不是個自由精神,它是個專制精神,北大的靈魂已丟失了,就像剛才夏業良也講了,北大的精神已經死亡了,但不是今天死的,實際上從1949年開始就死掉了。

主持人:我們很多人都談到,中國傳統的文人也好,或者說獨立的知識分子,他對社會是有責任的,他對這個社會也是有義務和使命的。現在中國這些知識分子,很多人談到他們患了犬儒病,他們已經失去了知識分子的這種骨氣。知識分子做為一個對社會有責任的群體,您認為他應該是什麼樣的做人跟立世的原則呢?

陳破空:中國歷史五千年,可以說現在的知識分子的處境是最差的。過去在古代春秋戰國時期,知識分子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所以中國歷史上才有老子、莊子、孔子、孟子、列子、墨子這些諸子百家,非常的繁榮,而且影響了亞洲、影響了世界,那時對知識分子來講是春天。秦始皇焚書坑儒是個重大的打擊,秦始皇搞掉四百多個人,毛澤東說他比秦始皇要兇十倍,死四萬人都不止。他要搞更多。而且我們看古代知識分子,歷朝歷代還有個說法叫作「文死諫,武死戰」。武將戰死沙場,為國盡忠;但是文官是為老百姓請願說真話,寧願撞死階下,如果皇帝不聽,皇帝要殺他,沒關係,殺就殺,他寧願撞死階下也要為人民說話。

這在古代叫「風骨」,士大夫的風骨,士可殺不可辱,有風骨在那裡,這是歷代知識分子。但是到了近代,我們再說近代的知識分子怎麼定義的?近代在整個國際上,包括五四運動,中國那個時候是民國初期,知識分子起碼有兩個精神,一個是獨立精神,一個是批評精神。獨立精神有獨立的人格,有獨立的思考,不是受政治、軍閥、錢財的引誘。你在科研上獨立思考才能挑戰權威,你做為一個文科的學者,有獨立思考你才能提出新思想。

另外一個是批評精神,知識分子的一個重要精神是批評。批評政府、批評財閥、批評軍閥、批評商團,批評社會上不合理的現象。但是共產黨當政,毛澤東先是搞個延安文藝座談的講話,後來搞什麼反右等等,七殺八殺,特別是文革,殺得知識分子是死的死、傷的傷、自殺的、監禁的、被殺的,被學生打死的,層出不窮。

這些都使獨立精神、自由精神、批評精神蕩然無存,真正有風骨的知識分子,大多數都死在共產黨的屠刀之下;還有更多的人是在監獄中渡過了他主要的生涯。現在剩下的知識分子風骨不多,當然我們中國知識分子代代相傳,風骨猶存,雖然不多,像夏業良教授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主持人:很多人感嘆北大的精神不斷地失落,像剛才您談到中國現在的社會真正有風骨的知識分子已經不多了。您覺得像這種情況下,在中共這種高壓專制的情況下,知識分子如何真的承擔起社會這種責任呢?

陳破空:我想中國知識分子很明顯就像互聯網發展形態一樣,中國現在有6億的網民,有3億的博客,那麼這些博客很多都是知識分子。實際上知識分子只要他有發展的機會他很知道自己的擔當,他在言論上的擔當,在思想上的開拓,在社會責任上的擔當。

那麼在中國應該說這些或明或暗都是存在的,只是說中共做為一個自由的對立面,做為民主的一個對立面,做為文明的死敵,它是不斷地打壓,對知識分子的這些動作不斷地打壓。這相對來說是道和魔的關係,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或者「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彼此的較勁。

現在中共對互聯網的圍剿,而互聯網上知識分子的堅持,包括夏業良堅持說真話,儘管受到這樣的打壓、面臨風險他還是說真話,這都是彼此的較量。這樣的較量,在中國來看,正派的知識分子處於下風;在整個國際社會來看,中共是處於下風的,因為整個國際社會是站在中國知識分子這一邊。

主持人:那麼對中國知識分子而言,他們應該也知道如果像夏業良這樣的教授被打壓而他們不出聲的話,可能下一個他也會被打壓。如果真正想做一個知識分子的話,如果他們不發聲,只是滿足於比如2套房子、月薪上萬這種水平的話,那不會讓人鄙視嗎?

陳破空:中共對知識分子採取兩手,一個就是打壓,一個就是收買。收買就是給你高工資、給你很好的福利,給你住房、給你轎車,在這個情況下把你收買了。所以很多沒有骨頭的、被共產黨嚇倒的知識分子就被收買了,當共產黨的奴才或者文痞或是御用文人,像胡鞍鋼、孔慶東這些,比比皆是。

對那些有風骨的知識分子那它就是打壓,像夏業良也好,焦國標也好,還有很多各大學的知識分子,它都採取打壓政策,或者它表面上不給你政治打壓,它來個軟刀子殺人,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它用所謂學術評定,就像對夏業良一樣,我用學術評定來整你,我不做政治、我不做形勢、我也不做別的,就是給你一個絆子讓你難看。

這個我想對別的教授是一個啟發,儘管有的教授得到中共的好處,但是如果中共進一步收緊的話,沒有這些新銳的知識分子之後,再收緊的話很多知識分子會人人自危。

主持人:那您剛剛也提到了,在這個過程中有一些學生或者老師他們是受中共控制的,就像您說的線人,他們做的這些事情可能會加劇夏教授這樣的人更不好的處境,那對這些人您想說什麼?

陳破空:這些人是中共的幫凶,他已經不是奴才,奴才的話是害怕、下跪、匍匐在地,那麼這些幫凶就是中共的一部分了。這些人是為了所謂的「五斗米」折腰,為了自己口袋裡的錢,為了幾個銀票子不惜出賣自己的人格,這個離中國士大夫的精神,不要說 是遙遠,已是相反了;你知識分子的風骨不要說是沒有,簡直就是反動。所以我想將來如果歷史翻覆過來的話,這些人他們的結局跟中共結局也都一樣,應該說是很不堪的一個結局吧!

主持人:您認為北大如何真正恢復自己的傳統,知識分子如果真正成為對社會有使命感的知識分子,如何能夠成為真的按照孔子所講「傳道、授業、解惑」這樣好的老師,然後教出德才兼備的學生呢?

陳破空:如果在現行制度下,基本上北大精神很難恢復,我剛才講了有黨委、團委、學生特務、老師特務在裡面,被共產黨整個控制。只有讓政治退出學術,像蘇聯解體時一樣,共產黨退出高校,共產黨退出企業,共產黨退出軍隊,黨不干涉的時候,這種學術自由、思想自由回來,北大的精神才會回來。

主持人:那如何能實現讓中共退出呢?我想它肯定不會主動退出的。

陳破空:所以中國人民一代一代的從來沒有停止過抗爭,中國人民的抗爭不管時間長、時間短,總是會有一些成果的,加上國際社會的努力。我想50年也好,100年也好,10年也好,應該說最後邪不壓正,正義一定壓倒邪惡,當共產黨退出歷史舞台的時候,北大的精神也回來了。

主持人:好,謝謝陳破空先生,也非常感謝觀眾朋友的參與和您的收看。那麼做為一名知識分子甚至做一個普通的人,我們對社會應該盡什麼樣的責任,我們應該如何在世界中立身處世,都是我們要思考的問題。謝謝各位的收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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