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0月5日訊】那年我夫婦倆去廣東省政府鳴冤,驟雨突至,我們跑進人民公園的一個涼亭內避雨。一群同樣在此避雨的離退休老幹部得知我家的遭遇後,個個感同身受,原來他們也曾不同程度地遭受過黨天下的迫害。一位老者朗聲道:「我現在每天鍛鍊,就是要和更慘黨比命長,我要看著它怎麼垮台!」
「國慶」前夕,一對伸冤無門的七旬夫婦在四川西充縣委門口服毒自盡,一幀幀慘不忍睹的照片,讓網民悲憤填膺,也讓我再次想起悲傷的往事,想起那位廣州老人的言說,想起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情景。類似的事情不斷發生,拿什麼來拯救你,在大大小小的荒廟外用自殺來表達絕望的男女?
這樣的事情不但發生在四川西充,而且發生在全國各地,就是在「偉大的首都」,也不時有走投無路的冤民悲憤自殺。陰風怒號的荒野,隔三差五有燭火在絕望地熄滅,但即使這樣也無改荒廟內的殘暴和無恥,也換不來一段柔腸。「建國」64年了啊,這「國」,依然是一副鹿走蘇台的樣子!
給國家帶來恥辱、給冤民帶來絕望、給公權帶來妄為的《信訪條例》,玩殘、玩死了多少冤民,這在國人有目共睹。這份該下地獄的條例,不但公然宣告了國家權力可以公然不作為,宣告了基層獸群能胡作非為,而且也宣告了更慘黨的墳墓已深掘。簽署此條例的同時,就簽發了黨的催命符。
「屬地管理、分級負責,誰主管、誰負責」。有了這樣的擋箭牌,怕的什麼蛇鼠一窩,魚爛土崩?怕的什麼顛倒黑白,枉法裁決?怕的什麼大大小小的辦事機構不約而同爭相淪為荒廟?秦香蓮就是在「天子腳下」跑斷雙腿,最後也還得乖乖地回到陳世美的地盤上來,被陳世美再玩弄於掌心。
荒廟內給所有的啣冤負屈者準備了一套「正常渠道」,哪怕你在「正常渠道」裡耗盡家財,耗盡餘生,撲騰到死也只會是徒勞,兜兜轉轉,又返回到原點。我孩子廖夢君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之後,我夫婦倆曾在荒廟預設的「正常渠道」裡反覆折騰過,結果遭遇了什麼呢?
殺了你無辜的孩子,再談「協商解決」。我們找公安,公安要我們去找政府;我們找政府,政府要我們去找法院;我們找法院,法院要我們去找檢察院;我們找檢察院,檢察院要我們去找公安……我們訴諸法律,兩級法院均不受理;我們赴京上訪,屢遭「人民政府」和「人民警察」綁架……
我們也曾多次告至國家信訪局和公安部,接訪的「公僕」所做的,無非是替你給地方上轉轉材料,並勸你去拿錢。我們也去中紀委上訪過,那地方當時就像是個發路條的,對訪民的上訪材料十之八九都不接。我當面指出工作人員的不作為,警察竟要把我給帶走,在我表明作家身份後才作罷。
慘案發生後,在伸冤無門的情況下,我曾先後以特快專遞、同城快遞、掛號信等形式,給數十名位高權重者寫信申訴過,但無一得到回覆,就連「節哀」二字都沒有。荒廟裡的殘暴和無恥,在我是早就能想到的,但究竟殘暴和無恥到了何等的程度,於我還是在家破人亡的那年才親歷和親見。
富有諷刺意味的是,荒廟裡這般對待著被統治者,還能突發奇想,說是要「走群眾路線」。荒廟外用自殺來表達絕望的那些男女,難道不是群眾中的一員?平和表達訴求者若許志永,若郭飛雄,若王功權……難道不是群眾中的一員?群眾是傻逼,在被百般摧殘之後,還能若無其事與你同行?
一個完全不顧人民死活的邪黨,一個不擇手段壓榨、壓迫、凌辱、殘害人民的惡黨,等待它的只有垮台,再無別的格局,剩下的無非也就是何時垮、以什麼形式垮的問題。廟堂內會荒蕪至此,這本身就已是一種自我完全失去信心的折射。所謂「自信」,不過是走夜路吹口哨,自我壯膽而已。
該消亡的終將消亡,該到來的必將到來。天地間的許多物事並不以罪惡意志為轉移。就像荒野上沒有哪股逆風,能真正阻擋得了陌上的冬去春來一樣,誰也不可能真阻擋得了苦難的中國人民,在歷經煎熬後苦盡甘來,沐浴民主、自由、法治、人權的春光。現有的任何罪惡,來日都必被清算!
拿什麼拯救你?荒廟外絕望的蒼生!在季風的又一次吹動後,荒廟外仍然是這樣的一副慘象,對於荒廟內不變的殘暴和無恥,還能再寄望什麼呢?許多時候真能拯救你的,不會是高枝梟鳥的某種說唱,不會是獸群的立地成佛,而是你對常識的認知,是你百般的堅忍,是你對正義不懈的守望!
寫於2013年10月5日(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一條連襠褲的「偉光正」放任兇徒逍遙法外第2638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故鄉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939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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