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5月18日訊】一九四九年,因看穿中共殘民禍國的真實面目,有一個從大陸逃到香港的中共高級特務叫陳寒波。他曾受到後來任中共上海市公安局局長、中共特務頭子楊帆的重用,並被中共黨魁毛澤東約見。成功叛逃後,他經常在香港的媒體上發表抨擊中共的文章。一九五二年一月十六日傍晚,陳寒波在香港九龍黃大仙的住所附近被中共殺手暗殺。他在《我怎樣當著毛澤東的特務》的紀實著作中,借楊帆手下的得力打手廖耀林記述了一種異常殘酷的酷刑——喂水。
「在日本人領導的時代,我們把這一手玩意兒耍得熟練透了,感覺上也毫不介意,只要上面同意,隨時可以把犯人按倒地上,水龍管塞進喉嚨,灌他媽的一身飽滿,再用腳踏他腹部,吐光了又灌進去,直到他媽的肯坦白,或者昏迷不醒不能再灌為止,我這次到上海後已幹過幾千百次了……」
陳寒波記述,這個廖耀林,當年給日本漢奸當狗腿子,不知害盡多少良民。日本投降後,他又搭上了共產黨的一線關係,到了山東共區,又一樣地騎在了人民頭上。回到上海後,更是以「革命英雄」自命,殘酷、瘋狂百倍於當年。
廖耀林所說的專門用於喂水用的水龍管,在那時又稱「龍喉」。從他的敍述中可以看出,龍喉是直接插進受害人的喉嚨的。這一酷刑從日本人侵略中國後就已經被用於殘害中國人了,可想而知,當時的日本侵略者不可能不使用這種酷刑殘害中國人。這種酷刑很有可能是從日本人手裏繼承下來的。中共搶奪政權後,這些漢奸又把這一酷刑傳給了中共。
人們想像不到的是,中共從日本人侵略中國時殘害中國人所繼承下來的這種酷刑,在今天仍然被它利用來殘害中國人。
北京市延慶區延慶鎮上水磨村農婦郎東月,因堅定修煉法輪功,被數次綁架,二零零二年,她被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她自述道:「把我和一個叫劉春華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五六個惡犯人把她按在地上。在大隊長張冬梅的指使下,有人站在她的兩隻胳膊上,有人站在她的兩條腿上,還有一個大胖子跪在她的胸部上,用牙刷把撬開她的嘴,把倒在半桶水裏的一大碗飯、一大碗菜灌到她的肚子裏,灌完後,讓她站在距離牆有半尺的地方,張冬梅指使惡犯們輪番的跑向劉春華去踹她的肚子,那被灌的鼓鼓的肚子裏的飯菜,又都被踹的從嘴裏吐出來,踹了很長時間後讓她站在一塊方磚上。」
也是在這一年,也是在這個地方,有大法弟子見證了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同樣的更加殘酷的迫害:員警找了幾個吸毒犯人,把她綁在床上成「大」字狀,幾個犯人坐在她的肚子、胸、腿、胳膊上,往她鼻子裏插管子灌鹽水,當時灌了兩盆子鹽水,眼看著她的肚子像鼓一樣大,就要撐破似的,再把她鬆開。她當時起不來,員警叫犯人把她拉起來,並暗示犯人把她的身體靠在牆上,另一個犯人從對面猛踹過來,用腳猛踩她的肚子,頓時從她的嘴裏、鼻子裏往出噴水。當女孩肚子不鼓時,惡徒馬上又開始灌,然後又踩,經過反復折磨幾回後,員警叫犯人把女孩綁在床上兩天兩夜。其間又灌了一次,大小便都在床上;第三天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精神失常了,不說話,問什麼都不說,只是呆呆地望著牆,臉全是青的,佈滿了大瘡;到第四天,惡人又把她轉到一個圓樓二層上,進行更加殘酷地折磨;到十一天,聽犯人說她死了,惡警欺騙家屬說她是絕食不吃飯,胃出血死的。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的這種酷刑,並沒有明確說出酷刑的名稱。但是從整個的迫害過程來看,這就是日本侵華時漢奸迫害中國人時使用的酷刑——喂水。不同的是,「龍喉」換成了「插管」或「牙刷把」;受害人躺在地上被踏,變成了把人按在牆上,讓犯人借助跑步的衝力用腳踹。如果說這種酷刑是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獨家發明的,只能說中共與日本侵華時的漢奸以及日本侵略者有著相同的惡毒;如果說這種酷刑就是酷刑「喂水」的延續,只能說明,中共不但繼承了漢奸的罪惡,而且還對此有所加強。日本侵華時,這一酷刑被廣泛實施,中共禍害中國至今,這一酷刑還能死灰復燃,中共對中國人民的仇視不亞於侵華日軍及漢奸對中國人的仇視。有人說:中共迫害法輪功,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由此看來,此言不虛!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