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4月9日訊】(新唐人記者童若魚、劉璇採訪報導)近日,中國大陸財訊傳媒旗下雜誌《Lens視覺》刊載報導《走出「馬三家」》,披露了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對女性勞教人員濫用令人觸目驚心的酷刑,引起輿論界轟動。也有網友翻出央視早期節目「東方之子」採訪時任馬三家教養院中隊長邱萍的報導,引發網友憤怒。評論界認為,馬三家勞教所警察的殘酷手段難以掩蓋,但對於中共媒體來說不過是一個喉舌,它們所做的東西就是顛倒黑白,為那些利益、權貴去服務的。
大陸Lens視覺雜誌報導了遼寧馬三家子女子教養院對勞教人員實施酷刑的消息,轟動中外媒體。勞教所的管教對勞教人員實施小號、包夾、卡齊、電擊、死人床、老虎凳、大掛(含十字掛、斜掛、平掛、懸空掛)這些酷刑里掩藏著無數罪惡,也深深引發中國人的反思。
隨後,網名「深圳老崔」的網友,翻出中共喉舌央視「東方之子」,2001年採訪時,大贊遼寧馬三家子動教養院的中隊長邱萍的報導,發布在微博上。
報導聲稱,邱萍幾乎就沒有什麼節假日。大量的時間和大量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法輪功勞教人員的思想轉化上,有時夜裡兩、三點鐘想到一個點子,也要馬上爬起來立即找來轉化的學員談。由於對法輪功學員積極而瘋狂的迫害,邱萍患上了多種疾病,即使說要給她調換工作,她都拒絕了。
揚州談律師表示:看了勞教的Lens視覺雜誌報導 ,讓人想起了虐待女囚、殺人成狂的兇狠納粹女魔頭——赫爾米娜•瑞恩•布隆施特奈爾,東方之子邱萍,與其何似相似。
對此,北京獨立製片人朱日坤表示,中央電視臺那種東西基本上不用看也知道它是幹嘛的。沒有一件是真的,而且基本上它們說一個東西好的時候基本這個東西都是糟粕的不得了,所以那個沒有什麼奇怪。
「因為都知道對於一個所謂的媒體來說不過是一個中共喉舌,它們所做的東西就是不斷的去顛倒黑白,去為那些利益為權貴去服務的。事實跟那些多數是相反的。」
據《希望之聲》報導,2000年間,大法弟子鄒桂榮為了堅持正信,承受著非人折磨,她經常被逼在走廊站到後半夜,她不妥協,邱萍用四根電棍電她。邱萍讓鄒桂榮倒立,還讓她長時間半蹲著。後來又讓她蹶著,讓她馬步站樁,好幾個人輪著毆打她。她的臉被打腫了、眼睛充血,胳膊青一塊紫一塊,直到被用來歐打她的木棍斷了才停止。
原光大集團的處級幹部張連英向《新唐人》記者表示,馬三家最邪惡的酷刑叫:抻刑。
據張連英回憶,她到馬三家是2008年奧運的前夕7月14日,當天他們從車上把她拽下來是因為她當時喊了:「法輪大法好!」。喊了口號之後,男警察捂著她的嘴,把那個手指甲摳進她的臉上,整個摳進肉部里,當時覺得血就流出來了。後來把她拖到大廳裏面,幾個人拳打腳踢,最後把她往樓上拖。
「一個叫張軍的是三大隊的大隊長,她捂著我的嘴,也是手深深摳進肉里,然後血流在衣服上都是,上去以後他們把我放在上下鋪那個床上,之後他們拿著手銬子,用拳頭男警察往我臉上打。我閉著嘴,我就不讓他們抻下去,怎麼弄也弄不開,就用大勺子,食堂用的大勺子,就往我嘴上砍,砍得嘴上全是血,然後身上、衣服上都是,後來整個大地磚上都是血。」
「然後他們把我放在了死人床上,就是渾身捆起來,兩個手往上捆的,腳往下叉開那麼捆上。渾身用手勒住,然後抓住我的頭髮,還有一個女警叫石磊的,戴個黑邊眼鏡的,她現在是女子勞教所的所長,就是因為她行惡兇狠所以才提了所長。她拿那個勺子又砍我的嘴,砍的到處都是血,牙也崩了一塊。」
「還有個叫馬吉山的是勞教所管理科科長,他就是張軍的丈夫,就是剛才說那個摳我臉那個張軍,他們是兩口子,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心狠手黑。這個馬吉山當時看我被打成那樣,嘴在流血他還找個繩子在我的嘴上還來回的拉來回的蹭。當時繩子上,衣服上到處都是血。
他們的行為給我的感覺好像就不是人,沒有一點點人性。然後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還把窗戶打開,放蚊子咬我。旁邊還放著罵我師父的錄音,還不讓我睡覺,一睡覺他們就拿很長的木板子的那個往我腳心上捅,然後醫務室來兩個醫務人員來量我的血壓。
之後就是他們把我換了另外一個房間,就是上下鋪那個床架子,中間呢把我的腿用木板子捆緊了,然後雙手被手銬銬住,然後七八個男警察,就是分在兩邊、兩側。拉著我的手銬子拴上繩子,後邊有人踹著我的背,馬吉山在後面使勁踹著我的背,其他警察就在那邊使勁拽那個手銬的繩子。把人就象五馬分屍那樣的,抻著、拽著,當時我就覺得把我的身體撕裂的那樣。使勁的拽,他們還蹬著鐵欄杆往兩邊抻,把我抻的腰彎成九十度。」
曾經經歷过馬三家的勞教人員劉華則表示,她在那裏一直跟她們抗衡,一直不屈服不認同他們的勞教,結果挨了她們代工叫(趙蘭),打了她三次,每次都給她打昏厥過去,抽搐。
劉華说:「第一次是2001年的5月30日,她讓我背車間消火栓,值班隊長叫趙國龍,他故意躲起來去睡覺了晚上讓牢頭獄霸代工趙蘭打我,抓著我的頭髮,讓我背消火栓,我說我不背,我不認可勞教,因為我沒有違法,是你們強行綁架我,所以把賣到教養院,把我當奴隸賺錢,我不賺錢養你們這些貪官,養你們這些司法土匪,我當時就這麼說。她就抓著我的頭髮打我。
2012年的6月8日,讓我下去做軍委武警服裝,後面用機器烙熨斗,我沒去,她就抓我的頭打了一頓。上訪人就團結起來說打劉華我們就不讓你,我們要團結起來維護我們的權力,我們要去打流氓,大家拿著椅子,箱子蓋,還有笤帚都沖向牢頭獄霸,要去打她,隊長一看不好,把我拽到一邊,我就喊,我們維權的人士,我們是反腐敗的勇士,但是我們是維護我們公民的合法權力,我不欠你共產黨,我也不欠你流氓政府,你們活不起就死,你們就滅亡,憑什麼抓我們做勞工,讓我們當奴隸,拿我們這些當工具,來賺錢養活你們。一年做20幾萬件衣服,每天產量都在220多件,三分鐘一件流水線,我一個人要幹7,8道工序。我現在左手抬不起來,腦袋後面長大瘤,醫生說是長期幹農藝活造成的。
2012年7月20日又打了我一次,當時司法局檢查,我喊上訪有理,你們非法抓我們維權人士。四個大隊長把我按到,捂著我的嘴,關到車間倉庫裏,還說拿電棍過我,打了我一個耳光。然後每天給我活雙倍的活,她們上廁所我不去上廁所,我就偷偷寫勞教日記,寫每天發生的事情,那裏的勞教日記基本都是我寫出來的,她們怎麼虐待,怎麼體罰,怎麼打我們,怎麼給我們加產量。
我從進去就不簽她們的每個月的考核論罪論錯,他就給我加雙倍活,每天都好幾千,兩三千,累的我現在頸椎長了鵝蛋那麼大瘤,晚上睡4,5個小時還經常醒,心肌缺血,我現在走路都特費勁。晚上還要加班幹活還要刷廁所,你活完不成不給上廁所,不給我們開水喝,車間有水箱,只有隊長和代工,還有花了很多錢的人才有開水喝,不挨打,少幹活,她們少幹的活就加到我們這些上訪在那裏抗衡人員身上。
法輪功有個叫王金鳳整個一口牙齒都被他們打掉了,因為她2010年後不簽論罪考核,被趙蘭打。2012年的7月15日,她一口牙全部都沒有了。不讓我們接觸,她們在最頂那層樓,基本都是隔離。」
朱日坤:「雖然沒有親自去勞教所看過,但是接觸很多上訪這方面的人,大家陳述的東西很多都是這樣的,所以這個事實沒有什麼可質疑的。」
朱日坤表示,這種事實太多了,只有大家有覺醒,有行動,才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