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梅:「與人奮鬥,其樂無窮」與「我總想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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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1月15日訊】生命不息,鬥爭不止,是共產黨和納粹的共同本性。如果有一天他們宣佈放棄鬥爭了,那也就不叫共產黨和納粹了。

——題記

早在青年時代,共產黨的老祖宗馬克思就立志要「投身鬥爭」。 他曾在詩中充滿激情地宣稱:

我不能安安靜靜地生活,

假如整個心靈都熱氣騰騰;

我不能昏昏沉沉地生活,

既沒有風暴也沒有鬥爭。

讓別人享受到,

遠離戰鬥呐喊的歡欣,

讓溫雅的祝願與感恩的祈禱,

給別人帶來其甘如飴的感情。

我的命運就是投身鬥爭,

永恆的熱情在我胸中沸騰——(注1)

懷著這種沸騰的激情,馬克思與他眼中的敵人整整鬥爭了一生。晚年時,女兒問他:你對幸福的理解是什麼?馬克思從嘴裏只吐出兩個字:鬥爭。

再看馬克思之後的共產黨領袖,個個也都好鬥,骨子裏都繼承了老祖宗的鬥爭基因。毛澤東年輕時就說過:「與天奮鬥,其樂無窮,與地奮鬥,其樂無窮,與人奮鬥,其樂無窮」。這句經典的毛式格言準確地概括了共產黨領袖共同的人生志趣。

共產黨的理論也充滿了鬥爭的火藥味。

翻開《共產黨宣言》的正文,開宗明義第一句話就是:「到目前為止的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注2)

36年後,恩格斯在為《共產黨宣言》德文版所寫的序言中再次重申:「全部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即社會發展各個階段上被剝削階級和剝削階級之間、被統治階級和統治階級之間鬥爭的歷史—–」(注3)

毛澤東也說過:「階級鬥爭,一些階級勝利了,一些階級消滅了。這就是歷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注4)

鼓吹階級鬥爭是共產黨理論的核心所在。在共產黨的領袖們看來,人類的歷史不但是階級鬥爭的歷史,而且是在階級鬥爭的推動下不斷向前發展的。馬克思說:「沒有對抗就沒有進步。這是文明直到今天所遵循的規律。到目前為止,生產力就是由於這種階級對抗的規律而發展起來的。」(注5)

馬克思恩格斯在《給奧•倍倍爾、威•李蔔克內西、威•白拉克等人的通告信》中還說:「將近四十年來,我們都非常重視階級鬥爭,認為它是歷史的直接動力,特別是重視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認為它是現代社會變革的巨大杠杆—–」(注6)

在史達林看來,「一種社會制度被另一種社會制度所代替,是一個複雜的長期的革命過程。這並不簡單地是自發的過程,這是鬥爭,這是與階級衝突相聯繫的過程。資本主義已經腐朽了,但是不能把它簡單地跟一棵已經十分腐朽、自己一定會倒在地上的樹相比。不,革命,一種社會制度被另一種社會制度所代替,總是鬥爭,是痛苦的殘酷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注7)

毛澤東在談論封建社會時也持同樣觀點;「地主階級對於農民的殘酷的經濟剝削和政治壓迫,迫使農民多次地舉行起義,以反抗地主階級的統治。……在中國封建社會裏,只有這種農民的階級鬥爭、農民的起義和農民的戰爭,才是歷史發展的真正動力。」(注8)

在共產黨的領袖們看來,階級鬥爭不但貫穿於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和資本主義社會,而且到了共產黨掌權後的社會主義社會也仍然長期存在,甚至可能十分激烈。

列寧認為:「在推翻資產階級政權以後,在破壞資產階級國家以後,在建立無產階級專政以後,階級鬥爭並不是消失(如舊社會主義和舊社會民主黨中的庸人所想像的那樣),而只是改變它的形式,在許多方面變得更加殘酷。」(注9)

毛澤東說得更形象:「在拿槍的敵人被消滅以後,不拿槍的敵人依然存在,他們必然地要和我們作拚死的鬥爭,我們決不可以輕視這些敵人。」(注10)「在我國,雖然社會主義改造,在所有制方面說來,已經基本完成,革命時期的大規模的急風暴雨式的群眾階級鬥爭已經基本結束,但是,被推翻的地主買辦階級的殘餘還是存在,資產階級還是存在,小資產階級剛剛在改造。階級鬥爭並沒有結束。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各派政治力量之間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階級鬥爭,還是長時期的,曲折的,有時甚至是很激烈的。資產階級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在這一方面,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注11)

共產黨不但在理論上鼓吹階級鬥爭,而且在實踐中也最熱衷於進行階級鬥爭。沒有取得政權前,是為了奪權而鬥,取得政權後,是為了維持和強化政權而鬥。不但要跟黨外的敵人鬥,同時還要跟黨內的敵人鬥。

跟以馬克思為代表的共產黨領袖一樣,希特勒也特別好鬥。「人類中總有一部分願意挺身而出去戰鬥,他們比千百萬其他同志貢獻的更多。他們並不滿足於簡單的發誓‘我堅信!’,更是堅決地說‘我要戰鬥!’」希特勒在納粹黨代會上滿懷激情說出的這段話,充分表現了他的這種個性和志趣。

納粹黨的理論也深深地打上了希特勒好鬥的烙印。如果說鼓吹階級鬥爭是共產黨理論的核心,那麼鼓吹種族鬥爭則是納粹黨理論的宗旨。在後者看來,「歷史和人類未來的命運,都不是階級對階級的鬥爭……而是血統對血統、種族對種族的鬥爭」。歷史不過是「對一個民族生存鬥爭過程的描述」。希姆萊的副手貝斯特聲稱:「鬥爭是絕對的、永恆的,鬥爭的目標則由時間來決定。

希特勒不但把人類歷史看成是血統對血統、種族對種族的鬥爭歷史,而且用達爾文主義來詮釋這種鬥爭,充分肯定了它的正當性。他在《我的奮鬥》中寫道: 「一切生命都是一場永恆的鬥爭,世界不過是個適者生存、強者統治的叢林,一個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的世界」。「只有無生的弱種才會認為這是殘酷的……凡是想生存的,必然奮鬥,不想奮鬥的,就不配生存在這個永恆的鬥爭的世界裏。即使殘酷,卻是客觀現實。」1928年2月5日,希特勒在庫姆巴赫的演講中還說:「鬥爭是一切事物的根源……人能夠生存或者能夠保存自己而戰勝動物界,不是靠人道主義,而只是靠最殘酷的鬥爭手段……如果你不為生存而鬥爭,那麼就決不能贏得生存」。「在這個鬥爭中,強者,能者,勝利了;而無能者,弱者,失敗了」。

希特勒還用種族鬥爭來解釋政治現象。在他的世界觀裏,歷史是「靜態再現的政治」;而政治是「發展中的歷史」。既然歷史是「對一個民族生存鬥爭過程的描述」,那麼政治便是「民族生存鬥爭的實施」。 因此他認為,政治的定義可確定為實施民族生存鬥爭的策略;外交政策就是一個民族為保證其所必須的生存空間的廣度和給養能力的策略,內政就是保存以種族價值和數量為表現形式的必要防衛實力的策略。

那麼,究竟又是什麼導致了種族之間的鬥爭呢?希特勒認為是各種族自我保存和自我繁衍的欲望。在《我的奮鬥》上卷「民族與種族」一章裏,他把世界上各種人種明確劃分為文明的創造者、文明的承襲者和文明的破壞者三大類,鼓吹雅利安一北歐日爾曼人是一切高級人類的創始者,是文明的創造者和維護者,是上蒼賦予「主宰權力」的種族,而猶太人和吉普賽人則是劣等種族和文明的破壞者,應該被淘汰和滅絕。他認為,各個種族的等級區分是「自然賦予」的,然而卻不是一成不變的。如果優等種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血統價值,不注意自保,就會因血統的混雜而導致人種水準下降,最終喪失強者的地位。希特勒強調,地球上人類能賴以生存的空間是有限的,而各個種族自我保存和自我繁衍的欲望卻是無限的,這樣就導致了激烈的生存競爭。

既然種族有優劣之分,自我保存和自我繁衍的欲望又必然導致他們之間激烈的生存競爭,那麼為爭奪生存空間而發動戰爭當然就是合理和必須的。希特勒宣稱說:「一個健康的民族為了獲得生存地盤,必然產生對土地生存空間的要求,推行掠奪土地的政策。奪取生存空間的鬥爭,只有通過戰爭手段來進行。」日爾曼人是上蒼賦予「主宰權力」的種族,是地球上最優秀的人種。德意志人是日爾曼人的種族核心,應該統治世界,「應該主宰世界!」他叫囂說:「一個民族的奮鬥目標就是統治世界,要準備用暴力和戰爭為德國解決‘生存空間’」。「沒有人可以奪走我們的榮譽。為了德國人民,我們必須戰鬥15-20年」。「時代呼喚戰爭而不是和平。」「政治的最終目的是戰爭。」「我們只能用武器來保衛和平。」

希特勒不但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幹的。縱觀納粹黨的整個歷史——從奪取國家政權,建立種族主義國家,再到發動戰爭,為德意志民族奪取更大的生存空間——不就是一部以種族鬥爭為主題的歷史嗎?

對比共產黨和納粹,儘管兩者的理論內容不同——前者強調階級鬥爭,後者則以種族鬥爭為主線,但他們對鬥爭的鼓吹,骨子裏的那種好鬥本性,卻驚人的一致。生命不息,鬥爭不止,只要共產黨和納粹存在一天,就要跟自己的敵人鬥爭一天。如果有一天他們宣佈放棄鬥爭了,那也就不叫共產黨和納粹了。至於這種鬥爭帶給人類的究竟是禍是福,歷史已經做出了明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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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注1:人民出版社《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第454-455頁

注2 :人民出版社《共產黨宣言》,1964年版,第23頁

注3:人民出版社《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頁

注4:人民出版社《毛澤東選集》,第4卷第1491頁

注5:人民出版社《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104頁

注6:人民出版社《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89頁

注7:《史達林選集》下卷第352 -353頁

注8:人民出版社《毛澤東選集》,第2卷第619頁

注9:人民出版社《列寧全集》,第29卷第352頁

注10:人民出版社《毛澤東選集》,第4卷第1428頁

注11:人民出版社《毛澤東選集》,第4卷第26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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