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月8日訊】共產黨和納粹從不把人當做人來對待,他們需要的只是惟命是從的奴隸,而不是具有獨立意識的公民。「為元首誓死效忠」也好,「做黨的馴服的工具」也好,都是要把人變成這樣的奴隸。
——題記
1936年4月20日,恰逢希特勒48歲生日。希特勒青年團特意選擇這一天,組織全國新入隊的少年隊員舉行了規模盛大的宣誓活動,作為向希特勒生日的祝賀。孩子們鄭重地舉起右手,用天真稚嫩的嗓音高呼:「我宣誓,在希特勒青年團的領導下,恪守我的職責,熱愛並忠於元首和我們的旗幟。」
打這以後,每年的這一天,納粹當局都要在全國範圍內舉行這樣的活動,組織成千上萬的德國青少年,宣誓將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奉獻給帝國元首。直到1945年4月20日,德國的青少年還在為效忠希特勒宣誓,而這時候,離這個獨裁者在柏林廢墟下的地堡中自殺僅僅還有10天。
在納粹德國,不僅是少年隊,加入納粹黨、青年團和黨衛隊等所有納粹組織都必須宣誓。
納粹黨的入黨誓詞是:
我以上帝之名莊嚴宣誓:
我將無條件服從阿道夫•希特勒,
其為德意志帝國及人民的唯一統帥、海陸空三軍總司令。
我時刻準備著成為一名英勇的戰士,
為以上誓言付出我的生命。
加入希特勒青年團的誓詞是:
旗幟保護我們前進的方向。
每個人向未來前進。
為了Hitler,
超越黑暗與苦難,
在青年團的旗幟下,
為了自由和生活,我們前進。
新時代的象徵。
悠久的旗幟引導我們。
正是這樣,這面旗幟永不滅!
加入黨衛軍的誓詞是:
我以身為一位勇敢忠誠的黨衛隊戰士為畢生榮耀。
每位戰友都是我的手足。
不論出身、地位,為元首誓死效忠。
為元首誓死效忠,元首的意志高於一切!
元首的命令,高於所有真理與法律!
比較以上各種誓詞,不難發現它們有一個共同的核心,就是對希特勒的絕對服從,或曰無條件服從。納粹宣傳車上有條標語說得更白:「只要元首下命令,我們就執行!我們全都只說’是’!」這種強調絕對服從的思想構成了納粹黨文化的一項基本內容,不但貫穿了納粹黨的整個歷史,而且體現在納粹德國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
納粹黨的法令宣佈:元首永遠是對的。任何德國人都必須相信這一點。自上學那天起,德國兒童就要接受「元首永遠是對的」的教育。
為了向新隊員灌輸絕對服從的原則,納粹黨衛隊特意編印了問答課本,要求他們熟讀。課本中專門有這樣一段:
問:「我們為什麼相信德國和領袖?」
答:「因為我們相信上帝,所以我們相信上帝創造的德國和上帝給我們派來的領袖阿道夫•希特勒。」
問:「我們必須首先為誰效忠?」
答:「為我國人民和我們的領袖阿道夫•希特勒效忠。」
問:「為什麼會做到服從?」
答:「出於內心深處的信念,出於相信德國、相信領袖、相信黨衛隊和出於忠誠。」
通過反復不斷的灌輸和洗腦,納粹黨讓效忠元首的服從意識在一代德國人特別是德國青年的心裏深深紮下了根。在這種思想的支配下,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養成了放棄思考盲目服從的習慣,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機器人,只要是希特勒和納粹黨要求他們做的,無論是什麼事,他們都會不加思考不折不扣地去完成,甚至為此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成千上萬的德國人當年之所以心甘情願地充當納粹的炮灰,淪為了它的犧牲品和殉葬品,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麼?
儘管我們都不曾在納粹德國生活過,但對於納粹的宣誓儀式並不陌生,因為這套東西在共產黨國家也很盛行。
據大陸媒體報導,2011年4月5日上午,南京「雨花臺烈士陵園」裏,就有數百名來自不同單位的中共新黨員站立在紅色的黨旗前,舉起右手宣誓:
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黨,
擁護黨的綱領,
遵守黨的章程,
履行黨員義務,
執行黨的決定,
嚴守黨的紀律,
保守黨的秘密,
對黨忠誠,積極工作,
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
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
永不叛黨。
在中國,這樣的儀式是每個加入中共的人都必須參加的。
入黨要宣誓,入團入隊同樣要宣誓。
共青團的誓詞是:
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
堅決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
遵守團的章程,執行團的決議,
履行團員義務,嚴守團的紀律,
勤奮學習,積極工作,吃苦在前,享受在後,
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
加入少先隊要宣誓:
我是中國少年先鋒隊隊員,
我在隊旗下宣誓,
我決心遵守隊章,
在中國共產黨和共青團的領導下,
做個好隊員。
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好好勞動,
準備著:為共產主義和祖國的偉大事業,
貢獻出一切力量!
顯而易見,這些誓詞的一大中心也是對服從的無條件承諾。這也是共產黨的黨文化一貫所宣揚的。
如今上了年紀的中國人想必都還記得,「文革」前中共二把手劉少奇在他那本著名的《共產黨員的修養》中曾提出過一個廣為人知的「馴服工具論」,影響了整整一代中共黨員。按劉少奇的主張:「一個共產黨員,能不能做黨的馴服的工具,是考驗他的黨性是否完全的一個標誌。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他必然是黨的順手的馴服的工具,無條件地服從黨的決議,勤勤懇懇地為黨工作。」顯然,劉少奇的「馴服工具論」絕不是他個人的隨興發揮,它代表的完全是「黨的意思」。
到了「文革」中,劉少奇被打倒了,他的「馴服工具論」自然也隨之成了「反動言論」。不過,這倒不是說黨員不要做「黨的順手的馴服的工具」了,而是因為政治形勢發生了變化,僅僅做「黨的順手的馴服的工具」已經遠遠不夠了,現在的關鍵是應該努力做「毛主席的好戰士」。用「林副主席」的話說,就是要「聽毛主席的話,讀毛主席的書,做毛主席的好戰士。」用周恩來的話說,就是「毛主席的話,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總之,從要求黨員做黨的馴服工具變成了做毛的馴服工具,具體內容雖然有所變化,但本質一點沒變。
大家想想看,什麼叫「馴服工具」啊?那不就是沒有思想的機器人麼,不就是被人控制的木偶麼?但共產黨要的恰恰就是這種效果。蘇聯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們也好,中國的雷鋒也好,紅衛兵、紅小兵也好,他們的不同膚色的同志們也好,之所以一概都淪為了「黨指向哪里我們就打向哪里」的政治炮灰,成了共產黨獨裁暴政可悲的犧牲品和殉葬品,不正是被「馴服工具論」毒害,奴性十足一切唯上的結果麼!
與民主國家不同,納粹和共產黨從不把人當做人來對待,他們需要的只是惟命是從的奴隸,而不是具有獨立意識的公民。「為元首誓死效忠」也好,「做黨的馴服的工具」也好,都是要把人變成這樣的奴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