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2月31日訊】前不久網上對有關《一九四二》這部影片展開的討論,把人們再次帶入對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最大的饑荒的關注。還是照樣,經歷過五九到六一年大饑荒的人以親身經歷,以血淚控訴那世界末日般的苦難歲月。而未經亂世,或者未親眼看到慘像的,且一慣堅定不移支持老毛的所謂「毛左」們也還是一如既往地嘲笑,咒駡力圖將真相公佈於世的人們。有人說四二年的所謂餓死三到五百萬是造謠,而那些「毛左」則說三年大饑荒餓死三千萬以上是造謠。雙方互不示弱,互相攻擊。
我不想參與這樣的辯論,因為有些人毫無誠意,也根本沒有理性,爭論不出個什麼結果。就拿南京大屠殺來說吧,該有多少鐵證擺在那裏,可是你能讓日本右翼分子接受事實,承認是他們錯了嗎?不過我們還是應該相信這世上有良知的人還是比較多的,所以對於那些不遺餘力揭露真相的網友,我還是發帖子支持。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用普通人能夠接受的常識,證明那樣的駭人聽聞的人間悲劇不僅發生過,而且還可以證明,在那樣的特定歷史條件下,是不可避免要發生的事。我這樣做,只想為網友們提供一些基本常識,讓有良知的人冷靜地分析一下,哪些東西是可信的,而哪些東西又是完全不可信的。哪些是可以原諒的,哪些又是不可原諒的。有了這些基本常識,我們這些普通人,心中也能有個基本的是非標準,不要被一些人那亂七八糟的說辭攪亂了視聽,分不清是非。
天地生人,必能養活人,這是自然的道理。天有豐年,也有荒年,這也是常識。然而無論是豐年還是荒年,天無絕人之路,這是中國古人總結出來的人生哲理。受災再嚴重,也不至於達到餓死人的地步。這原因有以下兩點:一是大自然物產之豐富,足以供人們採集來度過荒年,而且天地之大,決不會千篇一律,此地不收,他處必收,挪個地方就有生路;二是人類普遍都有同情憐憫之心,見有災荒,必伸援手。如果我們連這兩點都不承認,那就沒有做人的基本良知。遇到這樣的人,我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根本不要搭理他。
然而,從古到今,的確有餓死人的現象發生,而且還是餓死成千上萬,甚至還有在一個國家,短短三年時間裏餓死幾千萬的人間慘劇發生過。這是為什麼呢?
我們既然知道老天不會讓人餓死,可是餓死人的事實卻是實實在在地擺在那裏,我們怎樣來解釋呢?從大自然身上找不到原因,那就從我們自己身上找,是什麼力量能夠逼人以饑餓的方式結束生命。
餓死人有兩種,一種是絕食,自己可以絕食而死;還有一種,也是最普遍的一種,是被他人剝奪食物來源導致極度缺乏營養而失去生命——天不絕人人自絕。所以凡是有餓死人的現象發生,那必定是人禍,特別是餓死成千上萬人這樣的災難,只能是人禍,不可能是天災。那麼,人禍是什麼?
據我的初步考查,人禍有以下幾種:
一. 戰爭。
戰爭是造成饑荒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雖然戰爭又往往是由於自然災荒所引起的,但餓死人的直接原因不是自然災荒,而是人禍。古代雖有邊城守將殺死自己的妻子給士兵吃掉的壯舉,但因戰爭引起的饑荒之最大的受害者還是平民百姓,就像現在非洲的部分地區,比如蘇丹的達爾富爾地區和民主剛果的一些地區。那裏的人挨餓,不是因為世界沒有糧食供應他們,而是他們的政府或者敵人不讓他們得到糧食。對此聯合國的糧食計畫署毫無辦法。所以,饑餓,實際上是人們運用的一種殺人武器,而且還是大殺傷武器,跟化學武器差不多。只要有戰爭,餓死人的現象就不可避免。
二.土地兼併。
由於人類的貪婪,社會上擁有權勢的人總要想方設法剝奪他人擁有的財產,這其中最重要的財產就是土地。一部中國歷史,就是爭奪土地擁有權的歷史。造物主賦予人類創造財富的原始條件就是土地,還有就是人類的創造力。這二者結合就能創造財富。一旦二者分離,人類創造財富的能力就受到極大的限制。這一點古今中外是一樣的,發生在一八五四年的愛爾蘭大饑荒,就是由於英國殖民者在愛爾蘭的大量土地兼併造成的,雖然也有土豆遭病毒這個自然災害為誘因,但土地兼併是導致饑荒的主要原因。所以孫中山在其治國綱領中明確提出「耕者有其田」的主張。注意,這裏的「有」,是擁有,是指擁有土地所有權的意思,不是僅僅指耕種權。中國古代但凡土地兼併到一定程度時,必然要發生饑荒。饑荒又促使農民革命,革命的結果又會重新分配土地擁有權。中國的歷史就這樣循環往復了幾千年。但古代的土地兼併無論怎樣嚴重,也沒有到達獨霸的程度,所以古代的饑荒,程度都是有限的。
三,集體化運動。
人類進入二十世紀後,出現了工業化的生產,隨之而來的就出現了一個社會主義的「理想」。
工業化的大生產給那些不信上帝,唯我獨尊的人無限的想像空間。這巨大的潛能從某一方面證明了他們所謂的人定勝天的理想是可能成為現實的。希特勒以他的國家社會主義的實踐,打敗了歐洲所有的工業大國。史達林的強制工業化和集體化運動,也讓蘇聯成為了世界超強的工業大國。
這裏我要特別分析一給二十世紀帶來的巨大災難的集體化運動的實質。
這個所謂的集體化運動,只發生在自稱為社會主義的國家裏。大規模的集體化運動,包括農業生產合作社,也只發生在前蘇聯、中國、朝鮮、柬埔寨以及埃塞俄比亞這些國家。這種所謂的集體化道路,實際上是強行剝奪所有社會成員的生產和生活資料,讓他們一夜之間變成徹頭徹尾的無產者。當整個社會成員集體失去了賴以生存的生產和生活資料之後,整個國家的性質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奴隸制國家,因為從很大程度上講,個人享有的自由度,取決於其佔有財產的多少。財產佔有量越大,享有的自由度就越高(我對自由的定義是,凡神所賜,不經我的允許,任何集團或者個人不得佔有或者剝奪)。所以從這一方面講,所謂的集體化運動,實質上就是社會奴化運動。這個社會奴化運動進行得越徹底,比如像中國,前蘇聯,朝鮮,柬埔寨等,人禍的程度就越深。事實上,二十世紀饑荒的嚴重程度,在這些國家的歷史上,都是空前絕後的。
以上的三種人禍,因戰爭而引起的饑荒是最讓人類無能為力的,也是我們無法怪罪的,因為戰爭本身就是不擇手段。從這一點上看,戰爭也應該可以算作是一種自然災害。可是第二種和第三種,特別是第三種,那才是地地道道的人禍,因為只要人們遵守自然之道,那樣的人禍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有人說,自由創造財富,這一點我完全贊成。大饑荒的發生,實際上是統治者人為地在上帝和人類之間築出一道隔離牆,把人類從上帝的懷抱強行分離出來。因而,避免饑荒發生的治本之策,就是還人民以自由。你還多少,人民就創造多少財富。中國人對抗饑荒的實踐經驗(比如改革之初安徽小岡村農民自發地分田到戶的實踐),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在一個正常的社會裏,無產者應該是一群可悲的人,有些甚至是可恥的人。製造無產者的社會是可惡的社會,把全體國民變成無產者的集團或者個人是罪大惡極之徒。只要人類充分享有自由,人類都可以變為有產者。能夠成為有產者是一件光榮的事。財產決不是罪惡之源,它本應該是幸福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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