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2月17日訊】古人曰,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然而,納粹和共產黨在折磨和屠殺自己的敵人時,不但毫無惻隱之心,甚至還充滿了某種愉悅和榮耀。除了滅絕人性的殺人機器和施虐狂,還有誰會這樣呢?!
——題記
在好萊塢著名導演斯蒂文•斯皮爾伯格拍攝的大片《辛德勒的名單》中,有一個令人難忘的細節:在克拉夫特大屠殺的晚上,納粹四處搜捕猶太人,為了找到躲藏在樓梯下和夾層裏的老人和孩子,全副武裝的軍人居然用上了聽診器。最後,他們在鋼琴裏面、床板下面、樓板夾層中找到了躲過白天大屠殺的殘存者。隨著一陣陣的槍聲,一批鮮活的生命消失了。就在這時,樓房中一個黑暗的房間裏,響起了一名納粹軍官彈奏的鋼琴聲,樂曲流暢,旋律歡快、激揚。
兩名納粹士兵聽到琴聲,不由站在門口談論起來:「這是巴赫?」「不,這是莫札特。」大屠殺的夜晚,到處響著淩亂的槍聲和被屠殺者淒厲的慘叫,這首鋼琴曲一直伴隨至這殺人現場切換成黑暗小鎮全景的結尾。
這是極其令人震撼的一筆!斯皮爾伯格用藝術的手法細膩逼真地描繪出了納粹軍人在殺人時那種極為坦然的心態。在滅絕種族的大屠殺中,他們根本就感覺不到這是令人髮指的罪惡,內心非常平靜。在他們眼中,被自己槍殺的似乎並不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群可以隨意殺戮的動物。他們把血腥的暴力,當作日常的工作、普通的任務來完成,甚至可以用優雅的音樂來愉悅殺人的趣味,或者來沖淡一下殺人的煩悶。
一般人恐怕難以相信,當年的納粹集中營中居然還曾有過由囚犯組成的交響樂隊、絃樂四重奏、合唱團,而且經常舉辦鋼琴音樂晚會。據德國著名雜誌《明鏡週刊》披露,集中營司令官克拉麥(1907-1945)經常聽「奧斯維辛集中營女子交響樂隊」的演奏,當演奏到舒曼的《夢幻曲》時,他竟然動情地落淚,哭了!
可就是這個為純潔、美好和至善的《夢幻曲》落淚的黨衛軍軍官,恰恰是一個殺人魔王,許多納粹集中營中都留下過他罪惡的足跡。克拉麥的主要任務是用毒氣殺害猶太人,他說:「門一關上,她們(指裸體女囚犯)就開始尖叫。我通過管子把一些鹽放進去,然後從一個小孔去窺視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些女人只掙扎了一分鐘便倒在地上。」英國人審問他在窺視時的心境,克拉麥回答:「我當時什麼感覺也沒有,我只是執行命令。我受的訓練就是幹這行的。」
如此坦然和平靜,令人吃驚!
共產黨跟納粹一樣,也是一夥人面獸心、令人髮指的惡魔。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許多法輪功學員都受到過邪黨惡人的酷刑折磨。這些施暴的惡人不但毫無惻隱之心,有些人甚至一邊施暴一邊開心大笑,以此為樂。前不久海外網路刊發的《施暴者的叫聲、哭聲、笑聲與歌聲》一文,為我們再現了這罕見的一幕。
文章說:「河北平山縣大法弟子李壽我,是一個小學老師,今年都七十五歲了。2001年10月10日,在洗腦班內,李壽我被毒打了整整一天,全身都成了黑色。10月11日,他們把李壽我銬在院中一棵樹上。‘610’頭目張新剛說:‘今天用火攻。’於是惡人們人手一個打火機,一個人燒手,一個人燒眉毛、鬍子,再一個人燒頭髮,另外兩個人用煙頭燙。他們一邊施暴一邊叫嚷:‘你××的真便宜,不用掏錢叫××給你刮臉,叫××給你理髮,叫××給你洗手……’同時又發出陣陣狂笑:‘哈哈哈……真好玩……’而此時的李壽我,其周身的神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全身不停地激烈抽搐著。
現年四十四歲的遷安市中醫院優秀護士梁秀蘭,於2008年5月被惡警綁架。惡警浦永來把她兩手一邊一隻銬在兩把椅子上,浦永來和另一惡警每人拿一根電棍,還有一個惡警按著她不讓她動,兩惡人便不分地方地電擊她。梁秀蘭疼得頭撞在地上,當時頭上就起了比拳頭還大的包,眼睛看不見了。梁秀蘭的手腕被手銬勒進肉裏,鮮血直流,手腕馬上腫了。第二天下午,惡警哈福龍又帶兩個人,把梁秀蘭帶到施刑地方繼續折磨,一惡徒拿電棍猛電梁秀蘭的下身,還電她的陰部、腳心等處;另一惡徒電她的脖子、乳房等處。梁秀蘭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惡警哈福龍則魔鬼般地哈哈大笑。」
一位黑龍江法輪功學員在《我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遭遇和見聞》中也描述了同樣的場景:
「鄭傑指著大法弟子朴英淑說:你們看她臉像不像個大熊貓。一幫刑事犯和獄警哈哈大笑,我看見那大法弟子兩眼被打的充血,眼瞼黢黑,白眼仁成血片狀,整個臉變形了。」
「刑事犯王鳳翠在獄警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動,獄警就叫兩個刑事犯拽著我跑,然後用鐐銬把我吊在鐵欄杆上。防暴隊一個叫王兵的男警沖上來拿電棍朝我臉上身上,甚至乳房亂杵,拼命地扇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線了也不停。我依然不同意跑,王鳳翠就兩手攥住鐵欄杆,面對我用膝蓋往下身猛頂,踢了一陣,渾身沒力氣了,氣喘吁吁地說,讓她徒弟黃鶴來教訓我。黃鶴拿著一根尺長鐵條,上來就往我下身、陰部亂捅,聽我發出淒慘的叫聲,獄警和脅從的刑事犯笑得直哈腰。張大隊(張春華)說你不腰疼嗎,讓黃鶴好好給你治治腰。」
「雖然我的肋骨斷了,獄警的迫害依然不歇氣,指揮王鳳翠加重迫害。看我翻身都困難,加上手被銬著,王就把我的腳綁上,然後坐在我腿上,開始用竹條抽打我腳面,只需兩、三分鐘,腳面就會象饅頭一樣眼看著就鼓起來了。再兩手拿著機器針輪番快速往腳面上紮,一會兒饅頭一樣的腳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點往出滲血,痛癢的如百蟻鑽心。就這樣白天黑夜地變換方式折磨。最厲害的是還不讓睡覺,一次最厲害有十一天不讓睡覺,有四、五個同修連困帶刑罰開始說胡話,犯人說這有個名字叫鬼門關,打罵不停,笑聲不斷。監舍裏陰森森的。每天都能聽到走廊裏傳來一陣陣獄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哈哈大笑聲,把大法弟子打的越痛苦,他們笑的越開心。」
「二零零四年正月開始,他們搞接見,一下樓獄警就指揮一幫犯人撲上來大打出手,搞各種花樣折磨。一些無畏的同修就高聲大喊,我們大家知道後,他們再上樓搞接見我們就抱成一團,獄警就帶領大批警犯混合的一幫人把我們強制分開,有的拽走就扔進小號,把棉衣棉褲扒光。小號陰暗潮濕,裏面呆久了,慢慢就會變的不知道是在那裏了,沒有時間,沒有食物。大法弟子于玉不會走了,張淑哲腦袋直晃。小號外面的就被搞大背吊,四、五十人吊上,到晚上能堅持下來的就兩個,獄警在走廊上誰過來看看都會哈哈大笑。」
充滿了魔性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文字的力量是有限的,千言萬語又怎能表達出法輪功學員在惡人們的這種狂笑中所承受的全部痛楚?!不要說他們是一群一心向善的好人,遭到如此虐待絕對不應該,即使是十惡不赦的壞人,用這樣的酷刑和態度對待他們,不也是人類的恥辱嗎?這哪里還有絲毫的人性?只有惡魔才會有如此張狂的大笑!
如果你以為這種人面獸心的事只發生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或者以為只有一般的共產黨人才會如此慘無人道喪盡天良,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樣的獸行獸性其實不僅普遍存在於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也廣泛存在於對所有被共產黨眼視為「敵人」的人的迫害之中;而且,如此毫無人性喪盡天良的也絕不只是一般的共產黨人,共產黨的高官直至領袖也都是一個樣!
文革中毛澤東對劉少奇的殘酷迫害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嗎?
劉少奇,1898年出生於湖南寧鄉,1920年加入中共。他曾為中共打下紅色江山出生入死,特別是為奠定毛澤東在黨內的獨裁地位立下了無人可以取代的汗馬功勞。毛澤東因此投桃報李,讓劉坐上了中共「二當家」的交椅。
然而1949年後,劉的威望越來越高,對毛也漸漸不像以前那麼順從了,特別是「大饑荒」後,甚至對毛的大政方針頗有微詞。毛記恨在心,決定要除掉他,為此在1966年發動了「文化大革命」。讓劉少奇沒有想到的是,一夜之間,他就從堂堂的國家主席變成了「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成了毛的階下囚。
最初的那些日子裏,劉少奇一有空就在毛澤東住宅附近走來走去。他想見毛。毛一直不見他。後來劉終於見了毛一次,第一句話就說:「我辭去《毛澤東選集》編委主任這一職務……」毛澤東低著頭拼命抽煙,像啞巴了。
第二天,近萬名革命小將殺進中南海,將劉少奇揪去批鬥。他挨了打。批鬥會結束時,幾名大漢狂暴地按頭扭手,強迫他跪在黑壓壓的人群前。他被打翻在地。
不久,他又失去了自由。這段時間他只做一件事:學習《毛澤東選集》。他沒日沒夜地捧著那本書在讀。他以前讀它時,意得志滿,底氣十足。戴著老花鏡,慈祥得像奶奶,白髮梳理得滑溜溜。現在讀它,情形截然不同。寧靜已死,心潮難平,白髮像雞窩,胸部起伏劇烈。翻書時手顫抖得厲害。有好幾次,他讀著讀著,眼淚無聲無息地流出來,和鼻涕摻在一塊墜落,他竟不去擦,眼淚鼻涕塗在書上。
此後,批判升級。他被打得遍體鱗傷。革命小將把他拖進拖出,像拖死狗。但他還是不低頭。支撐他的是心中那股氣,他不服。他怎能服?他立了天大的功卻受了天大的苦,這豈非天大的冤?
得知妻子和孩子都已被迫離家,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之後,劉少奇的精神近於崩潰。
他的手臂在戰爭年代受過傷,經過扭打,舊傷發作,穿一件衣服往往需要一兩個小時;到飯廳吃飯,短短的30米距離竟要「走」上50分鐘,甚至兩個小時。前後跟著的看守戰士誰也不敢上去扶一把。最後根本不能走了,只能由工作人員把飯打回來吃。年近七旬,他滿口只剩七顆殘存的牙齒,嚼不動窩頭、粗飯,又長期患有胃病,加上經常吃剩菜餿飯,常拉肚子,手顫抖得不聽使喚,飯送不到嘴裏,弄得滿臉滿身都是。病得太厲害了,大夫、護士也不敢給好好看。每次看病前先開一陣批鬥會,醫生一邊檢查病情一邊大罵:「中國的赫魯雪夫!」有的用聽診器敲打,有的用注射器使勁亂捅,看病就跟上刑一樣。由於長期不活動,雙腿的肌肉漸漸萎縮,胳膊和腿因為常打針被紮爛了。護士記錄上寫著:「全身沒有一條好血管。」
劉少奇快要死了,毛澤東卻不想讓他一下死掉,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了這個敢於挑戰自己權威的對手?他下令搶救,要等黨代會通過決議,把叛徒特務工賊內奸劉少奇永遠開除出黨,並選擇在他七十歲生日的那天當面宣讀給劉少奇聽,然後讓他慢慢在無助的痛苦中死去。
1968年11月24日,病重的劉少奇收到了一個來自中央的特別生日禮物:一個半導體收音機。讓他收聽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反復播放著的中共中央八屆十二中全會公報。這個公報不但宣佈他是「叛徒內奸工賊」,而且決定把他「永遠開除出黨」。毛利用媒體大肆宣傳和造謠,也利用威逼等手法製造出假證據,把「莫須有」的罪名變得看上去「鐵證如山」。
劉少奇得知這個消息後,當下氣得渾身顫抖,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哇哇」地大口嘔吐起來,長期積鬱在心頭的氣憤和非人折磨留給他的疾病,一起爆發了出來,血壓陡然升高到260/130毫米汞柱,體溫達40℃。但他一聲不吭,攥緊雙拳,那雙乾澀的、快要裂開的眼睛,噴射著怒火……寒風淒淒,枯木凋零,心已成灰……
從此,劉少奇沉默了,他一句話也不說,哪怕是治病和生活用語也一句不說,他用無言表示堅決的抗議。
在死前最後的六個月裏,癱瘓的劉少奇仍然被綁在木板床上,沒有人幫他換洗衣服,沒有人扶他上廁所,肌肉萎縮,枯瘦如柴。1969年10月,奄奄一息他被秘密押送到河南開封繼續監禁,11月13日終於悄然去世。死時白髮蓬亂有二尺長,嘴和鼻子都變了形,火葬按烈性傳染病處理。驗屍單上寫著:姓名-劉名黃;職業-無業。
正如茅于軾先生在《把毛澤東還原為人》中說的:「毛澤東和史達林不同。史達林的目的就是清除異黨,殺人就是目的。而毛澤東的目的不在把人殺掉,而是讓他遭受極大的侮辱和痛苦。首先讓他被孤立,誰也不敢同情他,把他搞成人民的敵人,繼而剝奪他的基本人權,任何一個人都能隨意侮辱他,可以隨便打他,叫他喝痰盂裏的髒水—–毛澤東整劉少奇就是一個例子。」
無獨有偶。1989年,在新當選的中共總書記江澤民等舉行的中外記者會上,當一個法國記者問及一個女大學生因「六四」被發配到四川農場搬磚,遭當地農民多次強姦一事時,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料到,江竟回答說:「我不知道你說的事情是否是事實。她是暴徒。如果是真的,那也是罪有應得。」按照源於人性的道德通則,強姦一個人,無論這個人是誰,哪怕是個罪犯,也是應該受到譴責的。但身為中共總書記的江澤民卻居然對此無動於衷,而且公然聲稱如果是「暴徒」,遭人強姦就是「罪有應得」!
古人曰,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然而,納粹和共產黨在折磨和屠殺自己的敵人時,不但毫無惻隱之心,甚至還充滿了某種愉悅和榮耀。除了毫無人性的殺人機器和施虐狂,還有誰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