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萊州張玉橋、張玉璽致習近平、李克強的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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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12月4日訊】近日,山東萊州張玉橋、張玉璽將他們致習近平、李克強公開信投書本臺,內容如下:

人們都知什麼叫做掛羊頭賣狗肉。萊州政府、法院、公安在門前大牌子雖加上人民二字,且問他們就能真的為人民服務嗎?據說沒加人民的孫二娘,沒有天上人間的光芒他們也照常營業。如果這些當權者真的心系人民,且問怎麼又能和地霸、黑社會、流氓勾結在一起讓他們替代政府管理國家呢?

十月三十一日上午八點半我被政府和派出所武某從家中帶走,送到離家六十余里的三山島鎮《金海岸大酒店》。兩棟三十層高的姊妹樓相依擁抱突兀在那裡,和周圍的大海荒灘相襯,確實顯得有些孤單,西側三十米遠就是巨浪拍岸的大海,前面遠處就是綿延的海灘和萬畝黑松林。未開發前是一片荒灘,渺無人煙,現處冬季更無車來人往。在萊州一提起黑松林汗毛倒豎,計程車也會婉言拒載。據說黑色的森林深藍的大海若身陷其境很是恐怖。再遇到了強盜,真是呼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冤死在那裡也無人做證。

一下車,鎮政府一幫人馬早已等候在那裡,旁邊站著七八個光頭青年,手持電棍和木棒,各個凶神惡煞,沒有一點好人相。我被他們帶到樓道拐角的房間里對我進行訓斥:「服從管理,要放老實點,要瞪大眼睛看明白我們是幹什麼的….」我說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並提高了嗓門:「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是在犯罪……」我大義凜言毫不相讓。接著把我的手機搜走,七八個人拳打腳踢把我按倒在床上,電棍木棒並用,好長時間我才緩過神來,鎮政府彭某從遠處裝模作樣急匆匆的吆喝「錯了,錯了,走走走,送錯地方了。」來到我面前,我說:「你們沒有送錯地方,是一場陰謀,是在演戲,是在報復我,我今天人身受到嚴重的威脅,是你把我親手交給他們的,都與你有直接的責任,不是一句錯了就可以掩蓋的……」一一對他們進行了指責,其他跟隨看管我的有關政府工作人員一臉苦相,默不作聲很是無奈,趁著旁邊沒人的情況下和我低聲細語「老張沒辦法,現在的社會沒救了」也表示了不滿。十一點我被轉到了相隔八九里的另一個賓館《海上人家》,由政府工作人員六人輪換看管。當時我兩個胳膊不會動,腿腳也不好使喚,都是被攙扶上車的,在醫院拍片時,兩個胳膊腫的衣服都脫不下來,確診為軟組織損傷,十八號被放回家。

當權者怎麼能幹黑社會的勾當,若和你有怨有仇,乾脆還不如踹你兩腳,最大不過是個違紀,今天他們僱用黑社會對待你,採取這種方式在性質上確實是變了。人們都知我哥仨是為了村民維權,作為一個政府管理社會怎麼能幹黑社會的勾當!其實村裡沒有你們的半點利益,你哥仨真是自找苦吃,有的對我們既同情又埋怨。

我弟張玉璽和弟妹也是當天上午九點多到平里店鎮拿葯,正碰趕集,派出所把村主任綁架到鎮辦公室看管,後到紀委書記辦公室,倪鎮長在外面站著。十一點把我弟帶到《金海岸大酒店》。據說前幾小時對我施暴的那幫黑社會已經撤走,換成了一幫穿迷彩服的保安向我弟示威讓他接受管理。我弟說:「政府既然把我送到大酒店,我就是接受服務的,不是接受管理的,否則你這裏設的就是黑監獄」對他們進行了指責。工作人員透露平里店鎮政府為關上訪的已把酒店一個樓道包下,好多房間都有人看管,其中也有女的。當時我弟反映給了記者,也有好多記者跟蹤採訪。第二天就把我弟轉到相隔八十多里的萊州市《好家商務酒店》,兩塊手機,照相機,錄音筆都被搜走。一號二號有三名政府工作人員看管,三號人大主任率領一幫光頭、紋青的社會痞子交給他們看管。我花一千多元鑲的牙當時帶著疼,放在《金海岸大酒店》也不讓我去拿,有病也不及時給治,六號一個黑社會頭子和政府到天津接人,晚上喝酒回到我房間對我說「大叔你是個明白人,我幹什麼你也知道,拿人家的錢就得替人家消災,苗家姓張的一個上訪的,在天津讓我好一頓揍」。晚上他們經常出去替人討債,十七號是拿著砍刀出去的,白天睡覺晚上作案,只留下一兩個人看管我們。酒店是他們的庇護所,政府是他們的保護傘。一個小平頭說「大叔我給你找個小姐吧,我們三個人剛玩了一個女的,是從招遠市來的」。白天黑夜進進出出總有一幫幫男女在這個酒店裡鬼混,作為一個人大主任對此難道你不知道嗎?三樓上一個上訪的從北京接回,據說被打的鞋都丟了。十九號放我回家時人大主任和黑社會頭說:「明天我回來辦理手續,和你們也把帳結了。」回家時我發現錄音筆、照相機關於地霸的證據也全都給刪除了,實在難以容忍。

當天上午萊州市政府對我哥仨同時採取行動,大哥八點半在濟南被抓上車,送到平里店鎮醫院看管,原來手腳都很好,結果放回家時卻拄著拐杖至今已兩年多。

這次關押聽說某鄉鎮一位上訪人員被打成了啞巴,實在太凄慘了,這和法西斯德國的納粹把他們關在集中營進行折磨,又有什麼區別。其他上訪人員反映也都有類似的遭遇,他們帶著頭套把上訪的往大海里扔,不管是生是活還是恐嚇,我覺得都是草菅人命,嚴重的違法令人髮指。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一日,萊州市政府常年聘用的律師事務所所長梁寶軍在胡付鎮長的陪同下來到民選村主任張玉璽家說;「知道你一心為村民辦事,不過有點太執著,現在不公平的事太多了,我們國家就是這樣的一個體制,單憑你一個人能扭轉過來嗎?如果有人給你家扔個炸藥包,萬一有個好歹,抓又抓不著,吃虧的是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來我家就是為說這個的嗎?是威脅還是為阻止分地,明人不必細講。

九月十八日在庭審期間法庭外又為什麼出現了一幫光頭青年?是誰安排的?分地期間時常有戴墨鏡的人在石柱欄村的大街上遊盪都說明了什麼。五月二十九日張玉璽召集村民去埋分地界石,下午兩點村民來報「張玉璽你千萬不能去,他們雇了一幫黑社會,在周圍哨著你,如果再分砍了你,跑了讓你分不成」。接著又有村民來報「張玉璽你一定不要去南園,鎮政府昨天已知道這事,他們在將計就計,你不要中了他們的圈套」。其實我也早有警覺。

維權村民三人被拘留,九家被放火,三家門窗被砸毀,村主任家的機井電纜被剪斷拿走,李貴發家的八分多花生被打上一掃光。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七日兩塊墓碑被砸毀,且問這都是什麼行為。

鄒延斌哥五個,四個在村裡共同維權,一人被拘留,他們懷恨在心,地霸張福新在網上也公開和他叫板。三月二十日退休的大哥鄒天斌就在三山島夜間看班被人謀殺,第一時間告訴了我。雖已立案,至今未果。和砸碑相隔三天發生了命案,深感蹊蹺。

這是一個黑社會猖獗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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