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0月31日訊】又到了要「半月談」的時候了,我再次感覺到了筆端的沉重。雖然窗外的世界有許多事情值得我們去直言評說,但在只許狼嗥沸天震地,但不能有鳥哭猿啼的荒野,種種話題顯然是觸碰不得的。再說在殘暴和無恥風行的荒野,有些事情評說了又如何?說了又能有什麼用處?
在強盜沐猴而冠,並以蒼生天然主宰自居的荒野,樹冠層的梟鳥黑箱操作,自彈自唱,唧唧喳喳張羅權杖的傳承,這與布衣韋帶何干?但在又一個「敏感時期」,照例還是有不少人因此而受苦受難。我可以想像得到,倘使此際我也還蝸居在故鄉,那將面臨的是怎樣的情形。
異鄉的夜空和故土的夜空一樣陰沉。我夫婦倆宛若飄蕩在荒野上的孤魂野鬼,為了逃避週而復始赤裸裸的政治迫害,與故鄉割斷聯繫已久,被迫背井離鄉迄今,完全無從得知兩個87歲老人的死活。荒野上「和諧」的口號喊得震天響,但「和諧」得竟要逼人不得不放棄孝道。
在這個冷風蕭瑟的初秋,看到妻子不時遭罪,我越發經常想起品學兼優的夢君,並對滅絕人性的魔獸充滿了鄙夷和憎恨。在殺了就殺了、整了就整了、搶了就搶了的荒野,仇恨的種子並不僅只是在我的心田裡生根發芽。他們不斷播撒仇恨的種子,來日收穫的也必將是仇恨。
在樹冠層嗜血的梟鳥說的永遠比唱的好聽的荒野,給滅絕人性的魔頭臉上貼金,以種種諛詞為專制魔獸抬轎,既是對荒野蒼生苦難的無視,也是對自身格調和形象予以根本性的損毀。魔鬼可以一時傲立在輿論壟斷的峰巔,但最終必定逃脫不了律法、歷史和人心無情的審判。
在殺人也有理、整人也有理、搶人也有理的荒野,文字的言說譬若秋風中揚起的粉塵,對空氣的潔淨從來就不曾有過實際的意義。無數血與淚交織凝結的現實,反覆昭示了這不是個能說理的季節,即便激揚文字寫至吐血,在無恥的盾牌面前,也還是無改這荒野的一分一毫。
我曾本著一個作家未泯的良知,苦心經營過筆下的每一個文字,但寫到頭來的結果,是「莫名其妙」家破人亡,是在國內媒體和網絡完全失去了表達權,是一次又一次被關進鐵籠,是被大群持槍警察包圍了住處,是被長期斷網,是連吃飯都成了問題,是不得不流離失所……
這就是他們渲染的「盛世」,這就是他們鋪排的「和諧」,這就是他們說唱的「政改」……嘴上唱得餘韻繞樑,但路數還是慣有的,還是謊言加暴力。這個秋天對我而言,仍然是無語的冷秋。勉強自己寫上幾段話,只為印證自己與你一樣,連牲口都不如地苟全性命於亂世。
2012年10月31日寫於漂泊中(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偉光正」與絕人之後的惡魔連袂共舞第229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故鄉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600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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