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9月23日訊】“保衛民主基金會”兼職研究員、《失去新中國》一書的作者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 ):
“從良心犯身上大規模摘取器官在中國是怎樣發展的,為了將這一情況貫穿起來,我從2006年開始對醫療人員、中國執法人員和50多位來自勞改系統的難民進行了廣泛的採訪。根據我的調查和研究,中共從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是上世紀90年代末在新疆開始的。到2001年,這種行為擴大到全中國,而法輪功學員提供了一個更大且常常匿名的潛在捐獻者庫。”
然而我今天的時間很短。當我開始調查的時候,我也持懷疑態度,就像今天你們當中一些人可能的那樣。所以我不提供自己的結論,我請你們從我的證據當中得出你們自己的結論——12位證人,其中每一位都能填補器官摘取謎團的一個關鍵部分。吳弘達的研究顯示了,摘取器官的罪行是上世紀80年代開始的。到90年代初,它就變成了一種系統性的行為,其中涉及到“器官捐獻”同意書和在處決地流動的器官摘取車。捐獻者是犯人。無論這些犯人是否在壓力下簽署了同意書,他們之前都按中國法律被判了死罪。
「我的第一位證人尼亞特‧阿布杜拉伊姆(Nijat Abdureyimu),烏魯木齊公安局第一區特警,對我以上所述毫無異議。但他特別指出,到1994年,那些從事器官摘取的醫生已經越來越無所顧忌了。他的同事有一次聽到『像來自地獄』般的慘叫,從活摘器官的車裡傳來,感到很困惑。兩年後監獄的醫療主任對尼亞特坦承,從活人身上摘取器官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種慣例。這些人常常是在手術過程中斷氣的。」
「我的第二位證人恩維爾‧托蒂(Enver Tohti)醫生,是烏魯木齊一家醫院的外科醫生。在他上司的指令之下,恩維爾在刑場上活體摘除了一名男子的肝和腎。
那個刑場通常是用來處決政治犯的。這名被處決的男子是長髮,而不是一般犯人的光頭。但以前一直還沒有完全可信的指控,說醫生活摘政治犯或宗教犯的器官,直到1997年發生了伊寧事件(Ghulja Incident)。」
「我的第三位證人是1997年在伊寧市一家醫院工作的護士,她形容那時有一所醫院都鬧得天翻地覆了:任何敢為維吾爾族抗議者治療的醫生都會被抓,維族醫護人員被隔離,漢族醫生給任何不幸成為第二胎的維吾爾嬰兒注射慢性死亡針。最後她描述了伊寧事件發生六個月之後,一個21歲的維族抗議者被一家軍醫院活摘了兩個腎臟。」
「這個時間點和我的第四位證人說法吻合。他是一名年輕醫生,曾經被要求給一間維吾爾監獄的政治犯們驗血,幫6個共產黨高官找健康的器官。」
「接下來的8位證人,我就略去他們的名字了。他們來自不同的背景,被關在極為不同的幾處設施內。但他們都有兩個共同點:他們都是法輪功學員,他們都受到了非常相似的體檢。醫生都大量的給他們抽血,然後做X光胸部透視。之後做尿檢、做腹部檢查。大多數情況下,還會給他們做詳細的眼角膜檢查。醫生有叫他們做眼部追光檢查嗎?醫生有動動手指測試他們的周邊視力(peripheral vision)嗎?沒有。只檢查眼角膜。也不涉及腦功能。那些醫生只檢查那些可零售的器官,其他都不用。」
「我強烈抗議中共政府為這類檢查提供的那些所謂醫學解釋。否則為甚麼要對這幾千個法輪功男子和婦女做這些檢查呢?特別是對女性學員,常常還給她們配一個個人警衛,來避免(手術)中斷。為甚麼在給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的驗血之後,還要特別安排車輛將他們帶走呢?為甚麼隨著時間的推移,『東方閃電(Eastern Lightning)』的基督徒、或西藏活動人士都受到了同樣的體檢呢。」
「我無法統計這些團體的死亡人數。但我估計2000年到2008年間,有6萬5千名法輪功學員因被摘取器官而殺害。鑒於我的時間有限,我要求你們把我最近在《國家器官》(State Organ)(本書清楚闡述了這個數字背後的研究方法)一書中的章節,以及《中共令人毛骨悚然的活摘器官》(China‘s Gruesome Organ Harvest)和《新疆程序》(Xinjiang Procedure)兩篇文章,一併歸入今天聽證會的檔案裡。任何看過這些資料的人都會很快明白明顯的一點:下令活摘政治犯器官的不是黑社會組織,而是那些越來越老的中共幹部。中國是一個監視國家,力圖監視那些黨員和軍隊。王立軍自己就曾獲得活摘器官方面的醫學創新獎。所以『黨中央』知道這件事。這是由國家運作的。任何一個讀者都會很快明白,為甚麼現在發生的『退出中共』運動,不可能是『改革中共』的運動。」
「但最終我所寫的和我的證詞還是無法給這12名證人帶來公正。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我所提到的這些證人中每一個人,都同意公開向這個委員會作證。」
「現在的事實是,這些證人們開始認識到集體敘述和公開事實的力量,特別是在西方社會,特別是美國政府,讓事實透明化變得更加容易了。令人難過的是,從第一批指控浮出水面以來,六年來外界並沒給予甚麼支持。從那時開始積累了更多大量的證據,但我們的政府並沒做甚麼。所以我相信,一場悲劇正在上演,甚至就在今天的聽證會上。因為在最後的分析中,今天坐在這個席上的應該是這些證人,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