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9月15日訊】【熱點互動】(823)中共活摘器官 吾輩能否沉默?美國政府和醫學界都開始關注此一殘酷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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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2日,美國眾議院召開聽證會,調查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行徑,並呼籲美國政府和國際社會,一起來制止中共罪惡的反人類暴行。我們先來看一下聽證會的情況。
美國會資深眾議員 Rohrabache:自從中共1999年開始鎮壓並把和平修煉的法輪功稱為「邪教」,數以千計的人被殺害,他們的器官被從依然溫暖的身體上挖走,並移植到一些富有的中國人和外國人的身上。
美國會資深眾議員 Chris Smith:如果這是真的,即使是很有力量的沉重法律術語「反人類罪」都不足以形容其恐怖。
這次聽證會由眾議院外交委員會監督調查分會和人權分會聯合舉辦。
與會專家指出,中共一直宣稱其器官移植的供體90%以上是死刑犯,但最近十多年中國的移植手術數量以指數增長,遠遠超出死刑犯人數,顯示其擁有巨大的活體器官庫。
反對強摘器官醫生組織發言人 Damon Noto:經過很多調查,我們相信良心犯、包括法輪功學員、西藏人、維吾爾人、地下教會成員,被摘取器官並殺害。我們很多人相信,法輪功可能是受害最嚴重的,因為他們被認為是中國當今數量最大的良心犯群體。
研究員Ethan Gutmann列舉了他與12名證人的談話中所得到的有關中共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的第一手資料。
保衛民主基金會客座研究員Ethan Gutmann:我沒有那些團體死亡的人數,但我估計從2000年至2008年,大約有65,000名法輪功因器官摘取而被殺害。
他認為,活摘器官是由中共官方支持,並主要發生在中共軍方掌控著的監獄、勞教所、和移植醫院。
保衛民主基金會客座研究員Ethan Gutmann:王立軍因在活摘器官的科研創新而獲得獎勵,中央政府知道這些。這是由政府運作的。這也是為何黨內改革不能取代退黨的原因。
專家們也建議美國政府採取措施,進行調查,避免本國病患到中國進行器官移植。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發言人李祥春也指出,活摘器官是中共邪惡本質的明證。通過退黨,中國民眾找到一條擺脫中國道德災難、拒絕中共暴力文化的途徑。
羅拉巴克議員在聽證會上也強烈呼籲,應立即制止中共的反人類暴行。
美國會資深眾議員 Rohrabacher:這是反人類的罪行。我們應該盡最大的努力,找出那些參與這一罪惡的人,把他們放到應被繩之以法的名單上。
根據媒體和人權機構的報告,今年王、薄事件中出逃美領館的王立軍和薄熙來、谷開來都深深捲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今年5月,美國國務院發表的各國人權報告,首次明確提到中共強制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美國國會這次聽證會將繼續推動國際社會對於這一問題的關注。
這是新唐人記者王凱迪美國首都華盛頓報導。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驚天罪惡就在身邊,吾輩能否沉默?」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參與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
首先向各位介紹今天的三位來賓,一位是「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負責人汪志遠醫師,再介紹一下汪先生的背景,他曾經在中國從事了25年的臨床醫生,在1995年到美國哈佛醫學院從事心血管方面的醫學研究;另外一位嘉賓是法輪功發言人張而平先生;還有一位是徐建超先生,徐建超先生是西奈山醫院的助理教授,他也是紐約西奈山醫院的腎臟科專家,是耶魯大學的博士,也是前耶魯大學的助理教授,現任退伍軍人醫院的腎科主治醫師,歡迎三位到我們今天節目現場。
首先想先請問一下張而平先生這一次,美國國會聽證會您人是在現場,身臨其境之後您有什麼樣的感受呢?
張而平:這是美國國會第二次為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活體摘除器官做聽證會,上一次是在2006年。當時由於加拿大的兩個獨立調查員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和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先介紹一下大衛.喬高,他原來是加拿大外交官,是外交部亞太司的司長,也是加拿大第二國會任期最長的國會議員。大衛.麥塔斯本人是著名的加拿大人權律師。
這兩位進行獨立的調查後發現,從1999年迫害法輪功開始到目前器官移植數的增加和迫害法輪功關係。他們對很多法輪功學員和對外國去中國進行器官移植中調查發現,法輪功學員是最大的供體,上次國會特別針對這個進行了聽證會,我也參加了這次聽證會。
這次是由於不僅是加拿大的獨立調查員,而是有很多醫生都站出來講話了,最近出了一本書叫《國家器官》(「國家器官:移植在中國被濫用」State Organs: Transplant Abuse in China,簡稱《國家器官》),作者有來自以色列的器官移植專家,有來自馬來西亞、澳大利亞、美國還有其他國家的醫生全都站出來說話了。
在中國國內你在《百度》偶而也能搜索到「活摘器官」、「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信息,國內也有一些媒體間接談到了器官摘除,但是它沒有提到法輪功。在強大的輿論面前,美國國會這次又很詳細的請醫學專家來講出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國際社會非常關切這件事情。
主持人:我們看這次聽證會有兩位醫生,一位是剛剛張先生談到的腎科專家格本裏爾‧丹諾維奇(Gabriel Danovitch),還有一位是達蒙‧諾托(Damon Noto)。徐建超醫師您做為一個腎科專家,上一次您也了解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的情況,這次美國國會有兩位醫生同時作證之後,您看了之後有什麼樣的感受?
徐建超:作為醫生,特別是腎科醫生,丹諾維奇是我的同行,是我們這個領域非常受到尊敬的一位腎臟科醫生,我記得專業訓練的時候,我們的教科書都是他寫的,他在這個領域是個權威。既然他能夠在國會作證,說明這個事情已經達到一個非常嚴峻的程度。他本人也經歷過這些器官移植,他的病人到中國做腎臟移植回到美國以後,發生了很多併發症,他也親自參與處理治療這些病人。不單是他個人有很多這樣的病例,同時他對整個器官移植的非法販賣,特別是在中國活摘器官、對死刑犯摘取器官,他也都在做這方面的研究。
作為醫生來說這幾年來,我也參加腎臟科醫師年會,有很多醫生了解到在中國發生了什麼事,對死刑囚犯摘取器官,包括這幾年來的活體摘取器官。所以醫生的同行也更多人知道這件事情,我想已經到了一個我們醫生同行不能沉默的時候了。
主持人:汪先生,我們知道您們可以說是從2000年以來十三年如一日,一直在進行調查和取證這些工作,尤其是對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件事上有很多第一手資料和證據,這次看到美國國會的聽證會您有什麼感觸嗎?
汪志遠:我覺得這是非常可喜的一步,我要在這裡告誡全世界,這不僅僅關係到美國的事情,也不僅僅是關係到法輪功的事情,這是牽涉到整個人類的道德良心的毀滅,整個人類的根基被破壞掉,這是一件牽扯到每一個人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在面對中共大規模地、全國性地、系統地安排,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活體摘取這種方式屠殺的情況下,應該是每一個人都站出來,每一個人都不應該沉默。所以我希望全世界各國政府、所有的組織和正義人士,應該立即站出來,制止這一次人類的暴行。
主持人:張先生,我們很多中國人就想,美國人為什麼要對中國發生的這樣一件事情進行聽證?那麼美國國會這種聽證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事情,這一次對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這一個調查聽證意謂著什麼呢?
張而平:美國聽證會是這樣的,聽證會是美國國會要了解一個重大事情,他需要掌握事實,他就要請一些專家學者,或對這一個事情了解的證人出庭作證。而且這一種作證,在國會作證任何說的話都要有根有據,因為你要是做偽證的話等於是對聯邦政府的欺騙。那麼美國國會了解這個客觀事實,從專家到證人了解事實之後,他就要相應採取行動,就是立法或者是建議美國政府採取有效措施來應付這些重大事件。
那麼這一次聽證會是由兩個委員會做的,一個就是美國外交事務委員會下屬的一個監督和調查小組委員會,還有非洲、全球健康和人權小組委員會聯合舉辦,兩個委員會搞得聽證會就是聯合委員會聽證會,所以這個意義很重大。
首先2006年已經針對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摘除做了聽證。這一次聽證會的重大意義,全世界不同的專家學者,就是在醫學界的站起來去講這件事情了。特別是我剛才提到《國家器官》這本書出現之後,包括媒體對這一事情關注,美國政府搞這一次聽證會的原因是要更進一步了解這些事實,採取相應的法律,和政府的政策來應對這一件事情。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驚天罪惡就在身邊,吾輩能否沉默?」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參與討論,646-519-2879。我們現在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之後,我們來看一下聽證會上的這些證人們、專家們他們是如何發言以及他們的證詞是什麼?我們先接一下華盛頓DC王女士的電話,王女士您好。
DC王女士:你好,做為一個醫務工作者確實對這個活體摘除器官不能保持沉默。我在馬三家勞教所被非法關押5年3個月。在這期間,我親身經歷過抽血化驗,2008年的5月12日下午,集體叫我們集合到馬三家教養院的衛生所。當時去了以後才知道要給我們做抽血化驗,因為我是做醫的,本身對抽血這個事情就比較警覺,而且當時活體摘除器官已經公諸於社會了。
所以我就對這個問題特別敏感,我就問他們抽血做什麼化驗?他們說是做傳染病化驗。我說化驗什麼傳染病?警察就說化驗什麼就不該妳的事,叫妳抽妳就抽。我又問他,我說你們這個抽血是不是跟活體摘除器官有關係?他們就不吱聲。
這時就上來幾個警察拽著我、控制著我、就強行拽我、當時在場包括有馬三家管教科的科長王艷萍,還有一大隊的大隊長李明玉,幹事翟豔輝,還有幾個不認識的警察,抽血的護士。我就被這一共九個警察強行又拖又拉的把我按到檢查床上,我就拼命的掙扎,他們就壓著我,其中是王艷萍壓著我的頭,還有李明玉壓著我的胳膊,一個警察壓著我的身子,壓著我的雙腿雙腳,完了以後抽血,這時我就拼命的掙扎,我大聲喊!
那時王艷萍就拿出一個枕頭壓在我的臉上,當時我就一種窒息的感覺上不來氣,我就拼命的掙扎、使勁地掙扎。這時候我的頭就撞在牆壁上,有一點點空隙,我就借助牆壁和枕頭之間一點點空隙,才維持呼吸,免於窒息死亡。
主持人:好,謝謝王女士告訴我們您的經歷,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紐約王先生:大家好,為什麼美國國會這一次要調查,那當然是國會有了證據,沒有證據他們絕對不會調查的嘛!那麼這個證據從哪裡來的?就是從重慶王立軍到美國領事館慢慢弄出來,交到國會手裡。那奧巴馬早應該辦這件事情,奧巴馬不辦,現在國會來辦。美國的制度好就好在這裡,你一個人想專權,你專不下去,國會知道了,國會一定要調查的,不管什麼事國會要調查的,所以你想獨裁也獨不下去,這就是美國制度好的原因。所以這件事情現在有證據要調查,當然是好事情。所以我們中國,你一定要宣傳,告訴全世界,不是中國共產黨,全世界的共產黨都是壞蛋,沒有一個國家的共產黨不是把人民當狗看待,中國的共產黨是更厲害,北韓的共產黨也是這個樣子,所以我們一定要消滅共產黨。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剛才DC王女士談到她的一個經歷,我們知道汪醫師您在這個調查過程中您有很多的實例,您可不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些真實的案例呢?
汪志遠:據「追查國際」調查,對法輪功學員的活體摘除器官這件事情,遍及到全國各地。我們所拿到的證據的就有23個省市自治區。歸納起來有這麼幾個方面,第一個方面,1999年以後是一個分水嶺,1999年以後器官移植的數量暴增,我說的都是他們官方公布的數據,我們都有證據,在網站上發表了報告,大家可以在我們「追查國際」網站上去瀏覽。就從器官移植的醫院來說,1999年以前是19家,到2006年4月為止就增加了500多家,肝移植來講,1999年以後暴增,1999年以前20年的累積數字是才有100多例,可是1999年以後,就2006年一年就有5,680例。
主持人:今天我們的話題是:「驚天罪惡就在身邊,吾輩能否沉默?」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參與討論,646-519-2879。那我們請汪醫師繼續。
汪志遠:我剛才講了,2006年他就做了5,680例,自從2006年這個曝光出來以後,全世界注目的情況下,2006年4月到2007年4月,這一年之內他還做了4,231例,你看看這個數量多大!第二個特點呢,這個腎、肝的移植在全國性批量的進行,在一個單位同時可以進行好多臺。你就像2005年吧,新華網報導的,天津的第一中心醫院的移植中心,他在第一個月就做了108例的肝、腎移植,108例的肝移植,五十幾例的腎移植,那樣你想想看每天都要4、5臺,平均4、5臺,這麼大的數量,為什麼中國會突然有這樣的事情呢?
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中醫院,像河南省鄭州市下屬的縣級市,鞏義市中醫醫院,就是以中國傳統的醫學手段治療病人的醫院,也建立起了一個相當規模的專業性的肝、腎移植中心,這個主任就完成了從2006年就完成了500多例,他每天同時可以接受12例腎移植患者,一天最多可以做8例腎移植,這樣的事情 在中國普遍的發生。
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反向配型,在海外來講做一個腎移植,就美國的這個報導,是要等37年,可是中國在網上保證的就是,肝移植一般是一個月,最長不超過兩個月;腎移植平常是一個星期,最長不超過一個月。還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北京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醫生韓修武,這個醫生他曾經在48小時之內,給同一個患者,腎臟患者進行了兩次腎移植。
主持人:那就是要有兩個腎源了。
汪志遠:就是他在第一個腎臟發生了嚴重排斥以後,在第二天又對這個病人又進行了同樣的移植手術,拿到了相匹配的腎臟,你就可以看到中國的腎源是多麼的豐富,在這樣短的時間裡,可以找到腎源,並且進行順利完成手術。
主持人:那像汪先生所說這種反向配型,像您就是腎科的專家,從醫學來講,它意味什麼呢?
徐建超:在西方社會做腎移植,一般做配型的話,是先把那個接受腎的病人的組織配型先處理好,因為他不知道他腎從哪個地方來,所以他這個反向配型,就 像汪醫生說的,這也是我最近聽到的一個名詞,因為在我們美國這個西方社會沒有這種做法。妳說的那種說法就是說,反向配型就是知道那個供體……
主持人:先有了供體,然後……
徐建超:供體先做組織配型,數據有了以後,再去找那個受體,接收器官移植的病人,這叫反向配型,這在西方醫學上,從來沒有這種事情。
汪志遠:中國的醫生,供體多的等病人。
徐建超:這也說明它有一個很大的活體的更新器官的群體,所以這叫「反向配型」。
主持人:好,那我們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加州的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加州丁先生:安娜主播好,汪志遠醫師好,徐建超博士好,還有張而平先生好。就像王立軍、薄熙來等人,向來就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為樂,他們的行為一旦公諸於世,將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大老闆,也必定會反向負面的影響到千千萬萬善良的大陸同胞,所以吾等不可以保持沉默下去,一定要打破沉默。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丁先生。我們接下一位紐約馬女士的電話,馬女士您好。
紐約馬女士:你好,大家好。2003年我在中國河北的勞教所被迫害的時候,曾被拉到醫院全面檢查身體,從頭、胸、眼睛啊,到驗尿抽血,抽了三管血化驗,而且要做脊髓穿刺這個化驗啊,而且沒有給我任何結果,同時跟我一起被迫害的那個同伴神秘失蹤。
昨天我很榮幸參加那個聽證會,我也很感動,同時我非常感謝正義的美國政府能夠揭露並將制止這個,世界上從未有過這麼邪惡的這件事情,而且我也看到了很多西方的一些媒體,還有一些正義人士都在紛紛譴責,來揭露這個罪惡。我也同時希望中國大陸正義的人士能夠站起來揭露這個邪惡,同時給我們這個電視台提供一些相關的證據。我希望大家能夠共同來制止這場世界上從未有過的罪惡,因為我們不能沉默,沉默就是縱容罪惡啊。我就說這些,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馬女士。剛才馬女士談到了,她在勞教所的時候被抽血,那我們現在看一下,就在這一次美國國會聽證會上有一位作證的,他是保衛民主基金會的客座研究員,Ethan Gutmann先生,那我們看一下他作證的一個簡短的小短篇。
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下面八位證人,為簡略我不提名字了,來自不同背景,作為犯人,被關押在完全不同的地方;他們都有兩個共同點,他們都是法輪功學員,都受到驚人相似的醫學檢測。醫生從他們身上大量抽血、胸部X光透視、小便樣品、腹部檢查,絕大多數都進行仔細的眼角膜檢查,醫生有讓他們追視光線運動嗎?有晃動手指檢查他們的周邊視覺嗎?沒有,只是眼角膜,和腦部功能也毫無關係,醫生們只是檢查要被零售的器官而已。
主持人: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他是前美國的智庫成員,他在中國也進行了很多年的工作,他在得知了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讓很多人牟利的這個事情之後,就到中國進行了多年的調查和取證,他接觸了很多被驗血的這些人。那麼也有一些他們經歷了像剛才這位紐約馬女士所說的,她的同伴就神秘的失蹤了這種情況;由她們的同伴所提供的信息。
那我想問一下徐醫生,您在聽了剛才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先生他的作證,作為一個醫生,您會感覺到什麼呢?您覺得像這樣的檢查身體,是不是有這種……證明他不是真正的為一個人的身體健康而去做檢查呢?
徐建超:這種檢查聽起來就非常奇怪,因為作為一般的常規體檢的話,不需要做很詳細的角膜檢查,沒有必要去抽大量的血來做檢查,更沒有必要去做骨髓穿刺, 唯一的可能性,有證據表示他們是抽血做組織配型的檢查、抗體的檢查,這是最大的可能性。這個目的是什麼呢?目的就是說能夠提供他的組織配型,就是給需要器官的病人提供器官。從Gutmann作證的這些受害者來看,這是最大的可能性。
主持人:那麼在這一次聽證會上,美國的資深眾議員達納‧羅拉巴克(Dana Rohrabacher)議員,在他的開場白裡面和結尾的時候,也做了這些發言。我們看一下他發言的部分。
達納‧羅拉巴克(Dana Rohrabacher):這是我所知的最駭人聽聞的罪行,但是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電臺對此還沒有任何報導,西方主流媒體,我國和西方其它國家主流媒體沒有報導,這是我們新聞界的恥辱!我也曾經是一名記者,那是我在投身政界前所從事的職業,真是恥辱啊!
在二戰中有很多人被屠殺,不只是猶太人,也有很多其他人,而那些屠殺常常被故意忽視。我們今天舉行聽證會,就是要呼籲關注這一問題,讓美國人民和其他人民聽到這些,這樣大聲講出來,我們可以站在一起,有尊嚴的人不能容忍這樣的行徑在他們的國家存在,他們也不應允許同胞們購買那些受到魔鬼迫害的人的器官。
主持人:聽到達納‧羅拉巴克議員他的發言,我想很多人心情都會非常的沉重。那我想問一下張而平先生,剛才我們聽的這段話中提到了媒體,而且他說了兩次「shame」就是羞恥、恥辱。我們知道媒體它在一個社會中,在傳播真相和維護社會的道義上,他有很大的責任,也起了很大的作用,那麼您認為在這個事情上,尤其是西方這種自由社會的媒體,當然包含中國真正有良心的媒體人,他們可以做什麼?他們的責任是什麼呢?
張而平:就像剛才達納‧羅拉巴克議員講的,就是實際上你對這種暴行的沉默,實際上也是對人類最基本良知的出賣,如果你知道這種暴行而不站出來講話,也不配為人了。在達納‧羅拉巴克發言之後,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後來確實寫了追蹤報導。這位國會議員在聽證會指出:像這樣的事情,相當於在二戰期間當納粹對猶太人犯下滔天罪行的時候,國際社會很多是在沉默著。
今天我們做這集節目也好,或者是美國國會辦聽證會也好,我注意到美聯社和法新社做了跟蹤報導。那麼這些媒體既然你聽到了,今天只要你知道這些事情,你其實就面臨了選擇。如果這樣的滔天罪行,把一個人的器官摘除作為利益甚至迫害,出現在今天這個世紀、今天這個社會的時候,如果人能夠假裝睡著、不知道,好像跟自己沒有關係,或者參與並支持中共這種暴行的話,實際上每個人都在給自己的歷史進行審判,每個人都面臨這個選擇;只要你知道這件事情你就應該採取行動。
主持人:汪先生,剛才羅拉巴克先生談到了二戰時的屠殺,很多人都對此進行忽視,那麼現在面對很多不公義,包括屠殺人類的這種暴行仍然受到很多人的忽視。在開始的時候,您談到每一個人都不能保持沉默,都應該站出來做點什麼,您覺得人們可以做什麼呢?
汪志遠:在這裡我首先建議所有的媒體、所有的人們要了解這個事實的真相和它的嚴重程度。最好的辦法,就是到「追查國際」的網站上去看一下我們幾年以來報告的調查結果,包括一些錄音。我可以簡單的說這些錄音,比如我們報告中包括中共常委李長春,就公然的、很清楚的給我們調查員回答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件事是周永康指導,他管這個事,你去問周永康。」我們調查員問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件事情的時候,李長春直接這樣回答。而周永康遇到我們調查員的時候,他沒有否認這件事情,沒有否認對法輪功學員關押、迫害的事情;而是説:「在普通電話上我不能回答你,要用『紅機』給我打過來。」
主持人:就是他的秘密電話。
汪志遠:用內部的秘密電話打給他。第三個,解放軍205醫院的移植科主任陳榮山,在回答我們調查的時候就直接保證,說他不會把王立軍、薄熙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件事秘密透露出去。我們調查員問:「你能不能保證不透露出去?」他接連回答3個「能」,而且說他們所用的這個都是從法院來的。直接講了。
我們在調查錦州法院刑庭的時候,法院的職員給我們的調查員回答:「我們還可以提供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就看你們的條件。」什麼意思呢?就看你出的錢多少!
再調查解放軍307醫院,就是駐北京豐台醫院的腎科移植科的聯繫人,他就說得更清楚;他們是一條龍作業,上面有官員支持、參與,而且有派出所的警察、有監獄的警察,這一條龍作業。當追查員問他:「你如何能確定這是法輪功學員?」他甚至講:「到時候會給你提供個人的資料檔案,而且這些檔案有些是有證明的;有些沒有證明,是用編號記錄的。」說在2003年的時候,他們檔案裡面法輪功學員多的是,現在難一些了。出的價格是一個腎臟20萬,仲介費3至5萬。名碼標價正常交易,只是現在開始轉入地下。
主持人:太恐怖了!
汪志遠:所以我就建議都去聽一聽,你就會真實感到中國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到什麼程度!它是由中央、國家系統安排的一次群體滅絕性的迫害。
主持人:說到媒體,我想媒體有很多便利之處,比如我們看到美國ABC電視台曾經在美國紐約展出中國人體屍體展的時候,他們就到大連屍體工廠去做實地採訪調查,有非常詳細的報導。我想媒體有這種好的機會,因為他們有很多的辦法,是可以拿到很多真實的東西,也許這也不失為媒體你們站出來的一個方式。我們接聽上海熊先生的電話,熊先生您好。
上海熊先生:各位來賓好,主持人好。要判斷一個政治團體是邪惡的還是正常的?就要看它對人的態度。中共動不動就說什麼內政不容他國干涉,人首先是地球人,我們不能講當年的希特勒殘害猶太人是他的「內政」,這能成立嗎?猶太人首先是地球人。同樣,法輪功學員是人,首先是地球人,他不是雞、牛、羊任你宰割。這是其一。
第二,我希望美國議會通過政府向聯合國提出控訴,把邪惡的共產黨驅除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它不能代表中國人民,中國人民是善良的人民,怎麼可能有一個邪惡的黨呢?另外,要把這個事實全部聚集起來向世界公布,讓罪犯一個都不能逃脫。
主持人:謝謝熊先生。我們再接聽巴黎金先生的電話,金先生您好。
巴黎金先生:主持人好。中共這個邪惡的政權,我們實在是非常痛苦,中共殺人就像牲口似的那麼殺。比如養豬戶養豬是為了賺錢,如果老母豬生下了小豬仔把牠吃掉,農戶是把老母豬殺掉不要的。在人的世界,殺老百姓的政權我們是絕對饒恕不了。全世界的人民、全世界的政府站起來打擊中共,消滅中共。每一個參與殺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一個也逃不掉。
主持人:謝謝金先生。我們再接聽下一位加拿大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您好。
加拿大何先生:你們好。對於中共活摘器官,這一地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暴行,凡有人性和良知的人們都不可能保持沉默,因為保持沉默等同於助紂為虐。我特別要指出的是西方某些政客,為了眼前利益,對於這種令人髮指的暴行採取不聞不問、裝聾作啞的態度,這等同於與邪惡為伍。如果將來有證據證明這一點,他們將成為邪惡的共犯。這些政客當他們為了眼前利益驅使,與中共流氓政權握手時,他們的手上就沾染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何先生。我們接下一位密西根王女士的電話,王女士您好!
密西根王女士:大家好。請問一下,資本主義跟共產主義買和賣的經濟關係,如果你講這些共產黨的話,如果從共產黨的道理來講,它們也沒有違背它們的道義。所以我想問一下就是到底是資本主義或者是共產主義造成的結果?
主持人:好。我們再接下一位上海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您好,我是上海人。2000年左右,我就在上海勞教所裡面也是做了一種檢查。但是我想我們也能搜集勞教人員或者是入監人員他們所做的檢查,而且我當時也是被攝像的,所以我想在整個過程當中可能這些資料都是比如說有選擇性的或怎麼樣的,都有這樣的可能。這是我的想法。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那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李先生談到就是說他想了解普通勞教人員被檢查身體,和法輪功學員被檢查身體是不是一樣?在你們的調查中它是一樣的嗎?
汪志遠:這個應該說不一樣。在這之前我先糾正一下,我剛才講的時候有一個錯誤,就是韓修武他不是中科院,他是海澱醫院移植科的主刀大夫,曾經48小時之內給同一個病人做過2次腎移植手術。我在這裡糾正一下,他是海澱醫院移植科的醫生。
那麼在這裡我還要跟大家說一個,除了這個檢查不一樣之外,剛才有位先生提到了王立軍這件事情,我們「追查國際」前不久發布一個報告,這王立軍在國內曾經獲過一次獎,什麼獎呢?他建立了一個人體「心理學研究中心」,這個心理研究室是什麼呢?就是對這個人在死亡過程中的心理進行研究,當一個人面臨死亡的時候,他是什麼一種心理狀態?他就是用注射藥物以後,在注射他的過程中,觀察這個人的心理變化。而據我們的調查證明,他這些人是法輪功學員,從法院到這個過程中都是這樣。
而且他在頒獎會上講,他們有幾千例的實際的研究案例。而且他這個實驗室在他頒獎的時候,實驗室成立一共兩年多的時間,兩年多的時間就做了幾千例的死亡研究。就從它那個錦州來講,這兩年多哪可能有那麼多死刑犯呢?而且它們的法院就明確回答我們的調查員,它還可以提供法輪功學員的受體。
再說一點,就從薄谷開來這個事情,我們從各個方面的跡象表明,他們是在摘除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以後,殺了法輪功學員以後,這個屍體再拿去做塑化人體模型。所以實際上看來,大量的殺害法輪功學員以後,這個屍體的處理實際上就是他們的一個困難了。那麼再把他拿去做人體塑化模型,實際上既解決了他們處理屍體的困難,同時又開啟了另一條謀取暴利的生財之路。
所以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屠殺已經成為一個流水作業。從我們在調查中也看到,它們並沒有把這個事情當成一個什麼這麼殘酷的事情,而是當一個生意在做,而且明碼標價在賣。
主持人:剛才幾位觀眾朋友都談到了,這不是說像雞呀牛呀羊呀一樣的任人宰割,人如果殺人的話,這是不能容忍的。還有一位密西根的王女士談到說,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關於「買」和「賣」到底有什麼不同?請張先生來回應一下好不好?
張而平:實際上沒有什麼資本主義、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買」和「賣」的問題,實際上我們今天討論的是人類道德最底線的一個問題。就像剛才幾位打電話進來的觀眾所言,你作為一個人來講,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包括在西方國家的一個死刑犯,你也不能對他進行活體摘除,因為人有人的尊嚴,何況法輪功學員是無辜的,是由於信仰被屠殺,而且是一個政府行為屠殺。
我們現在關注的事情是什麼呢?現在國際社會已經關切這件事情,美國國會已經做了兩次聽證會。作為中國人來講,不管你是在海外還是在中國大陸,或者是作為西方人來講、作為地球人來講,我們現在應該採取行動來阻止這場暴行,因為這是一個反人類的罪惡,而且每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應該站起來,否則你就等於認同這件事情。
那麼在這個聽證會上,這些專家提出了一些建議,其中包括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醫學院的教授他提出來,西方的醫學雜誌已經禁止中國器官移植的醫生在他們的西方雜誌上發表文章;澳大利亞現在已經禁止給中國器官移植的醫生進行培訓;以色列規定,到中國器官移植的病人將得不到健康保險的資金贊助。美國通過這兩次聽證會,也在考慮立法對美國人去中國進行器官移植的時候……。
主持人:那我們來看一下您剛才說的這個內容,格本里爾•丹諾維奇(Gabriel Danovitch)醫生他在這次聽證會上的一部分發言,我們現在來看一下他發言的錄像。
加州大學腎臟移植醫學主任Gabriel Danovitch:「我們無法控制在中國發生什麼,但是我們可以控制在自己國家所發生的,以及影響美國人的行為。無法形容我們對(強摘器官)行為的痛恨。國會可以告訴美國人民不要到中國或其它國家,購買活人或者死人的器官。我們可以這麼做。
美國應該禁止國人違反其它國家的器官移植法律,並與國際達成一致,我們所執行的『國家器官移植法』,應該被賦予超越國界的司法管轄權。所有在國外接受合法或非法器官移植的美國人,返國時都應該申報這一事實。這樣的政策將能透明化的保護公共健康,美國非移民申請表DS-160在這方面是邁進了一小步。」
主持人:我們剛才看到了Danovitch醫生他所說的一些辦法,就是可以阻止這個事情在一定範圍內發生的辦法。您認為他所提出的這個辦法可以起到什麼作用嗎?
徐建超:是能起到一點作用的。就像Danovitch醫生說的,他控制不了在中國發生的事情,至少在美國他可以控制一些事情。我想最關鍵的一個事情,要找到確實的證據的話,是直接參與這件事情的當事人,特別是我作為一個醫生來說,我呼籲中國的醫生參與過這樣的事情的話,要站出來,包括醫生、護士、護理人員,因為他們都接觸過這個事情。這不單單是一個人、幾個人的事情,這是需要很龐大的隊伍,要找到供體、找到病人,所以我希望有一天我們的醫生同袍能夠站出來,把這件事情公布於世。
主持人:汪醫生,像剛才徐醫生他所說的這種情況,我相信在中國大陸那些接觸過,或者甚至做過這些手術的醫生們,他們還是有良知尚存的人,那麼他們如果是想做一些什麼事情的話,您覺得他們可以做什麼呢?比如說把一個手術,就是供體,就是提供器官的人和一個受體,就是接受這個器官的人,他們在做手術的過程,就是一個人到另一個人這個過程都錄像錄下來,或者是錄音錄下來,還是照片拍下來,怎麼樣能夠就是說真的能夠把這個事情,讓更多的這種細節曝光給國際社會?
汪志遠:這個他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醫生、護士還有法院的這些工作人員,警察,都可以把這個過程的情況寫成文字,或者拍成照片、拍成錄像,直接投到「追查國際」的網站上,「追查國際」的網站首頁右下角有一個舉報信箱,那是他們最直接、最安全的方式,也可以給我們打電話,也可以給我們傳真,他可以把這些他所知道的不管是確切的還是不確切的、可疑的,都可以給我們提供,我們可以在方方面面去調查。我們「追查國際」的調查員在大陸各個省市也都有我們的調查員,所以我們可以得到線索都可以進行調查。
主持人:那你們也是可以保護他們的安全,而且還有比如說他們如果曾經參與過這樣的行動的話,那麼他們在舉報了之後,會不會對他們能有一些稍微贖罪的這種?
汪志遠:那當然了,我們會記錄在案,在將來人類翻開這一頁的時候,公審的時候,我們會為他作證。
主持人:張先生,您認為現在國際社會,還有剛才像汪醫生所提到的,就是每一個人都不應該保持沈默,都應該站出來,那您覺得其他的人可以做什麼呢?
張而平:現在就是說美國政府,最近大家可能注意到從去年開始在這個入境卡呢,外國人入境卡它要填寫「你是否參與過摘除器官或者身體組織」,那麼剛才那個Danovitch教授講,美國人出國之後也應該填一個,就是說你是否在海外做這個器官移植,特別是非法的器官移植。利用這些解決一個所謂供求的問題,就是說如果沒有需求的話,提供的問題就會減少。
但是不管它是怎麼樣,現在我們就需要國際社會關注這個事情,特別是中國人民,你想想,我們中國政府在用政府的行為在屠殺自己的同胞,讓這些貪官,腐敗的政法體系謀取暴利,在今天這個社會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實際上是所有人的恥辱,如果我們不能阻止這場反人類的暴行的話,將來的歷史會怎麼看我們呢?所以我覺得每一個人現在都在做最後的選擇。
主持人:那說到這兒我就在想,比如說你真是一個還有人心,尚有良知的人的話,你如果接受一個人的器官,然後當你知道這個人是因為你的生命的延續,而他健康的生命結束的時候,你怎麼對自己的良心,怎麼對自己的家人和後代?那您覺得如何徹底的結束這種暴行呢?
汪志遠:我覺得首先要知道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這種迫害它是一種群體滅絕罪,等同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所以說根本上就是要解體中共。
主持人:好,非常感謝三位,也非常感謝各位觀眾朋友的參與,那您也可以寫我們的反饋郵箱,或者打我們的熱線號碼留言,反饋郵箱的地址是:feedback@ntdtv.com。我想每一個有良知的,不論您是華人也好,還是任何其他的人種也好,我們都有義務,我們都應該用我們的良知站出來制止和結束這場邪惡。好,謝謝各位收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