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讀神話不是剝蔥

【新唐人2012年8月12日訊】神話是什麼?英國羅素在《西方哲學史》中定義為「神秘主義」,唯物史觀說成「迷信」。另外還有「歷史」、「功能」「結構」等諸多主義。一個人,其眼耳鼻舌身心等必須這個人自然且必然的活著,才歸屬他支配。神話傳信仰、說歷史、教行善,一旦主義似地被分解,就被解構和埋汰了。在我看來,神話不能定義成為某種主義研究,否則我們越遠離其真相。

研究神話如同黑格爾所說剝蔥,蔥片剝離了,蔥沒了;或者如同解剖人體研究經絡,筋骨看見了,經絡沒了。也就是說,看神話的真相,要如同看整蔥或活人一樣去感知悟道,才能洞悉真相。我以為,談神話儘可能用感悟的方式,概述後再歸納,不是定義,是拼圖定位。

我讀到的古埃及神話,在《伊西斯的悲傷》這個大標題下講了太陽(拉)神的一對兒女俄賽尼斯與伊西斯以夫妻身份降臨人世間,從鄉下耕作和行醫到城市做官和做法老,說的是古埃及「神在人間」的一段時間的事:俄賽尼斯是個善神,教人用犁耕田和用石造屋;伊西斯以魔法行醫,輔助俄賽尼斯做法老,以溫情給古埃及人樹立做賢妻的典範;合傳文明生活與法治智慧:教人起訴、抗辯(上訴)、調查、判決等,以法律為準繩,公正裁判被控者。

伊西斯的悲傷的神話訴說的智慧,通過俄賽尼斯呈現農耕文明與庭審制度的歷史初況,通過伊西斯傳導的是類似中國部族時代伏羲氏與女媧氏傳說所呈現的倫理:夫唱婦隨,男主外女主內。從古代埃及的奈弗爾盜書,到巴比倫的伊安娜(色誘和灌醉父親安啟)盜文明,以及印度因陀羅偷騙丈夫不在身邊的女人、中國嫦娥偷吃長生不老靈藥,普羅米修士盜取天火給人類(希臘罪人)……諸如靠偷騙得好處,後果都是嚴懲。這些傳說都在教人走正道。

透過王子奈弗爾偷盜魔法書而被智慧神透特追殺的故事,可知埃及古代新王朝時期的演變階段:人欲增進、爭鬥激烈,埃及人步入了循私情求知增智的邪路。邪路不能走,正如懸崖不能跳,都是常識。我們知道這些通過上學。部族人則通過神話傳說,瞭解什麼是好(正),什麼是壞(邪)?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人最早就是這樣獲得行善制惡的常識的。

古埃及部族相信這些話是神說的,是神令;相信人違禁後神會給予懲罰,人受懲罰後有所收斂,古埃及才衰落後又復興過,才有三個王朝階段;存活三千年後,才讓華夏文化一枝獨秀,自身逐漸消融在公民文化、基督徒文化和穆斯林文化之中,不再作為紅種人存在。古巴比倫各部族神話中更多爭鬥更多私情,幾百年或最多一千年也就嗚呼了。中國早期神話史官傳,敬天祭祖傳統從炎黃傳說承傳到的臺灣,以故宮文物和國學教育存活至今五千年。

我說這些關於古代埃及尼羅河、西亞兩河流域部族原始時代的神話和宗教都是概說,旨在拋磚引玉,期待更多的人通過網路平臺貢獻感悟。我們不鬥,一起來「拼感悟的神話圖」。

伊西斯的故事起初情真意切、和善溫良、克己忍讓,能感受到古埃及文明的偉大,很美。可是,在後來的神話《眾神之父》中,伊西斯的故事失去了賢淑女人的溫情、順從,滋生貪戀父親拉神的權勢並企望得到並操控拉神的慾望,為此和為兒子打開父親胸膛並弄瞎雙眼。巴比倫的伊南娜色誘安啟的神話和英雄吉爾伽美什貪生怕死的傳說,中國牛郎與織女、董永與七仙女、田螺姑娘等傳說,跟古埃及女神伊西斯操控拉神的神話、奈弗爾王子盜魔術書的傳說,都是後來的人編的,基點已不是順從神的意旨和禁令,而是表達過好日子的私情。

古印度關於阿修羅和因陀羅的鬥爭的神話,有婆羅門教的古老內容,其梵天創世、神妖分治和人身獻祭等故事(我這裡只提及其名,有興趣者可按圖索驥去深入研討)。聯繫古埃及伊西斯、聖經裡撒旦、希臘奧林匹斯山的宙斯等神話,我體悟原始神話的寓意大致是:生命等級是神規定的,神會降級變為魔。《西遊記》中豬八戒就是降為魔的神。古代巴比倫的英雄縱慾史詩、印度兩部道德史詩,反映的是與中華同期的部落族人的道德退化歷程。

在氏族幾十、幾百以及部落成千上萬人共用一個姓氏而無私情的時代,人際關係質樸,做事幹活都一心一意,天與地球之間沒有今日這樣遙遠,族人心靈之間沒有個人戰爭,孩童裸體無邪般的親密無間。古代族人不會現代推理,卻會用醫學所發現的人腦中部的松果體(天目)視物,顯微鏡似地看外物的微景象:一切事物都是活的,石頭、草木跟人說話,正義、智慧是女神,強力、暴力是惡魔……肉眼所見轉化成了更真實的意象,這可謂早期族人通神時所見的狀態。依此推理,原始神話是古代部族歷史的述說。把神話當歷史的人最難被洗腦。

我們以赤子之心,去除「神秘」、「迷信」、「歷史」、「功能」「結構」等名詞的貶義和主義,以「神」與「話」為線,珍珠似的串連起這些詞,神話真相即可呈現:神話神秘是對不信神的今人而言,對各式各樣的有神論者而言是道德遺產;古埃及的神話少了迷信最後亡國滅種,中國人迷信天意至民國比古埃及人多活了兩千年;神話教化人的功能不可解構。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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