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7月31日訊】2012年7月20日,上海維權市民李玉芳、王扣瑪等四人前往北戴河避暑(21日、22日是雙休日,信訪辦休息不辦公,又恰逢北京36度高溫,所以想在北戴河避暑2天,等到星期一再信訪),不料竟遭當局警方攔截、搜查、遣送、關押。時值中美新一輪人權對話之際,當局又製造了一起踐踏人權的惡性事件。
7月20日星期五,去北京的火車上剛好碰到幾位上海訪友,於是結伴同行。由於是周末,信訪部門兩天不辦公。近兩年因為北京警方向所有旅館、賓館下了警告通知,禁止上海所有上訪市民入住,違者將遭嚴處(國人在自己的國土上竟沒有入住旅館的權利?在這個世界上一定找不出第二個國家,抑或我們都是被通揖的罪犯?)可以想象上海上訪市民在北京的生存有多麼艱難。加之北京天氣炎熱,於是我們想到了去北戴河避暑遊玩兩天再回北京。
當晚23:23分到達北戴河。在進入游區檢查站時,不知何故必須出示身份證並經電腦掃描。接著更意想不到是電腦上顯示出一大串上海上訪市民們黑名單。檢查站所有警察馬上緊張起來,叫我們拿好行李下車並對我們隨身所有物品一一拍照。之後隨即將我們移交給北戴河地區信訪勸返處拘禁起來。第二天(21日)下午15:00點被上海駐京辦從北戴河地區信訪勸返處接走。
22日上午12:00再被上海駐京辦交由楊浦區工作組接回上海。回到上海被大橋街道信訪辦主任吳雲海和大橋派出所民警直接送往軍工路共青森林公園黑監獄關押。直至27日下午16:00點解除非法拘禁。整整七天,我就象一個被抓捕的遣逃罪犯,被河北、北京、上海等各地警察一路嚴加看押,最後送到共青森林公園「黑監獄」關押。然而惡夢並沒有結束:共青森林公園黑監獄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黑監獄長年沒人住,陰暗潮濕,房子周圍都是很深的草叢,死臭的河蚌到處都是;馬桶里有螞蝗,淋浴房裡有蜈蚣,並從下水道里往外爬;房間里滿是蚊子和不明飛蟲,整個房間、包括被子等物品充滿了一股濃烈、噁心的霉臭味;門外好多野狗野貓亂竄——。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就是人犯,也該有起碼生存環境吧。當局哪裡把我們當人看。你們隨意剝奪人的自由,又將我們當豬狗一樣對待,你們還有一點人性嗎?
就此我對他們提出抗議:要求換地方,改善拘禁環境。他們不理采。在共青森林公園黑監獄的三天,由於長時間被囚禁在空氣不暢的房間里,吸入大量的霉味,身體感到不適,咽喉發癢咳嗽,頭暈,沒力氣。祈求惡人發善心是不現實的。只有靠反抗爭取權利。27日上午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非人虐待,我以死抗爭,割脈、頭撞牆並大聲呼叫。撞得我額頭滿是包。此景被看守發現並被他們阻止,此後他們對我嚴加看管;為了停止他們對我的迫害,最後我選擇了絕食來抗爭。毫無人性的看守,迫於我以死相博的壓力,終於在下午16:00時我被解禁回家。回到家,我雖然感到全身酸痛,有氣無力。但還是感到很欣慰,因為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自由和權利的獲得,不能靠祈求和施捨,需要的是不懈地努力與抗爭。
同時和我一起去北戴河避暑的還有王扣瑪,他比我還更慘。他家房子被非法拆遷,母親被關黑監獄迫害致死。他進京為母伸冤卻遭來牢獄之災,獲刑一年半。在獄中被迫害,生命垂危,曾二次開出病危通知單,未能出獄已致殘。這次2012年7月22日上午被多名警察押上1462次(北京到達上海)火車,23日上午到達上海。長寧區警方從府村路將他接到江蘇路派出所,立即作訊問筆錄。下午2時他感到身體不適,警方還是派了5個警察將他押送拘留所。在途中他身體已處在半昏迷狀態,這才臨時決定送王扣瑪到長寧區中心醫院進行搶救(在警方的攙扶下)。經診斷高血壓220~225徘徊,生命隨時出現危險。直到晚上11點半才釋放回家。目前被警方多人24小時監視在家。
7月23、24兩日,中美第17次人權對話。美國國務院人權事務助理國務卿波斯納批評中國整體人權狀況持續惡化。但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洪磊說:「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的人權狀況是完美的。中國的人權狀況到底是怎麼樣,中國人民最有發言權」。
試問:中國人不能在自己的國土上行走,是人權得到改善了嗎?隨意剝奪公民的自由,對公民隨意軟禁、關押,是人權得到改善的表現嗎?對公民馮正虎非法「囚禁」160餘天,是人權狀況取得的新進展?如此種種,洪磊,你能代表中國人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