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4月5日訊】三月,對於西藏是敏感的,因為有那麼多飽含歷史滄桑的日子,概由1959年的3月10日延伸開來。三月,對於中國也是敏感的,簡稱為「兩會」的荒誕大戲,一年一度在此時開幕。一位以諷刺專製為主題的漫畫家,給這個政權的權力者們畫上了長長的鼻子,我們都知道這是說謊者的標誌。
在這出荒誕大戲上,「少數民族」與「宗教團體」的代表是不可缺少的角色,一概都是充當花瓶的角色。所以我們會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少數民族」與「宗教團體」五彩斑斕,點綴著帝國盛世的風景。而這樣的風景,在前蘇聯這個多民族的極權國家,早就有過。
有些「少數民族」代表倒是換上了名牌西服和鋥亮的皮鞋,也戴上了顯得斯文的眼鏡,表現出與時俱進的現代風尚,然而一開口就是錯,而且錯得低級,以至成了笑柄。
印象深的是,在中國較少官方色彩的媒體《南方週末》採訪了「兩會」代表——西藏自治區人大主任向巴平措和西藏自治區主席白瑪赤林。在香港的越來越多官方色彩的鳳凰台也採訪了「兩會」代表向巴平措。
儘管報導都是在「兩會」結束之後出現的,卻具有「兩會」的特色,即長長的鼻子。我們熟悉的西方童話點破過這個秘密:長鼻子是隨著撒謊越多,變得越長。而拙劣的撒謊者常常會因為撒謊越多,露餡越多。
比如,向巴平措說,「2012年整個自治區的5000多個行政村,都派了駐村工作組。這個不完全是為了維穩,主要還是幫助他們發展經濟。駐村幹部一年一換,三年之內,全區將有2萬多幹部駐村。」
比如,向巴平措說,「中央領導也跟我們講,穩定壓倒一切。現在,我們常規的、非常規的維穩都在進行。所謂常規維穩,就是政法機關各司其職去維穩;非常規維穩,指敏感時期,實施特殊的管制措施,包括對街面實行一些控制。」
比如,白瑪赤林說,「九寨溝一年就有幾千萬的遊客,把九寨溝破壞了嗎?西藏120萬平方公里土地,2011年才來了六百多萬人,把生態破壞了嗎?」
這些話就不分析了,羅列在此,明白人自明白。
尤其是向巴平措說:「送領袖像,這是西藏特有的一種方式,有歷史傳統……藏傳佛教裡,很多菩薩實際就是活生生的人,比如釋迦牟尼、宗喀巴大師、松贊乾布、文成公主,都把他們作為拜的對象……因此送領袖像在我們這裡並不奇怪,是很自然的事情,也受到僧尼的歡迎……掛不掛領袖像,都是自願的,並不強迫。」
此言一出,頓時嘩然。而且這段話,完全可以作為研究集權政治與宗教之間關係的一個範例。
在美國的漢人學者何清漣最近撰文寫道:「中共的政治文化和宗教與生俱來就有一種內在的緊張關係。」「共產黨用政治暴力來解決宗教問題是不合適的。這只能造成共產黨與各宗教之間的關係緊張,而且只會造成中共政治與宗教之間的內在緊張、造成政府與各宗教群體之間的矛盾日益激化。我可以預言,中國政治和宗教之間的衝突今後會成為中國社會各種矛盾衝突的一項重要內容。」
其實說謊話是需要勇氣的,需要的是出賣良心的勇氣。對於這樣的勇氣,特別賦詩一首:
「他血紅的眼睛/他游移不定的眼神/他露齒的笑 他皮笑肉不笑 /他開過槍的手/他藏在台下的手/沒錯,我說的是這兩人/一個叫白瑪赤林/一個叫向巴平措」
2012年4月5日
文章來源:《自由亞洲電台》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