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公:「兩會」的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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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3月8日訊】首場發佈會,趙啟正露了點政改口風,吊足了媒體的胃口。於是前戲開始,各種評論與期待,鋪天蓋地而來。但接下來的「兩會服務員動作整齊劃一」、「第一批委員抵京」等傳統段子開始上演,民眾便停止鼓噪安靜下來——哦,還是那樣。

變化當然還是有的。如,倪萍聲明「當啞巴」,新宇表示自己的提案將超出「我爺爺」的範疇。唯一不變的是申紀蘭,政治警惕性一如既往。83歲的老代表,準備提交題為「文化改革也要政治掛帥」的建議,以表達對網絡的擔憂與設想,「這個網,你誰想上就能上?還是要組織批准呢!」

旁觀兩會,觀者各有其喜好。

有人琢磨發言人的話,蔡慎坤先生卻早已看破,「趙啟正的說法語焉不詳,顯然是兩會期間一種高超的忽悠手法,因為高層並沒有拿出政改的目標也沒有政改的決心。」

有人關注《政府工作報告》,統計「民生」比去年多說了X次,「改革」比上一稿少說了Y次。加藤嘉一給予了高度概括,「我做了,我累了,我走了。」

有人關注廣場表演,說,雖然沒看到浙江30位女代表的「華裝風姿」旗袍秀,卻也看到了劉春梅高唱《過河》,「哥哥你要把河過,先要對上妹妹的歌……」

有人關注富豪,專盯李小琳的香奈兒穿搭,許家印的愛馬仕皮帶……

有人關注裸官,埋怨說,「兩會在坐的不是外國人,就是外國人的爸媽。」

有人關注官二代。賀捷生說,「唱紅可以給我們一種鼓舞和力量,現在一些課本刪除了《朱德的扁擔》等紅色經典,這是一種背叛。」朱和平說,「中國的社會主義就是要唱紅……要向毛委員、朱委員學習,繼承毛澤東思想、社會主義的偉大事業,將革命進行到底。」根據托爾斯泰「三代出貴族」的理論,就政治家族而言,經過一代的專制和二代的愚頑,第三代會產生民主自覺。聽毛、朱、賀的言說,你很難再相信「托律」。有好事者將毛新宇與贊同將爺爺的紀念堂更名為自由廣場的蔣友柏相比,這不是差了輩的問題,而是不瞭解紅色中國的問題。

延續了11屆60多年的政治春晚,舞者與觀者都在變化。但中國未來的根本性變化,仍將取決於舞者,而不是觀者。觀者只能是年年失望年年望。而舞者卻在真金白銀地分贓,或真刀真槍地分權。他們才是遊戲的主角。這些主角們會將中國的政治演繹到怎樣一種狀態呢?張鳴先生日前有過分析。「未來的中共統治,將是寡頭權貴式的,即擴大了的集體領導。不過,如果僅僅把最高決策權力擴展到幾十個權貴家族,想要借此穩定政局,還是有很大的難度。所以,決策圈繼續擴大,由權貴寡頭轉為權貴民主。」(《中國向何處去》)誠如張鳴先生所言,這種擴大了的權貴政治,還需要轉為真正的民主政治。怎樣轉變?國民黨在台灣的轉型,可資借鑑。

朱小丹說「政府要勇於革自己的命」,汪洋說「改革要從執政黨和政府開刀」;黃奇帆說「改革不能當口號來唸經」,薄熙來說「公平分配與高速發展要兼得」。無論是做蛋糕派,還是分蛋糕派,兩會上的話,你都只能姑且聽之,認真不得。在一元制架構下,議誰的大政?商誰的國是?

「兩會」是中國權貴民主化蛹成蝶的一張溫床。能成蝶,床還有點價值;蛹死繭中,則床必塌。

文章來源:《共識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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