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誰製造中國「最窩囊」的男人

【新唐人2011年11月16日訊】熱點互動直播(655)誰製造了中國「最窩囊」的男人:畸形制度下的產物,壞人暴虐,好人遭殃。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

10月23日,深圳寶安區一位聯防隊員闖進了一家小店,對女主人實施了一小時的毆打和強姦,而受害者的丈夫就躲在幾米遠的房間裡面不敢作聲。那麼這件事情在中國大陸引起了網絡和媒體的廣泛熱議。

究竟這個受害者的丈夫楊武,他有沒有其它的選擇?一個小區的聯防隊員為什麼能夠如此的肆無忌憚?而這樣的惡行案件又不斷的在發生,究竟是誰製造了中國「最窩囊」的男人?

今天我們就想利用下面一個小時的時間,請觀眾朋友們和我們的現場嘉賓一起來討論這個問題。希望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646-519-2879;也可以通過Skype:RDHD2008和我們來互動;中國大陸的觀眾撥免費電話:400-670-1668,接通後撥:899-116-0297;另外也可以通過愛博電視收看我們的節目,不需要用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就能夠直接看到,愛博電視的網址是:www.starp2p.com。下面我們請大家跟我們一起看一段錄像。

(影片播放開始)

隆興家電雖然距離小區河東社警務室大約10米,但暴力的毒打強姦事件卻在這裡發生了。

10月23日晚九點多,受害人王娟遭遇聯防隊員楊喜利喝酒後拿著鋼管、警棍闖進她家。先是胡亂砸毀傢具和雜物,接著要兩名壯漢在街上守著,關起門對她進行長達一個小時的毒打和強姦。她的婆婆和孩子被趕出家外。

王娟怨懟丈夫楊武躲進一旁不到2米的雜物間,自己受到殘酷的毆打和凌辱。她手上的包紮是幾次自殺不成留下的其中一處傷口。

楊武告訴記者,當時「想拿刀衝進去,劈死這個畜生」。但想到4個孩子和76歲的老母親。如果殺人坐牢,他們怎麼辦?長期被欺負的楊武擔心報警會遭到聯防隊的報復。於是,他再一次選擇沉默。眼見妻子被毆打強姦後,楊武終於報警。

目前,楊喜利的母親和家人以他出獄後,將威脅楊武全家人的生命為警告,要楊武撤告。

據報導,楊喜利是西鄉街道辦徑背社區聯防隊員,負責轄區治安巡邏,也協助警方辦理各類案件,工資由社區發放。

(影片播放結束)

主持人:好,歡迎大家回到我們的直播現場。今天我想先介紹一下在場的兩位嘉賓,一位是哥倫比亞大學博士李天笑博士。李天笑博士您好。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中國政論家陳破空先生,陳破空先生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好。

主持人:那我們剛才看了這一段錄像,李天笑博士是不是能夠給我們介紹一下後續的一些進展?

李天笑:後續最重要的一個進展就是警方在11月10日晚上發布一個公告,就是說,涉嫌人已經因涉嫌強姦罪被人民檢察院批准逮捕。那麼這個要注意一點,這個已經距10月23日發生事情的時候,已經相差了近半個多月了,也就是說半個多月以後他才由刑事拘留轉為正式逮捕,這是一個。

再有一個就是,他現在已經把幾個當地的主要管治安,還有管維穩的,還有包括警務室的警務長等等這幾個人停職處理,沒有提他們的名字,就把他們這幾個的職務所謂「停職」處理。這很奇怪,職務本身怎麼能夠停職?另外,他說現在從嚴、從重、從快處理,要嚴懲。另外還有一些其它的部門,像婦聯、民政、衛生等單位組織了一些人,找他們去慰問啊什麼的。

那麼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情況,就是說這個受害人王娟,她現在這個精神基本上處在一個很不穩定的狀態,她自從這個事情以後,很多媒體去採訪她,基本上她是什麼人都不見,蒙頭,然後多次有自殺的傾向。最近一次的話,據說這個涉案人被關押期間,咬出來說她跟他是有關係的,極大的刺激了她,然後她就又一次割腕自殺。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現在已經不堪騷擾,夫婦兩人已經不知去向了。基本的情況就是這樣。

主持人:謝謝李博士。陳破空先生,我就想問一下,這件事情有幾個方面人在,一個是受害者王娟,一個是她的丈夫,另外一邊是這個聯防隊員叫楊喜利,還有他帶去的兩個人,那麼另外還捲進去後續處理的一些維穩官員。能不能把這幾方面的關係,根據您的看法,誰在這裡是真正的受害者?因為這裡有很多爭議。

陳破空:這個目前看來,政府的說法和受害者、受害人家屬描述有一段距離,政府儘量把事情說成是:所謂的聯防隊員是臨時工,把這個強姦犯說成是跟受害人的丈夫是同學,而且說成是以前他們互相認識等等;但是受害人本身,或受害者的丈夫、家屬的描述跟政府是完全不一樣的。

不管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也不管它背景有多複雜,一個基本的事實就是,一個弱勢的婦女被毒打、被強姦;而一個懦弱的男人躲在雜物間,不敢吱聲,一個多小時才勉強報警;而一個凶徒,這個凶徒是聯防隊員,就是延伸的警察,而警察就是政府的代言人。所以這三方的關係剛好構成了今天中國社會的生動寫真。

王娟所代表的受害人,那就是今天中國廣大的弱勢群體、被欺凌的弱勢群體,不管是上訪的,不管是弱勢的女人,還是這個被政府迫害的維權人士、異議人士,或者法輪功學員,或者宗教人士,受害者的一個化身;而這個懦弱的丈夫是億萬個中國最窩囊的男人之一,無數的中國男人被共產黨的高壓統治、殘酷統治,打斷了脊樑,滅絕了血性,所以楊武只是其中一個代表;而這個聯防隊員,楊喜利就是政府的化身,這個政府本身就是警匪一家,警匪勾結,而說起來這個政府本身就是製造國家恐怖,政府一直在製造暴力。

我們知道在歷史上,蒙古人征服中國的時候是靠屠殺,這個滿清的政府征服中國是靠屠殺,共產黨征服中國也是靠屠殺,但是共產黨的屠殺更徹底、更滅絕人性。就是說滿清人和蒙古人在屠殺的時候,他是為了征服,而它政權一建立,征服完畢,他就停止了屠殺,就所謂的安居樂業了。

而共產黨在征服之後,繼續屠殺,它屠殺的根本目的就是為了製造恐懼。而西方有一句名言叫做:免於恐懼的自由。而中共是必須製造恐懼的狀態。所以在長期的恐懼下,中國男人喪失了最基本的血性,在楊武身上得到集中的體現;而征服的凶惡,通過這個聯防隊員楊喜利的面目也得到了集中的體現。

主持人:好,謝謝陳破空先生。李博士我想問一下,我們回到這個事件本身來,就說楊喜利他是一個聯防隊員,究竟這個聯防隊是一個什麼角色?另外就是說,他怎麼能夠代表一個權力?然後不管根據官方的說法也好,他自己的說法也好,他(楊武)確實是很害怕他(楊喜利),而且是長期受他欺負。那麼也就是說,如果楊喜利這個人他不是聯防隊員,他跟政府政權沒有關係的話,楊武的行為會不會有所不同?

李天笑:聯防隊實際上是中共當地的警察局,就是在公安局底下進行業務指導,但是直接受綜治辦,或者是直接管轄的這麼一個所謂群眾性組織,也就是說它的經費來源就是從當地的地方收上來的,由社區供給它,它的來源主要就是一些社會閒雜人員、待業青年,還有一些復員軍人等這些人,素質的話相當是魚龍混雜,當中很不齊的。基本上在當地掛著所謂維持治安,保障當地的一些穩定等等這些作用,實際上起到的真正作用是黑勢力的一種形式,老百姓叫它是「披著警服的土匪」,或者是公安局的雜牌軍。中國農村很多地方都看到小餐館裡邊喝三吆四在喝酒的這些人都是那些人,喝完酒以後去執勤了。

那麼這個楊喜利實際上他本身是有犯罪前科的,他曾經被判刑3年,出來之後又打架鬥毆被拘留過。那麼這樣一個人居然被吸收到聯防隊裡邊,披上了一層政府給他的虎衣,就是外皮,打著合法的旗號,打著一種警察人員,輔警的這種身份進行強姦,進行打劫民宅,那麼這個來說是很嚴重的。

再有一個,就是這個聯防隊現在中共也意識到它在民眾中臭名昭著,現在就是要把它收邊成叫做「輔警」,把它的名詞改一改,由雜牌變成正牌。實際上這個聯防隊組織在中共的基層專政這麼一個層面上來說數量是相當大的,它有規定,比方縣裡面要多少人,鎮裡面要多少人,鄉裡面要多少人。現在光廣州市據說就有16萬人左右,深圳和東莞也有10多萬人。

我記得廣東省有一個副書記他曾經……因為聯防隊犯了很多的罪行,有一次在報告裡面他也說,有人已經成為當地的私人武裝。所以這個是共產黨鎮壓民眾很明顯的一個證據,就是利用群眾所養活的這些人反過來對付群眾。

主持人:對,這裡就講到一個問題,就是這個聯防隊它本身是一個……,因為出了事以後,官方還有很多的評論都這麼說,說是對聯防隊隊員管理不嚴所造成的。但問題是,聯防隊它的任務本身是警察的延伸,那麼像這類的東西,像城管、聯防隊這些,是因為做這些工作需要找那些流氓地痞來做,還是管理不嚴?這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陳破空:共產黨本身就是靠流氓、土匪起家的,而共產黨是利用流氓地痞、土匪來維護它的政權。遠的說,從土改開始,它們就把流氓地痞發動起來搞假證據、鬥地主、殺地主、恐嚇民眾;近的說來,1989年,因為我領導民主運動2次坐牢。

主持人:我們今天討論的是:誰製造了中國「最窩囊」的男人?剛才是陳破空先生在給我們介紹他的一些觀點。

陳破空:對,在89年的時候,我當初被投入大牢之後,我就驚訝的發現一個現象,就是中共的派出所、監獄、勞教場、勞改場的管教,它主要的來源有三個成分。第一個成分是所謂的退伍軍人,當時我問他為什麼退伍軍人到這裡來,因為那些是農村兵,退伍之後要回到農村,他不願意回到農村,所以就選擇被弄到勞改場、勞教場去工作,這是一部分人。還有一部分人是社會上招的沒有文化的,手無一技之長的,就是粗人,他們進來就是所謂的暴力管理;還有一批人是地痞流氓,到那裡就是能打能殺,對犯人不是文明管理,而是粗暴管理、野蠻管理、暴力管理。

而他們這些人成為管教穿上制服之後,他們又依托於監獄裡的牢頭獄霸來管理犯人。所謂的「牢頭獄霸」本身是犯人,他們之前跟犯人來說都是一體的,沒有一個成分,跟政府是相對立的。但是我發現這些「牢頭獄霸」一旦得到警察、管教的提升之後,就搖身一變維護政府的利益,成了政府的化身,倒過來拿起棍子鞭子對其他犯人連罵帶打,維護所謂的生產秩序、勞動秩序、改造秩序。但是一旦他們打死了人,政府就悄然的把責任推到「牢頭獄霸」的頭上,說是他們犯人打架造成的,給家屬通知,說這個犯人打架導致了什麼什麼,就把「牢頭獄霸」送去判了刑,而且不處死就算了。

我們把它延伸過來看今天的中共,它所謂的維穩,穩定壓倒一切,維穩第一,它是不擇一切手段,它除了軍隊還有警察,警察沒出來還有民警,除了武警還有特警,然後進一步的發展所謂的聯防隊員,所謂的國保,還有叫什麼城管、輔警及街道辦事處,全部來維穩。它的維穩經費超過軍費,超過「三農」費,大家都知道。那麼在這個維穩之後我們看到的,它們不是維穩,因為它們利用這些地痞流氓來維護這個政權,是維亂、維黑、維貪,它維護的是貪官,它維護的是黑勢力,維持的是一個官民衝突、警民衝突的混亂局面。

所以今天我們所看到的這個聯防隊員恣意的毆打和強姦民女,而使這個丈夫一聲不敢出,橫行一霸了,就是這個政府的政策直接導致的,就是不擇一切手段的維穩,最後成了我說的維黑、維貪、維亂,導致了一個寫照。

主持人:謝謝陳破空先生。我們現在接一下紐約王先生的電話。

王先生:橫河先生你們好,大家好。我是來自台灣,我不是代表台灣的,我是相信有神論的、唯心論的,所以我覺得大陸是一個大的毒氣室,中國人被迫生存其中,雖生如死的,因為沒有了道文化,失去了「六德」:仁、義、禮、智、忠、信的原則,它上樑不正下樑歪,中共的邪黨文化完全要負全部的責任,所謂的「兩岸和平議題」,免談!難道我們要中毒不成?謝謝。

主持人:謝謝紐約的王先生。李天笑博士有沒有什麼回應?

李天笑:上樑不正下樑歪當然是肯定的,因為現在這個強姦案是由聯防隊做的,但是你看從江澤民到當時我們看到的鄧玉嬌,從上到下中共整個的系統都處在這種對於老百姓,民女進行這種汙辱、強姦啊,這種「西門慶文化」已經是比比皆是了,這是很明顯。

但是聯防隊這個機制實際上不是說它出了偏差的問題,真正的因素是什麼呢?這是它故意製造出來的這麼一個,在警察正式的編制之外,更便於來鎮壓老百姓的這麼一種組織形式。為什麼這麼說呢?它現在是採取了所謂的「合同工」,臨時工現在已經不存在了,但是臨時工的實質是存在的。就是它用合同工這種性質,把這些農村的這種地痞流氓等等這些蒐集起來,反過來用這些人去管制民眾,那麼這當中就產生了比方說知法犯法,用私刑,採取各種方式來搜刮民財,包括強姦民女等等這些事情,這個比比皆是。

另外的話,因為這個組織它本身是通過自費,總歸叫「自收自資」來實現他們的經費管理,那麼在這個過程中他見到真正的治安問題,他是不管的。比方說看到老百姓攤位怎麼樣,他就去打砸,打砸後就罰你款,而且不給任何的收據,所以在老百姓當中民怨非常的大,這完全是中共一手造成。

另外這個聯防隊的構成,之所以形成這樣一個狀態,它是一個權錢交易的領域。就是它每個職位,比方說楊喜利他要申請到聯防隊員裡面去,那麼你只要交錢,給多少錢,進去以後他可以通過他去打砸民宅,到攤位上非法執法,然後從中撈取他所失去的交上去的這些錢,全部收回來。中執委、公安局變成了把這些人作為一個提款機,這些人反過來用這個職務把老百姓作為提款機,整個這個東西就是中共底層管理的愚弄民眾的一個現狀,就是這麼一回事。

主持人:我倒想起來一件事情,剛才提到維穩經費超過軍費,但是因為這個是社區的錢,可能還不算在維穩經費裡面,維穩經費指的是政府的預算。

陳破空:對,維穩費是一個黑洞,它只是公布的一個預算而已。我還想回應幾句,剛才這位先生講說中國就是一個毒氣室,把這些人都毒化了,上樑不正下樑歪。在這個故事身上我們看到一些現象是什麼呢?我們首先看到中共歷次的政治運動,無數次的迫害和屠殺、鎮壓的狂潮導致什麼呢?最勇敢的人被中共殺害了,比較勇敢的人被中共投進了監獄,然後還有一點獨立人格的人被中共監控起來,而剩下的芸芸眾生多數就是貪生怕死,明哲保身的人就是楊武這樣的人。

所以這裡我們看到中共62年長期的恐怖統治之後,國家恐怖主義實施之後,最後的結果中國男人有兩類,一類就是楊喜利這樣的土匪;一類就是楊武這樣最窩囊的男人。那麼土匪是怎麼耀武揚威呢?土匪是能夠背靠政府,對弱勢的民眾耀武揚威,揮舞警棍、鋼管什麼的,這就是土匪,官匪一家。而弱勢的人,這些最窩囊的男人怎麼回事?他所以們就是被貧富分化、強權、官商勾結所排斥的芸芸眾生,所以這兩種角色是中共刻意打造出來的角色。

古代的這些土匪他往往是跟官場對立的,而今天中國社會土匪是從官場出來的,而土匪最終是進入官場的,這是中國歷代一個最大的不同,也就是今天中國到了最黑暗的時候。

主持人:好,謝謝陳破空先生。我們現在接一下紐約陳先生的電話,您好。

陳先生:您好。就是剛才您講的有個名詞,他們實際現在叫「協警」,協助的「協」,而不是聯防隊員了,「聯防隊」的這個名詞在20年前是比較流行。我們在大陸的時候,那個時候單位上調皮的工人或者品格很不好的,好吃懶做的這些人,一般的就把他送到派出所去當聯防隊員嘛,因為他們喜歡敲詐,喜歡搞這個,就是我們那個時代都是瞧不起這些人的,這是一個現象。當然它這個維穩是說現在觀念叫「維穩」,實際上它這個統治在比方說在文革時期那個紅衛兵,他實際上還是有人在另外的武力上管制。

我記得我剛上中學的時候,那個時候可以任意成立紅衛兵組織,實際上我們學校都是有軍幹子弟很多,他們實際上在控制這個地方。比方你隔了個教室,他馬上就有人拿刺刀過來,有一個高我一年級的就被他那刺刀從肩膀插進去,所以實際上你根本無法參加正常的活動。而且後來在69年的時候,我在另外一個學校玩,就被他們軍幹子弟他也是針對地方法官的子女,他是痛下殺手,他們三個人找到我,司令員的兒子為首,就拿刀殺我,就把我左肩膀殺開了血流一地,當時我是反抗,如果我不反抗我就死掉了,我抓了一把工鍬抵住他們。

主持人:謝謝紐約的陳先生。剛才陳先生談到了他自己的一些體會,協警在深圳這一次它名字還是叫「聯防隊」。

李天笑:實際上這幾年它又有個變化,現在大多數地方都叫「協警」,但是這次還是叫「聯防隊員」,更早之前普遍的叫「聯防隊員」,那麼現在它最新的,就是把協警、聯防隊員統統收編統一成為叫作「輔警」。

陳破空:剛才聽到這位先生說,他是被中共的軍幹這些來屠殺,他還奮起反抗保了一條命,我覺得這還算是有血性的表現。那麼這次分析這個事件的時候,很多人確實是譴責楊武的,但是也有人幫楊武說話。幫楊武說話的一方是這麼說的,意思說楊武自己說他想去拼啊,但他有4個孩子,另外他有76歲的老母,還有家庭要養活,大家就覺得可以值得理解。好,這個說法倒是比較勉強,如果一個正常的國家徵你去當兵,哪管你家裡有多少口人呢,就是有老母你還是要當兵,你死在戰場,你還是要死在戰場,不能說家裡有什麼就不能去。所以這個是一個勉強的說法。

另外,別人的說法就是說,有一個說法比較合理是說法治失效了,他哭告無門,他知道聯防隊員跟警察,跟司法,跟官員是勾結一起的,他也弄不過他們,所以說他就對法治不抱希望,是絕望的表現。這個說法也可以。但是總的說來我認為楊武還是值得譴責的,因為你選擇了做懦夫,在法治失效的時候,中國人要靠自己。我原來說過,中國這個社會墮落到了北宋年代說是貪官污吏,男盜女娼,現在看來比北宋不如,北宋出了西門慶,但也出了武松,而今天的中國只能出西門慶,不能出武松,而今天的中國人只能出武大郎,不能出武松。

我們看到《水滸傳》那108條好漢,各個都是能殺的,有的殺貪官最後上山的,有的是殺奸夫上山的,有的是殺淫婦上山的,連一個文弱書生、「算盤先生」宋江他都敢殺人上了山。而今天的中國人居然不敢殺人,楊佳是其中為數少的一個,我認為是寧願做楊佳,也不要做楊武。你法律已經失效了,政府也不可靠了,中國人人人應該拿起武器來自衛,為了自己的權益,為了自己的尊嚴,應該奮起自衛,而不要去考慮什麼東西,什麼家裡怎麼養怎麼養。你看剛才那位先生講了,他奮起自衛他保了一條命,他如果不奮起自衛,他可能當時就被砍死了。

我們原來有個民運人士在開店的時候也是這樣,有惡霸來襲擊他,他奮起自衛還捅死一個,重傷兩個,他自己活了,如果說他不那樣的話,他可能自己死了。所以今天中國缺乏的是血性,不缺少楊武這樣的人,楊武這樣的人億萬,太多了;中國缺少的是武松,缺少的就是陳勝、吳廣。你看張飛《三國演義》第二回大家都可能知道,那個督郵欽差來了,因為魚肉鄉里,張飛把他綁在樹上一陣鞭打,結果張飛是千古英雄。今天的老百姓不要說是打這些惡警,把貪官都要拿來暴打,我想是千古傳頌,絕對不會有問題,而今天老百姓就是被嚇住了。所以我認為談這個事情的時候,楊武是值得被譴責的,而血性是值得頌揚的。

主持人:那這裡有個問題了,也就是說在做最窩囊的人和在不做窩囊人之間是沒有中間道路的,只有楊佳,但是楊佳只有一個。

李天笑:楊佳不只一個,原來前幾年有一個姓夏的叫夏俊鋒,當時他在瀋陽擺一個小攤,城管去執法,十幾個人把他拖到城管隊裡邊把他痛打,痛打的時候他拿出刀來以後,就捅死了兩個城管,最後也是跟楊佳下場一樣被判死刑。也不只一個楊佳。

主持人:對,但是作為大部分人來說的話,在這中間是沒有選擇餘地的,就是中間的道路是沒有的,比如說司法的道路或者是上訪的道路,這些道路都是沒有的。

李天笑:這個是完全正確。現在楊佳我覺得……剛才陳破空先生講指責的應該是楊武,對這方面我覺得楊武他有窩囊的地方,有軟弱和膽怯的弱點,但是我們要判斷就是說,在當時首先他不是沒有血性,他當時也講如果我要用刀把那個人砍死,但是他沒有砍,但是他也沒有說喪失基本的恥辱感,因為當時他也稱自己為最懦弱的男人、最不堪的丈夫等等這些。但是問題在於當時情況下,是什麼阻止了他衝出去,這個我覺得是今天我們要討論的重點。

首先我覺得第一,他面對的不單單是一般的市井流氓,楊喜利他披著公安局給他的外衣,打著這種執法的名義,他是有目的的。當時那天晚上之前,他跟他家裡面發了一些e-mail,特別說要上他們家去,就是要找這個女的,結果遭到拒絕,然後他是毒打她,毆打她,造成那個女的屈服,行使強姦。那麼他之所以敢這麼做,關鍵在於他有「聯防隊員」這種外衣,他自己講了嘛,他說:「我跟警察是一家人!」

主持人:對,他這麼說的。

李天笑:是專政機器的一部分。也就是說楊武面對的不單是這麼一個地痞流氓,而且是一個中共專政機器,所以說在這個方面他退卻了。

主持人:在當年西門慶背後沒有這個東西。

李天笑:當時西門慶跟潘金蓮的時候,武大郎還去抓姦了,當時因為有大宋的法律在他後面撐腰,而且武松當然也是他弟弟,但是今天的楊武沒有這些,所以這點我們應該體諒。再有一個,就是中國的司法實踐,整個是懲善揚惡的司法,比如楊佳這樣的,站出來捅死這個惡警,最後被判死刑。夏俊鋒我們剛提到也是這樣子。然後這個楊武在整個過程中,在這之前楊喜利幾次到他們家進行騷擾、打砸,他都忍了,就是說他知道這個楊喜利跟警察有很大的關係。

主持人:旁邊就是那個警務室。

李天笑:10米之外就是警務室。所以說這個事情,就是說整個的司法實踐使得楊武感覺到,他這樣下去以後可能家裡會遭到不幸,老人和孩子將來受到無窮盡的報復。實際也是這樣。他十天、半個月以後才被宣布正式逮捕,這說明如果不是這個事情捅到社會上的話,媒體不這麼強力報導的話,可能這個事情也就唬過去了。所以說我們要看到的是背後阻止他的因素,以及造成他成為一個最窩囊男人的原因是什麼。

主持人:就是當年宋朝那些反抗的人,他絕大部分面對的只是一個惡霸,而不是惡霸後面這麼嚴密,這麼強大的一個政權。

陳破空:我認為越是這樣越需要反抗,因為就更有理由去反抗這個官府,因為我剛才說了中國需要陳勝、吳廣,需要新的《水滸傳》,需要新的《三國演義》,為什麼?因為這個政權,這個官府是中國五千年歷史上最黑暗、最反動的政權,民眾除了反抗以外,別無選擇。

主持人:我們今天討論的話題是「誰製造了中國最窩囊的男人?」剛才我們談到了一些最底層的民眾他沒有辦法面對,同樣在網絡上討論的非常熱烈的就是說,最底層的民眾他面對不公,他不敢來捍衛自己的權利,或者是不知道怎麼捍衛自己的權利。

我認為這個法律,如果是一個法治社會的話,它當然不應該管只是底層和中層,但問題在這裡,中國是不是只有最底層的民眾才會出現這麼窩囊的人?還是在中層、高層,包括中共最高領導人,他們有沒有類似的……,因為這個社會是這樣的話,那麼每個人在其中應該都有類似的情況。

陳破空:這個窩囊的現象,就說整個民族失去血性的現象在中國是非常普遍的,根深蒂固的,因為除了底層的人他逆來順受,多數人選擇逆來順受,選擇忍氣吞聲以外;在高層,我們看到一部分也是有血性的中國人在鬥爭,比如說包括了艾未未在鬥爭,但是艾未未鬥爭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他儘管與中共的法律為武器,但是中共的法律是可以隨時不要的,就算他繳交罰金,要上訴,人家都拒絕他的罰金和上訴。就法律在低層、高層都是無效的。

同樣道理,中共高層那些官員,當他們在權利鬥爭中失勢的時候,他們都淪為板上的魚肉。比如說原瀋陽市的副市長馬向東,他因貪污罪被打進去的時候,他在監裡被打得死去活來,他的家屬甚至找到海外的中國人權去投訴。而他以前本身就是一個惡毒的副市長,而他被抓進去之後卻被打得死去活來;還有個留學生,姓朱的,被逼的跳樓自殺。

而中共的高層裡面來說,你看一旦失勢之後,你看趙紫陽被長期的軟禁;胡耀邦是活活的氣死;華國鋒是靠邊站,受欺負;還有王洪文,他當年多麼威風,接班人最年輕,軍委副主席,一旦被逮了,給他身上帶了一個箍咒,他愈掙扎愈緊,這是《邱會作回憶錄》所寫的。

所以從上到下它都在消滅人的血性,把劉少奇、彭德懷,人家彭德懷是那麼勇敢的人,敢反抗毛澤東,但是據說彭德懷後來被毛澤東的手下打成什麼樣子呢?打得戰戰兢兢,一見到一個小的治安隊員和解放軍他都害怕的要命,躲在牆角瑟瑟發抖,變成這麼一個人。而毛澤東、共產黨它們就是要徹底消滅人的骨氣、脊樑、血性,把整個中華民族調教成蚯蚓般,軟弱在地上爬行的這麼一個動物。

我們不否認我們中華民族少數人還是有血性、有骨氣的,每一個階段都有人在抗爭,像原來的右派,後來的七九民運、八九民運,後來的法輪功學員,還有今天的維權人士,但是中國人多數的確是被這個制度淘汰得嚴重的失血,所以在這個嚴重失血的民主裡面,目前最需要重豎的就是脊樑、骨氣和血性。

主持人:你談到這個法輪功學員,我想起來前幾天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跟我講這麼一件事情,當年在迫害的時候,當他被抓去勞教的時候,他的家屬不修煉的,就覺得自己是什麼呢?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強姦而無能為力。剛才你談的都是這些人自己受迫害,那我們今天談的是楊武這件事情。

我記得在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它有一些現象很奇特的,這個在文革的時候有,後來不是很明顯。他讓家裡人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送到勞教所去,要求政府去幫他改造他。這種現象……你看楊武,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他不敢做,對不對?

但是更多的人,可能有很多的人他是……中共在迫害一個信仰,迫害信仰就是精神強姦。在這種情況下,他要動員他的家屬去站在他一邊,幫著他一起去做這件事情。李天笑:我覺得這裡邊,這些人實際上他處理這種逆來順受、忍氣吞聲,好死不如賴活的這種心態,這種生活方式影響這個很深的。這裡邊有幾種因素,一個因素,我覺得很大程度上是中共妖魔化法輪功,就是說它把法輪功抹黑,抹黑了以後,造成一種好像是民眾在這方面不了解情況,整個的媒體、宣傳工具都在中共手上,這樣造成一種誤解。這是一個。

再有一個,就是這些家屬本身受到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比方說工作的壓力、住房的壓力、經濟方面的壓力等等,這些東西對這個人的壓力是非常大的。還有一 點,這些人本身他長期在中共的這種高壓政治下,知道如果不屈從中共的話,很可能他在社會當中的地位、他的生活方式等等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他們對中共屈服了。

這種心態跟楊武的心態我覺得有相同之處,但是比楊武更甚一點的就是說,他主動的配合了中共,去把這個法輪功學員送到精神病院,或者送到學習班,或者其它方面去,這一點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比如我們看到九十年代開始所謂的性賄賂,當時河南開封市一個市委組織部部長叫李森林,他當時跟三百多個他屬下的公務員有關係,這些女性是她們丈夫主動貢獻的,把他叫「貢女」。

這裡邊就有個問題了,這些人為了達到什麼目的啊?為什麼把他們的妻子、女兒送過去呢?他為了自己升遷。這實際上跟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是一樣的,比方這個家屬他為了自己升遷或者怎麼樣,有的甚至採取這種方式。我想這個是在道德滑落過程當中,人性比較低下的這一面。

主持人:這麼看來,楊武遠遠算不上中國最窩囊的男人,你主動奉獻和不敢反抗完全是兩回事情。

李天笑:所以我講就是說,楊武這個案子為什麼今天能夠成為一個炒得這麼熱的一個典型案子?原因就是他被捅到了網上,在今天互聯網很發達的時候,媒體一擁而上,這樣就造成了這麼一個局面。實際上這種事情在農村、在基層是很多的。另外我剛講的主動奉獻這種東西。

主持人:在官場裡面很多。

李天笑:很多。

主持人:好。我們先接兩個電話,一個是大陸陸先生的電話。

陸先生:主持人好。我認為中共這個體制就是不尊重人性,都不尊重人格,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就像以前封建專政那些一樣,好像男人被閹割一樣,對下他會當爺爺,對上他會裝孫子,然後女人感覺要穿著很性感、很暴露那種,而且電視、網上都會宣傳色情那種思想,就是公開的宣傳,公開道德淪喪的那種感覺,說什麼掃黃打黑都是假的。

主持人:謝謝大陸的陸先生。我們再接一下紐約王先生的電話。

王先生:你們大家好!這個大陸上的男人啊,我們家鄉我可以說是99%的男人都是窩囊廢,尤其在文革時期跟毛澤東時期,一個村書記把全村的婦女都強姦了,沒有一個敢講話;如果講話,你們就是反革命份子!

來到美國,今天在美國各同鄉會裡面還是有這種人,你在同鄉會裡面罵美國、罵台灣,他們理直氣壯。你如果罵毛澤東、罵周恩來,那不得了了!有人就起來對抗你。你一打聽就知道他們沒有什麼知識,他們以前在大陸還受過共產黨的迫害。你看這種人,你們到美國來還怕得這個樣子!主持人:謝謝紐約的王先生。我們再接一下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請講。

張先生:你們說他是最窩囊的人,這一點我不贊同。如果他反抗的話,他被抓進去也要判刑,那麼老的、小的都沒有依靠,所以說不是最窩囊的人。大陸一百年前有一位孫中山出來,但是百年之後,孫中山就沒有了。你看一看,他有什麼辦法?他根本沒辦法!所以我說他不是最窩囊的人,但是他忍,他是忍下來了。揭露了共黨的醜惡。我就講到這裡。

主持人:謝謝紐約的張先生。請二位回應一下。

陳破空:我回應一下紐約張先生,他說楊武是沒有辦法。的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這個「沒有辦法」的確是共產黨的高壓統治機器、警匪一家、官匪一家這個現狀造成的。剛才他講楊武要進去了,老人、小孩沒人供養,所以沒有辦法。但是我認為中國人的這種哲學要改,什麼好死不如賴活,找各種理由活下去,雖然有什麼想法、什麼說法,但是卻沒有什麼行動。這也造成了中共統治的肆無忌憚,造成了中國13億人掙扎在中共的鐵蹄之下。就因為這種貪生怕死、明哲保身、瞻前顧後、左右顧慮、左看右顧這種思想導致了中國人的軟弱。

中國人應該說在面對惡勢力,他就是沒有什麼想法的,即便是像楊佳那樣死了,他划得來,他殺死了那麼多惡警,他雖死猶生。還有另外就是像楊武出去拼死了,血流滿地,對中共這些貪官、惡警也是一個震撼。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因為人是有命運的,老的、小的他自有自己的命運。

我覺得人在面臨受辱、人格尊嚴不保,人最起碼的廉恥不保的時候,人沒有什麼想法,只應該勇往直前、背水一戰,就像中國歷代古人所展示的那樣,中國歷朝、歷代的民眾起來造反、打倒官府、推翻皇帝、殺貪官、殺污吏,從來沒有受到人民的譴責,也不會說他無後顧之憂。

為什麼今天會有這樣的疑問呢?我覺得完全不應該有,因為今天這個政府是最值得反抗的,而這個社會是最值得顛覆的,而它是最黑暗的一面,而中國人是最需要去改正這個局面的。

主持人:李天笑博士?

李天笑:我覺得沉默不語、明哲保身比較容易,單純的指責楊武軟弱或者窩囊,這個也很容易,但是確實像陳破空先生講的,你見義勇為、挺身而出、手刃歹徒,這個是不容易做到的。因為我們剛才講過了,楊武面對的不是一個單純的市井流氓,他背後是整個的專政機器,是他的後台,你這個時候出去的話,那肯定遭遇到像楊佳那樣。

但是問題在於什麼呢?我覺得民眾如果出於他的義憤殺了這個惡警,殺了這個歹徒,這是一個非常勇敢的行為,這是應該的。但是如果他選擇報警,或者沒有出去,我覺得這個責任也不在於他,而是在於這個制度本身。因此,我想他也可以選擇更方便、更便利的方式,就是把這個制度作為來解除整個中國男人或中國女人屈辱的根本出路,我覺得這方面我們可以繼續探討。

主持人:我想起來剛才還講了一件事情,就是對於楊武來說,他面對的只是最基層的一個官員,但實際上他代表的是一樣的勢力。剛才有一位朋友給我寄來了一個e-mail,他說中國現在正在開展一個新的運動,叫做「家庭拒絕邪教承諾卡」運動,就是叫每個家庭簽字,要承諾家裡面如果有一個人是落入被中共劃定的邪教範圍之內的話,要家庭成員群體起來攻擊他、要去揭發他、要去阻止他。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政治運動,是一個系統性的,而不是某一個基層、某一個個人,或者某一個單位的事情,而是自上而下的系統性的來摧殘人的信仰,然後系統性的要求強制所有的家庭成員來參與它的精神強姦。

陳破空:這個首先我們要說,如果這些民眾頭腦是清醒的,他應該意識到,家庭拒絕邪教運動,首先要拒絕中共,因為中共本身是邪教。另外我們要認識一點就是說,剛才講到動員家屬配合政府的措施,這是一個綁匪行為,綁匪綁了人,它要幹麼呢?它要家屬拿來贖金,拿贖金的含義是什麼呢?你把錢拿給我,那麼你把你的家屬救走。

中共就是綁匪心態,它弄了一個人,它要把他的家屬……實際上作為人質,就是如果你不跟家屬拿錢,如果你不把他給供出來,那你就不能夠在單位上順利,你也不能夠升官,也不能發財,甚至起碼的工作都不能從事。所以這是一個綁匪行為,這個綁匪行為把它國家化了而已。

所以剛才李博士講了,說這是反抗制度,沒錯。我覺得個人的反抗是個人的行為,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根本就不能想,義無反顧的要做出個人的反抗,這是血性的基本表現。那時候不能去想到反抗整個制度的問題,反抗制度是一個集體的行為,就像梁山泊好漢集體上山,或者三國這些諸侯起來,各個民團成立了,來反抗這個制度。這是可以的。

我覺得民眾的反抗有兩個層面,一個是在法治失效的時候,根本不需要寄託於警察、法治,那完全可以自己捍衛自己的權益,手上有刀就用刀,有槍就用槍,這是毫無疑問的;另外就是說,應該組織起來去對抗整個制度、整個政權,這也是毫無疑問的。

主持人:那這裡還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他確實是報了警了,那麼報警,如果說這麼久他都沒有去找這個公安,或者是找了也沒有用的話,怎麼現在突然有用了?畢竟警方還是把他………。

陳破空:我們相信這樣的事情是千百件,但僅僅是因為互聯網把這個事情捅出來了,才有了用了。所以今天互聯網所體現的民怨沸騰、民意沸騰給政府一個壓力,這種無形的精神壓力,使政府在所謂的這個民意壓力下,還不得不要一點點顏面的情況下,假裝的去辦理一下而已。

李天笑:這個剛才已經講過了,一個是互聯網的作用,因為捅出來了成為公眾事件了,那麼這樣的話,共產黨覺得對它的統治有一定的威脅。再有一個就是什麼呢?像這種事情,它是把它作為一種美化它司法系統的這麼一種做法。實際上這種事情對它來說呢,底層的像聯防隊這種事情,它現在正要整頓,就是要採取一種形勢上的改變。

中國共產黨它正好把這個事情,你把她強姦了,那我把你判一個罪,然後我把這幾個聯防隊和治安這幾個維穩的頭頭把他們撤職,然後再把聯防隊這個形勢變一變。它本來就是要加固它統治的這種形勢,把它翻過來作為它美化自己的一種手段。

主持人:好,謝謝兩位評論員的精彩評論,也謝謝各位觀眾打電話進來參與我們的討論,還有幾位觀眾在線上沒有來得及接進來,那麼希望下一次我們做節目的時候能夠繼續參與,早一點打電話進來參與我們的討論。好,我們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裡結束,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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