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浩劫:八旬老人海外求救

【新唐人2011年9月16日訊】「滿心希望看到兒子,但是到最後一刻警察卻說,兒子一年前就沒了。我當時就懵了,但是我挺住了,沒倒下,而我老伴卻昏過去了。」沈銓老先生在美國新澤西州一老年公寓對記者說:「兒子死了,兒媳婦被迫害得下肢癱瘓,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現在還在獄中,而她腹中的胎兒也沒了。」

八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沈銓先生,多年來在美國以向公眾征簽、向國會議員呼籲等方式,把當時年僅三十多歲的兒子因不放棄修鍊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身亡、兒媳妊娠八個月被迫流產、遭注射不明針劑致殘、並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等慘劇向公眾曝光,並呼籲各界關注,幫助營救已經被非法關押九年多的兒媳羅芳。


沈銓先生徵集簽名營救被迫害致殘、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的兒媳婦羅芳。(圖片:明慧網)

回顧愛子被害、兒媳遭難的經歷,聽聞者多有不忍。但是堅強的老人家還是給記者勾勒出了慘劇的梗概。

難過的年

沈銓老先生的小兒子沈立之,出生於瀋陽,個頭一米八,非常帥氣,就讀的是東北工業大學,攻讀機械工程,畢業后在一家汽車公司任職工程師,待遇很高。也許是因為受父親長期參与國外引進工程項目、擁有較好英語環境有關,沈立之特別喜歡學英語,其精通英語的水平之高,以至於後來他決定辭去令人羡慕的金飯碗,專職開班教託福。他跟東北工業大學合作,由該大學負責提供教室,沈立之負責教學。

由於「文革」期間受迫害,沈銓先生落下一身疾病。為了祛病健身,沈先生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氣功。有些功法確實有些健身效果,但是總也不夠滿意,所以他總是不斷的尋找。只要是聽說有好的功法,沈先生總是不願錯過。受父親影響,沈立之在大學學習期間也開始練氣功,經常把自己知道的功法介紹給父親。

一九九八年沈銓老先生在美國探望大兒子期間學習了法輪功,認定找到了高德大法。幾乎同一時期,兒子沈立之在國內也找到了法輪功。就這樣,父子成了同修,開始了按照「真、善、忍」修鍊的歷程。遺憾的是,等到父子相見的時候,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開始了。

跟絕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在中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誹謗、迫害法輪功之後,沈立之和羅芳這一對分別來自東北和西南的法輪功學員,也到北京上訪。上訪期間,兩人相遇、相識、相知,喜結良緣。二零零零年底,由於在瀋陽經常受到警察的騷擾,沈立之與妻子去了四川省樂山市,定居在沙灣區,與成都一家大學合作,繼續從事託福教學工作。

「孩子跟羅芳戀愛、結婚,我很滿意。羅芳我接觸不多,但是看的出,很能幹。她也是一直在追求修鍊,在修鍊法輪功以前,跟我們父子一樣,也是嘗試過多種氣功,最後找到了法輪功。」

「我在樂山時跟羅芳一起去成都送過一次法輪功真相資料,不曾想陷入便衣的陷阱。好在羅芳非常沉著、智慧,我們最終平安返回。」沈老先生欣慰又自豪。

二零零二年過年時,沈銓老夫婦來樂山跟兒子、媳婦團圓。二月一日這天,小倆口去成都辦事,卻一去不返。不用說,他們一定是被警察抓走了。沒有人告訴他們兒子、兒媳被關在哪裡,也沒有人告訴他們兒子、兒媳犯了什麼罪,就因為他們修鍊法輪功,當局完全不講法律手續了。到公安局去找,警察說根本沒有這兩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沈銓老夫婦完全不知怎麼辦。萬般無奈,老兩口離開了樂山。

成都看守所交出的死亡證明

被綁架之後,兒媳羅芳因為懷有身孕而在當年五月份獲得釋放,但是兒子仍然沒有下落。後來沈銓把兒子的照片拿給迫害法輪功的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的警察,要求他們核查沈立之的下落。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得到了消息,說是找著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從瀋陽趕到成都的沈銓老夫婦滿懷希望,以為總可以見到兒子了。按照警察的要求,他們在成都看守所的一個房間里等著。突然進來一幫人,一個領頭的自稱這幫人對沈立之的事情負責。

「沈立之呢?」沈銓老先生疑惑地問道。「他一年前就死了。這是醫院的證明。」那個領頭的警察拿出幾張紙,冷冷地說。「一年前就……」,沈銓僵在那裡。沈夫人昏了過去。最終,老倆口見到的是兒子的骨灰盒。

「他們給我一個名單,說是處理無名氏後事人員的名單。他們把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害死後,說是無名氏。」

「病危通知書寫的日期是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三日,病情是『全身衰竭、肝衰』;死亡通知是三月二十六日。」


派出所出具的材料——沈立之的「病危通知書」 。(圖片:明慧網)


派出所出具的材料——沈立之的「病危通知書」 (圖片:明慧網)

沈先生說:「但是沒有人告訴我真實情況。」

根據這份「處理無名氏後事人員名單」,對沈立之的被害負直接責任的是:
副所長魏立新
醫生李思明
檢察官闞玉萍
檢察官劉宇
市「六一零」辦田新明(按照該人給沈銓先生的一份收條的親筆簽名,該人屬成都市公安局一處,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姓名為田新民。)
市「六一零」辦尹征
民警吳銀漢


派出所出具的材料——對沈立之被害致死負有直接責任的人員名單。(圖片:明慧網)

據悉,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沈立之夫婦在成都坐七十五路公交車時,被成都營門口派出所警察綁架,借口倆人攜帶法輪功真相資料關入成都看守所,遭到成都六一零辦公室警察田新明等人酷刑折磨,沈立之於三月三日下午在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死亡。

成都大學副教授被看守所活活勒死

與沈立之夫婦一樣,成都大學五十二歲的副教授張川生,也在二零零二年過年前被成都惡警綁架,只因堅持修鍊法輪功,就關押到成都市看守所,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被惡警毒打后活活勒死,青羊區人民醫院開的死亡通知書稱「因病勢沉重,醫治無效」。


張川生。(圖片:明慧網)

張川生一九六零年代畢業於四川大學歷史系,一生多坎坷,晚年結婚,因身患多種疾病而走入法輪功修鍊,煉功后迅速好轉,不久痊癒。身為大學教授的他,被《轉法輪》深深震撼,從此事事處處做到「真、善、忍」,抱著與人為善、與世無爭的態度,從來不計較個人得失,受到同事、鄰居、親朋好友的一致稱讚和尊重。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被迫害后,張川生老師一直在家堅持修鍊,從未出去過,只是憑著做人起碼應有的善良和誠實,向因聽信了中共媒體謊言后而誤解法輪功的人說出了自己因煉法輪功而深受其益的實情。當地惡警以他「思想一直沒有轉化」為借口迫害他。

二零零二年過年前夕,張川生老師偕妻與六歲幼女回雅安老家過年。剛回雅安第二天,即大年三十,成都大學領導勾結成都駟馬橋派出所追至雅安,說有事傳訊,將他強行抓走,並說二十四小時之內放人。當時是下午四點過,張川生家人曾請求允許張川生吃了團年飯再走,被惡警惡語拒絕。隨即將張川生刑拘,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

僅過了幾天,即正月初四晚十一點鐘,張的家人就接到駟馬橋派出所通知「張川生因心臟病死於二月十五日上午九時」。張川生的死相令人觸目驚心——臉青黑紫腫,臉邊嘴角血痕斑斑,脖子上有二指寬青紫色深度勒痕!張的家人問及原因,惡警答曰:「他的手握成拳頭,我們是為了扳開他的手,不是故意打他、勒死他。」隨之,警察恐嚇張的家人說:誰敢說出張川生的死因,他全家人都別想活了。警察只讓家屬看遺體頭部,胸部以下和四肢都不讓看。

成都看守所與醫院合謀虐殺十多名法輪功學員

自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后,成都市「六一零」及公安部門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肉體虐殺和精神摧殘,並在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已經改名為「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設立了警戒區──4樓上樓左側:22—60(房間號和床號),關押被折磨致命危的法輪功學員,由荷槍實彈的武警二十四小時站崗把守,嚴密封鎖消息,通常不準法輪功學員家人探視。

青羊區這個所謂的「醫院」不是以救死扶傷為己任,而是迫於中共政治流氓集團的淫威之下,為了多拿獎金、升級,而昧著良心參与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該「醫院」被虐殺。遭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家人甚至花上幾千元錢,請律師,也只能在醫院拿到幾張簡單的化驗單而已,醫院的一切治療方法、搶救記錄及相關病歷根本不讓家人看到。

除了張川生、沈立之,已知被成都市看守所與青羊區醫院合謀虐殺的法輪功學員還有:方顯智、黃麗莎、胡紅躍、顧傳英、陳桂君、段世瓊、鄧建萍、趙忠玲、黃敏、周慧敏及一些沒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

方顯智,男,六十一歲,四川交通廳內河勘察設計院工程師,於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方顯智被東順派出所抓至成都市看守所,遭到在寒冬天氣赤體露天用冷水慢慢淋的酷刑,長達四十多分鐘,並被抽打耳光。為抗議看守所的非人折磨,方顯智開始絕食。絕食幾天後,看守所警察對其進行了一次強行灌食。灌食后回牢房方顯智開始嘔吐、氣緊。後來只有一口氣時才被抬送醫院,於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去世。

黃麗莎,女,生於一九六八年,峨眉山市龍池楊村鋪煤礦人事科科員。黃麗莎因關節常痛,婚後孕葡萄胎,醫院疑為癌症,經多方醫治無效。一九九六年初有幸開始修鍊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思想道德提高了,病神奇般地消失了,身體變結實了,臉色白裡透紅,大家見了說好象二十多歲的姑娘。二零零零年六月,黃麗莎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四川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里受盡了折磨,夏天烈日高溫下暴晒,惡警毒打。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黃麗莎被成都市青羊區蘇坡派出所非法關押至成都看守所,因不報姓名,被稱為法輪功2號,關在11-4組。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黃麗莎死於在青羊區醫院。當時看守所副大隊長劉麗娟馬上組織11-4組所有在押犯人做假證說「此人放了」。


黃麗莎。(圖片:明慧網)

胡紅躍,女,四十五歲,系新都縣油泵油嘴廠職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與張亞林一起在成都市內的公共汽車上被便衣警察綁架,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胡紅躍與張亞林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強行野蠻灌食、灌藥、輸液。胡紅躍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死於成都市青羊區醫院,於十一月十九日被強行火化,親屬與單位均不讓見遺體。張亞林當時被輸注損害中樞神經的藥物,致使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


胡紅躍。(圖片:明慧網)

顧傳英,女,六十一歲,四川省成都市紅光電子管廠高級工程師,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被成都看守所迫害致死。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顧傳英被建設路派出所經警察綁架到郫縣的成都市看守所。顧傳英絕食抗議一個多月,遭獄警強行灌食,並被折磨致全身疥瘡,心力衰竭,並且流膿,全身浮腫,呼吸困難,生命垂危。看守所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叫其家人接回,顧傳英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不治死亡。


顧傳英。(圖片:明慧網)

陳桂君,女,五十九歲,新疆建設兵團農二師退休工人,家住成都市青白江區大彎鎮政府街二十八號糧食局宿舍。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在青白江一所民房被綁架,關入成都市看守所,遭到獄警毒打。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看守所將被迫害致奄奄一息的陳桂君押至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搶救」,陳桂君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五點死亡,去世時只有五十來斤。


陳桂君。(圖片:明慧網)

段世瓊,女,原重慶鐵路分局客運段乘務員,一九九六年開始修鍊法輪功,在家是一位賢惠的妻子和慈祥的母親,在工作中為廣大旅客做了很多不留名、不記報的好人好事,深受單位同事和旅客的一致稱讚。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段世瓊在成都市看守所內被強行灌食致死,三十二歲。


段世瓊。(圖片:明慧網)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段世瓊被成都市金牛區法院秘密判刑七年。段世瓊以絕食方式抵制迫害,遭到看守所惡警強制鼻飼灌食,野蠻摧殘,致使全身多處器官功能衰竭,於八月十一日被送入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外科13床所謂的「搶救」,遭受灌食和濫施藥物迫害,體重降到了四十多斤,皮包骨頭,昔日風華正茂的她,如今看上去卻像六十多歲的老太婆。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晚上,也就是段世瓊離開人世的當天晚上,是惡醫傅濤值班。當段世瓊痛苦萬分,呻吟不止時,惡醫不聞不問,直到十六日凌晨三時,段世瓊含冤離世,傅濤才漫不經心走進病房,將段世瓊的臉轉向被銬在另一病床上的法輪功學員,冷酷地說:「過幾天你也是這個下場」。

就在段世瓊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公安局看守所長達一年之久直至被迫害致死,成都市看守所從未通知其家人。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七日,段世瓊丈夫單位突然通知前去辦理後事,她丈夫王治海突聞噩耗,悲憤不已,見到皮包骨頭、面若老嫗的遺體,不敢認領,至今段世瓊遺體下落不明。

鄧建萍,女,四十歲,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在成都火車北站附近租住的房子內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受殘酷迫害,在她的生命出現危機之後,七月二十二日被押送到青羊區人民醫院。八月十日,她的父母、兄長到醫院探視,只見她骨瘦如柴,不能動彈,神智不清,而腳上還戴著幾十斤重的腳鐐,腳都被銬變了形。三伏暑天,還穿著一件她被綁架時穿的紅色毛衣,臀部皮膚大面積潰爛,血肉模糊,屎尿也都拉在床上,喊她都無力答應。鄧建萍于第二天(八月十一日)中午十二點三十分死亡。


鄧建萍。(圖片:明慧網)

趙忠玲,生於一九六三年四月二日,原是成都市錦江電機廠職工,工作認真出色。九九年前,單位曾一個月發給她上萬元的獎金作為鼓勵。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只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遭到江氏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金牛區檢察院的人反覆打電話找趙忠玲,要她去一趟。二十三日,趙忠玲騎著電瓶車去金牛區檢察院,再也沒有回家。趙忠玲絕食反迫害,后被非法關押到青羊區人民醫院。零七年四月二日,趙忠玲帶著虛弱的身體,被強制輸液迫害。五月四日,趙忠玲的妹妹去看她,當時她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非常痛苦地比劃了幾下。零七年五月五日早上四點五十分,趙忠玲在青羊區人民醫院被迫害致死。


趙忠玲。(圖片:明慧網)

黃敏,女,五十三歲,畢業於重慶大學,是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原:成都市鄉鎮企業管理局)副局長,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退休。黃敏修鍊大法「真、善、忍」,曾遭多次迫害,在四川省女子勞教所受到十九個月的非人折磨。二零零七年六月中旬,青羊區法院電話通知家屬,說被關在醫院的黃敏被勞改六年;六月下旬,家屬到青羊區法院要求看望黃敏,之後見到黃敏進食情況良好,體重有約一百斤;八月十五日,家屬被電話告知黃敏於當日早晨七點三十死亡,遺體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極度痛苦,雙眼微睜,整個口腔、牙齒和嘴角都是不明黃色物質一直蔓延到面部,並且散發很濃的藥味,手指完全扭曲,緊緊地扣抓著,雙手小臂上有幾處像指印的瘀痕。遺體當日被逼火化。


黃敏。(圖片:明慧網)

周慧敏,女,四十五歲,戶口所在地四川省簡陽市簡城鎮正中街一百二十一附九號。先後六次被綁架,三次被關進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曾多次遭到各種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九月七日至十九日,在成都青羊區醫院所受到酷刑迫害:每天晚上九點至早上九點,惡警用一副腳鐐把周慧敏吊在床上,還用一副手銬銬在小腿上弔在床上,同時將另一隻手銬在床架上,由武警和獄警同時輪班看守。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晚,周慧敏被成都聖燈派出所、成都市公安局成華分局國保大隊等惡警綁架至新津洗腦班,后又被非法轉至成都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被轉至成都市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青羊區醫院),三月十三日早上五點半被迫害致死。

何遺桂,女,六十七歲,成都市核工業西南物理研究院的退休高級工程師。她三十多歲就得高血壓和多種慢性病,經多方治療和練了多種氣功,都無效,一九九六年走入了法輪大法修鍊,此後病痛消失,身心健康,臉色紅潤。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后,多次遭迫害。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去玉林小學接外孫時,送給幾個小學生真相護身符,被玉林派出所綁架至成都市看守所關押,幾天後身體狀況惡化,血壓高達200,被送往青羊區社區醫院,兩星期後取保回家時,渾身發抖,一條腿都瘸了,走不動路,身體一直未恢復正常,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含冤離世。

慘劇還在繼續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在沈銓老先生拿到兒子骨灰盒的時候,兒媳並不在場。原來,羅芳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五日再次被非法抓走,飽受酷刑折磨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關押在成都龍泉區的濱江女子監獄。而她腹中的胎兒,早在五個月前,也就是在妊娠八個月的時候,在警察的強力干預下,流產了。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為了迫使羅芳放棄修鍊法輪功,成都市郫縣看守所在酷刑折磨達不到目的的情況下,竟然給羅芳注射一種不明針劑,導致三十幾歲、風華正茂的羅芳下肢癱瘓,無法站立,只能用雙手扶住兩個小矮凳在地上挪動。

羅芳被關進四川省成都龍泉女子監獄十二監區三分隊。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不能站立的羅芳被犯人背到濱江女子監獄(原川西女監)十二監區繼續關押。剛入監時,羅芳拒絕報數,被惡警迫害:每天罰其在警察辦公室外的過道坐著,從早上到晚飯後,其間不許進監室休息。

兒子沒了,媳婦坐了牢,年近八十的沈銓夫婦日子越來越艱難,只好投奔定居美國新澤西的大兒子。在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聯合國特派員與「保護言論自由」特派員及「法外處決、即審即決和任意處決問題」特派員聯合向中國政府發出信函,特別關注法輪功學員沈立之、羅芳夫婦遇害案。

來到自由的國度,享受修鍊法輪功的美好,沈銓先生更加惦記原本能幹過人、現在身殘無助的兒媳。於是老先生把兒子、媳婦受害的情況寫成征簽信,一有機會就在公開場合徵求民眾簽名,向公眾呼籲支持營救羅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已是寒冷的冬季,獄警不讓法輪功學員將衣服晾曬在露天壩,室內也無繩索晾掛。一日,惡警李瓊芳檢查監室衛生時,看見羅芳將洗后的衣服掛在床頭,即命令羅芳把衣服藏起來,被羅芳拒絕,李瓊芳就扔掉了衣服。羅芳提出抗議,惡警李瓊芳把羅芳雙手銬吊在十二監區五樓辦公室外的鐵欄杆上,腳尖剛觸地的吊銬兩個小時,吊銬后又將其關小間禁閉一個星期。犯人看見都憤憤不平,直罵警察沒有人性,太殘酷了,連殘疾人都不放過。

二零零九年五月份,家屬追問獄警,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日匯給羅芳一百元的匯款為何她沒有收到?這一下惡警吃錢的黑幕曝了光,惹惱了惡警廖小華、張慶芳、廖慶芳、王先平等人,她們借口羅芳不遵守監規、不穿囚服,將羅芳的頭使勁按到地上毒打,叫刑事犯對著羅芳的頭吐口水,咒罵,對羅芳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身心迫害。

從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九年,羅芳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在七年裡只獲准三次探視自己的女兒,三次探視的時間共計不到三十分鐘,中共惡徒們居然還厚著臉皮,四處揚言說他們如何如何對羅芳好!

在美國同修的幫助下,沈銓老先生拜訪國會議員,請求支持。由於沈先生不懈的努力,來自新澤西的國會參議員羅伯特.曼尼德茲(RobertMenendez),在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寫信給中共駐美國大使周文重,要求中共釋放新澤西居民在中國因為修鍊法輪功而被拘押的親人。十月一日,國會議員羅德尼.弗瑞凌哈森(RodneyFrelinghuysen)先生專門就沈銓一家因為修鍊法輪功被迫害一事,分別緻函中共總理溫家寶、四川省省長蔣巨峰、四川省司法廳廳長劉作明和四川省監獄管理局局長劉志誠,譴責中共虐殺沈立之、注射毒針致殘羅芳,深切關注羅芳及其他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健康和安全,並要求立即釋放包括羅芳在內的他選區內居民的親人和朋友,保障他們的信仰自由。

「因為她拒絕『轉化』,警察就不讓家人探視。沒辦法,家人只能站在監獄的大牆外面,遠遠地往裡看。偶爾能看到她殘疾的身影,但是卻無法跟她說話。」沈老先生說,這是最近一次從國內得知的關於羅芳的消息。

文章來源:《明慧網》

相關視頻:【世事關心】七•二O

     新唐人電視台 http://www.ntdtv.com

相關文章
評論
新版即將上線。評論功能暫時關閉。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