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話壇】我叫張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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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7月30日訊】【百姓話壇】(158)我叫張小玉:西瓜也要為我喊喊冤…。

張小玉:我唱的歌我五音不全啦,可是我把我的冤屈編成歌,我唱歌的事我就走到哪唱到哪,唱的時候呢,他們那外國人一聽到也非常高興的,一高興她就和我合影,她知道我是訪民,那訪民,她都看到他們都愁眉苦臉的,她看到我非常活潑的,我唱不好,有唱好的人,我就不唱,我就在那裡或者舉著小國旗啦或者一蹦一跳的,都五十多了我也挺愛蹦跳的……

主播: 這位愛唱愛笑的訪民叫張小玉,來自中國河南省焦作市,在京上訪數年後,開始和其他的上訪者一起,用自創的“訪民文化”改變著人們印象中威嚴奢華的京城……

訪民自創小品:撿來的乾魚送馬駇(監察部部長),請設立辦公室接待訪民

這是國家信訪局門前的胡同,今年4月,中紀委信訪辦也搬到了這裡,使得這條京城裡上訪者最多的胡同變得更為擁擠。

張小玉:那個胡同裡邊原先有人大,有信訪接待室,在四月份又搬進一個中紀委,我們就給它起了一個三騙胡同,騙人的啊,第一騙是人大,第二騙是信訪接待室,第三騙就是中紀委啦,我們就,中紀委搬進的時候我們每天就在那裡喊口號,團結起來就是我們喊的啊,團結起來打到腐敗,它十一號開始開工嘛,我們就沒停止在那裡,每天我們就喊口號。

三騙胡同裡面員警還有不穿警服的,每天就給我們錄影,他們看到有人路過就隨時把手機照相機都奪走都刪除了,他們裡邊也好多便衣的,不穿警服就混在我們群體裡面,只要看到有人在那照相他就,就別說我們一般的老百姓去照個像,就是那記者去照相也是不行的,就拿東西都得給它刪除。連續喊了十幾天,員警給我們照相的時候我們個個都舉著狀子,舉著我們的血淚的狀子,到26號的時候,員警就脫下警服,和我開始打架,把我們夫妻倆都抓住了,那個所長就問我說了,你知道你是為什麼進來的吧,影響人家正常工作秩序了吧你,人保部要抓你的,我說事實上我沒影響他正常工作秩序,難道共產黨拿著人家的納稅錢,他在那正常工作了嗎,正常工作我十八年的冤案沒解決,他把我的判決書都給我複印了,我說我打贏的官司我來這裡我舉報,他沒給我受理過,七八十個訪民吧就坐在門口,說的不放張小玉,員警也攆他們啊,不放張小玉我們就不走,到中午的時候一個上海的訪民,就是買了點饅頭買點兒奶,大夥就在那太陽下邊坐著。

主播:警方曾試圖驅散圍堵在大門外的訪民,但沒有成功,僵持了數小時後,張小玉、許有臣夫婦在下午1點多被放出。在這次的強行抓捕中,張小玉的手被截訪人員打傷,丈夫的手更被截訪人員咬掉了一塊肉。

張小玉:把我愛人的手咬掉了一塊肉,大拇指咬掉一塊肉,後來我說路過醫院我說包紮一下,到醫院醫院不給包紮,南站離建工醫院最近啊,去包紮一下,建工醫院的醫生一看說人咬的比狗咬的還厲害,你得去定點醫院打狂犬疫苗,又叫我們跑到牛街那邊,那個回民醫院打狂犬疫苗,到那裡有個女的醫生說太厲害了,不行,你得去空軍醫院,再又跑到空軍醫院,空軍醫院說了不行,那你得去海軍醫院,最後在海軍醫院他說打狂犬疫苗不管用的,得打那個高蛋白,我到海軍醫院一問高蛋白兩千多,當時我就帶了一千多塊錢,借來的,一千多塊錢到那裡啊,說的那不行,那你就打一針破傷風針先包紮包紮,輸點液體先回去吧,就那一天晚上就花了一千多塊,這一千多塊錢我就那一直報警啊,報警,報警他們也一直沒答覆。

主播:夏日炎炎,酷暑逼人,可訪民的心卻越來越涼,寫在西瓜上的“冤”字,看起來有點滑稽,卻透露了萬般的無奈與心酸。

張小玉:“上下都在騙,中央是教練,總部設在中南海”,以前的是,“全國都在騙,河南是教練,總部設在駐馬店”,河南不是有個駐馬店嘛,那時候李長春嘛在我們河南當省長的時候,製造一個假的導彈,我們所以說我們河南是在全國挺有名氣的,到哪打工都不願意要我們河南的人,最近呢,是我們訪民被城管給員警攆的,沒的安置了, 最後我們就在那個橋洞,南站,南站修的橋洞啊,他們上面不是跑車,下面就玩的草坪嗎,我們沒地方去,就在那旁邊休息,後來他們就拉上了護欄,護欄以後,我們就進不了草坪裡邊,我們就在那裡邊,旁邊訪民賣西瓜的時候都撿的飯,飯盒,我們就把它掛上一個“訪民一條街”,我們的訪民就在那裡,每天沒地去,大熱天就在那下邊吹點涼, 有一塊,它那上面跑車,下面有一個陰涼地,我們就在那裡做了一個,別人給我照了一個相,我就拿著那個訪民,賣西瓜的訪民的西瓜,我就往上寫了一個“冤”字,我說了,西瓜也在為我張小玉喊冤,沒人替我喊冤,我自己喊冤喊不出來了, 喊也沒有人聽,我可以叫小花小草都來為我喊冤。

主播:張小玉原本家道富裕,父親精明能幹,80年代,就開始承包煤窯,一家兄弟姊妹6人,飲食無憂。90年代初,父親張志安承包了焦作市王封鄉東王封村委會煤礦,合同期為兩年。

張小玉:原先我父親在九二年以後我們還包了兩個煤窯,八幾年我們就承包了煤窯,在山西也承包過,在我們焦作的焦東礦也承包了一個小煤窯,期間我們承包了兩個小煤窯,當時也就掙了,勉強掙了點錢,掙了一二十萬吧,當時的錢吧也非常貴重的,也算我們在我們區裡,屬於一種首富的家庭嘛,然後我們的煤出到七千多噸的時候,村委就眼紅了,他買通區煤管局有個叫趙容義的人,他管這個些煤窯的,買通他以後他給我,就把我們工人直接鎖到井下邊,他說那你先拿出四千塊錢以後我再給你開這個井,在我父親就無奈之下就給他拿出了四千塊錢,以後就經常去煤窯裡面敲詐。他們不光區上煤管局啦,只要是個小辦事處小人員都能敲詐。

主播:隨著張志安的生意越做越紅火,東王封村委的胃口也變的越來越大,最終產生了經濟糾紛,東王封村委不僅單方對承包人的財產進行了清點,還使用暴力毆打承包人家屬。

張小玉:把煤窯,我們的辦公室我們的食堂門全部給我們砸開。就是他們村委,還有他們幹煤礦的就雇了黑社會的人把我弟弟三個弟弟,三輛自行車全都霸佔以後,把我三個弟弟都打了,當時我們一家已經沒人敢再去煤窯了,一不去煤窯他們就大批開始賣煤,當天有一天裡面他們賣的煤就賣了三千多噸。

主播:張志安將東王封村委違約行為告上法庭後,1994年河南省焦作市中級人民法院終審判決稱,張志安與東王封村委簽訂的合同合法有效,應予以延續。但東王封村委以各種理由拒不執行。在後期的調解過程中,中站區法院執行庭庭長違背申請執行人的意願暗箱操作,使案子得到了所謂的“和解執行”。1995年6月13日《焦作日報》刊登了一篇文章,真實的記載了“和解經過”的詳細過程。

張小玉:六月十三號《焦作日報》出來一個報紙,“一個劃了八個月的句號”,也不給我們去執行啊,就是沒幾天報紙登出來了,我們的煤窯就這樣了結了,一直找來找去沒有結果,我父親就不會動了,我父親已經癱瘓在病床上不會說話了,我父親一氣之下我父親不會說話,接著一年多不到兩年,我母親也生氣了,也癱瘓到床上,

主播:父親最終抱憾而去,張小玉從家鄉跑到了北京,邊流浪邊上訪,期盼有朝一日,能夠找回公道,慰藉父親的在天之靈。

張小玉: 我跪在我父母的面前我就說,我打不贏這場官司我決不會回去的,就是我父親去世以後,我在北京流浪三年,我一周,最少了一周要去一次(撿菜),去一次撿些菜來我們就吃一個禮拜,撿多的時候我就拉著小拉車,你看我還有個小拉車旁邊放著啊,我拿多的時候我就給訪民分吃,挺悲傷的真的,我原先我們家是非常富有的,我要走到這個環境裡面,我真的從我從小我沒想到我會走到這個環境裡面,那是陽光公益那一天給的幾包衣服,我叫訪民帶回來以後,我在那發衣服,大的都發完了,就是還有小的,小的衣服,新疆的人那小孩多,新疆那是橋東下邊吧,就是11個小新疆,小訪民,大的能發出去,老小的,我們訪民群體裡面最小的就是兩個月,最大的就是84歲的老太太,都是舊的衣服吧,就是大家也能,換季的時候也真的沒衣服穿,長年就流落在街頭,現在我穿的衣服也都是撿的,我是在,孩子在大連上學,我是在大連學校,學生放假的時候,都撂的東西,我都洗,洗了洗我都拿回來了,不要的東西,我家蓋的被子都是那樣的。挺悲傷的真的,我原先我們家是非常富有,從小我沒想到我會走到這個環境裡面。(我)流落到北京,沒有回過家,就是回家的時候就是09年八月十二號的上午,我們當地派出所的人把我押送回家以後拘留我,趕到十二月,十二月四號的時候,又重新在北京查身份證的時候查我是外地身份證,又送到馬家樓,直接又把我押送回家,就給我翻,背著這樣戴著手銬啊,戴著手銬把我押送回家,我們當地分局派出所的人,又這樣給我戴著手銬,把我送到女子勞教所,晚上九點多吧,坐到早晨就是六點多,就那樣給我戴著手銬,剛解開手銬的時候我渾身都是麻木的。

主播:張小玉被判了一年勞教。送入河南女子勞教所後,出現了腦梗塞病狀,於是又被放了出來。她出來後再次跑回了北京。

張小玉: 我就想打官司,想喊冤,我的冤一定喊到世界上去,叫他們都知道這是個政府無賴耍流氓不要臉,一個勞教票牛逼的不得了,(為)我(截訪)就總共上下花了直接間接十四萬元,是不是我這一份勞教票太牛逼了,我看,寫著呢,我說你去拿嫖娼賭博了,寫著你,你們都給我向上上賬,他害的我家破人亡流落街頭,所以說了,我們地方周長普是我們的政法委書記六十大慶的時候,他說張小玉你回來不回來,你要回來我可以把勞教票給你取消了,我說不用,我只要說違法,你只管給我開勞教票。

電話錄音:

周長普(政法委書記):如果你在北京,這個上訪,我跟你說就是非法的。回來以後對你的治罪只可能加重不可能減輕。我的態度十分明確你可要清楚。你現在回來還可以。

張小玉:是不是啊,他說你只要在北京就違法,你只要到北京就違法,我說那不要緊,我從小,我會說話的時候,我媽就教我,我愛北京天安門,我從小的時候我沒資金來北京,可是現在被你們腐敗官員把我父母親都害死以後,我可以自由自在的流浪在北京。在這上訪路上這麼多年我好像呢現在也變成了一個演員,說哭就哭,說笑就笑, 是有絕望,絕望我還得有這個信心,因為這個信心吧是對得起我的父母親,我父親不閉眼,我就為了對得起我的父母親,我才流落在北京3年沒回過家,今年到新年的時候,我父親就死四年了,為什麼我要在北京南站清明節,我就是去給他們也是燒燒紙,我可以是八寶山,福田公墓我都去了,我可以去公墓裡面燒燒紙,我可以在大道上燒紙,給為正義而死去的人超度,為死在上訪路上的冤親野鬼們超度,上訪裡面死的人挺多,挺可憐, 就被員警拉住為無名屍體火化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現在不報是時辰不到的,到到的時候一定會報的,你看現在,老發水災,車都會調道,都會撞死人,現在就是那個高鐵吧,剛撞死了三十多個人嗎,

主播:由富貴到貧寒,從黑監獄到勞教所,生活中的不幸與磨難沒有讓張小玉屈服,她依然愛笑,依然信念堅定,並用自己的樂觀與堅強激勵著周圍的其他上訪者。

張小玉: 禮拜天去景山公園唱紅歌的時候,我唱唱紅歌啊,出來的時候,在花園裡面我就說了中國不能混了,我一看那花園裡面有一個小牌寫著“美國夢”,我就拿著這個牌子,從地上拔出來,我就拿住,美國夢!後來吧,我照完這張相片以後,美國的夢啦,我們在唱歌的時候,我就跟訪民開始說了,現在我終於有了美國的夢,我有了美國的夢,我下一步啊我要,我的夢中情人一定是奧巴馬,他是美國的總統嗎,現在訪民的群體裡面一見我就,奧巴馬的情人,我說我不是奧巴馬的情人,是奧巴馬是我的夢中情人。我要是不樂觀呢,這十八年真的不能活下去。我就是說呢,我要堅持活得樂觀一點,再苦再累我要活的樂觀,因為我能活著一天我就能給他抗爭一天,有的尋死我就勸大家,我說你們別尋死,尋死是最沒出息的人,再苦咱要活的自在一下,要我進勞教所的時候,我說不要緊,可是我能進來我還能出去,可是到你們進去,你們就完蛋了,你們在審判你的時候就會,最後劃到你子孫後代 ,把子孫後代都可能連根能拔掉吧。

錄像:“河南小冤民能來到北京,感謝河南省委書記的盧展工”

主播:在節目的最後,我們來聽一首由張小玉丈夫許有臣演唱,張小玉填詞改寫的小城故事版:“我叫張小玉”。

許有臣(唱):我們自己寫了一首歌奉獻給大家,希望大家對我們發生的事情給予關注:

“我叫張小玉,河南焦作一冤民,市委書記與市長打壓我上訪,穩控是政績,害民最時尚,對我拘留並勞教,又添新冤枉,若依法辦,定賠償,無賴政府耍流氓,路國賢,孫立坤,袁振喜,對我陷害又栽贓,若依法辦,定賠償,昧著良心耍流氓,路國賢,孫立坤,袁振喜,對我陷害又栽贓,對我陷害又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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