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6月30日訊】魯迅,是中共,主要是毛澤東的抬舉,而成為了大陸的一尊神,進而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了台灣,香港及所有華人的聚集地。
魯迅,影響後人的主要思想,是“改造國民的劣根性”,以及相伴而生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等等。
無需多說,用今天的民主思想來衡量:魯迅,一作家,或文化名人,沒有權力教育民眾,更沒有權力“改造國民”,又何談“國民的劣根性”呢?
因此,我可以判定:魯迅,和在魯迅影響下,所有挖掘“國民的劣根性”的思想與方法,都是錯誤的,因試圖“改造國民的劣根性”,就是對民主與民主思想的反動。
中共,是一貫推崇魯迅的。同時,中共也是一向以教育民眾為已任,改造他人為目的的,而教育與改造的工具,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等,或曰共產主義覺悟,社會主義思想,教育與改造的手段,是政治運動,學習班,勞改等等,最典型的有全國人民“學雷鋒”,最直接的表述則是“社會主義教育運動”。
在中共的機構設置中,也有一重要的,民主世界一般沒有的部門:宣傳部。而此部門,一般下設三塊:宣傳,教育,文化,其中的教育,不是針對黨員,而是對所轄的全體人員而言。每次宣傳教育之後,總會組織討論,並有專人匯總情況上報,即為證。
如果說,魯迅,一作家,或文化名人,沒有權力教育和“改造國民”,那麼,中共同樣沒有權力教育與改造人民。道理很簡單:任何政黨,應該做的,是設法成為民眾中某一群體的代言人,而不是“運動”整個民眾,以適應自己。
在中共的灌輸與魯迅的影響下,一些國人,便把指責民眾當成了家常便飯。
如,我發表的“中共放棄馬主義脫胎換骨才有希望”文後,有跟貼:“放棄什麼都沒有希望,只有徹底改造中國人自身的貪婪和無義才有希望”。
再如,網易新聞“藝術家表演性愛行為藝術被勞教一年稱不服判決”,後之跟貼:“中國人素質太低,這和從小的教育失敗有關,成力表現的不是性,而是把社會問題通過性去表達,可惜對著的是什麼都不懂的普羅大眾,真悲哀,作為一個中國人,為這個不可救藥的國家感到不幸。”
第一例很明顯:作者以中共及魯迅對待民眾的態度,混淆是非,搞亂兩種不同的性質,為中共開脫。第二例,作者對成力的藝術表現方法的把握是準確的,但,結論不完全正確。中國人的素質,不是天生“太低”,而是被中共灌輸與魯迅影響的結果;且,有的很無奈,只好裝傻(參見我的“裝傻”)。總之,一種錯誤的,指責民眾的思想方法,在中共與魯迅作用下,蔓延。
無論中共,還是魯迅或被教育與改造的人們,動不動就指責民眾的思想方法,無疑都是錯誤的,甚至是極其反動的。
道理也很簡單:以美國為例,無論是奧巴馬還是布什,也無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沒有一個總統或政黨,敢於批評民眾,相反,都很用心巴結民眾。原因就在於:民主——民眾作主。總統與執政黨,是民選的,民意,決定總統與執政黨的上台或滾蛋。
因而,在民主世界,沒有人從事批評,教育與改造民眾的工作,相反,民眾有權諷刺與批判當權者和公眾人物,而被批評與指責的執政黨與當權者及公眾人物,不但不敢惱怒,還主動收集意見,改進自己的工作。
這,就是在現代民主環境之下,中共,魯迅及其被教育與改造的人們的思想方法上的錯誤與反動。
那麼,中共與魯迅在思想方法上的錯誤與反動的根源在哪裡呢?
魯迅的“改造國民的劣根性”,是從梁啟超的新民說等著作中“剽竊”而來,而梁啟超,雖為中國近代一位不可多得的啟蒙思想家,但,其畢竟生成於封建時代與專制的土壤,其思想中,不可能不或多或少帶有封建與專制的色彩,烙印與痕跡。魯迅,亦然。
而中共,師承於馬克思。近年來,已有學者研究並證明:馬克思,為撒旦(邪教)教徒。馬著作的目的,在於搞亂人類的思想,縱其殺伐;渴望其痛恨與詛咒的世界,之末日早日來臨,以滿足心中的末世情結,顯然,中共真正精通馬克思主義的,沒有幾人;即便早期的王明等,亦只知皮毛,又怎能探析出馬的罪惡用心呢?如是,中共的思想方法又怎麼能不錯誤與反動呢?
這,也就是 – 中共與魯迅及其教育與改造的人們,在思想和思想方法上的錯誤與反動的根源和根源的所在。
這個世界上,沒有天才。同樣,在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莫過於——自視“偉大,光榮,正確”。
自視“偉大,光榮,正確”的結果,自然是教育人民與改造他人,製造大量心靈與思想的扭曲,造就社會等級壁壘,激化各階層矛盾……而後,蠻幹,鎮壓,如強拆,截訪,失踪……等等,最後,則是不可收拾。
所有的社會矛盾,皆源於決策,政策的錯誤,而所有的決策,政策的錯誤,無不是源於思想和思想方法上的錯誤。思想和思想方法上的錯誤或反動,是製造錯誤或反動的根源,即一切荒謬的源頭。
探析錯誤,尋找錯誤的源起,是本文的要意。找到了錯誤的源起,那麼,剩下的就是改正與改正的決心和方法。
魯迅,已死了,改不改無所謂了,也改不了了。而中共,改不改與有沒有決心改及用什麼方式改,則關係到中共自己的生死存亡,也客觀地影響中國和國人的生活,我是局外人,只有寄希望於中共好自為之了。
而作為受魯迅影響與被中共長期灌輸,教育與改造的國人們,也應當重新審視自己,而自糾之。
沒有人一貫正確。即便我及顧曉軍主義,也常以民主修正之。
2011年5月14日於南京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