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6月11日訊】熱點互動直播(594) 從漢學家受賄謠傳看中西媒體標準:打破無自由的學術,自問良知決裂中共。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
最近中國的李希光和張一一在博客中稱,瑞典諾貝爾文學獎終身評委馬悅然,收受了張一一60萬美元,為他爭取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這一言行引起馬悅然的憤怒,那麼他在5月19日宣布,從那一天開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駐瑞典大使館絕交。
那麼李希光和張一一是什麼樣的人?他們為什麼要傳達這樣的信息?另外,馬教授這樣的言行和舉動,對西方的學界會有什麼樣的影響?中國和西方媒體的標準有什麼不同?在今天1個小時的熱點互動節目中,歡迎觀眾朋友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789和我們一起討論。我們先和大家來看一下這個事件的始末。
(影片播放)
清華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副院長李希光,5月16號轉發一條微博,內容是「諾貝爾文學奬終身評委馬悅然收受中國內地作家張一一60萬美元『翻譯定金』,導致諾貝爾文學奬110年來面臨最大信任危機,其權威性和公正性遭遇空前挑戰和質疑。」
李希光沒有在博文中標明內容轉自何處。當天,這條微博被轉載了近200次。
而消息的原創者,也就是以炒作聞名的80後作家張一一承認,因為國內文壇「買獎」怪現象比比皆是,因此他才產生了「買諾貝爾獎」的想法。
據了解,張一一請馬悅然將他的三個作品翻譯成瑞典文,並且一次性支付『翻譯定金』60萬美元,還請馬悅然對其他的諾獎評委進行公關。
對此,87歲的馬悅然給清華大學校長顧秉林發出公開信說:「我唯一的解釋是某教授兼副院長完全缺乏道德感。可惜的是他這種非常卑鄙的行為會影響西方學者對清華大學的看法,也會增加他們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界的懷疑。」
人在美國的李希光副院長沒有直接回應馬悅然的批評。他通過短信表示,這條發在微博上的消息是「摘自中國廣播網」。而廣播網上的消息都是「據外媒」,所以,李希光在他的微博所發的消息也是「據外媒」。
不過消息中並沒有指明是海外哪家媒體,也沒有採訪,通過Google英文搜索,也沒有發現海外媒體的相關報導。
其實李希光並不是「翻譯門」消息的始作俑者。在稍早前的4月29號,這位青年作家張一一已在他的微博中曝出了這一說法。
不過,張一一向媒體聲明說,「60萬美金」確有其事。但是他也承認,並沒有直接和馬悅然面談翻譯的事項,也沒有親手交錢給他。這一切都是通過一位「中間人」。
《法國國際廣播電臺》報導,馬悅然的夫人陳文芬表示,即使李希光不是謠言的源頭,但他是有責任的。她說,李希光是新聞學院的教授,連這樣的新聞也沒有去查新聞源頭就轉載,是沒有專業知識,也沒有學術良心。
那麼「中廣網」真是這個假新聞的源頭嗎?獨立中文筆會常務秘書張裕經過檢索調查後發表文章指出,「中廣網」對這一消息另有六則相似和相關的報導,最早的消息來源,有經過責任編輯審稿的報導,都是來自中共政府的最高官方電臺網站「中國廣播網」。不過,這些文章目前都已經被刪除。
馬悅然5月19號給中國駐瑞典大使館教育參贊張寧發出一封公開信,信中說:「起初我把這事當作一種非常可笑的遊戲。可是我得知李希光教授利用官方的中國廣播網傳達小騙子張一一的謠言之後,我決定從今天起跟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官方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駐瑞典的使館絕交。」
自稱為80後作家的張一一是多起「新聞炒作事件」的主角,他曾經「向李湘求婚」,聲稱要「整容成莎士比亞」,他還考證出「曹雪芹是賈雨村的未婚妻」等等新聞,事後卻都被媒體證明「並無確實根據」。
(影片結束)
主持人:好,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漢學家受賄謠傳,看中西媒體標準」,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參與討論,熱線號碼是 646-519-2789。那今天我們有兩位現場的嘉賓和一位在線的嘉賓和您一起討論,一位嘉賓是哥倫比亞大學的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先生,李博士您好。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前中共宣傳系統的官員張凱臣先生,張先生您好。
張凱臣:您好,大家好。
主持人:那麼另外還有一位西方人,他對中國的問題是相當有研究,他是Matthew Robertson,那我們就叫他馬修,他是英文《大紀元》中國專欄的記者,Hi Mat,Mat你好。
Mat:你好。
主持人:那首先我們想請李博士給我們的觀眾朋友介紹一下,這位漢學家馬悅然教授他的背景。
李天笑:馬悅然是一位泰斗級的漢學家,他的職稱非常多,比如他曾經擔任過斯德哥爾摩東方語言學院中文系漢學教授和主任,又是瑞典文學院院士,是18位諾貝爾文學獎終身評委之一,他是所有評委中唯一懂漢文的人,而且他又兩次擔任過歐洲漢學學會的主席,應該說他是精通中國文化,而且卓有成就。
實際上他研究這個漢學是從老子的《道德經》開始啟蒙的,他當時研究哲學,但是他發現搞不懂《道德經》裡面的一些深奧的理論,他就請教他的導師,當時他的導師也是一個漢學家,很有名的語言學家。結果老師就叫他去看一些英譯本,就把自己的草稿給他,他看了以後,他開始就感興趣了,對東方的文化、哲學、宗教、語言等等開始感興趣,然後他就拿到美國一個基金會的一筆獎學金,然後到中國進行地方方言的調查。
主持人:那是什麼時候?
李天笑:很早了,反正在60、70年代的時候,很早。那個時候他到了四川,到四川以後學習了方言不算,據說出來以後還能夠講一口流利的四川話,這當然是他的中文方面的一些底子。當然身為一個漢學家首先就要有深厚的中文底子,你看他最近寫的幾封信,剛才我們看到了,幾乎你看不出來他是一個外國人,他用詞精確和描寫事物的這種感覺,已經超過了一個中國人。
另外,最主要的就是他對中國的文化深入了解,比方他曾經翻譯過七百多種中國的文學和語言作品,有宗教方面還有歷史方面的。他曾經出過兩百多本著作,就是關於中國方面的著作,而且他最主要的就是把中國人第一次推上了諾貝爾文學獎的聖壇,當時的高行健,我們知道,這個人當然是一直受中共迫害,而且他發表眾多的文學作品被中共當局一直是禁止的。那麼這樣一個人,當時他發現了,在偶然機會發現了他,然後把他的作品翻譯成瑞典文,最後把他推上了諾貝爾文學獎的寶座。這個功績實際上是不可磨滅的,當然也引起中共方面的記恨,伺機報復。整個事件的背景就從這個地方開始了。
主持人:那麼剛才李天笑博士談到這位馬悅然教授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漢學家,那我們來給大家念一下,他寫給中國駐瑞典大使館教育參贊張寧先生的公開信,我們就看看他中文的造詣。
他說:「尊敬的張寧參贊,我給您寄上我昨天給清華大學顧校長寫的一封公開信。最叫我驚訝的是,一位清華大學教授兼國際傳播研究中心的主任李希光,在他自己的微博會傳達小騙子張一一的非常可笑的謠言。有這樣的負責新聞教學的教授怪不得中華人民共和國願意賺五毛錢的小騙子像狗皮的毛一樣多。這種卑鄙的行為無疑叫原來很有聲望的清華大學為天下笑。」
所以我們看他寫的這封公開信,我們就看到他的中文造詣;另外他還給清華大學的校長寫了一封信:
「尊敬的清華大學顧秉林校長:我非常驚訝一座原來很有聲譽的中國大學清華大學的教授竟然可以偽造謠言,譴責我接受了六十萬美元的賄賂,為了要翻譯一位我不認識的作家的作品,而且勸我瑞典學院的同事們把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給那位作家。我唯一的解釋是某教授兼副院長完全缺乏道德感。可惜的是他這種非常卑鄙的行為會影響西方學者對清華大學的看法,也會增加他們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界的懷疑。」
這就是他的兩封信。那麼今天在我們現場的另外還有張凱臣先生,那我想請張凱臣先生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李希光和張一一又是什麼人。
張凱臣:李希光是中國清華大學傳播學院的副院長,他還是教授,應該說從國內來看,他是一個重量級的新聞人。張一一是80後的一個青年作家,他一個特點就是靠製造緋聞,製造很出奇的一種新聞,聳人聽聞的事件來提高他自己的知名度。需要指出的是,中共建政以來,隨著它專制統治的日益加深,中國大陸這個土地上基本上已經沒有作家了,也沒有真正的新聞人,有的只是御用文人和奴才作家,這個事實必須要搞清楚。
主持人:那麼李博士,為什麼馬悅然教授他會和中華人民共和國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駐瑞典大使館斷交呢?如果是這兩個人在他們的微博上寫的東西。
李天笑:我想首先他被黨文化的這種卑鄙的做法所震驚了,從他自己的文化背景中可以看出來,他可能看到過一些卑鄙的事情,他沒有見過這麼卑鄙的事情。首先他不能接受中共打擊對手,用污衊、潑汙水的這種方式來對待他,因為他對中國文化在世界上的推廣做出了很多的貢獻,而且這種貢獻在歐洲,在北美,在整個西方世界,應該說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他沒想到受到這麼大的污損,說他是接受60萬美元,他說可能嗎?以他自己的地位,以他的聲望,他用這個東西,得這個東西,根本就不可想像。
再有一個,他當時認識高行健完全是出於偶然讀到他的作品,然後覺得為之傾倒,覺得他非常好,然後主動去為他翻譯的,根本不像張一一說我還要用錢來收買你,他覺得太無聊了,太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是一個。第二個,我想他主要憤怒而跟中共斷交的原因就是在於,他發現所有李希光所傳的謠言都是通過中共的官方網站「中國廣播網」轉載的。
主持人:就是說不是一個個人行為。
李天笑:還不是一個個人行為,因為你想如果發現一個,你可以說也許是偶然的,但是剛才那個新聞報導說有好幾個,那這就說明可能是經過一些策劃所造成的東西。而且在這個網上對他來說,講他接受了還不算,還說國外已經有報導說諾貝爾獎對他造成了110年以來最大的一個挑戰什麼的,這對他的聲譽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污辱。我覺得他很憤怒。
再有一個,實際上對中共來說,現在對他這個人,可能他當初支持高行健得到了諾貝爾獎,對他進行一種報復。這個事情絕對不是說……跟他不認識的張一一也好,李希光(也好),他跟他們沒有仇恨嘛,跟這兩個人根本沒有關係,他為什麼要做這件事情,通過官方網站傳播這些事情。他把這些東西綜合起來,他就指出來這個是中共在裡面搞的鬼,所以我覺得他的眼光非常的精準,不愧是一個中國問題的專家。
主持人:說到這我就想,比如說李希光,他可以說貴為清華大學新聞學院的一個副院長,他應該懂得新聞的原則,而且包括中國的這些官方網站來傳播這樣的文章,包括張一一寫這樣的文章。那麼他們就沒有想到,第一,這會對個人的信譽造成一種非常不好的影響;第二,對中國的新聞界,甚至整個中華人民共和國做為一個政府的形象的影響,他們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張凱臣:天笑博士在《大紀元》發了一個文章,專門對這個問題講得很詳細,我讀了以後受了很多的啟發,通過這些明顯的問題,我想補充我自己一點觀點。我感覺這個事情應該說是預先策劃的一個陰謀,我想就是80後的張一一這個作家想策劃這件事情,本身他是一個小人物,沒有什麼更大的影響力,可能沒有那麼大的衝擊和影響力,但是他首先必須得做一個源頭,做一個打手和小丑,先出面製造這個事實,挑起這個事端,然後由剛才我講的「權威性」的新聞人物來出面,引起國際國內的關注。
因為他貴為清華大學傳播學院的副院長,雖然中國的教育一塌糊塗,北大、清華教育質量和他在世界的排位很靠後,但在中國還是數一數二的。所以他出面就是要迷惑人心,尤其選的是這麼大的一個教授,肯定是有出處,有依據,有影響,說話有權力的,使天下人相信。不但欺騙中國人,也欺騙外國的一些人士。
他主要一個目的就是栽贓陷害,要把這件事情做實,做實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一兩句話輕描淡寫就能把它做成的,必須有策劃、有安排、有實施、有源頭;誰是主力,誰是小丑;誰是主攻,誰是側攻。我想這個事情本身完全可以看得出來,它是徹頭徹尾的一個策劃,想把馬教授打下去的一個主要目的,所以請他出面。
「中國廣播網」是中國的官方網站,因為現在網站林立,他如果想造謠或者想躲責任,他完全可以用一個不知名的民間小網站,甚至某一個博客個體來做,但是他為了使人們相信,為了欺騙更多人,他利用「中廣網」官方網站,所以我想這就是他不惜這個代價,但是往往……
主持人:但是很有意思的是,我看這樣的做法也許對一些國內的人可能就會很多人相信了,但是畢竟馬悅然教授在國際上很多人都知道他、瞭解他。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現在先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我們接一下新澤西州彭先生的電話,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主持人、嘉賓好,聽眾大家好。我覺得中共的傳媒它沒有記者但是它有宣傳員,以前就是宣傳黨的政策的這些人,在幾十年前一直是這樣子,作為一個中國大陸出來的人,我也經歷過它的宣傳。
還有一點就是剛來的時候,「中國廣播網」或者《世界日報》好像都是台灣那邊的民間但是有官方的立場,這是很正常的,但是它的新聞還比較公正。但是最近這十年,我也早就看出來了,大家好像全部變調了,怎麼變成好像《新華社》,講的東西都一樣。就是現在「中國廣播網」,我也有收音機,我聽聽越聽越沒興趣聽,為什麼呢?它報導這個新聞,簡直就是用《中央廣播電台》或者北京電台或其他裡面的電台,直接就這樣播出來了。
主持人:好,謝謝彭先生。我們想問一下在線的Mat(馬修),如果在美國的話,像李希光這樣一個有地位的人,而且是新聞學院的副院長,您認為他會這樣做嗎?為什麼呢?
Mat:我覺得不可能。因為在西方學術界,大家都很注重他的信譽,都是講有核實可靠的資料,所以如果有一個人聽到這麼一個消息,或是教授或是記者,他會先要了解那個消息的來源、源頭,然後去查,瞭解它到底是真的還是不真的,可以拿到什麼樣的證據,這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你沒有這麼一個證據,你不會去散發這個消息,因為本來就是不負責任,而且這不是西方界的一個看法,這是常識,而且有責任嘛!
主持人:好,謝謝Mat。我們回來問一下李天笑博士,剛才這位觀眾朋友說了,它沒有記者,它有的是宣傳員。那麼在中國的媒體界,記者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媒體有什麼樣的規則或者原則呢?
李天笑:一個最大的原則就是必須按照黨的宣傳口徑辦,因為中國的媒體都是黨的喉舌,基本都是官辦的,官辦也要按照政府的說法去做。所以西方新聞界有句話叫做「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實際上中國來說,現在是「人咬狗小新聞,黨咬人大新聞」,所以這個事情就突顯出整個中國新聞界是被黨控制的,甚至利用中共媒體來造謠,然後達到它的政治目的,這是一個最基本的原則。
另外,比方像這種報導原則裡面,具體來說就包含比方說經濟虛報、業績高報、領導關懷重點報,還有大災小報,傷亡人數能報就不報,報了也打折報;另外的話,貧困、失業、上訪、自焚盡量不報,這是具體的。也有另外一個類型的,就是小罵大幫忙,打擦邊球,繞著紅線轉,這也是一種方式。
像這個《鳳凰電視台》,今天它的一個主持人自曝說講錯一句話,他說我們是體制內的,結果今天就不出現了,一個姓竇的。另外,早先有一個評論員他也是講了一些真話,結果也被開出去了。這個說明什麼呢?就是為了要製造一種假象,好像能夠有一些獨立的媒體,或者是海外的媒體,就是給它們一種關懷。但是這種現象在國內也有,就是這種。
另外的話就是叫「有價新聞」,比方說這次李希光,據說他大肆讚揚重慶的唱紅打黑以後,就被西南政法大學聘為教授,然後給他一套高級的房子,三層樓,有帶車庫的。人家是大概兩千多1個平米,他大概就一千多1平米,等於是連送的這樣的送給他了,他也不用經常去。
在報導新聞的時候也有這種現象,也是很普遍的現象,就是說我報了你的東西,你要給我報酬,這也是金錢滲透了整個新聞界,也是道德淪喪的一種表現。所以總的來說,中國的新聞界應該說是烏煙瘴氣,基本上能夠想發出一些正義聲音的事實的報導,那可能就受到打擊、打壓。
主持人:我想這種現象可能對西方人來說,就更是非常的困惑,難以理解。比如說像李希光和張一一這樣的文章,可以在官方網站流傳;還有一些文章就被過濾掉,甚至有人認為你是「破」了它的線,就是你沒有進行自律。那麼在中國到底現在媒體是如何操作的?比如說我是一個記者,不論我是中國記者也好,還是西方記者也好,那我要報導總要有個原則,你說這個是可以報,那個是不可以報。那麼現在沒有原則,那大家怎麼操作呢?得遵守一個什麼樣的規則呢?
張凱臣:天笑博士剛才把總體上中國大陸新聞界的一些管控情況講得很清楚,關中外記者在中國依據什麼,從中共的角度來說,中共是選擇性的新聞,選擇性的管理。利於它統治,利於專制的,不管這是真是假,哪怕是瞞天過海,造謠惑眾,也堂而皇之的要給發出去,可以宣傳出去;(如果)是事實,哪怕鐵打的事實,說是被暗殺了,有多少人舉報啊,證人啊、線索啊,它可以視為烏有,這是中共今天管理新聞界、管理文化界的一個殘酷的現實。
所以就像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講的:不要拿法律當擋箭牌!就說法律對中共沒有用,就是作為記者,你想實事求是的報導,你沒有任何護身符,你只有完全依附於中共,按照它的口味去辦,你才有一些生路,你才能發表出來。所謂的「原則」就是適合中共的就生存,不適合中共的就死滅,這就是今天中國的新聞文化管理的原則。
主持人:好,我們有觀眾朋友在線等候多時了,我們先接一下中國上海彭先生的電話,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你好,主持人好。我想問兩位老師一個問題,比如說老江的「三個代表」啊,或者老胡講的那些東西,也都是馬列的那些剽竊吧,他那是明擺著要剽竊,那也沒什麼創新,因為領導帶頭嘛,老百姓肯定就跟著來。另外講中國的腐敗問題,學術腐敗也是政治腐敗導致的,比如說好的教授,從國外那兒知道是剽竊的,寫得好的都是錯的,一個人寫錯了,好多人都是錯的,抄來抄去也沒人管,他們也不去想到做好學問,誤人子弟的做法也是屢見不鮮的,你看國外的教授寫一本書,花5 年、10年,他們寫的錯誤基本上很少,比如說計算機數學、物理剖析那些書,很少有錯的。
還有一個問題,比如袁隆平就是研究水稻的,也不是老江和老胡要吃飯嘛,全世界人都要吃飯,對它政治沒有什麼利益,所以選什麼院士啊,選什麼職稱啊,很難的,最後也是美國給他一個外籍院士。就像錢學森研究那些導彈,為了它的政治目的,它也需要這種人,所以這種人獲得利益也就無所謂了,也就很輕易能夠拿到。我想請兩位老師作一個評價吧,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接下一位加州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請講。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張凱臣博士好,李天笑博士好,還有來賓Mat好。關於這個漢學家教授受賄賂這個問題啊,範圍可以說得很廣,稍微簡化一下。這個是否謠傳啊?顯而易見的,西方媒體絕對不可能造假,因為大多數西方人腦筋不會轉彎,一根腸子通到底,看起來比較頑固,實際上人家是很老實的。
而中國媒體就不要說現在,在二戰前國民黨「寧漢分裂」時期,中間雙方就相互造假,後來在大陸淪陷到六四事件,六四事件到今天,又形成更多造假,因為中國百姓的劣根性就是比西方百姓……一個學生領袖講的,說是迷惘、自私自利。
他也認為中國永遠不可能有美國強,照現在這個進展的話。最後兩句話,他這個人現在在美國,他就離開美國,永遠別再回來。這是他講的。謝謝,晚安。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彭先生和丁先生他們所說的話,還有他們的問題,張先生請。
張凱臣:這個彭先生我就觀察他,他是咱們《新唐人》的忠實觀眾,他經常來互動,我們要感謝他。他提了很有價值的問題,我總體上回答他的問題。他說中共底下媒體人為什麼能喪失原則,而被中共利用,為了被金錢所腐蝕,幹一些出賣良心的事;國外為什麼這種事基本很少,在有些領域甚至沒有。他讓我們解釋這是什麼原因?我告訴他,就是體制不同。
因為中共是一黨專制,一黨專制必須控制新聞,它如果實事求是的發布新聞,人民就要說了,我們不希望一黨專政,我們希望民主,希望憲政,希望監督,希望國家的人民真的當家作主。所以它就要一黨專制,控制媒體,就是說一黨專制好。
但是國外真正是三權分立,相互牽制,相互監督。媒體是社會公器,是第四權力,它是為人民、為國家、為民主而把持一些原則。所以這就是中國為什麼出現李希光、張一一這個事件,而國外這種事件很稀有的根本原因所在。
主持人:嗯,李博士?
李天笑:我覺得剛才彭先生講到一點,就是有一些學術上的腐敗現象,也包括這次李希光事件。李希光我們知道他有一些頭銜,另外他在哈佛大學,在國外他也有一些頭銜,另外也看到他用英文發表了一些文章。
實際上除了我們剛才講的,他起到這次共同參與「造謠門」事件(之外),其實他還有一種作用,就是利用他在國外的一些聲譽,來達到抹黑馬悅然的功能。其實像這樣的人,他本身是教新聞的,但他又是個新聞人物,其實他的下場,他也是受害者之一,為什麼呢?你看這件事情發生以後,很快的被網民揭穿,揭穿以後,他這個事情反而受到「騰訊網」很多網站持續不斷的跟蹤、追擊。
其實你可以看出來,他揭露了重慶市的「唱紅打黑」,當然一旦他的造謠被揭露以後,很可能在黨的內鬥當中他就被捲進去了,人家很可能就利用他這件事情,索性把他打下去。實際上他現在受到的打擊,也是在他自己做了一件壞事最後受到的懲罰,這個就說明你要為共產黨做事,最後的下場是很不妙的,也是一種警示吧!所有這些像李希光或者其他類似的為中共服務的這些御用文人,都應該從中吸取教訓。
主持人:剛才加州丁先生談到,比如像媒體的這些東西,他把它歸於中國老百姓有劣根性。那我們知道在民國甚至在清朝的時候,媒體的報導讓老百姓還有可以說話的地方,就是說這個東西說的是真是假、是虛是實,還是要有一些根據的,而且比如說你報的是假的,那另外媒體可以揭露你報的是假的。那麼現在跟那時候相比,您覺得國際社會對於中國這種新聞報導的看法,有什麼樣的差別嗎?
李天笑:現在國際上的媒體,對於中共這種卑鄙的手法,利用中國一些有名人物,或者是一些學術界的人物來做一些事情,這種現象他們還是認識不透的。他們在個別的事情上可能發現一點,但是整體來說,我覺得還沒有整體的認識中共。
比方說有一位很有名的網絡作家叫安替,當時他揭露李希光,他說李希光在對國外媒體,比方接受《CNN》採訪的時候,他基本上是談他的自由價值,講新聞自由,講媒體、網絡開放等等,但是反過來在國內他就提倡「網絡實名制」,就是誰上網就要公開自己的名字,實際上這是幫助中共,為什麼呢?很多人在中共的高壓統治下不敢用真名發表,用真名發表很快就把他打下去、抓進去判刑或者是消失了。
所以這種兩面的手法,實際上西方媒體還是看得不太清楚,一些西方媒體在採訪中國有關媒體的時候,找到的是他;另外還有清華大學的一些教授,記者也是採訪他們。所以我覺得不管是中國人也好,還是外國這些媒體、這些人士都應該去看看《九評》,要認識共產黨的真正的面目,就要系統讀《九評》,你才能夠掌握這個。所以這應該是共同的一個任務。
主持人:那麼剛才兩位談到中國媒體報導的這種現狀還有所謂的規則。那麼來問一下Mat,我們知道前段時間有一位《紐約時報》的記者寫了不實的新聞,引起很大的爭議,所以他的主編不得不出來向讀者道歉。而且對《紐約時報》本身的聲譽造成很大的影響。
還有另外一個事件,就是99年法輪功在中國被打壓之後,有一個(報社記者)Ian Johnson單獨到中國去調查,然後去採訪了很多人,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被迫害致死的故事寫出報導而且獲了獎。那麼這兩件事情是一個非常鮮明的對比。那麼在西方的新聞報導中,他要遵守什麼樣的標準和原則呢?
Mat:當然就是客觀的標準。我覺得這不是西方的一些標準,當然是從西方社會演變出來的,而且是當代社會或者現代事情演變出來的,但這也是一些客觀的標 準。妳是想要知道記者要遵守的一些原則嗎?
主持人:是,請講。
Mat:當然就是你寫的報導,你要了解那個真相是如何,然後你要抓到證明的一些證據,你需要解釋你是怎麼知道這些證據,讓他相信讓他能夠理解。那學術界也是一樣,那就是為什麼他們有那麼多的註腳,做那個報紙也不能有註腳,因為是另外一個格式,但還是一樣的原則,就是發掘真實的情況,然後給讀者解釋你為什麼知道。中國現在也是這樣,比如說那個財經工商雜誌也是有一些做調查的記者,他們也做得很棒,一樣的原則嘛!
主持人:剛才李天笑博士談到很多西方人對中國的這種媒體不瞭解,那麼您在西方而且是非常關注中國的這些新聞,在西方的新聞界中,對中國的新聞現狀是怎麼看的呢?
Mat:我覺得如果中國現在不是中共恐怖統治的社會,就是中國人治國的社會,他的媒體標準可能會跟西方社會一樣,因為這是當代社會的客觀標準。所以妳說是中國的媒體標準,我覺得應該說是中共官方媒體影響了一些標準,因為標準是客觀的。
主持人:Mat,我想如果以我的理解,您的意思是說,如果現在中國不在中國共產黨的控制之下,會和西方媒體的標準是一樣的,您是這個意思嗎?
Mat:我覺得是這個意思。可能就是每一個國家會有一些它不同的特色,但你說那個西方的標準,其實就是當代社會的一些客觀的標準,就是自由社會有政府,然後很重要的就是非常重要的是一個自由的媒體可以監視政府和幫人民說話嘛。
主持人:那我有一個問題就是說,我們知道在西方的學界還有媒體,他們非常想了解中國,也想幫助中國能夠進步,但是有相當一部分人不得不遵守中共的這種要求和限制,但是又不是清晰的,那麼大家都把它稱為自律,或者是說過濾、censorship(審查制度),那麼對於這個自律和censorship,西方的媒體和學術界怎麼看呢?
Mat:我覺得很多人有更好的方法,一般來講就是會很痛恨這些規律嘛,因為基本上就是擋住不讓他們去做一些真實的新聞。最近你看那個所謂茉莉花革命的一些行動,然後很多很多西方記者去報導,然後有的被打、有的被抓補等等,所以他們當然就是一直在抗議這些所謂的中共的一些審查標準。
當然也有一部分是要做自律嘛,然後自我審查,因為如果他們寫錯了一些很重要的問題,那他們可能會被遣返,可能他的簽證會被取消,或者也許是在西方國家的那個漢學家可能會不給簽證,或者不允許進入中國,所以就是要看情況。
比如你提的Ian Johnson(伊安.約翰遜)他寫了關於法輪功的那些報導,然後他獲獎。他寫得報導非常好,他很努力的找到那個新聞很難拿到的一些消息。然後簽證被取消,他一直受到一些騷擾,就是不能待在中國,所以有很多都被擋住,但是他們一方面在抗議,然後一些方面也在自律,所以我覺得情況很複雜。
主持人:Mat說到這兒,我就想到有一位漢學家也是,叫林培瑞,他當時在89年的時候,很多傳聞說因為他和方勵之接觸,所以後來他就去不了中國了,但是他問中共的官員說:「為什麼不讓我去中國?不給我簽證?」他們說:「你自己知道」,他說:「我真的是不知道!」他有一篇2005年寫的文章說:它不告訴你真正的……它的那條線在哪裡,就是說你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他覺得這樣的話反而讓你心存……對更多的人讓他感到一種恐懼。
就是說,你就會覺得這個事情他這樣做了,那個事情他那樣做,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也可能是因為那個原因。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這個事情我最好不要講話,那個事情我最好也不要去碰,不要去做。不論是西方的這種學者還是媒體,還有中國的一些學者,一些要表達真實的這種聲音的人,中共它所實行的這種政策,您有什麼看法,李博士?
李天笑:妳都已經講了,現在西方所面臨的這個問題它是兩難的,對這些記者也好,對這些漢學家學者也好,為什麼呢?第一,就是說中共自己報出來的這些數字,比方說GDP發展啦,或者是某個地方出現了一個成就,這些事情,西方學者無從判斷,他不知道你講的有多大的水分,但是他又沒有辦法得到真實的數據,就是連中國內部的很多官員通過「維基解密」的話,那時候李克強他說他也不看這個報告,他也根據其他東西來判斷。所以說中共的這些數據水分太大了,所以西方沒法判斷。
但是第二個問題就來了,為什麼呢?他們要進入到中國自己去調查、自己去了解、去報導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大的中共打壓,或者禁止,為什麼呢?他們到底下去報導的時候,你要報導真實的東西,可能你就受到阻礙,或者把你採訪的工具、器材都給你拿掉,甚至把你抓到公安局去等等。
另外,即使你跟中國的學術機構進行聯合調查,你的問卷要通過他們的過濾,你要問一些比較關鍵的,或者是非常敏感的問題,可能就要刪除,最後出來的結果要經過他們的審查。這樣回過來以後,這個是不是真實的反映中國民眾的情況?這又是打了一個問號。所以中共現在在中國這種共產專制的新聞控制,已經把真實的東西全部隱瞞起來了,就是說國外很難得到真實的消息。
因此現在我覺得《新唐人》做得很好,就是中國民眾自己報導,比方我最近看到一條消息就是講一個什麼地方的護士上街,這從來都沒看到過,這個一報導出來以後覺得,唉!這個是被中共所壓制、所隱瞞的事情,但是報了出來。
主持人:非常真實的東西。
李天笑:這個東西就很重要。
主持人:那根據這個我想問一下Mat,現在李博士說到的,如果你和一個中國官方的機構或者單位合作,或是說你在它的底線內,或者在它的過濾中去進行調查或者是寫東西的話,那麼西方有一個傳統就是非常注意一個知識分子他的獨立性,他的客觀和公正,以及他自己的聲譽,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您認為像這些獨立的知識分子去中國進行調查也好,去搜尋資料也好,他們能夠根據這些寫出客觀、公正、準確的報導,或者是研究結果嗎?
Mat:我覺得當然是可以的,但他們的工作更難,就是加大難度,當然他們就是要求做妳所說的獨立、公正和客觀的一些研究,但因為中共的審查和消息的控制,那就很難。但有一些學家要做一些研究,比如說有一個新西蘭的學家,他是做中共的宣傳系統,做了非常精密的研究。
然後還有一個他做了關於「大躍進」很多很多的研究,然後他是用中共自己的檔案去做,很多檔案他不能打開,但他看了很多很多,然後看到有4,500萬的死亡的數據,是現在最大的。所以當然有,但是很難,很多人可能不去碰一些知道中共不讓你去研究的東西,比如說法輪功,就是很多。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有好幾位觀眾在線上等候多時,我們先接一下加州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請講!
高先生:安娜好!兩位嘉賓好!我聽了有關中共的新聞標準跟西方比,這是不能比的。比如像這件事情,它由中共的喉舌造這種謠,它實際上是有恃無恐,它就不怕,它根本就不要臉,它就亂來!它就覺得現在中共不是腐敗很厲害嗎?我要看到一個外國腐敗的例子,我就拿來正好,好像逮到一個機會就猛講,它才不管它是真是假,它只要拿著它就來,甚至於編造一個它都可以做的,它是沒有底線。
然後還有一位觀眾講到跟中國的交流,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很多人好像從技術上進行交流,實際上你看一看,這種交流有的時候反而起到一些矇騙其他人的作用。你要從技術上來說,從新聞的一些操作來說,包括那些人到了國外以後,他講了一大堆自由來說,沒有用!鄧亞萍的技術不好嗎?郎朗的技術不好嗎?他的技術都很好,但是他是邪惡的心靈。從這個角度來說,他說交流是不行的。
然後不是有句話嗎?在社會主義下面,最壞的爬上高處。他就是在那種激烈主義的東西下面,一定是靈魂最骯髒的人,他才能爬得高,而且是在這種宣傳喉舌部門裡面爬得高,他是兩面人,最擅於講假話,他臉不紅氣不喘,就這種人。包括我們再看遠一點,這些專制政府,比如說希特勒當政的時候搞的什麼國會縱火案,他就可以放把火把自己的劇院給燒掉,然後再來去抓。
主持人:好,謝謝高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加州吳先生的電話,吳先生您好!
吳先生:大家好!這個事件是中共精心策劃的,目的第一,不光是要搞臭馬悅然先生,更為了要搞臭諾貝爾獎,對國外可能沒有用,騙國內可能有用,因為中共覺得諾貝爾獎給它難堪,尤其是高行健的文學獎、劉曉波的和平獎,都是中共不願意看到的和最怕的,所以才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但不會得逞的,最終將搬起石頭砸中共自己的腳,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吳先生。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
李天笑:加州高先生講到跟中共的這些機構,或者學術機構這種表面的交流是沒有用的,我覺得只有起到矇騙作用,我覺得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曾經在美國一家最有名的民意調查機構擔任一個比較關鍵的職務,到中國舉行大型的調查。那個時候跟中國的一些機構進行調查的時候,首先如果問到一些比較關鍵的問題,從美國新聞署發來的問卷,問到關於什麼《美國之音》,或是收視率如何這些問題,拿到中共的審查機構去,他就馬上過濾,他說你們要把這個問題拿掉以後才讓你進行調查。另外,問卷還有最後的結果、報告等等,都要經過他們審查。所以說你出來的東西是不是真正的能夠反應民眾的這個東西,很難說。
還有你去調查的時候,有鄉政府的人跟著調查,還要幫你領路,你說民眾看到有鄉政府或者有領導跟著,他能夠真實的填嗎?這個要打問號。按照你統計的手法來說,自由填,他是暱名的,但是問題是你看到他填了,這個就很難說。所以這裡面有很大的問題。再有一個,剛才加州的吳先生講到實際上要搞臭諾貝爾獎。
主持人:是對中國人,不是對國外用的。
李天笑:實際上還有一個目的,這個目的就是通過把馬悅然搞下去,搞臭他,這個評委的位置要讓中共所屬意的人來填補他,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目的,這個目的其實它表面上沒有說,但是我們可以看到所有的運作都是朝這個來的。
主持人:張先生有什麼要回應的嗎?
張凱臣:剛才加州吳先生講的,馬悅然被誣陷這個事件是中共精心策畫的,這一點講的非常深刻,非常準確。
主持人:您認為它為什麼會精心策畫這樣一件事呢?
張凱臣:開始我就講了,我說這是中共的一個預案,是它的陰謀,我完全贊同加州吳先生的判斷,為什麼?因為中共想策畫它的御用文人拿下諾貝爾文學獎,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操作的事情了。關於這個事實的來龍去脈,辛灝年先生在他的講演中詳盡的披露,這一點我請觀眾看一看辛灝年先生的演講。
它之所以要這麼做,就是把評委,因為他是終生評委,它無法把他拿下去,它想盡一切辦法,只有抹黑他、搞臭他,這個位置像剛才天笑博士講的,騰出來,它們的人上去以後,它御用文人配合,因為它做了很多預案,實質具體的工作。所以就剛才主持人一開始問我,說你看它為什麼不怕清華大學受影響啊,教授本身名譽受影響?為什麼?因為它現在已經到了末世的時刻,它不再打仗出席搞一段偽裝,它來不及了,現在是戰鬥最後決戰了,必須赤膊上陣。
主持人:已經顧不上這些影響了。
張凱臣:顧不上了!所以說這個人叫他捧薄熙來也好,說給中共什麼妖魔化,中共背後的文章出籠也好,他都是犧牲、出賣自己的良心、自己的底限,為中共統治獻媚、獻計。
主持人:那您說到這兒,我們知道在中國其實在中國的學界也好,媒體也好,我們知道還是有很多有良心的學者和媒體人的,那麼像這些人他們也希望國際社會的聲援,讓他們在有限的空間能夠做出一些更大的事情,您認為他們期盼國際社會的媒體和學界對他們有什麼樣的……能夠通過什麼方式,或者怎麼能幫助他們呢?
張凱臣:您講得很對,因為中國你像李大同、高瑜,還有很多,馬曉明、昝愛宗等等很多中國的新聞界,包括一些《南方都市報》,包括《瀟湘晨報》,最近寫了很多直接抨擊中共專制本身的東西,這說明我們中國新聞界正氣在上升,很多記者在覺醒,良心在萌發,這是中共滅亡前的一個集結號和進行曲。
但是我們中國人的民主革命主要靠中國人自己,靠我們本身,我們全民族民主革命力量的大匯集,但是我們不拒絕外援,像妳所講到的,我們希望國際社會的媒體辨別中共的本質,給他們一個很好的支持。
主持人:那麼我們再說到今天的話題,漢學家馬悅然教授和中共說絕交,對西方的學界和傳媒界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呢?
李天笑:我覺得樹立一個很好的榜樣,可以說明中共它一切的所為都是為了政治需要,今天可以翻手為雲,明天可以覆手為雨,所以說你要不受害就是跟它決裂,這個是對外國學者,對中國的學者,對中國老百姓都是具有很深遠的警世意義。
主持人:那您認為呢?
張凱臣:我認為馬先生這種作法是真正從根本上解決了本質問題,他做的很乾脆、很徹底、很有骨氣、很有原則,我非常由衷的敬佩。
主持人:好,非常感謝張凱臣先生,也謝謝李天笑博士,我們也感謝在線的Mat。那我想我們今天在現場和線上有我們西方的,還有我們華人的評論員大家一起探討這個問題,我想大家之間也有溝通和交流,和我們觀眾朋友也有交流,也非常感謝Mat,希望我們今後還有更多的機會能和大家一起分享您的想法,把西方大家的意見和我們華人觀眾朋友來互相溝通。如果您還有什麼樣的想法,你可以寫我們的反饋郵箱:feedback@ntdtv.com,謝謝各位收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