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振強:長江遭結紮-華夏大地怎麼能不斷子絕孫

【新唐人2011年6月6日訊】最近一些天來,有關鄱陽湖、洞庭湖正在成為與呼倫貝爾大草原比肩的千里沃野的消息不絕於耳,令人頓覺自身見證歷史時刻的神聖。不是嗎?鄱陽湖、洞庭湖肯定形成於中華民族種族出現之前,這樣的兩個照顧、體恤中華民族繁衍、生息的湖泊,滄海變桑田、舊貌換新顏,湖泊一去不復返,碧草千里空悠悠,還不足以令人激動嗎?什麼「洞庭秋月」、「遠浦歸帆」、「平沙落雁」、「漁村夕照」、「江天暮雪」,什麼嶽陽樓、君山、杜甫墓、楊麼寨、鐵經幢、屈子祠、躍龍塔、文廟、龍州書院,今後統統都只是傳說;什麼「漁舟唱晚,響彭蠡之濱」,「山蒼蒼,水茫茫,大姑小姑江中央」,全都給我玩去!

這樣的情形,或許與當下的「特殊國情」相吻合——我們有轉基因水稻,已經對所謂的魚米之鄉不感冒了;我們的房地產突飛猛進、舉世無雙,我們的拆遷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亙古未有、中外罕見,已然創造了抓捕抗拆人數、自焚人數、爆炸人數等多項吉尼斯世界紀錄。毋寧說,鄱陽湖、洞庭湖的土地化,是上天對我們建房少地的眷顧!

儘管人們對當初三峽建壩、結紮長江的決策過程之「高度民主化」有所耳聞,但陸續披露出的一些史料,仍令人觸目驚心!咬不滿牙、切不上齒。為了堵截一個執著的、反對建壩的人大代表發言,正在召開大會的人民大會堂竟然可以瞬間斷電、斷掉除主席臺外的所有麥克風——這該算是斷聲斷言的最生動、最濃縮的詮釋了!還有,始於1986年6月、歷時3年之久的論證,除9位拒絕在論證報告上籤字的9名鐵骨錚錚的專家外,400餘名專家,究竟是腦子全部進水、還是逐一被和諧,我們不得而知。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項工程,基本上就是一項賭氣工程、貓膩工程、政治工程——甚至可以說是缺乏科學、缺乏人性、缺乏良知、缺乏對中華民族子孫後代負責任的政治之工程!據說,有過這樣的爭論、拍板,因為反對修建三峽大壩的,多為爭議、異議人士,照今天的話說,就是具有「異質思維」人士。於是,某者發話:順從了他們的意志,那還得了!或許,從某種意義上說,是泣血上書、百折不撓、誓要顢頇鐵輪之錚錚鐵骨人士,反作用力了一把,促使大家長痛下殺手。

其實,這個殺手,不是下在具體人事上,而是下在了中華民族的千秋未來、子孫後代的萬古生死存亡上——你一句話就結紮、幽閉了包括你自己在內的父母親河流長江,你就不想想,馬上就要斷子絕孫的嗎?這不是什麼自然規律、自然法則,沒有那麼大——這不過是些基本的常識,是自然界的小畜生、小動物都懂得的淺顯的道理。

中華民族的人口可以計劃生育,結紮了一個,還有另外一個,結紮了一批,還有另外一批。可長江只有一條,是不容許你拿來做結紮實驗的,結紮了,就等於是廢了,下面也別再指望後代繁衍、香火延續了;結紮了這個,不是好玩的,是「20年後又一條好漢」都喊不出來了的——鄱陽湖、洞庭湖之近日,就是被結紮後的體徵之呈現。

當初,你是賭氣也好、顯示自己大家長的牛逼哄哄也好,或者為了多賣幾個結紮繩索、多拿一點手術費、工程承攬回扣也罷,再或者是了為讓這個廢人更好管理、更千秋萬代成為家族的囊中之物,你這麼嘀咕、這麼琢磨、這麼盤算,執意要這麼做,都可以,事實上你也攔壩了,也成功了。

但是,你別忘了,被結紮的,可不光只是長江上的一個壩子,那是13億人直接、間接的生命!那是海內外死去的、活著的所有華夏子孫的精索、命脈——他們痛苦的呻吟、憤怒的眼神、悲絕的喊叫,你難道不發抖嗎?

一個文革,一個三峽,一個精神的,一個實物的,是兩座「豐碑」,已然矗立在華夏大地上。對於前一個,至今不肯有說法,至今陰魂不散、招魂附體,對文革發動者稍有揭露,即面臨被「公訴」之威脅。對於後一個,至今已體察危害之大,但顯然也是躊躇遊移、手足無措。

文革與三峽,更是箝制、窒息、結紮、斷送中華民族子孫後代從精神到身心的遺產——供奉、膜拜、因循、繼承這樣的遺產,結果會怎麼樣,想一想都令人不寒而慄!

作為中華民族的一員,難道我們真的是如此逆來順受、苟活於世、蠅營狗苟、勢若蟲豸之人?難道我們真的是如此都被結紮、被斷子絕孫了亦已然屁也放不出一個的種嗎?

──轉自《凱迪社區》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文章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