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洛:三峽一個沒人敢負責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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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5月29日訊】自從三峽工程上馬以後,或者說上馬以前,特別是在一九九一年開始,在中宣部的主導下對三峽工程進行一次片面的、大規模的宣傳,所以中國的老百姓從那個時候開始基本上聽到的都是關於三峽工程的正面的宣傳。可以說到了一九九七年三峽工程截流的時候,就是完成大江截流的時候,三峽工程是到了它最高點,就是它工程進行的很順利。

那麼當時中央的領導江澤民、李鵬,從中央部委到地方的這些省市領導都去了截流的這個慶功大會,聲勢相當浩大,那是到了最高的點。江澤民在這個大會上就講三峽工程有多少項世界第一等等,整個就成了中國的一個就是表現社會主義好的、社會主義優越性的這麼一個愛國主義的工程。

到了二零零三年六月一號正式蓄水以後,整個形勢有點開始就變了。因為你在那建大壩對河道的影響還不是太大,因為它不能把大江全部都堵塞起來。那麼等到它正式蓄水的時候水位就抬高了,當時水位升高到一百三十五米,就是說將近升高了七十多米,就是在大壩處升高了七十多米。升高七十多米以後,就是一個多月以後,也就是在七月十三號這一天,三峽庫區上游的千將坪這個地區的滑坡體就開始運動滑到江里去了。

照中國官方的報導,說是死了十四個人,十個人失踪,就是一共是二十四個人。但是根據當地的居民和到那裡去過的地質專家消息,他們講死的人還要多一點。那麼七月十三號發生了滑坡,當時中國政府馬上就說這和三峽工程沒有關係。那麼經過後來的中國和日本的這些專家的研究,就證實了這個三峽工程水庫的蓄水是誘發千將坪滑坡的一個原因,就說三峽工程蓄水和它有關係。

到二零零四年的時候開縣發生洪水,再後就有很多了,開縣井噴啦,重慶起碼三次的朝天門被淹,重慶老城磁器口被淹,重慶乾旱、重慶缺水,很多事情,下游的長江的江堤被沖的這一系列的事情。但每一次出現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別人還沒說什麼,還沒參加評論呢,中國政府馬上就先說了這個和三峽工程沒有關係。

那麼到今年五月十八號的時候,中國國務院的常務委員會就批准了《三峽工程後續工作規劃》這個報告,就把三峽工程一些問題、一些不利的影響擺到公眾媒體的這個檯面上來。從過去的和三峽工程沒有關係,到現在承認三峽工程建設之後出現的一系​​列這些不利的影響。但是他就和那些媒體所說的絕不是什麼中國政府承認三峽工程決策是錯誤的,他們並沒有這麼做,他們還是認為三峽工程還是主要是好的,發揮了防洪、發電、航運、供水方面的綜合效益。所談的問題只是一些次要的,這是第一。

第二,他沒有談問題產生的原因和問題的後果到底是什麼,這些不利影響的後果到底是什麼,他也沒有具體的談就是說你所採取的這些措施一共要花多少錢,這是國務院報告裡它沒有說的。那麼據我知道的是一共是兩個數字,一個是一千七百個億,一個是三千億,這是兩個數字。其實這幾個數字在去年兩會的時候,重慶代表團曾經提出過,重慶人大代表團曾經要求中央政府撥給他們一千六百多個億來解決三峽工程移民的問題。

我的觀點是他們這次承認這個錯誤關鍵是讓老百姓繼續出錢。因為三峽工程並不是這個建設集團靠銀行的貸款拿來做工程,然後用自己的發電收入來歸還銀行的貸款這樣的模式。而是中國政府通過收取特別的稅,就是在每一度電裡面徵收一分錢的特種稅,就是三峽基金。靠這個方法來建設三峽的。

據我的統計,就是根據我的數字,到二零一零年底中國政府通過三峽基金一共為三峽工程收集一了將近一千一百億元人民幣。那就是說三峽工程一半以上的投資是中國老百姓投資的。但是中國老百姓基本上從三峽工程它的發電效應裡面得到任何的回報,它的電費也不是像以前葛洲壩一樣是很便宜的,而是它的電費是很貴的。

那麼現在就是說中國老百姓起碼從現在開始到二零二零年,在這段期間要支付三峽工程後續工作的起碼一千七百億元人民幣。這就是他公佈這個他的這個不利影響的最主要的目的。

因為三峽工程應該說基本上已經是結束了,它還剩下一個升船機到二零一四年或者二零一五年完成期,其它的工作他說都已經完成了,那就說基本上已經完成了。那既然已經完成了,你已經收了一千一百億元人民幣了,那你就沒有再有理由再問老百姓收錢對不對呀?你事情都已經乾完了,你再收這一千七百億或者三千億你拿去幹什麼?你說不過​​去的。

那它起碼要把這些問題談出來說我還得收錢,還得去幹這些事情,還得擦屁股對不對,這件事情我還有很多屁股沒擦呢,所以要拿去擦屁股,所以對不起老百姓你還得給我拿錢,還得買單對不對?儘管你沒有得利你還得買單。這是最主要的。

那麼很多人就說為什麼三峽工程它不買單呢對不對?既然是三峽工程,它所帶來的不利的影響為什麼要中國老百姓買單而不是三峽工程買單?我們首先註意一下,國務院批准的這個規劃原名是《三峽工程後續工作規劃》,而現在國務院批准的是《三峽後續工作規劃》,他把“三峽工程”變作“三峽”。其實他是有意把這個不利的影響,把三峽工程給它脫開來。因為國內的一些三峽工程“主上派”他就說你說的這些問題不是三峽工程帶來的,而是三峽地區原來就有的,比如說滑坡問題,比如說水質污染問題等等,比如說移民家裡生活困難的問題等等等等不是三峽工程帶來的,而是三峽地區原來就有的。

所以我們在這裡談這個就是說三峽工程帶來的不利影響,說中國政府承認三峽工程帶來的不利影響,我們是有點從主觀入手,因為媒體是這麼解釋的。其實中國政府是盡力在撇開、瞥清三峽工程所帶來的不利影響,所以國務院把這個規劃的名稱也進行了改變,你仔細讀一下它叫三峽後續工作規劃。其實它是一個無主的,你說它到底是三峽工程的還是三峽的?那三峽有什麼後續工作呢?三峽是一個地區對不對?三峽是一個地名。所以這裡要提請注意,其實很多人往往不注意這些小節,其實在這些小節裡面它其實有很多很多的文章。

那麼我們所說的花這麼一千七百個億或者是三千億解決這個工作,根據我所了解的三峽後續工作規劃,這主要是為重慶市再繼續搬遷三十萬所謂的生態移民,其實就是三峽工程移民。因為我們以前曾經討論過這個三峽工程的淹沒紅線,他訂的太低,訂的水平線是錯的,因為它是斜的,它是一個坡度的,這我不再重複。那麼中共政府現在也把它的移民紅線悄悄的從一百七十五米抬高到一百八十二米。根據他們的計算就說這個抬高要將近搬遷三十萬,繼續在搬遷三十萬移民。而為了搬遷這三十萬移民,他們要支付起碼一千七百億元人民幣。

那麼我們現在要說到一個最終他還要花多少錢?其實這個三峽工程的後續工作它不是說你這個後續工作到二零二零年完了以後這個三峽後續工作就沒有了,三峽就是一個圓滿的結束,就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它不是這樣的,它的後續的問題還是更大,還根本就沒有解決呢,這只是一個開頭。那麼後面的工作它再要完成​​的話,根據我的計算那是幾萬億元的投資,它是不能解決的。

因為三峽工程它當時上馬的時候,它有一個理由,它為什麼能夠上馬,他就說它有一個措施叫做“蓄清排渾”的措施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想很多朋友他們一定聽說過這個“蓄清排渾”的措施。 “蓄清排渾”就是說洪水大的時候、泥沙多的時候我不蓄水我把它水排下去,等水清的時候我再給它蓄起來發電,這樣就能夠解決三峽水庫的泥沙問題不會出現像三門峽這樣的泥沙淤積問題,他是以這個做理由的。

其實現在根據三峽工程從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和二零一零年三次所謂的正常蓄水位衝擊的時候兩次失敗,到去年二零一零年成功,它就用實踐證明了“蓄清排渾”這個措施是失敗的,它不可行的。從這個觀點來說它的整體的構思就全部錯了,它當時的所有的措施都已經錯了,那麼你要再來對這個工程進行什麼修修補補的改造?

我最近在BBC上發表了一篇文章,就是說三峽工程還是早點拆了好,因為晚拆就拆不了了。那麼我看到一些讀者的評語,他就說還是不拆的好,他說拆的話還有拆的費用。那麼我們如果從這一點來想的話,因為如果我們不拆的話,解決問題將來的費用、將來的代價、將來的成本是遠遠高出我們現在把它拆了的這個成本。因為就是從重慶來說,他們自己預計的,他們重慶市委做的規劃裡,重慶市最終要搬遷四百到五百萬移民,把他們搬出三峽庫區,因為他們認為那裡已經是不適應人類居住了。

那麼我們就想它現在是到二零一零二年之間他要搬遷三十萬移民,要花一千七百個億。他最終要搬遷四百到五百萬移民,要花多少錢會算的人他自己都會算是不是?如果我們現在不拆它的話,搬遷這四百到五百萬人就是一個不可避免的結果。這個錢誰出?這個錢三峽工程它是不會出的,它也出不起對不對?這個錢還得中國老百姓出,就是說從二零一零年以後中國老百姓還得繼續掏錢,還得掏更多的錢。

我的觀點就是說黃河三門峽工程蓄水一年半以後它就宣布失敗,它這個工程的失敗來的很快,就像一個犯人被砍頭一樣,立斬,馬上就死了這個工程,死了以後他再重新給它改造,就是死馬當活馬醫,現在就是處在一個不死不活的​​狀態上。那麼三峽工程是個什麼?如果你現在還是按照現在這個思路往下走,那它是不死,三峽工程是不死,你不拆掉它它是不死。但是它是一個什麼罪呢?它是一個陵遲的罪。就像中國古代的皇帝發明一個罪刑,就是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讓你慢慢的死。對中國老百姓來說,這是一個最昂貴、最痛苦的一個結果,那最後還是一個死,就是讓你死的慢,死的時間長對不對?所以中國古代的那些壯士們在受刑的時候他就說請你立即把我斬了,寧願一下子就把我殺了也不要讓我陵遲這麼來死。

三峽工程現在講的很多的這些問題它是沒辦法解決的,或者它的解決的成本是很昂貴的。比如說像三峽的船閘的問題,它限制了長江的航運,它現在已經到了它的極限了,它的極限也沒有達到它原來論證報告所說的那個能力。你現在要解決這個問題怎麼辦呢?只有一個辦法,你再開一個,你再開一個長江航道,你再挖一個長江航道出來讓船在那裡走對不對?這是解決的辦法。你說這個辦法它的成本多高,它對自然對生態的影響多大誰也不知道。

那麼還有說這個水污染。水污染我們不說它的治理的難度什麼東西,我們就引用三峽工程初步設計的總負責人張光斗先生在二零零一年他給中央領導的一封信,他在信中說他剛到重慶去看過,對於這個水污染的問題很擔心,建設中央拿出三千億人民幣來治理三峽水庫的這個水污染問題。這裡又出了個三千億對不對?

我們剛才說移民可能會要三千億搬遷三十萬,那這裡又出了個三千億。那麼當時的時候三峽工程的造價是兩千億,他治理三峽工程的水污染就要三千億。其實張光斗自己心裡很明白他設計的這個三峽工程它問題很大,因為你治理水污染的費用就已經超過三峽工程的總投資了,那這個工程肯定在經濟上是不合理的。

那麼最後還是說說張光斗先生。張光斗先生今年在清華大學校慶的時候,因為他是當作清華大學的大師來被人們慶祝,現在活著的大師來被人們慶祝的。那麼我專門看了一下張光斗先生他簡歷裡面他是這麼說的,他參加了北京密雲水庫的建設。我就很奇怪了,我說張光斗先生他主持過中國的三門峽大壩的設計,也參加過密雲水庫的設計,他也參加了三峽工程的論證和設計,而且還是擔任了最主要的負責人,擔任三峽工程初步設計的總負責人,擔任了三峽工程質量檢查小組的組長。

那麼他為什麼不提?在他的簡歷裡面,在他今年最輝煌的簡歷裡面,今年是他九十九歲生日,在簡歷裡面他不提三峽工程呢?當時我就很納悶。中國人有一句話說像關雲長一樣的只講過五關斬六將,不提走麥城的。所以說張光斗先生他當時在他簡歷裡面的介紹就可以預測到中國政府,就是國務院承認它有不利影響也不是一件什麼特別的事情。因為張光斗現在已經和長江三峽工程劃清界線了,和黃河三門峽工程他已經劃清界線了,他說和他沒關係了。

那麼我們回到這個責任。三峽工程既然有這麼多問題,那麼說我們要找一下到底誰對它負責對不對?其實三峽工程這個決策者他是敢做不敢當,你現在去問,就是說誰有膽子站出來說他是對三峽工程負責的對不對?李鵬他敢嗎?他不會;江澤民他會說嗎?他也不會的,錢正英、潘家錚、張光斗、陸佑楣,他們誰說他們對三峽工程負責,或者說對這些不利影響負責?沒有人的。所以說當一個工程沒有人敢為它挑擔子的時候,那麼這個工程就是一個很危險的工程。

── 轉自《看中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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