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志大師早年傳法故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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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5月13日訊】

天 津

都是緣分化來的

師父在天津舉辦第一期傳功講法學習班的時候,70多歲的孫秀蘭參加了。由於她從小患傷寒,落下了耳聾的後遺症。長年的勞累又使她變成了90度的羅鍋。

師父開始講課了,可是她因為耳聾,怎麼使勁聽也聽不見。心想:老師講什麼呢?我也聽不見呀!正著急呢,就听師父說到:“有人耳朵聽不見,我現在就讓她聽見。”隨著這句話,她的耳朵馬上就能聽見了。她認真的聽著,師父的話句句都入了她心,越聽越愛聽。

到下課了,她高興的環顧四周,感覺有些異樣,就問身邊的學員:“你們看我是不是長高了?”

學員回答說:“不是長高了,是羅鍋直了!”

她不相信,大家都這麼說,她上下張望看自己,真是羅鍋直了!

天津班上她親身見證了神蹟,對師父恩德難以言表。學習班結束時,大家都爭先恐後和師父合影留念,她看到很多記者也都想和師父照相,一些女記者還肆無忌憚地去挽師父的胳膊,她在不遠處緊緊盯著。再一看師父,師父既沒有做任何讓女記者們下不來台的動作,也沒由著她們胡來,每次她們挽師父的胳膊時,師父一動不動的站著,但她們每次都挽空了。她看了後著實佩服了,心想:“這位老師真是正派!本事真大!我就學他的法了!”

1994年5月,孫秀蘭又參加了長春學習班。來上學習班時,別人佔了她的座位,她就找了一個小板凳,坐在第一排之前的正中間。師父看看她笑笑說:“咱們這都是緣分化來的。”

很多學員都想見師父,就經常在入口處守著,也都守空了,師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已經入會場了。老太太孫秀蘭也想見師父,但從來沒有堵過門,卻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巧遇師父。每次師父總笑笑說:“咱們這都是緣份化來的。” ◇

熱線連接有緣人

師父應天津電台專題欄目的邀請,做了一次熱線直播。師父接了一個熱線,是一個男子打來的。他開始說自己身體有病,跑了很多地方的醫院,也沒治好,非常疼痛,非常痛苦,他問師父法輪功可不可以治他這種病。師父講了法輪功對病的認識,告訴他要想煉功必須放下自己的病。

師父講完以後,那個人說:“李老師,您看能不能給我調理一下。”

師父講:“你現在正疼是不是?”

“疼得很厲害。”那人說。

師父說:“那好吧!我們所有的聽眾,凡是這個部位有毛病的,都可以照著我說的做。大家站好,放鬆,想一下你有病的地方,站好,放鬆,放鬆。 ”

時間過了大概5、6秒鐘,師父說:“好了,大家趕快活動活動。”然後師父問熱線上​​的那位:“你好了沒有?”

“好了。”

“真的好了,還疼不疼?” 師父又問。

“不疼了!太謝謝您了,我對著電台的方向給您磕頭了!”

師父笑著說:“不用。”

收音機里傳來了那個男人的哭聲,他邊哭邊說:“我太謝謝您了,您不知道這麼多年,這病給我造成的痛苦啊,真的太謝謝您了。

師父說:“不用。”

“這位聽眾朋友不要太激動。”女主持人安慰道。

師父接著說:“聽我講啊,氣功師治病是採用超常的手法,有的人悟性好,氣功師問他好沒好,他說好了,就真的好了。有的人悟性差一些,氣功師問好沒好,他說好了,但好像還有點難受,這樣一來就真的給自己留了一點。” ◇



一九九七年武漢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舉行大型集體煉功,列隊組字。

鄭 州

法正風雨球場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一日,師尊在河南鄭州舉辦傳功講法,地點在一個廢棄的體育館。學員們稱它叫“風雨球場”。為什麼叫“風雨球場”呢?因為在它的背後蘊藏著深刻含義:好與壞,勝與負,就在這個“風雨球場”,大法演繹了一場正邪較量。

這個廢棄球場,中間是一塊破舊的地板,四周是磚頭砌的台階看台,座位殘缺不全,破舊的窗戶有的連玻璃都沒有,整個球場千瘡百孔。老學員們一走進來,心裡都非常難過,讓師父在這樣的條件下講課?這是師父所有講法班中場地最差的一個。學員們從全國各地來趕來,大約有一千七百多名。

學習班如期舉行。第一堂課順利完成。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十二日星期天,那天下午,球場上空突然烏云密布,天一下黑了下來,場內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開課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傾盆大雨夾著冰雹一齊落下,球場的鐵皮頂被震得發出巨響。狂風夾著暴雨從殘破的窗戶外吹了進來,靠邊坐的很多學員身上都被雨水淋濕了。雨越來越大,人員有些騷動,窗邊的學員開始往場內靠。躲雨的學員陸續從看台上走下來,都往講台近處移動。

在講台對面的左邊,坐著一位老弟子,隨師父同行來的,她靜靜坐在那裡觀察,沒有出聲。她發現講台前也出現漏雨了,抬頭一看,講台上方的頂蓬已被冰雹打破,雨水直往下流,馬上就要殃及到師父。這時禮堂四周又響起了各種各樣動物的奇怪叫聲,此起彼伏,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緊接著,跳閘,燈滅,場內一片漆黑。有人騷動,有人靜靜打坐。隨行的老弟子目不轉睛看著師父,怎麼辦?

“誰在上面?”這是師父的聲音,老弟子就在對面,時刻準備聽命。她目不轉睛盯著師父,只見師父微閉雙目,雙手掌心向上,平放胸前。片刻之後,師父在漆黑中又開始講法了,師父說到:“當年釋迦牟尼正在給弟子講法時,突然一陣風吹進來把蠟燭吹滅了,釋迦牟尼的弟子有些騷動,釋迦牟尼就告訴他的弟子,不要受到干擾。釋迦牟尼就在一片漆黑之中繼續講法。”

學員們聽了師尊這段法後,都安靜了下來。這時候,工作人員找來了蠟燭點燃了。光亮中,師父把桌子一清理,坐到了上面。只見師父雙腿上盤,打了一套大手印。之後,又用手在空中一抓,把什麼東西裝進了一個礦泉水瓶子裡。場內靜無人息,大家都默默地看著師父的一舉一動。過了幾分鐘,風停雨住了,天漸漸變亮了,太陽出來了,電也來了。

師父說到:“鄭州這個班素質特別好,但是帶來的東西也不少。你們知道嗎?我都給大家做了件什麼事情。”

師父講了這些話,學員們都不大明白怎麼回事。接著,師父又繼續講法。講著講著,師父突然停了下來,說道:“今天沒有時間了,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講完。今天誤的課明天補上。大家在半小時內要回到住處。”說著,師父起身先走了。

師父手裡拿著那個礦泉水瓶子離開,一個學員上去問師父要那瓶子,師父問:“你要它幹什麼?”後來弟子說,看到瓶子裡的水是紅的。

那天下課後,等學員們走出球場,看到街上的樹劈倒了不少。為什麼提前下課?明明還有時間。有個經常跟班的鄭州小伙子,就在球場的控制室裡。他看到跳閘後線路上一直沒有電,可燈卻一個接一個地亮了。他一直納悶為什麼提前下課?就在師父離開大約半​​個小時後,當學員都快退完時,電突然又停了,燈全滅了。

學員們到黃河邊去玩,看到黃河兩邊很大很大的樹都連根拔起了,後來大家才終於明白,師父講的“鄭州這個班素質特別好,但是帶來的東西也不少。”也就是將學員身上帶來的不好的東西全都清理掉了。 ◇

麻城的“大肚人”

張婆婆和老伴在去鄭州的火車上,遇到了麻城的一個癌症患者,大肚子,幾個人背他擠上了火車。在鄭州法輪功學習班上,張婆婆和老伴又見到了這個人。

在學習班上,老倆口座位在門邊,大肚子人就在他們身後,六月天,大棉毯鋪在地上,大肚人躺在地上睡著。

第一堂課講完後,師父走了過來,對大肚子人說到:“那個睡著的,你幹嘛?”

大肚子人回答說:“我是來得法的!”

師父手裡拿著扇子,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說:“你這樣怎麼得法?”

大肚子人說:“我只要有一口氣,我就來得法!”

師父說:“你既然來得法,就起來吧!”

大肚子人說:“起不來。”

“起來!起來!沒什麼起不來。”師父說。

他家里人一聽,馬上去扶大肚子人起來。師父要他家人放手,說:“放手。要你放,你就放。”

家人聽師父這麼說,就放手了。大肚子人果真就自己站了起來。

等到第二堂課講完之後,開始教功。師父對大肚子人說:“起來煉功!不扶,讓他站著煉!”

大肚子人就真的自己站著煉功了。下課後,師父又對他說:“你站著幹嘛?走吧!”

他這時才剛剛能站,怎麼能走?可師父說了,他就爭取走走。他先伸出手,想讓人牽著。

“不牽,跟我走。”師父對他說。

他站起來,就慢慢跟著師父走了起來。

師父看著他,說:“腳跨大點!”

他馬上大跨步走了起來。師父提醒說:“今晚回去就會有變化,明天再來。”

第二天大家看到他時,大肚子人的肚子已經消去了。三、四十人都圍過來聽他昨晚的故事。他說,晚上回去後就可以吃東西了。後來拉了很多膿血塊,肚子就癟了。從這之後,他就像正常人一樣可以坐著聽課了。

這個原叫“大肚人”的學員從鄭州學習班回去以後,他的事情就傳開了,一傳十,十傳百,麻城一個月就有兩千多人開始學習法輪功。這個人接著又去參加了濟南法輪功學習班。在濟南學習班上,他向師父獻了錦旗。 ◇



1999年,黑龍江哈爾濱市3 萬名法輪功學員在體育場晨煉的壯觀場面。

山 東

沉默的威嚴

師父傳法期間的隨行弟子親述:

1993 年,氣功研究會的某人邀請師父去他們的老家山東聊城辦班,打著把好功法介紹給家鄉父老的名義,實質上想和當地氣功協會合夥分錢。班結束後,按合同走,當時師父到全國各地辦班條件與合同是統一的,師父只拿3或4成,當地主辦者拿5到7成。當時法輪功在全國各類氣功班中收費最低,門票40 元,老學員減半為20元,每次都有大量的老學員跟班學習。因為師父收費很低,每次辦班,租場地、吃、住等費用算下來,幾乎一分錢不剩了。

山東當地氣功協會的主辦者抱怨師父門票費壓得太低。後來,在送師父去濟南火車站的汽車上,主辦方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指桑罵槐、喋喋不休地嘮叨了一個多小時,全是針對師父的抱怨。

我坐在後邊聽著,開始還強忍著,慢慢的終於憋不住了,實在無法容忍她這樣誹謗師父了,便脫口而出:“你給我住口!你再這麼說就停車,別送了,我們下車自己去。”

師父立即回過頭來看我一眼,一句話沒說,有點責怪的意思,就是讓我別說了,坐那兒別動。師父慈悲而嚴肅,表情帶著威嚴,讓我一下平靜了下來。那人似乎被師父的威嚴給抑制住了,再也不吱聲了。

事後師父也沒有再解釋。整個過程中師父一句話都沒有說,卻使在場所有的人,包括那主辦者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與錯誤。 ◇

一張特殊的聽課證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師尊在濟南舉辦第二次傳功講法,地點在濟南皇亭體育館。玉梅原來約好與一同事同去,準備好的聽課證由她來保存。可在開課前幾天,同事突然遇車禍身亡。這飛來的橫禍,讓人悲痛之餘更加感嘆修煉的機緣。這一張聽課證經過了幾人之手後又退回到了玉梅手中,又意味著什麼呢?離開課僅有三個小時了,聽課證還在她的手中,她想,一定會有有緣人在等退票,一定要在開課之前把這件事辦妥了,不能錯過任何一個有緣人。可在此之前,她還必須先到病重的母親那兒去一趟。

母親80多歲了,家里人輪流在晚上照看著老人,今天輪到玉梅。玉梅回到母親那裡,一邊簡單的吃些東西,一邊和母親聊起了聽課的事,又給她講起手裡的這張聽課證,是怎麼“周遊列國”後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說著說著,她無意中想到了母親,如果母親能去聽課該多好啊!可是她病得太重了,由於嚴重的心髒病,心力衰竭,腎功能衰竭,醫院早已下了病危通知,必須按照醫生的囑咐讓母親臥床休息。所以,對於母親去聽課的事她連想都沒想過。

沒想到她這一說,引來了母親的一席話。母親說:“昨晚我做夢,來了個唐僧打扮的師父教我煉功,還帶了個瘦男孩。” 玉梅心頭猛地一震,她忽然想起母親從小就信佛、敬佛,心地善良又能吃苦,難道這就是高人點化嗎?這一念發出,徹底改變了狀況。玉梅馬上和家人商量,決定讓母親去聽課試試看。於是她請來了同修幫忙,打上出租車,直奔濟南皇亭體育館。

好容易才把母親架進了課堂,玉梅的心還提得老高老高。當師父一出現,母親一眼看到師父時,立即就抓住了她的手說:“這就是我夢裡見到的那師父。”母親激動地說著,淚水已流到了唇邊,聲音都變了。課堂上,玉梅心裡還擔心母親身體能不能撐得住?萬一出點什麼事……那顆心就這麼一直懸著。轉頭看母親,她正聽得入神,一點都不像個垂危的病人。玉梅禁不住感嘆:母親的緣份真大啊!

母親屬於重患病者,按理說是不應該帶進學習班的,師父是在傳大法,不是來給人看病的。她心裡總是猶豫萬分,一怕母親出事,二怕麻煩同修接接送送。第二天,當大會安排學員們與師父合影,她就沒帶母親去。等機會一錯過,又讓她追悔莫及。

第三天,她又帶母親搭車前往學習班。車到體育館大院門口,還有一段路才能到課堂。這一段路對母親異常的艱難,雖然有同修幫助攙扶,老太太還是步步艱難。老太太除了心髒病,還有嚴重的類風濕,全身浮腫,關節痛得不能走路,加上六歲就裹了小腳,整個身體頭重腳輕。從大院門口到禮堂,對重病的老人真是巨大的難關。母親堅持著,玉梅的心提著,她真後悔不該冒這個險來,萬一出事情該怎麼辦?後果不堪設想。正想著,一抬頭,師父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了,正健步走來。

“老師!”她們齊聲喊道。可師父並沒有搭話,像在做著什麼事情,目光專注地邊走邊看著老太太的身體。師父走過去後,又以同樣的目光審視著老太太的後背,那目光非常嚴肅、鋒銳。師父就用這樣的目光匆匆完成了“審視”,然後快步走回了課堂,因為這時學員們都早已全部坐在課堂裡了,院子裡只有她們。玉梅不知為什麼師父單獨出來看母親,一定有事,有急事!她來不及多想了,先進去聽課了。

第二天,母親身體發生了突變,尿量大增,而且是血尿。血尿排完後,全身輕鬆了,浮腫消去了,很多病症也消失了。這時,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昨天師父急匆匆出來是給母親清理身體的。可是,師父在課堂上就一直在給大家清理身體啊,為什麼還急著給母親單獨做呢?

之後幾日,上課前師父都在院子裡等著,一見老太太來了,緊忙迎過去。師父只能利用課前的那一點時間過來幫老人,而且做得不動聲色,以至於周圍人都沒有覺察。直到她看到母親身體發生了巨大變化之後才意識到:師父之所以趕在幾乎沒有時間的課前為母親做,就意味著在課堂上做已經來不及了。是師父及時趕到,母親的性命才得以保住,同時從根本上給她清理了身體!想到此,她後怕得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充滿了對師尊的感恩。同時也深深自責,為什麼讓師父每天等待? !為什麼自己天天“遲到”? !

這一張特殊的聽課證,經歷了生死搏鬥、命運之爭,最終回到她的手上,來將母親挽救。這是何等的機緣巧設?她深深體會到,是慈悲的師父洞察一切,不但在最後一刻及時地讓母親得法,還使即將發生的奪命橫禍化解在不知不覺之中。每當看到師父說:“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她都說不出的感動,得法的生命就是在這種情懷中感受著生命永遠,感念著師恩浩蕩! ◇(編者註:為了保護這些身在大陸的法輪功學員,我們隱去了他(她)的真實姓名,文中人名為化名)

現場指揮

開課第二天下午,師父與學員合影,地點在皇亭體育館院內樓梯台階上。這次拍照有兩個特殊狀況,一個是天氣特別熱,一是人員多。那天是夏至,當天天氣預報氣溫是三十七度,合影時間安排在當日下午。時間緊,人員多,天氣炎熱,全體學員要和師父在院子裡曬得滾燙的水泥台階上完成合影留念。根據當時的情景,幾千人在這麼小的背景下完成合影,就算分大組合影,怎麼也得五個小時才能完成。晚上師父還要講法,現在連四個小時也不到了。會務的學員如何能應付呢?

這時,人群前面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用手勢示意著人們向左右前後移動,定眼一看,竟是師父。人多聲雜、時間緊迫,既沒用擴音器,也不用大聲喊,師父就用手勢示意著人們,向左、右、前、後移動。隨著師父的手勢,學員們迅速做出反應。一組人完成,另一組人再出現,師父就在“火爐”裡,在熱浪的人群中,汗流浹背地指揮著大家。隊形一排好,師父往人群中間迅速一站,“卡嚓”一聲,完成合影。

合影工作順利結束,最後還給大家留出了足夠的吃飯時間。晚上的課準時開講。 ◇

從台灣來的學員

家在台灣的鄭文煌老先生,因太太患有偏頭痛的毛病,找遍了台灣的名醫都束手無策,經大陸親戚的建議,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到濟南去聽李洪志老師講法。參加九天傳功講法學習班後,鄭太太的病不藥而愈,也明確了修煉人該怎麼做了。回到台灣後,他們於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七日在陽明山建立了全台灣第一個煉功點。 ◇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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