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年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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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3月22日訊】我,孫紅箏,1950年3月28日出生,家住上海市黃浦區溫州路41弄2號503室,工作單位(上海運輸公司工會辦事人員),1999年4月退休在家,生活安康、鄰裡間相處和睦、安享晚年快樂生活。

某日頂樓603室姚志良在我居室上違章搭建電器工作室,並造成了他家廁所滲漏到我的居室及廚房內,我的房內整天惡臭難聞至極,我的正常生活被徹底燻誇,每日三餐不能燒煮!為了我的生活能恢復到原有的安寧清潔中,我向物業公司、街道司法科、區信訪辦無數次反映情況,但始終無人管!在反應這一系列問題的過程中才得知姚志良夫婦是司法局的,市勞改局的領導!沒人敢得罪!所以我反應的一切問題不僅遭到無理拒絕、更是無人敢管!在這12年的反應問題的過程中,街道办將我說成是非正常上訪人員,這其中的無奈與痛苦可想而知。

更不幸的是08年奧運會開幕前夕,8月7日下午我在家準備晚餐時突然街道司法信訪科付玉鴻等人及南京東路警署賀副所長帶領三名警員直衝我家!不由我分辨就將我綁上警車,他們這幫惡警盡把我這個無辜老人送進了他們所管轄的《黃浦區精神衛生分中心》(地址:上海市浦東新區張家濱路39弄5號),對我進行了長達2年零6個月的非人折磨!把我關進了精神病人的隔離室,不給我飯吃,一連六天大小便都要受限制!我髒的內衣內褲都不準替換!不僅如此他們還叫服刑的犯人和病人專門對我拳打腳踢,我被打得血流不止!這些法西斯的走狗,還耀武揚威說:“這是你們街道領導的特別關照”,之後到了冬天,我還穿著當時被關進神經病院时的二件襯衫禦寒,凍得我渾身是病!所謂我的監護人是黃浦區南京東路街道,根本不管不問,某日我實在忍不住給我的一日三餐苦飯,在院內垃圾桶內撿了個其他病員丟棄的蘋果芯就咬了兩口,被院內的看管醫生等人毒打,並被醫院內的牛皮手銬銬了一個24小時。還經常給我上神經病人的衝電麻椅,每次都被電流衝的我失聲大叫!他們用盡了法西斯的手段對待我!

2009年8月31日中午11點,街道付玉鴻等四人將我押出黃浦精神病院強制送到上海市第三神經病醫院,在第三精神病院門口我再三重申“我不是神經病人”,我跪在地上求他們講點人性!他們根本就不理睬我,繼續將我往死裡整!付玉鴻等打手拳腳不留情將我打暈了過去!我的手臂、腿上到處都是淤血,多處皮肉被打裂,好幾個月才愈合,第三神經病醫院派一位姓高的主持醫生 “對我實行暴治” 強迫我吃麻醉藥等藥物!我堅決不肯吃,他們就用繩子將我手腳綁成十字形關在禁閉室不給我喝水、不給我大小便、我失聲大叫謝建金院長還我基本人權,他們竟然用凳子砸破了我的頭,血流滿身!頭上被縫四針,每次被關禁閉後使我全身浮腫不堪、無法行走!那個姓高的醫生還不解氣每次監視我時有不順心的事就將我拖到沒人的地方對我毒打,簡直是變態至極!更可惡的是,有次其他病人家屬看我可憐就給了我幾塊烤鵝,被姓高的知道了就衝向我一把抓住我的頭發一頓毒打,被打掉兩顆牙齒!我在這幫禽獸眼裡只是他們撕咬的獵物,我被釋放前還被他們關了三天禁閉以示對我的警告!難道我是犯人嗎?我犯了什麼罪?要用這些法西斯手段往死裡整我這個無辜的老人呢!回眸往事我的身心就惶惶不可終日無法入眠,每天都生活在惡夢之中 。

2010年11月19日下午,我終于熬到了重獲自由那一天,“回家這事夢寐以求的事”。 當踏進家門的一瞬間,深深的感到我居然還活著回到家裡,震驚之餘,看著一片狼藉的家,我的心冷致冰點,一個有著法制和民主的和諧社會,居然有我這樣悲慘的離奇故事發生。我一定要向這幫法西斯對我所做的暴行討回公道。當然還要牢記權貴家丁付玉鴻的話,“你再去上訪我們就繼續送你去精神病院”。

以上是我自奧運前夕至釋放時的非人遭遇實錄。

此致

敬禮

控告人:孫紅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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