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6月2日訊】熱點互動直播(491):中國留學生為何頻觸美國法律 黨文化薰陶迫害衝擊著不受威脅的自由
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最近來自中國大陸的留學生翟田田,因為他涉嫌恐怖威脅校方他要縱火焚燒大樓,被學校交給警方,目前關押在監獄裡面。
因為這個事情,我們回想到在最近有一些中國大陸來的留學生,因為某些原因都涉及到法律上的問題。我們想利用今天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各位來探討一下,一方面看看這背後的原因;二方面,我們希望利用這個機會讓除了留學生以外,所有華人大家都能來討論一下,希望能更好的溶入這個社會。
首先為各位介紹一下今天現場的兩位來賓,第一位是馬里蘭大學的生物學博士,董之萬博士您好。
董之萬:主持人好。
主持人:董博士他在美國留學多年,對於留學生的一些情況非常了解,我們今天可以好好的談一談。那麼第二位是資深評論員橫河先生,橫河您好。
橫河:元慶好,大家好。
主持人:橫河評論員大家都非常熟悉了,他對於美國的司法制度、陪審團制度也都相當了解。那麼我們今天一開始想先回顧一下,在翟田田案之前,有幾位留學生包括蔣海松,他是在紐瓦克機場跟女朋友吻別,觸犯了法律。在之前,另外一個比較不幸的事件,就是在弗吉尼亞理工學院裡的一位學生,他因為感情關係把他的女友殺死。我們先來回顧一下這兩個新聞片段,再接著進行我們的討論。
(影片播放開始)
美國警方1月8日逮捕了違規進入新澤西州紐瓦克國際機場安全區域,並導致一航站樓關閉數小時的中國男子蔣海松(HaisongJiang音譯)。
美國紐約和新澤西州港口當局說,這名28歲的男子是8日晚在家中被捕的。
機場監控錄像顯示,1月3日,一名男子在負責看管隔離區的安全人員暫時離開時,從隔離帶下方鑽入已安檢乘客區域與一名女子擁抱親吻,然後手挽手走出攝像頭監控區域。
事件發生後,紐瓦克國際機場因安全原因關閉C航站大樓約6小時,導致數以千計乘客重新接受安檢,航班延誤。
據報道,蔣海松是一名羅格斯大學(Rutgers University)的中國學生,目前正攻讀生物科技的博士後。蔣的室友稱,他越線親吻的女子是他的女朋友,同樣來自中國。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引述港口事務管理局警察的說法,表示星期六早上蔣海松已被釋放,不過他被控違反安全規定,擅自闖入機場禁地。
被控殺害一名女留學生的前弗吉尼亞理工學院中國籍學生朱海洋,12月21日當庭認罪,被判終身監禁。
在當天舉行的聽證會上,朱海洋並沒有說明殺害來自北京的女留學生楊欣的動機,只是用英文回答問題。面對一級謀殺罪的指控,他對法官說:「我認罪」。
今年1月21日,朱海洋手持20厘米長的刀具在大學校園的咖啡廳將楊欣殺害,並砍下楊欣的頭顱。檢察官表示,朱海洋想和楊欣建立戀愛關係但遭到拒絕,由愛生恨而將楊欣殺死。
根據弗吉尼亞州法律,朱海洋不會面臨死刑,但可能會面臨終身監禁。
(影片播放結束)
主持人:好,歡迎各位觀眾朋友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和我們一起進行討論,我們的電話是:646-519-2879。我先請橫河先生介紹一下翟田田的這個案子。
橫河:這個案子主要是從網上看來的。今天是6月1日,應該是新澤西的最高法院大陪審團審理這個案子要不要起訴,結果現在不清楚,那是今天的事情。
這個案子其實起源於4月15日的時候,據說翟田田和他的教授發生了爭執,爭執的時候有一些語言上的衝突,但是沒有肢體衝突。後來校方就報警,報警以後警方就把他帶走了,當時給他的指控是「恐怖威脅」。所謂「恐怖威脅」就叫做Terrorist Threats,他不是恐怖分子,他不叫恐怖分子,他叫恐怖威脅。
這個事情當時媒體報道可能有很多轉述的錯誤,特別是中文媒體,因為中文媒體很容易把他聯想到恐怖分子,但其實所謂恐怖分子,人們特別了解的是在「911」以後。而這個「恐怖威脅」法律很早就定了,像Terrorist這個詞也不是今天才發明的。所以它指的是一個範圍相當廣的,在新澤西法律裡面對它規定的非常清楚。
這個事情後來追溯,校方最後在對美聯社談話的時候澄清了一些內容,這些內容就是說並不是由於他和教授的語言衝突造成的,而是早在3月11日的時候,他已經被學校停學處理了,那麼在這之前他跟很多人有過一些,這個校方現在因為進入刑事起訴以後,校方就不能再披露他們指控他的內容了,不能再對外面講了。
就是說不只一個人跟他曾經有過不愉快的衝突,而且這種衝突校方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所以決定讓他停學。這是相當嚴重的,一般學校不會去讓他停學的。
後來他就對這件事情上訴,據外面流傳的,他說學校有種族歧視。後來校方經過討論以後,最後決定維持原來的決定,所以還是讓他停學。所以整個到4月15日的這次逮捕,校方否認是由於是跟教授衝突有關係,而認為他是有威脅。
現在威脅有一種說法就是他曾經說要放火燒大樓,他自己當然是否認這一點。他被關在新澤西的拘留中心時,校方曾經試圖與他的家人連絡,但是因為他家人都在中國大陸所以沒有聯繫上,當這個案子移交給警方以後,校方就沒有再繼續和他家裡人聯繫。
後來他是從監獄裡面打了電話還帶了字條出來,找到了他原來打工的一個餐館,餐館的老闆娘就幫他打了電話到中國大陸他的父母那裡去,然後他的父母再求助於外交部,然後領館再介入,因為他是中國公民。
他到美國來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他現在在斯蒂文斯讀博士生,他大學就在這裡讀了,所以語言方面沒有任何困難,就是說並不存在誤解或者是語言上有衝突這方面的問題。
當然這件事情後來在中文網上,特別在中文網,在美國它不是一個很大的事情,但是在中文網上,不管是在中國國內還是在海外是一個比較大的事件。
主持人:我們看到這個事情以後,當然在網上有很多的迴響,包括這個華人的媒體,最主要的華人媒體都有很多的反應,像剛剛比如有人講種族歧視等等的問題。那麼很多人在講的就是言論自由,就這件事情來講,比如他們在吵架,不管怎麼意見不合,完了以後可能就是年輕人火氣比較大,說一些狠話,也許威脅了一些什麼東西。
但是這個東西很多人又講這是言論自由,美國是個很言論自由的地方,他這麼講講並沒有實際要去做,你們為什麼要把他給抓起來呢?這個部分董博士是不是可以跟我們講一下。您在美國留學的這段期間裡面,我們當然對他這件事情不去說對或錯,但是根據您的經驗,您覺得身為一個中國大陸來的留學生到了美國社會來以後,您看到了哪一些東西,比如自己怎麼樣融入的一些過程,就他的這種做法,比如在言論自由上怎麼看。
董之萬:我覺得美國社會它確實是有言論自由的這樣一個社會,就是說在這個社會裡,每個人都可以表達他自己的觀點,就是說你怎麼想的你可以表達出來。但是這個言論自由就好比我們平時探討說自由是什麼,它並不是說我可以為所欲為去做我想要做的事,這並不是自由。自由他是要負責任的,而且它是建立在一個不去傷害別人的自由這樣一個前提之下的。
那麼另外,我覺得西方國家有很重要的一個特點,就是說他非常看重人的生命安全,所以說一旦有可能會威脅到人生命這樣的線索的時候,他是非常非常重視的。
所以這裡面就是說你雖然有言論自由你可以表達,但是如果你講話是在威脅別人,是在說一些狠話,有可能影響到別人的生命財產安全這樣的時候,在西方社會會非常嚴肅地去對待,因為他非常的看重人的生命的價值。
另外,西方我覺得他們比較認真,包括做事情也是。我剛來到美國時,因為我在國內比較喜歡打籃球,那時大家一幫哄就去打,也不管打的雙方有多少人什麼的;來到美國跟同一個實驗室同事、同學去打籃球,我覺得西方人怎麼這麼講究,先制定一個規矩,我們一邊三、或四個人輪流上,誰輸了以後下去,然後罰球他們還有裁判。我覺得朋友在一塊打籃球有這麼嚴肅嗎?實際上他們是非常看重有了這樣一個規矩和規則時要去遵守它,所以他們在執行的時候也是非常嚴肅的。
那麼如果說是我們在中國大陸生活時間比較長,不了解這方面,而且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對法律、對規章制度、對規矩並不是很嚴肅、很認真(serious)的狀態,就有可能會出現,這是比較表現上來看,有可能會出現這樣一些問題。
主持人:另外來講,這個東西是不是跟文化差異有關,翟田田的事情發生以後,中國的使領館官員就講,這是個文化差異上的問題。您覺得文化差異是一個主要的問題嗎?
橫河:我覺得不是主要的問題。其實說文化差異,那領館官員說出來以後,就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中國人以前是一個禮儀之邦,是最講禮貌的,現在怎麼動不動就要用燒大樓或傷害別人的這種說法。這種說法實際上不是中國文化的內容。
但是,卻是共產黨統治以後中國的鬥爭學說,中共的這個鬥爭學說形成了一套文化體系,如果你說是這一套文化體系,那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就是說受了那種文化的薰陶以後,他容易在一個正常的社會裡面違規,違規以後就出一些對於這個社會是完全不能容忍的行為。
這個我覺得嚴格的說不應該算是文化差異,在中國其實你要去威脅別人生命的時候,那警方可能不管、或者是人家不起訴。但是一個受威脅的人,他當然希望那個威脅他的人能夠受到一定的警告或者是一定的制約,而不致於危害他的生命。
就像前一段時間育幼院、小學裡面發生這麼多的殺童案,我想所有家長都希望就是如果有人發出這樣的威脅的話,政府或警方能夠認真的對待,能夠把他約束起來,我想這人之常情都是這樣。
主持人:歡迎您撥打我們的電話646-519-2879,Skype地址是RDHD2008,中國大陸也可以撥打免費電話,看我們的螢幕上,和我們一起進行討論。首先我們先接聽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元慶您好,兩位嘉賓好。這個事情我在報紙上看到了,而且我剛才聽了橫河先生的觀點,我百分之百贊同。第一,黨文化的受害者,這個是毫無疑問的。
我來美國也很多年了,有個最深的感受是,開車後半夜2點鐘、3點鐘,在市內的馬路上,完全沒有車,紅燈、美國人開車在那裡,規規矩矩一秒鐘他都不敢提前就等著,綠燈來了才走;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震驚,這在中國大陸半夜兩點了紅燈,照開不誤、稀鬆平常的事情,對不對?美國就是不行。
還有一種說法,我們從小就知道,不是所有的話都能說,不是所有的事你都能做;到美國來就是你違法的話就不能說,你違法的事不能做,哪怕你到超市順手牽羊拿一塊糖,偷竊留紀錄,將來你綠卡、入籍、找工作,任何地方有紀錄都是不行。
那麼回過頭來,我聯想到盧剛事件。十多年前、快二十年了,盧剛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物理學的博士生,是丁肇中把他從中國大陸鄧小平改革開放,他80年代初來到美國學習,個人主義惡性膨脹跟教授意見不合,他的論文得不到教授的認可的情況下,舉槍殺人,連副校長、職工、教授殺了很多人。
那麼剛才播的片子,朱海洋追求女朋友不成,把人家頭砍了,試想一下;這一次我覺得這個學生翟田田,我從報紙看到說「大不了就拼了」,其他細節我們目前還看不到,可能還有什麼其他的說法,單憑這一句話就夠治罪了。
美國有一個很資深的法律專家,在解釋憲法修正案言論自由時說得很清楚,不是你所有的話都能說。他舉了一個很具體的例子,當你在坐飛機時,你站來說我要炸飛機,這就不是言論自由,這就是恐怖威脅,最起碼你是恐怖威脅(Terrorist Threats),那麼他說,大不了就拼了,判他是恐怖威脅對他來說是輕的了。
所以我說翟田田這個人,可以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一個典型代表,那麼你為了這句話,你終身所得到的這個苦處,要用你的一生來去回味、體會。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張先生。我想剛才張先生分析的非常有條理,這個翟田田這個學生也是非常優秀的學生,如果因為這一件事情,一失足而成千古恨,也是希望大家都能夠警惕。另外,我們接聽一下,曼哈頓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大家好。我覺得大陸的學人,目前還不重視全人的培養,根據《憲問篇》,孔子說,要成為完人。第一是要清心寡欲。第二要有全面的智慧,就是要多才多藝。第三就是要尊師重道,要有禮貌的。第四不急功近利。第五要見義勇為。第六要堅守信念。而中共完全拋棄了這個唯心論所致的結果。謝謝。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曼哈頓王先生。兩位是不是有所回應。
董之萬:剛才有位先生提到盧剛的案子,我是97年來到美國,盧剛那件事是發生在1991年,已經是19年了,就說那個震撼,他所造成的影響使得西方人對中國留學生整體的觀感都造成非常深遠的影響。當時盧剛他槍殺4個人,第5個人是打斷了頸椎,終身殘廢,那麼他殺害第6個人是他自己,等於他毀掉的第6個人是他自己,後來他自殺了。
就說這是出於一種憂憤,其實他一直是很優秀的學生,從學習成績來講一直是很不錯的,但是在人格的成長方面顯然是有缺陷,就說不能承受一種挫折,或者是他認為的那種不如意,或者給自己設定的人生目標,好像覺得一時有一種不滿意的時候,就會採取一些非常極端的做法。
當然這裡面要仔細分析的話可能還有強烈的妒忌等等,因為他另外一個同學是被他槍殺當中的一個成員也是天體物理系的,那麼當時那個同學在畢業論文是獲獎了,他的畢業論文沒有獲獎,所以說後來那個人也成為他槍殺的對象。
我就聯想到一個問題,咱們中國現在的教育,所有的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上大學,能夠有出息,這個無可厚非,中國一向是非常注重教育的一個國家,但是教育不僅僅是讀書,教育它首先是要教一個人如何做人,那麼我覺得社會在這方面整個是非常非常缺失的。這些都是非常嚴峻的教訓。那麼盧剛那件事情發生了,我們可以退而想知在美國社會造成的影響也很大。
那麼像翟田田這件事情,他發出那樣恐怖威脅的時候,別人自然而然也會聯想到以前盧剛發生的事情,因為盧剛在剛作案之前,他也曾經寫過四封信,寫信給新聞媒體,他寫了三封英文的信,想發到英文媒體去,寫了一封中文的信,都是發洩他的怨氣,也講了他要做些什麼做些什麼。
當時美國人並沒有太重視這件事情,但是後來慘劇就發生了。有人說他所槍殺的都是當時物理學方面的菁英,在那個紐約的天體物理學一下延遲了20年,不能夠再發展。就是說整個事件對整個人類的損失都非常大。
那麼這樣的事情發生之後,翟田田在威脅什麼什麼事情的時候,我想大家也會自然而然想到他可怕的後果。所以說我覺得對於美國警方、校方對這件事情所做出的反應來講,前後聯繫在一起看,他也是那個扇子,就說它有一定的原因和道理。
橫河:我想特別是在現在校園,美國校園暴力也是很嚴重的一個問題,當然不是像中國大陸殺兒童那樣連續發生。但是特別在「911」恐怖襲擊以後,美國對國內的那種恐怖主義行為和恐怖主義威脅是一直看的很重的,所以對於如果有這樣的威脅,那麼校方如果不報警的話,萬一將來發生大事情,校方是要承擔責任的,所以對於校方來說是一定要報警的。
主持人:而且翟田田好像是說他後來打電話到學校的警察局去?
橫河:這是一種說法,說打給校警,但是他自己現在是否認。因為現在這個案子沒有公開審理,我們不能知道裡面的細節,而且校方和警方都不會公布這個細節,但是警方說他們已經掌握了非常充分的證據。
不管怎麼樣吧,就說對於這種威脅,你想想看,校方一定要報警,警方接到以後一定要去調查;警方調查以後,警方不能把這案子抹掉的,怎麼辦呢?就會交給地區檢察官;地區檢察官接到以後,一看是這個案子,地區檢察官拿到手以後不能再決定這案子起不起訴了,這將由大陪審團,就是我們今天講的,是由大陪審團來決定這個案子能不能起訴,能不能作為刑事案起訴,因為這是刑事案。
所以只要一啟動,每一環環環相扣。中國我看有一個律師聲明說要想辦法幫他維權,這不像在中國,有一個什麼政法委的黨委,你把他說服了這個案子就可以撤銷的,這不行的!這一步一步扣的緊緊的,美國是個講法治的社會,你不可能在當中任何一個環節你去把它阻斷下來,阻不斷,它就進行下去了。
主持人:它也不存在維權的問題,因為它本來就依照它一定的程序在走。
橫河:對,依照程序在走的。所以這個一步步走下來,我覺得是非常好的,它沒有把它作為是一個外國人在這裡犯罪,也沒有把它作為一個什麼種族問題,或者是什麼歧視問題,或者是什麼問題,它完全是按照法律程序在走的。這點就說明這個案子在處理上面是一個相當正常的處理方式。
主持人:我想請問另外一個問題,就說有些時候我到華人社區裡頭去,我很少去,有一次我就看到一個情況,有一個車子從一個餐廳的停車場開出來,結果路邊剛好有一個車也是往外開,結果他車開出來以後跟別人在講話,就擋住所有的車,這個開車的人也出不來,後來他在裡面可能就罵了兩句,然後這位大哥就走出來了,走到車旁邊去可能也是罵了幾句以後他就回去了。回去以後我看他幹嘛呢?他把西裝外套脫掉,然後再走回那部車子裡面,馬上就從窗口進去把那個人推了一下,然後再回來,嘴裡一直在罵。
那我當時看到這個非常的訝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在美國發生?後來我跟朋友一塊兒吃飯,朋友就說這個事情在中國大陸是很稀鬆平常的,如果幾句話一語不合的時候,要不就罵人,要不就動手。我不曉得說兩位您自己的經驗,這種事情的確是這樣嗎?你在美國留學這段過程裡面,或者是在你自己的經驗裡面。
橫河:我覺得是這樣的,很多人認為無關緊要的一些舉動,在美國其實都是屬於比較嚴重的,像這個人如果是到別人的車,這個車是那個人的個人財產,就跟他的家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說他的車是移動的。
但是如果說那個車停在那裡,你去越過這個窗口到窗子裡面去侵犯他的話,實際上你就侵犯了這個人的基本權利了,也就是說如果這個人要報警的話,警察是要作為刑事案處理的。
那麼中國人不習慣報警,所以在中國城實際上現在很多規矩,就說美國的規矩也行不通,也是中國的規矩了。其實在美國社會像這種事情的話,一般人們都會報警的,報警以後警察就要來調查,調查這件事情,然後有了紀錄就起訴。
所以這樣的事情就是說是一個絕大部分中國人,如果你沒有做過大陪審團,沒有做過審案子的陪審團,你不知道一般在中國人看來多小的事情,在美國都是屬於犯罪的。在酒吧裡面打一架,一揮拳就是刑事犯罪。所以別看電影裡頭好萊烏電影裡面打的落花流血,一揮拳就是刑事犯罪,而且有這樣的案子每天都在被起訴,很多很多的,其實並不是像我們想像的,美國有這麼嚴重的犯罪沒人管,不是這樣的。
所以剛才講到言論自由我想補充一句,言論自由其實這裡有一個什麼呢?大家在講美國講自由的時候有一句話,就是有一個「不受威脅的自由」,所以說每個人都有不受威脅的自由,而當你威脅了別人的時候,你是妨礙了別人的自由。
像這個恐怖威脅它這個定義,就說你對別人造成了威脅,或者讓這個人覺得他的生命可能會受到威脅,或者讓這個人覺得自己有危險,或者是造成公共場所,大家從這個房子疏散。
比如說你要燒這個建築,如果說在這裡安個炸彈,或者已經點火了,那麼人家聽到以後,就馬上從這個房子疏散,那麼只要造成從一個建築疏散,或者疏散一個集會都屬於恐怖威脅,就是你這個話造成別人相信了,不管你是有意無意,只要別人相信你是當真的,這個罪行就成立了。
主持人:我們先接聽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紐約的錢先生,錢先生您好。
錢先生︰嘉賓你好!我想說一下,就是說大陸過來的人可能他們帶來一些無法無天的這種……,好像在大陸也是經常吵架,經常發脾氣,一碰就是吵架,沒有法治的事,所以帶到美國來了。他們這些學生可能有一點背景,在大陸更加可能會瘋狂一點,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事情。這使我想起以前法拉盛有一個十里香菜館不讓人家吃飯,把人家法輪功的人趕出去,他們都是法盲。
一個醫生有一個病人進來你不幫他開刀,讓他死掉。這都是道德上很不好的,都是大陸所帶過來的這些不好的東西,這是共產黨洗腦的因素,教育的下一代就是這樣帶到美國來的,來美國的社會。美國是一個法治的社會,你一犯法就不對了。這種人就是要吃苦,讓他吃點苦也好,讓他記住這些教訓。在美國這是自由的國家,也不是像你大陸是個專制的共產黨國家,你可以無法無天。謝謝。
主持人︰非常謝謝錢先生。另外紐約的張先生,張先生你好!
張先生︰話沒講完,還有幾句想把它說完。剛才講到一失足成千古恨,那麼作為當事人翟田田應當承擔這個法律責任,當然這個法律判決不是橫河說了算,也不是嘉賓博士說了算,也不是元慶,也不是我張先生說了算。就像橫河先生講的,這是有程序的,一層一層,有檢察官,有陪審團,有大陪審團,還有法官、法院,還有上訴法院等等,諸如此類。總之法院怎麼判,你必須要去面對。對於這個事情必須嚴肅處理,必須做出判決,立即遞解也好,3個月判刑、入監,6個月也好,一年也好,你都必須面對。
我們做一個合理的推測,假如翟田田這個事情有什麼海明律師出於同情心說好話,有什麼類似中共的政法委然後法外開庭。好,過了6個月,過了一年,他惡性膨脹又殺死了多少人。,那麼這個時候司法部再回過頭來追究,當時法院你為什麼這樣判?當時你警方為什麼這樣處理?你的校方為什麼不報案?諸如此類。簡單一句話,違法就要承擔違法的責任,這就是法治。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剛才張先生也很清楚的表達了他的觀點。我不曉得兩位對於剛才這兩位觀眾朋友是不是有些回應?另外一個,除了我們剛剛提到的這些情況以外,是不是我們可以提出一些具體的例子,比如不管是中國的留學生或其他一般民眾,他可能在美國的社會裡面因為不了解美國的生活習慣發生了一些事情,在無意中他觸及了法律,像我們曉得有些時候夫妻在家裡面吵架,可能就引來鄰居打電話給警察等等,諸如這些事情,我們是不是可以舉例?
董之萬︰我倒是也有看到這方面的報導,有時候自己周圍的人經歷過這些事情。比如我剛來到這兒留學的時候,我讀書的時候,當時有一個華人教授的孩子,可能還不到18歲,開車出去,當時不小心在停車場碰到了人家的車子,按道理講在美國的話,你至少要給人家留下一張條,留下你的電話號碼,這樣別人可以聯繫你。他當時開著車子就跑掉了。結果當天晚上警察就找到他家裡去了,因為當時在停車場的美國人立刻就記下了他的車牌號碼,然後打電話報了警。
就像剛才主持人提到的那個例子,有的時候你在家裡面孩子哭的太厲害,有的時候夫妻吵架太過,鄰居也會去報警。這不僅僅是你的做法可能影響了你的鄰居或影響周圍的人。比如說剛才在停車場撞車的例子,他沒有影響到報警的人,因為車主並沒有在現場。但是西方人非常看重他們的法律,他們非常自覺的去維護一個社會的秩序,他們有這樣的一種傳統。
最近我也讀到一個故事,有兩口子吵架,中國有些婦女吵極了之後就什麼話都來了,要死要活的,就說我活不起了要上吊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的事情。結果鄰居聽他們吵太厲害了,就報了警。警察來了問當事人都說了些什麼,了解情況之後就認為這個女士有自殺傾向,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做檢查。她到了精神病院還是說自己多麼冤枉,要死要活的,要自殺。精神病醫生後來給她斷定也是這個人有自殺傾向,所以就迫使她必須在醫院裡接受治療。
在美國一般來講,病人是有權利決定自己治還是不治的。但是有兩種情況例外,一個是這個人帶有立即性傳染病,他可能傳染給別人;再一個就是這個人可能有自殺的傾向。這種情況下,精神病院必須收留這個病人,要不然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主持人︰您這個例子裡面,這個女士因為她自己一直講她要自殺,所以就必須留下來。
董之萬︰對,可能當時情緒比較過或是什麼的,結果後來因為這對夫妻還沒有醫療保險,就不得不承擔整個的醫療費用,就是很不幸的一件事。
但是我是覺得咱們中國人來到西方社會裡要了解這裡的文化,入鄉隨俗嘛!多觀察一下,多聽一聽,多看一看別人是怎麼做的,我想像剛才舉的這個例子就是屬於很不值得。如果多了解一下,說話的時候不要那麼狠,因為你講出什麼話你不當真,你說你是說氣話,別人可不這樣看。
因為西方大家想什麼就說什麼,你說了什麼就是在反應你在想什麼,既然你沒有想你為什麼會說呢?你說了別人就會當真。不像中國人有時候自己過後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在這個社會說話真的是要注意的,自己說什麼就得負責,別人就會認為你確實是這樣想的,而且你會這樣做。
橫河︰我覺得這裡還有個問題,很多中國人以為只有大事情才是大事情,小事情不是大事情。中國人講美國言論自由,他舉的例子說是可以罵總統,但是你不能威脅總統,你可以罵總統,怎麼罵都行,但是你不能說威脅要去燒白宮,這個絕對不能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也絕對不能去燒他的家,這個是區別。但是這只是問題的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你哪怕對鄰居、對同事,哪怕對你家裡人也得同樣對待。因為美國人覺得這個威脅,對總統的威脅,和對你兒子的威脅,對你家人的威脅是一樣的,他把所有的生命看在同一個水平上。所以一旦你發生家庭暴力的時候,鄰居是從維護人生命安全,維護法律,是這兩個角度會來干預的。所以中國人覺得這個事是我家裡的事情你管什麼?管得很厲害!
我以前有個同事是美國人不是中國人,他家有個孩子是屬於多動症,特別不聽話,就特別容易惹事情,他們家有過一次罵小孩,結果就被鄰居報了警,警察就來了,但是沒打,罵小孩這就記下來了。過了一陣子孩子又犯了,父親沒有辦法,揮幾拳要打他,一想又不能打,就回過頭衝著牆打了一拳,牆就撞了一個洞。
警察來了,說你這是虐待兒童(child abuse)。他說我沒有,我打著牆啊!這叫精神虐待(mental abuse),你精神上折磨他。他是無可奈何的,已經舉起拳頭了又揮走,算是精神折磨。所以你對家人,他把自己對孩子的態度是跟對外面的人,哪怕對總統的態度,他是一視同仁的看待。
主持人︰我們接聽一下加州郭先生的電話,郭先生您好!
郭先生︰你好!我說中國留學生出現這種情況,歸根結柢都是中國共產黨它的黨文化給下一代年輕人留下禍害,這是千古之害呀!所以說要解決這些矛盾,要教育這些年輕人應該放棄黨文化,應該放棄階級鬥爭的理論,應該與人為善。
主持人:謝謝郭先生。剛才就橫河先生所講的,還有加州郭先生所提到的,我自己想到一個例子,就是說美國除了把總統和市井小民的生命看成是一樣重要,對於生命我感觸很深的一點,就是美國人除了人以外,他對小動物也是一樣。我以前在馬里蘭州住過,我們那邊有一個朋友的小孩,我們那邊很多小松鼠,晚上的時候窗子沒有關,小松鼠跑到房間裡來,把他的書桌什麼都搞亂了,他就很不高興。
有一天他把它捉起來,反正不知道用什麼,好像是用捕鼠器還是什麼的把這隻小松鼠抓起來,後來把它弄死了。到學校跟同學講,同學一聽,哇!你把小動物給弄死了。因為這個事情就跟老師講。最後這個小孩就被送到心理輔導室去,學校認為他心理有問題,你怎麼會把一個小動物弄死?就因為它跑到你房間裡弄亂一些東西。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我就想說剛好藉著您所講的,我覺得在美國的生活他是尊重任何的生命,你看美國好萊塢的電影裡面,他不管怎麼樣殺人,他絕對不會把動物、寵物、狗給殺死或怎麼樣。剛剛加州郭先生所提到黨文化的事情,橫河先生是不是有些回應?
橫河︰我注意到一個現象,越早來的留學生和美國社會融合的越好,越晚來的融合程度越差。
主持人:為什麼?
橫河:我想是因為後來來自大陸的人越來越多,現在很多來的人來了幾年除了跟自己的老板,老板都是中國人,很少真正和美國社會接觸。像晚清留學派出來容閎,像第二批留學生,他們一來以後整個城市就他一個中國人,所以他很快就融入美國社會,各種法律、各種知識都學得很好。
但是現在很多他看的是CCTV,讀的是人民日報海外版,然後看的一些網站基本上多少都是受中共控制的網站,周圍的人又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都是來自中國大陸。這樣的話,哪怕來了這麼多年,他實際上生活圈子,英語也說的非常好,專業也非常強。
但是在文化背景上,完完全全是十幾年前或幾年前在中國大陸的那套東西。所以就說,來了,我覺得應該儘量的去融入,這個融入並不是說你在事業上一定要成功,你在文化上看人家怎麼想的,這是一個很重要的。
另外一個就是,這裡還有很多組織,中共把那套東西又搬到這裡來了。你看翟田田事件出來以後,在24日有一個消息,大紐約地區的哥倫比亞大學的中國學聯和斯蒂文斯理工學院的中國學聯發了一個聯合聲明,叫做「呼籲美國執法部門不要小題大作」,這個就非常荒唐了!這是一個法律程序,這種學聯的思維方式就是中國的思維方式,就是你呼籲一下,然後政法委出來說一句話,這個案子我們就取消了,我們不要小題大作,就可以的。
在這裡我剛才講的它不是這麼回事,它的整個一套程序不是說美國司法部門是獨立的,警察管這個案子,交給檢察院,檢察院去起訴,然後大陪審團再決定是不是成立,成立以後法庭開庭,開庭以後再由審案的陪審團來進行決定有沒有罪。
你說你呼籲司法部門,你是呼籲這麼多環節當中哪一個環節?這種思維方式整個一個就是好像發動一個群眾運動問題就可以解決了,這種方式是大陸政治運作的方式,通過學生會的方式在美國又重現。
主持人:是的。那麼我們再來談一下這個問題。
董之萬:我想談一下剛才橫河先生談到的這點,我覺得美國的司法制度,包括它的政治制度很多方面,它就像一部機器一樣。就說你一旦按了一個「開始」的時候,它會按照既定的程序就走下去,所有的人都在維護這個東西,不可能去破壞這個東西。它不是說誰人為的,好像哪個大官或有身分的人中間介入一下就能改變它整個流程的。所以這方面我覺得也是華人朋友應該了解的一個情況。
主持人︰另外,我們在處理很多事情的時候都會發現,美國每一個辦事員都有很大的權力,比如他對他所了解的這套規定,他怎麼做,他說了算。如果你找他的長官來壓的話,通常是沒有什麼效果的,如果他是照規章去做的話。
我另外想請問一下,在中國大陸一直在講和國際接軌這個觀念。往往我們在國際接軌裡面,比如說都是注重在經濟方面、科技方面,技術層面比較多,但是好像都忽略人文方面的。從這方面我們是不是來談一下,學習西方文化這種人文方面的重要性。
董之萬︰我想接著剛才橫河先生提到的,越是晚出來的留學生好像融入美國社會越困難。我就想到,中國大使館不是也登出來一篇好像說是因為文化不同而造成的嗎?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早期出來的留學生,按道理講,他們那時候是剛從滿清時代走出來的,他們更不了解西方,為什麼反倒能夠融入西方?
而今天的留學生實際上通過電影、電視應該有更多的信息了解西方,但反倒更不能融入西方,這從文化角度來講是沒有辦法解釋的。從中國傳統文化中走出來的人,其實他們都可以很好地融入西方社會,他一旦來到這社會,知道人家是怎麼運作的,那我就入鄉隨俗,人家這樣也是有道理的,很快就能融入。
現在有很多華人來到這兒之後馬上進入中國人的圈子,講得也是漢語,整個生活環境、思維方式、讀得報紙,上了網以後看到的各種各樣信息也都是被中共控制的媒體,在這種情況下,使得大家非常難以融入這個主流社會。
剛才主持人你提到怎麼融入主流社會的問題,我想首先大家要意識到這個問題,既然大家來到這裡了,你是想實現你的美國夢,要不然你就不來了,為什麼我們不虛虛心,謙虛地多聽一下人家是怎麼想的,多看一下人家是怎麼想的?
在國內的時候,對美國人做很多事情,包括國際上做這些事,做那些事,或者美國國內發生這樣的事,那樣的事,中國大陸的人有他自己的理解,有他自己對人家做這些事情一個動機的解釋,是不是真的是那樣呢?你真的來看一看之後,美國人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那樣做?背後的原因是什麼?
就像剛才橫河先生提到的,學生會還要呼籲一下美國政府不要小題大作,聽到這個消息,我的第一感受是覺得這些人不懂美國,他不了解美國社會是怎麼運作的,他把美國社會想成和中國是一樣的社會,所以他才會這樣子去處理問題。
但他要是真正了解美國社會是怎麼運作的時候,他這些話都說不出口,因為說出口人家會覺得你無知,所以大家真的是應該轉變一下思維方式,好好謙虛地去看看人家究竟是怎麼想的,怎麼做的。
主持人:對,但是像這種情況,他的出發點應該也是善意的,他是希望以他所了解的那套中國的方式,他想要讓美國不管哪一個環節能夠法外施恩,他只是缺乏這方面的常識,但他出發點可能是好的。但是往往也有這種情況,比如說沒有下文以後,他可能回過頭來講這是種族歧視,對中國人的歧視,這種情況是不是也很普遍?
橫河:不,這個所謂歧視並不存在,我們講歧視,在美國沒有政策性歧視,也沒有法律上的歧視,所謂的歧視指的是人們的觀念裡面的。在這整個司法程序的過程當中,不是每個人都對你個人有意見,誰對留學生都沒有意見,而且絕大部分美國人並不對中國留學生有意見。
事實上他們在採訪的過程當中,已經發現了史蒂文斯學院有很多教授對中國留學生這個團體的評價是相當好的,所以他並不存在一個歧視的問題。這個就是一種心態,這個心態我倒覺得真和黨文化很有關係,總覺得別人在欺負你,總覺得別人在歧視你,其實是沒有這種事情的,你也把它加到自己頭上去,所以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問題。
我是這樣想的,融入美國社會並不困難,其實傳統中國文化和現在美國的文化在最根本的問題上,與人為善,講真話,在這些問題上實際上是非常一致的,美國信宗教的很多,中國其實傳統上也是佛家道家,在宗教信仰上,在教人向善的問題上,實際上這兩種文化是沒有衝突的。
這就是為什麼早年國民黨時期或者是北洋軍閥時期,出來留學的都是非常優秀而且在美國社會也是非常好的,是因為他們還帶著很多傳統文化的東西,所以和人類最基本的東西是吻合的。
之所以有衝突的,而且衝突比較大的恰恰是中共統治以後建立起來的這套文化系統,它既和中國的傳統文化不合,也和西方主流的文化意識不合,所以難免就發生衝突,我覺得這一點是一個比較大的問題。
主持人:好,我們節目還剩下3分鐘不到的時間,我們接聽一下紐約新澤西孫先生的電話,孫先生,我們給您30秒好嗎?
孫先生:好的,我到美國將近50年了,我是台灣來的留學生,我對各位評論員有點忠告,別把一些個體發生的事情都普遍化,一、二個大陸來的學生發生了事情,就說這是共產黨、中國啊,我跟你們講,我在50年前來這兒,台灣來的學生照樣發生這種事情……
主持人:對不起,紐約的孫先生,因為時間的關係,我想我們很快地回應一下,好不好?
橫河:我們今天的討論並不是針對中國人,我們只是說這種文化背景,這種思維方式。如果你不否定我們剛才分析他的思維方式和問題的話,我們希望中國人來到美國,能夠儘快地融入美國社會,能夠認識這個社會主流的意識、主流的價值觀,怎麼樣能夠接受主流的價值觀,不要再去犯像他這樣的錯誤,畢竟這不是一個individual的案子,因為現在這類的案子太多了。
主持人:是的,我們也希望留學生們或是來這邊的華人能夠更好地融入主流社會,還有碰到了一些案子,我們要看看是哪個地方的問題。董博士。
董之萬:對,是這樣子,任何民族如果想進步的話,用一句俗話講,它都要自我批評。我是來自中國大陸的,我覺得如果我交了一個朋友的話,我如果今天在外面跟人吵了架什麼的,我不希望回來以後我的朋友完全順著我說,幫我罵人,我希望他能夠說「董之萬,你今天哪裡哪裡錯了」,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朋友。
我們今天坐在這裡,我是中國大陸來的,所以我也希望中國大陸來的留學生能好,所以我就得把真心話講出來,有的時候,自己家裡人可能批評更厲害一些,所以我們當然要把問題更多地提出來。我想美國人也是對他們自己的政府,對他們自己政府的腐敗方面提的更多,這才是一種正常健康的心態。
主持人:好,我們今天因為時間的關係,只能到此為止,非常感謝兩位的評論,也非常謝謝各位觀眾朋友的熱烈參與,因為翟田田還有其他這些事情,還在進行當中,我們當然希望能有好的結局,也希望所有的華人朋友看了我們節目以後能夠更容易融進美國社會。好,我們下次時間再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