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3月6日訊】“杜丘你看,多麼藍的天哪。一直走下去,你就會融化在藍天里,走吧,一直往前走,別往兩邊看……”
這是34年前在大陸風靡一時的一部日本影片《追捕》中的一個片段,當一個正常人被迫吃了AX的藥片,就可以被變成精神病,受控於人;而想把正常人變成精神病人的人也必然是心懷叵測,有不可告人之陰謀。開篇那句引導杜丘在吃了AX藥片之後走向死亡的句子人人耳熟能詳,記憶尤深。
其實把異己關入瘋人院,並非日本電影原創,最早來自於列寧,斯大林時代的蘇共。從列寧時代起,為了打擊政治對手和排除異己,就已經開始利用精神病醫院對他們進行所謂治療。此後斯大林修建了著名的“喀山”精神病院,作為在大清洗中對異見者所進行的精神控制。其中在大陸一直被高中生物課本奉為經典案例的“條件反射”規律的發現者“伊萬•巴普洛夫”,將他的研究成果“如何在精神領域操控理性健康人”的一套學說奉獻給蘇共,這套科研成果後來被北朝鮮奉若經典,從而發揚光大,用於朝鮮戰爭中捕獲的美軍俘虜的心理折磨,也是從那時起,世界精神迫害領域出現了一個新的專有名詞,就是“洗腦”。更有甚者,在古巴,共產黨甚至動用了手術對異議人士進行腦神經切除來改造他們思想。
瘋人院是司法不公的障眼法
20年前,東歐的共產主義聯盟破產了,但是“洗腦”和精神控制的這套手段,卻被中共全盤繼承,而且推陳出新,已達登峰造極。觀察近年來發生的幾個國內大案中的核心人物,均不謀而合地被警方與精神病扯上了關係,可謂中國大陸斷案的一大特色手段。
正如20世紀法國最著名的哲學家福柯所說,他在著作《文明與瘋癲》里清楚地說出一個道理:瘋癲不是一種自然現象,而是一種文明產物,沒有把這種現象說成瘋癲並加以迫害的各種文化的歷史,就不會有瘋癲的歷史。福柯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他告訴人們,不要以為暴政和社會系統性的迫害會在現在消失,它們不僅沒有消失,而是更加隱蔽了,它存在於學校、醫院、監獄和瘋人院里。
諸如2008年的楊佳案,作為楊佳案主要證人的楊佳母親王靜梅在案發當日被警方帶走協助調查,此後便失蹤,後來才發現王靜梅被送到北京的一家精神病院安康醫院,關押超過5個月的時間。
而在2009年5月16日晚,鄧玉嬌朋友到恩施州憂撫醫院見到鄧玉嬌,發現鄧玉嬌四肢用繃帶綁在床上,面無表情。問她現在怎麼樣,她回答:他們打我,要我說自己得了抑鬱症,這樣可以免於死刑,也給政府出路。問及其它話題,她只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瘋子的個人權益低於監獄犯人
這是一則在網路上令人十分震驚的新聞內容,卻也一語道出當一個正常的人被送進瘋人院后所面臨的無底深淵。
鄒均宜一個傳統的客家女孩,在和丈夫離婚獲得30萬財產後,母親和哥哥為了圖謀這點錢,因此合謀將其送入瘋人院,早有預感的均宜在此之前就指定了自己意外時由代理律師黃雪濤代替她採取行動。
但是這位女律師黃雪濤帶著授權委託書在廣州白雲心理醫院外足足等待了一夜,也無法見到自己的委託人。
“醫生說,這裏的病人都是無行為能力人,我的法律委託書沒有效力。”
“醫院起到保護患者的權利的職責,但一旦醫院放棄了這個職責,那就非常恐怖。”
“它只對出錢的送治人負責,收誰的錢,就對誰負責”。
“無行為能力,知道那是什麼嗎?你所有的意見都可以不被尊重,你所有的要求都可以認為不是真實意圖,你不懂得為自己好,你所有的意見可以被違背,因為你不懂得保護自己。你說什麼,我可以認為是不對的,因為我是你的監護人,我也是你的主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在個人權利的保護方面,精神病人還不如一個監獄里的犯人……包括飲食上的忌諱,可以去申訴,去投訴。但在精神病醫院,你是一個非常弱智的人,像嬰兒一樣,什麼都不懂。”
最後無奈的黃雪濤只能對鄒均宜說,“醫生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承認你自己有病是你走出來的唯一途徑”。
“在這種地方,越想辯解,就越無法辯解”,鄒均宜回憶那段痛苦的經歷時說。
一個瘋人院里的人,如果他說“我沒瘋!”,那麼他就是瘋子;如果他不說話,那麼他就是抑鬱症;如果他大笑,那麼他就是亢奮;如果他反抗,那麼他就是有暴力傾向的瘋子……總之無論發出什麼表情,都是不正常的。醫院可以治療為由實行各種刑罰,比如電擊、幽閉、打針等。表面上是救病人,實質上是堂而皇之的迫害。
把良民變成瘋子無需司法程序
民生觀察,一個民間組織,對中國以精神病名義進行迫害的案例從2009年10月10日開始搜集和整理,目前已建立了300多個受難者的資料庫,且仍不斷地在增加當中。而在這三百多個案例里,法輪功修鍊者和上訪民眾則是主要的被迫害者,而其中的手段更是駭人聽聞。
案例一:李秋俠,女,海軍總醫院的女軍官,因被懷疑散發法輪功修鍊者講訴自身身心受益的資料,在海軍醫院的背後支持下,於2000年6月2日被送進解放軍261精神病院精三科。開始時,她拒絕服藥,護士就用勺子翹開嘴灌,後來把鼻伺管插到胃裡,用注射器把葯推進去。
案例二:珠海市居民陳志海因購房糾紛四處投訴,而開發商則串通當地政府和公安部門,以他是神經病、擾亂公共秩序和妨礙公務等名義先後將其送進精神病醫院、拘留所,進行了一系列的虐待。
陳志海說:“先是幾名穿制服的人將我打昏再打針,並被鎖上腳鐐,全身捆綁在一張鐵床上長達18個小時之久。等我醒來見到醫生我就聲明我沒有精神病,我是因買樓給人陷害的,你拘留我在這裏你們是在犯罪。醫生想聽我說時,被開發商請來的公安擋住了,此人拿出一袋材料說他們有證據並拉醫生到裏面一間辦公室。兩人出來時,醫生手裡拿著一支裝滿藥水的注射器,說要給我打針,三名公安不顧我的說明,只聽領頭公安一聲令下:‘搞定他’,首先一人揮拳擊傷我眼角,我的眼鏡也被擊爛了,我感覺後背被人猛擊一下后,整個人倒在了身邊的桌子上,當時我的雙手還被鎖銬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我發覺我的手臂有人在動,而且冰涼的,有人要給我繼續打針了,我嚇得大叫:‘別給我打針,我不是精神病,別給我打針。我是給人誣陷的……’”
案例三:陸紅楓,女,37歲,原寧夏靈武市一小副校長兼教務主任,高級教師。曾因愛崗敬業、教學優異而獲得過全區優秀教師光榮稱號、全區模範教師光榮稱號,以及許多市級的先進榮譽。
2000年3月兩會期間,陸紅楓由於在上書人大呼籲停止對法輪功進行鎮壓的公開信上簽字,受到當地政府官員的迫害,被市教育局停職。陸的丈夫秦玉煥(靈武市一建公司黨支部書記)又夥同寧夏靈武精神病院住院部主任董芸、護士陶志軍將陸紅楓強行帶至靈武精神病院。
他們將陸紅楓強行綁在病床上,注射和灌食大劑量損壞人的中樞神經的藥物。據精神病院一位姓擁的醫生講:有一種德國進口葯,常人吃一片就會昏迷三天,而給陸紅楓每天灌24片。經過50多天的藥物摧殘后,使陸紅楓神智失常,身體極度虛弱,之後,陸的丈夫更殘暴的對其進行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致使陸紅楓生命衰竭於2000年9月6日離世。
文章來源: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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