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5月15日訊】翡翠
2002年,同鄉阿瑞從加拿大回國探親,席間言談甚歡,我問起阿瑞在加拿大對法輪功的了解。阿瑞說,就是那些人,天天拿著傳單、小冊子、光盤給我們發,天天去溫哥華的使館前抗議,後來乾脆在使館前搭了個小鐵皮房子,一天24小時的抗議,我們都覺的挺有毅力的,老太太都那麼大歲數了。你在郵件裡說的明慧網,我也去看了,如果那些酷刑是真的,你們的處境可真是挺讓人擔心的,還有警察強暴女學員的……
阿瑞口才好,說起話來滔滔不絕,阿瑞說共產黨怎麼不抗日,毛XX怎麼感謝日本人等等。我說,您的閱歷和學識都在我之上,文革您是經歷過的,土改時一個村長就有殺人的權力,張志新死的那樣慘,共產黨有什麼幹不出來的。我告訴阿瑞,你說的是馬三家的事,這個我早就知道,但我一直上不了明慧網,發不出去。我表姐家在馬三家,我姐姐去的時候,在小店裡吃飯就听人說警察把女學員扒光衣服扔到男牢房去,當地的老百姓都知道,議論紛紛的。馬三家這事兒您在網上看到了,還有多少沒揭出來呢!因為我的緣故,家裡的人對法輪功都很關注。我爸爸去大慶出差的時候,說大慶的警察也這麼幹,老百姓都罵死它們了,說它們盡干那些不是人幹的事兒。老百姓說這些法輪功也真夠厲害,一個晚上,早上起來路邊的樹上掛的全是那麼寬的條幅,那麼高,怎麼掛上去的!警察氣的要死,抓住人就往死裡打。馬三家的事它們是捂不住了,大慶這件事,網上還沒有曝出來。
阿瑞覺的以我的信仰留在國內很危險,力勸我出國,我說,家里人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還是想留下來,我覺的這裡更需要人。阿瑞說,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真是……沉吟半響,阿瑞猶猶豫豫的說,其實我也是個有神論者,看著我欣喜又略帶意外的眼神,阿瑞解釋說,只是我一直不敢說。在國內這個環境,你要是說自己信什麼教,別人會覺的你很可笑,很愚昧,其實在國外正相反。你問我什麼時候開始信的?是在美國工作的時候,在國內我也沒有機會接觸。我們工作那兒有一個澳門的老太太,經常做很多好吃的,叫我們一群年輕人去她家裡玩兒,她家裡很有錢,什麼都不缺,就是嫌寂寞,語言也不通,叫我們去熱鬧熱鬧。我是受她的影響,開始信基督的。老太太有七個兒子,六個博士,只有最小的念到本科。這個小兒子一隻胳膊比另一隻胳膊細些,小時候得過病,在肩胛那兒長了個瘡,哪個醫院都不收,她急的團團轉,有人指點她說,基督教講博愛,你去基督教會辦的醫院試試,她就抱著孩子去了。醫生看過病情后說可以收這個病人,但是要簽生死書,如果出現生命危險,醫院不負責任。她想死馬當活馬醫,簽就簽吧。在動手術的前一天晚上,老太太對著醫院走廊上掛著的基督像就開始祈禱:主啊,您救救我的兒子吧……正祈禱著,忽然狂風大作,老太太起身去關窗戶,護士聽到聲音過來問怎麼了,老太太說起風了,我把窗戶關上。護士說沒有啊,你看,天晴著哪,老太太一看果然滿天的星星,哪來的風。想著是自己累的過了,出現的錯覺,也就不再理會。第二天一早,護士把她的兒子推進了手術室,她提心吊膽的等著,也就是過了大約15分鐘,護士又把人推出來了,嘴裡還不停的驚嘆: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原來她兒子肩上的瘡已經不見了,只是在衣服那兒留下一灘血,這個病就這麼好了,不過那隻生病的胳膊比另外一隻細點兒。打那以後她就開始信基督,他兒子也信。你想她一個老太太,沒有任何理由編這麼一個故事騙我們。她這個小兒子後來出過一次車禍,他說自己人都飛出去了,別人都以為他完了,結果只是擦破了一點兒皮,他說當時他明顯的感到一個氣囊似的東西托著他,又輕飄飄的落下來。我是受這家人的影響開始信基督的。阿瑞越講越興奮,不像開始那麼吞吞吐吐的了,講完這個故事,阿瑞意猶未盡的說,你說人一看到什麼奇蹟,經常說,太神奇了,為什麼說“神”奇呢?是人的潛意識裡都相信神的存在,這些我以前在國內和別人都不敢說,反正現在我也移民了,你也是信神的,你知道“無神論”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嗎?如果一種東西從來沒出現過、沒存在過,根本就不會有這個名詞。無神論這個詞就是說“神啊,我不相信你的存在”,但是,你不相信的不等於不存在!
阿瑞說的這些神奇的事,明慧網上幾乎每天都有類似的實例報導,但是如果不是親歷,無神論的國人哪個肯信呢?
轉載《看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