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塵: 他參與中共攪局 中共卻讓他結局

從去年法國高調抵制中共奧運以來,中共就一直懷恨在心。當然在國內的輿論引導也使得憤青們很是激憤了一回:對家樂福進行了「炮轟」和抵制。但是很快,網民們指出憤青的非理性,憤青們抵制的家樂福賣的絕大部份是中國的產品,而且家樂福內又都是中國的員工。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隨著薩爾科齊會見達賴,中共就更是瘋了一般,連總理出訪都要故意圍著法國轉上一圈,以顯示「你不給我好,我就給人家更多的好處」的小孩子行為來表達討好了別人就以為孤立了對方的那種自鳴得意的暴發戶心態。

然而,中共的表演除了滿足自己的嫉恨心理同時誤導國內民眾以外,並沒有給法國造成什麼影響。相反法國民眾對薩爾科齊會晤達賴多持以支持的態度,甚至歐盟的盟友們也無不對薩氏的這一作法表示贊同。特別令中共感到窩心的是一個收藏兔首和鼠首的貝爾熱,他竟然以兩個獸首為代價開出了希望中共改善西藏人權的價碼。

這個打擊真的不次於薩爾科齊會晤達賴喇嘛。人家一個普通的法國人,就能這樣的以自己的私有財產來為西藏的人權跟中共叫板,這能不令中共難堪嗎?

中共非常清楚,它先前組織的律師團根本就不可能阻撓得了獸首的拍賣。中共的「攪局」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好了主意。要是在其它國家拍賣中國流失海外的文物,中共能派出什麼律師團嗎?不要說是在其它國家,就是在法國,要是中共的好朋友希拉克在台上時拍賣獸首的話,你看中共會不會派什麼律師團去阻撓?那是肯定不會的。為什麼以前在其它地方拍賣獸首時沒有見到中共抗議的聲音呢?說白了還不是藉機生事。

中共一方面派律師團去和人家胡攪,以示其中共式獨有的憤怒,另一方面也做好了攪局佳士得拍賣行的準備。中共的玩偶蔡銘超這次在楊瀾的訪談中又多少涉及到了這方面的一些細節。

一個是,蔡銘超否定給他開新聞發佈會時的講話稿中有「我們」參與競拍的價位的說法,他說這是講話稿寫作時犯的一個毛病,楊瀾也幫助他糾正說「不應該說『我們』」。再一個就是,蔡銘超自己說的「給了他這個機會」。那麼,誰會給他這個機會,能是佳士得拍賣行嗎?佳士得只是希望他參與競拍,並沒有讓他去攪局啊。他所說的給他這個機會,正是中共給了他這個機會。在新聞發佈會上,中華搶救流失海外文物專項基金副總幹事牛憲鋒曾告訴記者,對於下一步可預期發生的事情,基金會也有部署,但目前不便對外透露。從中共開始派律師團阻撓一直到佳士得給蔡銘超最後籌款的期限過後,中共的宣傳都是非常的一致。儘管已經注定了蔡銘超悲慘的結局,中共還是盡力的為他塗抹,以期使他愛國者的角色演得更加富有悲情。

其實還有一個細節,蔡銘超說,拍賣的當時,也就是相當於我們這裡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有一個人在陪著他喝茶。這人是誰,他沒有透露。當然在南方,午夜以後尚未休息的人大有人在,這大概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吧。可是在冬季,南方人也極少有過午夜再休息的。即使不休息,午夜之後去喝茶不要說少之又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說是在茶樓還多少能說得過去,要說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和人喝茶,就讓人太不可信了。

這個人也不是神秘買家,因為神秘買家只能是中共。可是中共的意圖也是需要人來完成的,像攪局獸首競拍這樣的大事,沒有「黨代表」在身邊那能行嗎?蔡先生說的很是簡單,一個人在喝茶,一個人在看書,也沒說什麼話,他拍下後那個人也不知道。大家想想這可能嗎?兩個人在一起喝悶茶,喝到凌晨兩點多鐘,一個看書,一個光喝茶,騙鬼去吧。

南方人喝茶是很有功夫的。兩個茶友一面品茗,一面暢談,既有君子之交的真誠,又有淡如水的坦蕩,更輔有茶韻以演繹深情,那有一種超然物外的灑脫在裡面。蔡先生和人喝茶喝到兩點多沒有說話,或者是即使說了,可是說的很少,因為人家在看書嘛。蔡先生附庸風雅都附庸到這份上了,真令人匪夷所思!

可是他又說,他得和拍賣方保持聯繫,他只是出去打電話。前後雖不到五分鐘,我想大家也應該明白,這五分鐘可只是拍賣中的五分鐘。之前呢?蔡顧問也說,他要問問看有沒有其他的國內的人去,他還說:「當時的本意是看一下拍賣現場的情況。如果撤拍或流拍,我們就不參與了;如果是進入了正常的拍賣程序,我們就會進一步關注。」他對拍賣現場的關注決不是五分鐘就能搞定的。他自己的話中確實含有太多太多的水分。

蔡銘超在和楊瀾訪談時還針對誠信說了幾句。說句心裡話,現在還會有人相信蔡銘超嗎?半個月的時間他自己連續變了三次不能付款的說法。第一次他說:「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必須遵守中國政府的規定,相信我和中國其他收藏家今後都會這樣辦。如果這兩件拍品無法入境,我自然不能付款。」第二次是在北京電視台,關於付款的事他又改口說:「這件東西本來就是一個有爭議的拍品。這是個來歷不清不楚的東西,我怎麼付款呢?」這次他給楊瀾算是說了實話:「我就是想讓它拍不成,把這兩件東西給買回來應該說你是買了兩顆定時炸彈……你買回來兩顆定時炸彈,不知道哪天就炸起來了……但是如果從我個人角度來說,我有能力的情況下,我會自己去做。」

純粹一派胡言,他一句話就給這兩個獸首定了性了:兩顆定時炸彈。真是奇聞。就這智商還配攪局嗎?真不知中共是怎麼挑著燈籠找到的。

看來,蔡先生是沒有那麼多錢。還有一種解釋,他是不想做這個冤大頭。即使他有能力,那中共能允許嗎?費了這麼大的勁去攪局,最後落個這樣的結局能收得了場嗎?咱也不用那麼多的去解釋了,因為他已經明確承認了,從一開始就是去攪局的。既然是去攪局,為什麼還要買?

不過他這一買不起的說法一說出,馬上就把他的真實底細給抖落了出來。二零零六年十月七日,蘇富比專場拍賣明永樂鎏金銅釋迦牟尼坐像,蔡銘超最後以1.166 億港幣的價格拍得。他哪來的那麼多錢,看看他身後的那個「中華搶救流失海外文物專項基金」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去年十月鼠首、兔首銅像將被佳士得拍賣的消息也是由中華搶救流失海外文物專項基金率先在國內宣佈,該基金當時公開表示佳士得的這一拍賣「無可厚非」,並希望謀求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基金二零零二年成立以來,除了組織幾次國內收藏家到日本、歐洲參與拍賣及購買文物,大多與圓明園獸首消息相關,並將之列入「國寶工程」。只是後來情況有了變化,中共要就這一事件給法國以難堪,才逐漸的演變成今天的攪局這樣的局面。

不管怎麼說,時間總是要過去的,其實蔡銘超更是希望趕快「這個事情至此為止吧」 。看看中共是怎樣幫他結局的。

楊瀾女士也算是一個知名度頗高的新聞界知名人士了吧,自從「得體、不亂來」的宋祖英被楊女士採訪過後,在國人的心目中變成「亂來、不得體」了。這次蔡銘超和中共配合著搞了一次雙簧,中共撤了,蔡銘超的獨角戲也該收場了,於是,楊瀾女士也適時的出現了,在北京電視台為蔡銘超收場之後進一步的為蔡顧問圓場。

像這樣的雙簧戲,本來就應該一個人在台上表演的,怎麼能讓老闆上台呢?無奈國人的眼睛都「賊亮賊亮」的,儘管只有一個蔡銘超在台上,大家還是看到了他背後的老闆的影子。筆者已有三篇文章論及此了。《誰是真正的神秘買家,誰又是神秘買家手中的玩偶》點明的就是這種雙簧戲的本質。《蔡銘超,站直了另趴下》是分析當時情況下事態的走向。沒想到還真給預測到了,中共真的不出錢了,蔡顧問也只好一邊歇著去了。《將流氓進行到底》已經指出了這一事件的必然結局,蔡銘超淒慘的結局已經鐵定了,因為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沒想到的是,蔡銘超還真的照著我猜測的路走了過來,只是比我說的情況走的還要遠,甚至更為徹底。

按理說這篇文章已經沒必要再寫了,因為已經將流氓的本性揭露透了,可是偏偏蔡先生的老闆不忍讓他走的太急,總想給蔡先生儘量的留足面子,以好讓憤青們的愛國熱情不至於降的過快,所以還一再的為蔡先生在媒體上長臉。蔡顧問此時也多少的回過一點味兒來了,一不防口把事情的原委也給洩露出來了。

這次蔡銘超確實說出了一些實情,像攪局之類的。但是他沒敢說出攪局的真正指使者是誰。他也非常清楚自己下一步的難處,最起碼不能從事拍賣這個行業了。而且蔡銘超還為此掉了眼淚,一幅慘兮兮很可憐的樣子。

蔡銘超的感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他自己說感覺自己像做小偷似的。他說:「本來在這個行業裡大家都很熟,現在自己做了這個事,感覺好像就是心裡過不去。包括最近看到香港的幾個大股東商人、一些收藏家,還有北京的一些同行,見到他們感覺自己好像做小偷一樣,心裡挺不舒服的,也沒有人能夠理解。」

是沒有人能夠理解,他這才算是真正有點回到現實的感覺了。但是得給蔡顧問提個醒,他一不小心就會犯了中共的忌,那樣後果可就大了去了,說不定那天就幫他「嗚呼 」了。

他現在應該明白了,自己和中共「共舞」了月把後,中共是把他徹底的扔下賊船了。那個感覺他慢慢的就會品嚐得到了。中共要是想徹底的根除他這個後患,真的是說不定哪天他就會徹底的被瞑目了。不信,你看他不防口說的這句話多令中共惱怒啊,他說:「那我也想借這個機會跟貝爾熱說一句,也挺謝謝他,這幾年把這兩件東西保護得這麼好。」

貝爾熱是誰?那是中共的仇人啊!你這樣信口胡謅就不怕主子變臉嗎?所以說,被扔下賊船的蔡銘超還真得小心著點,最好的做法就是他自己說的:回家關起門來吃大米就醬瓜去吧!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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