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增喜:致世界人民的一封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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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中國人民世界人民的一封公開信,致中國共產党、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的一封起訴書︰

我是“中共”自建朝以來,在大陸第一個把中共推上被告席的人。“文革”是中共親自發動和領導的,人類史上最黑暗、最野蠻、最荒謬、最殘暴、最持久的一場運動,一場人間悲劇。對于“文革”中共的決議、文件,早有定論,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早有公論。中共應對自己的行為負歷史的和法律的責任,任何政党都不應凌駕于法律之上,置身于法律之外。為此,我向最高人民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中共對我母親及家人在文革中所遭受到的迫害摧殘給予經濟賠償。

我的訴訟敬希得到中外法律界各媒体的幫助支持,盡快及時地召開中外媒体見面會,我將有重大事情向世界揭露。

中外媒体与我見面的時間越早越及時我的人身安全就越有保證,如果你們与我聯系不上,那就說明我已被劊子手殺害或被劊子手用藥物破坏了大腦神經等。精神病院已成為中共王朝的第二監獄,所有維權抗爭人士都被以精神病名義關進精神病院這個被世人皆知的監獄,但問題永遠不給你解決,他的這种社會体制就決定了這一點,一解決就触及到這种社會体制,所以只有永遠的把你關進“第二監獄”。

我永遠不會自殺,我將要戰斗到底。所有關心中國人權的國家和地區,給予我和家人保護和避難的場所。感謝希望各國家地區朋友們用各种方式廣泛持久刊登傳播散發我的起訴書,只有這樣我的人身安全才會有保證,我們的問題才能解決,這就是中國特色,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做人行不通。

我出生在中共王朝“一門忠烈”的家庭,我畢業于空軍第一預備學校,空軍第十三航空學校,任學員班班長,任航空兵十二師殲擊机(戰斗机)飛行員。姐姐是教師,哥哥是員工。父母都是中共党員國家干部,母親是抗日戰爭時期的中共党員。祖父是抗日戰爭時期華北游擊大隊的負責人,負傷后到銀行做地下工作,建國后做教育工作,叔父姑母都是中共党員國家干部。外祖父是抗日戰爭時期中共地下交通員,大舅是老紅軍,中共的高級將領。二舅是抗日戰爭時期中共區委書記,并出席過全國英雄代表大會。三舅是老紅軍,中共的高級將領。老舅是中共党員,曾任某大型油田副總指揮。

就是這樣一個家庭未能逃脫歷次政治運動的折磨,尤其是文革的厄運。二舅被游街批斗遭毆打,三舅被關進牛棚監獄被折磨致死,我母親遭毆打批斗,我父親被下放勞動改造。殘酷的折磨,使我母親精神失常“瘋”了。我們永遠也忘不了一個晚上,我母親被許多人送回家,母親完全失常了,當時的樣子嚇得我和姐姐、哥哥三人大聲痛哭,周圍許多人也都哭。

寫到這里我的心都在抖,淚在流。四十多年過去了,但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母親“病”后,父親不能休息照顧母親,仍要繼續接受勞動改造。生活的重擔都落在了年幼的姐姐身上(大概七、八歲)姐姐既要照顧兩個弟弟還要照顧生病的母親,又要上學,還要做飯。當時我們遭受的苦難人世間罕見。比封建王朝的滿門抄斬還慘……!

“文革”的摧殘給母親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傷害,退休后該拿的工資拿不到,該報的醫藥費報不了。滾雪球似的巨大的醫藥費壓得人喘不過气來,無法承受,無力醫治,母親把她的一生都獻給了“中共王朝”,最后還是慘死在“中共王朝”的手中。話不受听,但是這是事實。年邁的父親,陪伴精神失常的母親一輩子,至今還住在低矮潮濕破漏的平房中,至今我們一分錢的賠償也沒得到。我父親以每月微薄的退休金養活自己和失業十多年分文收入沒有,因“文革”惊嚇呆傻的孤身一人的哥哥(因文革母親被批斗致瘋惊嚇而成呆傻)。

難道我們不應得到賠償、補償嗎?難道我們的生活住房不應得到改善嗎?“文革”宮廷政變后你們哪一位高官沒有得到丰厚的補償,据說現在每年都有五十万的補貼給你們,海內外所有遭受文革迫害的人們及親屬聯合起來組成“文革”賠償訴訟團,你中共內部的爭斗及宮廷政變殃及這么多無辜的百姓,必須承擔這個責任,人民的熱情与忠誠,早被中共玩弄的蕩漾無存。

我的訴訟,不論是被受理還是被拒絕,對我來說都是一個胜利,如果被受理“文革”所遭受的迫害,就應得到理應的賠償,如果被拒絕甚至遭到迫害,那中共就向全世界表明了他是一個凌駕于法律之上,置身于法律之外,可以不受法律約束無法無天的獨裁暴政的王朝政党。

我的行為至少可以證明,中國已不是過去的中國,人民也不是愚不可及,秦始皇封建時代已一去不复返。我將在中外媒体面前,用事實控告中共司法部門的腐敗殘暴,用制造冤假錯案的方式來迫害反腐敗的民主斗士的滔天罪行。

(一)我永遠都不會自殺,否則就是官方殺人滅口。

(二)官方的任何單方面的新聞發布,都是胡說八道,包括偽造我的錄音等,只有我本人親自出面的講話為准,如果我的語言思維不清楚等,那就說明我的大腦被官方用藥物等迫害。

(三)請國內外社會團体、人權組織、國家地區、給予我的家人提供避難的場所,把我的控告書遞交給聯合國、國際法庭、在全世界廣泛持久地傳播,成立老百姓自己的“民主人權法制”協會,打倒殘暴腐敗的司法体制,還人民一個陽光透明的司法体制。

受害人的冤假錯案必須得到平反,司法必須公開公平公正,受害人的司法鑒定必須公開,銷毀編造篡改受害人的司法鑒定及檔案的行為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受害人的冤假錯案,必須在中外媒体面前對簿公堂,讓全世界人民都看一看,到底是哪個混蛋王八蛋在胡說八道,冤假錯案是怎樣制造出來的,中共的司法是多么的腐敗与殘暴。

你中共的司法部門為什么不敢与一個蒙冤受屈的平民百姓叫板,在中外媒体面前對簿公堂,而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躲閃閃,分明是做賊心虛,心里有鬼。如果沒有中外媒体的記者參加的對簿公堂,我將用拒絕出庭的方式抗議揭露中共司法部門演戲作秀走過場的欺騙行為。中共司法部門,對任何案件的審理審判,都沒有法律的監督,加之司法的腐敗与殘暴,制造了無數的冤假錯案,事后司法部門又互相包庇,使冤案永無天日,為全世界人民所共知。

我不怕你暗殺、殺人滅口,如果你敢公開我的控告書,公開我的罪行,公開殺我,就行。否則你就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政党政府,用那种下九流的流氓的綁架暗殺的方式來迫害維權抗爭的人士,只能遭到世人的唾棄和藐視,這樣的暴政必定完蛋,因為它腐敗見不得陽光,任何欺壓殘害百姓,無視人民控告的行為都是暴政或叫冷暴政。暴政必亡,民主法制人權万歲。

天底下最老實安份守己的莫過于中國的老百姓,他們忍受着殘暴的欺壓,而不敢有半點痛苦的呻吟,唯恐惊怒統治者。

我不怕死,為了討回一個公道,我已做好了任何的准備,請政府部門將此控告書轉交聯合國及國際法庭,否則我將采取行動。

二十多年我們一直沒有停止控告,二十多年司法部門一直違犯法律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沒有按法律的要求把司法鑒定公開出來。由于我用公開信控告中共文革罪行及司法的腐敗与暴政,以及我用實名信親自到中共反貪局和紀檢委舉報中共貪官,但中共反貪局對我講,沒有紀檢委的批准不敢受理和處理這些貪官,可見中共的反腐敗是假,借反腐敗的名義,鏟除异己爭權奪勢是真,舉報多年,毫無任何動靜,但我從此就遭受到了打擊和迫害,我請求政治避難,我強烈要求親自到聯合國,國際法庭用事實控告中共王朝的腐敗与暴政,即使回到大陸被中共殺人滅口,我也心甘情愿,強烈請求政治避難。

此致

控告人:劉增喜

2009年 2月 1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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