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中山陵(不爭的第一)
龍脖子路(古戰場),真是陰森恐怖路是又彎又長,兩邊是樹和草要不就是石壁,老長的路(真長,小汽車要開好一會兒)居然沒有一個路燈,樹枝把天遮的嚴嚴實實,不漏一絲月光。虧得我是坐車裡的,不然真是伸手不見五指,這些年發生在這條路上的分屍案和離奇車禍讓這裡更恐怖.中山陵的無梁殿極陰之地!裡面供奉者民國,烈士,整個大殿竟然沒有梁,這種結構在中國的風水學上就是陰宅,再又供奉著那麼多磁場極強的英魂,不要說深更半夜,就是大白天你站在大殿中央也會有不寒而栗的感覺。如果你敢深夜12點站到那裡,你不被陰死也會被嚇死~~~~
中山陵發生的故事
說有個學生半夜睡不著打算騎車上中山陵找個地方睡覺(南京夏天特別熱,他學校離中山陵近)在上山的路上有一段路特別黑,心裡有點寒寒的,就想低頭猛踩腳踏衝過去。但是在路上他好像聽到後面也有踩腳踏的聲音,回頭的時候又看不到什麼。這種情況連續出現了好幾次,而且在路過一片墓地的時候。他看到那裡有一群白衣人在聚會。他心想不會是遇到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了吧,正好看到前面有出租車的車尾發出的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拼了命的朝那光追去。
找到了涼快的地方後準備睡覺,但是路上發生的事情讓他怎麼也睡不著,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心想還是回去了。
當他再次路過那片墓地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往墓地的那個方向看了看,他看到一個長發的白衣人正望著,正沖他笑。當時他的魂都沒了,一陣旋風般的衝回宿舍。
事後據說中山陵的一個大爺也證實了白衣人的事。這個故事在那年流傳的很廣。
我再說一個中山陵的
經常有人晚上開車上山兜風,有一天,有人開車在山路上,突然看見一輛麵包車,玻璃都是碎的,駕駛室也沒有人,車就在路上行駛著.
也說個姨父年輕時的故事吧。那是70年代吧他在一個工廠三班倒,仗著年輕身強力壯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有次他們單位來了三個哥們到他家去玩,大約九十點鐘要走,出於禮貌他送客一直送到了中山門附近的前湖邊上,然後停了下來花些玩笑。我姨父是背對著前湖,其他三人或多或少是面朝湖面的,突然那三人就沒了聲音,目光驚恐地看著水面,我姨父不以為然地回過身,就看到一個白影在水面上飄著……然後四人做鳥獸散。第二天全部發高燒。後來那三個同事再也沒去姨父家玩過。
中山門至衛崗那段路,相信喜歡鬼話的南京朋友都不會陌生,那條路上的傳說太多了,什麼五路車驚魂,馬路幽靈之類。從科學角度講,那裡是分別有兩個大坡,斜度大,而且車流量較少,一般到了晚間司機容易麻痺,隨意加快速度,又看不見坡下的情況,所以極易出事。玄學的說法就是那裡原來是荒山野嶺,到底是什麼所在無可考證,陰氣過重,因此特別容易見鬼或被找替身。按我的胡說是,從中山門出來往東至衛橋這一段的路其實風水是極好的。由新街口孫中山銅像直通往中山陵,當初在修建的時候早就有過測算,所謂中神光道,走在那裡是根本可以放心大膽的。但是由這條路延伸出的幾條小道,就不見的了,而且從衛崗開始,中神光道一分為二,通往中山陵的不去說了,通往衛崗的那條道卻是十分凶險。我就親有幾次坐公車歷險的經驗,最懸的一次是白天,司機車開的兇猛,但是被後一輛超車,不得不放慢下來,結果後面那輛車就出了車禍,情況很糟糕。我媽就經常叮囑我凡事寧慢勿快(我是超急的性子),俗話說:"趕著投胎"、"趕死"不是沒有道理的,大家不可不知。
再說我外婆家住在衛崗的文化局宿舍,顧名思義,裡面住的都是文化/文藝界人士,房子現在已經算老了,但是周邊生活機能不錯,地段也還可以,除了發了大財的,很少有搬家的。
我外婆住在沿街的一棟,夏天開著門窗睡,馬路上的汽車聲震耳欲聾。整棟樓南北朝向,北面臨街,樓下是一排平房充當圍牆,那些住平房的人家往往在南北各開一個門,方便進出。而平房的最東邊,是一堵牆,和樓房聯起來,形成一個死角,牆的外面就是另一個大院了,確切的說,是和另一個大院之間的空地。牆比較高,看不見另一邊的情況,而且那裡還長了一棵巨大的無花果樹,每到夏天,果實累累可愛。小的時候總想和兄弟姐妹摘下來嚐嚐,但是家里人嚴禁(不知道為什麼,摘別的就可以)。
那個死角總莫名其妙的讓人感到害怕,早上還好,一過午後,太陽照不過去,就感覺陰氣逼人。而我外婆家住在最裡面的一個單元,也就是說,緊緊挨著死角,要上樓,非走那前面經過不可。我外婆住在四樓,樓道裡沒有預留的路燈。有人就從自己家拉出一條電線,接一個燈泡,利人利己。但奇怪的是安一個燈泡壞一個燈泡,十幾年來,那裡一直都是黑的。我們晚上上下樓,都是靠數台階的,外面也沒有路燈,我經常開玩笑說,在樓裡走,閉著眼睛比睜著眼睛感覺明亮。
這是真的,閉著眼睛,因為什麼都看不見,不覺得害怕,而睜著眼睛,總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氛充斥全身,前面說過,我的膽子是很大的。但是十五歲以前就怕走那幾層樓梯,每次都是急奔如飛。十五歲以後是不怕了,但走到一樓的時候,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即使是白天,也會不由自主的跳一跳,四周看看。我媽問過我為什麼,我說總覺得一樓正對著單元門的那家如果開門,會有什麼東西溜出來,我怕它咬我腳,先活動活動。我媽什麼也沒說,但我知道她是有想法的,最早我就是聽她和外婆姨媽一起議論樓裡"不干淨"。
一樓的那家其實很少時候有人住,住在文化局宿舍裡的不是同事就是朋友,彼此熟悉的不得了。而那家人家更是我們家的世交,他們家屬於南京的大姓,近代某個文學大家和教育家,都是這個家族的。老一輩人(指我外婆輩)是軍人,高級,將領,離休後在北京休養。年輕一輩的是姐弟倆,姐姐也嫁了個北京,軍官,留在北京不回來了。事實上那家的房子也只有弟弟,我們管他叫Y吧,一個人住。從輩份上說我得喊他表舅(無親戚關係,以示親熱而已),但他只比我大十多歲,我21歲的時候他不過 30出頭,仍然年輕漂亮的一個小伙子。
但是Y的生活並不年輕漂亮,可能是父母姐姐太優秀的緣故,他就顯得很平庸,按說有良好的出身和關係網,可以大展鴻途才是。可他偏偏一事無成,結交了一批酒肉朋友,過的很是頹唐,加之母親反對他的一門婚事,他就一直挨到三十歲也沒談戀愛,我外婆說起他總是搖頭嘆息。
他和朋友們幾乎天天在一起花天酒地,但從來不把他們帶回家,總是一個人悶在房間裡,搗鼓些什麼,也從來不開大門,連收水電費的也不放進去。經常傳出奇怪的聲音,好像進行裝修一樣。
在我21歲的那年春末,他曾經喜歡過的女孩結婚了,朋友怕他傷心,約他出去喝酒,他卻沒事人一樣,也沒有喝酒,只是和大家談談笑笑。他們去飯店的時候(那時候還不興去酒吧)是黃昏,出了門頭上有一群鳥飛過,大家都沒在意,他感嘆了一聲:"好大一片烏鴉啊!"眾人玩到深更半夜,再開車送他回來,就散了。
次日清晨,有人打電話給我舅舅,說是Y出事了,因為沒有一個親人在南京,讓我舅舅去警局處理一下。我舅舅立刻就趕去,都沒敢和我外婆說,結果到了警局,警察是一問三不知,幸虧我舅舅算本地一個小名人,警察都很客氣,才知道不是他們不肯說,而是他們也說不清楚。我在此轉述一下事情經過,如果把大家弄糊塗了,千萬別怪我。
前面說過,從衛橋到衛崗是一個大坡子,坡下看不到坡上的東西,而爬上坡子,是極短的一段平路,約 200-300米左右(說錯莫怪,沒認真量過),說是平路,其實也是下坡,只是比較平緩,而二、三百米一過,就是一個很陡的下坡。常走這道有經驗的司機都知道上坡的時候不能卯足勁開,爬到坡頂就要開始剎車,否則很容易控制不住。那裡有一個公車站,每次公車都是呼嘯著進站。
這天凌晨四五點鐘的時候,天沒完全亮,但已經泛藍,能瞧見東西了,有一輛公交出廠車開過這,車上有一個司機和一個售票員,車在下坡的時候軋著了一個人,就是Y。
對於事故經過,兩個乘務員口供一致。司機經常走這段路,很有經驗,沒有放速度開,而在開到平地後,兩個人視力都很好,前方絕對沒有任何阻礙物,別說人,連車也沒有一輛。不知怎的,在開到即將下坡的時候,車突然剎住了,然後司機突然冒出來一句:"不好,撞到人了。"售票員個不信,明明沒有看見人,怎麼會撞到。下車一看,Y被軋在車輪地下,早已死亡。
Y的遺像據說比較恐怖,而他卻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後找朋友來驗屍,說不,屍檢的結果說他胃裡很乾淨,血液也很乾淨,沒有飲酒或服用麻醉品的跡像。只能定義為自殺。但他臉上的表情(頭部沒有被軋著)十分安靜,好像熟睡中突然死亡一樣,沒有任何痛苦。
第二:雨花台(亂葬崗加民,國刑場)。
前幾年,爺爺奶奶的墳在雨花台下面的養回紅村,每年上墳,我們都去墳親家家裡坐坐。我就會問他們,靠著墳山住,又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墳親家和我說,他們倒是沒碰過什麼。倒是靠在墳山那條小路上,有一個小餛飩店,說是有鬧鬼的事。
那個小點的店主是個河南人,貪便宜租的這個小舖子,他格成里外兩間,外面做生意,裡面住人。起先還好,沒啥特別的。一個多月後,就開時出怪事了。那邊因為靠墳山,所以晚上打烊較早,每次把門板上上後,藉著微弱的光線,老闆都會發現牆角做著一個老頭,起先以為是沒走的客人,但招呼不理,他就過去,但店老闆一過去老頭就沒了。他就有點毛了。開著燈看看,無人。於是以為自給眼花,就休息了。
接著如是好幾天,都是這樣,一打烊,老頭就出現,開了燈或走過去就消失。店老闆在也撐不住,就打點鋪蓋,退房租奔了。
小時候每年清明,學校都要組織掃墓,記得有一次還是從金陵中學走到雨花台的!每次到那裡就有一種無名的陰氣襲來,讓人不寒而栗。現在南京市的殯儀館和火化場都在那附近,更顯得陰氣沖天!南京的三江學院相信大家都知道的吧,那個學校建在雨花台附近的,雨花台嘛,是烈士陵園,好像說那裡還有什麼萬人坑之類的東西的.先聲明,那個地方我沒去過,不過我LG原來在那裡讀書的,我所寫的都是他告訴我的.
三江學院陰氣重是肯定的了,所以學校的建築都是按照八卦的樣式造的,在那裡上學的人也都會戴護身符之類的.就是那懂八卦狀的教學樓,西南角是衛生間,從上到下都是的,男廁所裡有三格蹲位,用木板隔開的.學生上自習一般只允許在一樓上.有一天晚上,一個男生上自習上到一半突然想上廁所,就到一樓的廁所去,結果三格都沒滿了,他憋不住,就跑到二樓的廁所,一進門就看見一個長發白衣的女子(一直很費解為什麼鬼都是這種打扮)坐在中間一格的檔板上,似乎是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女子看了他一眼, 說"你來幹什麼?"那個男生第一反應是自己走錯廁所了,趕緊退出來,發現自己沒走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看見了什麼,拔腿就跑~~~~
據說同一星期發生了兩次這樣的事情,學校就把那一排廁所都封起來了.我LG說故事真不真不得而知,但是廁所被封是千真萬確的.
第二則故事也是發生在廁所(我也一直很費解鬼為什麼那麼喜歡呆在廁所裡,不怕熏到嗎?)
三江學院的宿舍都是有廁所的,沒個樓道有,每間宿舍也有.有一天,一個男生不知道怎麼想起來,大半夜不在宿舍上廁所,跑到樓道去上廁所,結果一進去就看見一個長發白衣的女子(不知道和之前的是不是同一個)背對著他在梳頭,他嚇得大叫一聲跑回了宿舍.這人是我LG隔壁宿舍的,可信度較高.
這見鬼的哥們儿現在好像得了癌症了,快那什麼了.
公主說的的的確確是真的,我就是南京三江學院的,我們的中心教學樓下面據說以前就是一個萬人坑,所以在建造的時候特地地將此建成八卦狀,其用來避邪鎮壓之用.如各位不相信可以登陸三江學院的網站查看中心教學樓的圖片,在正中間就是一天彎彎的天橋,右上方是一棵很大的樹,左下方是一個大圓形花壇.
公主說的鬧鬼的事情是發生在C樓宿舍的二三樓廁所,當時C樓還是男生宿舍!
第三:江東門地區
因為有大屠殺紀念館!白骨磷磷,陰氣逼人!我原來就住在紀念館不遠一點,那時候學校剛建成不久,我們那屆還是最先住進新校舍的,我的宿舍算起來還是全校最靠近江東門的房間,我的床還是最靠近江東門的床! ! ! ! ! ! ! ! ! ! ! !難怪我們那個宿舍總是鬧鬼,現在想想都後怕!
講一個大屠殺紀念館附近的故事。
去過的人都知道,大屠殺紀念館的圍牆旁邊有一家汽車修理廠,故事就發生在修理廠裡。那個修理廠為了防賊,養了一隻退役的軍犬叫"獵虎",非常兇猛,白天都關在籠子裡,晚上等夜班門衛老毛來上班後才放出來護院,因為它只聽老毛的話。
有一天,老毛照例把獵虎放在院子裡,自己在門衛室裡就睡了,門是虛掩的,獵虎轉累了也可以自己進來。那天老毛睡著睡著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自己,一睜眼看是獵虎,看著主人醒來,獵虎就掉頭跑到門外,老毛一看趕緊拿起手電筒,獵虎半蹲在地上,對著靠近大屠殺紀念館的那邊圍牆發出低低的聲音,老毛想拉它一起去看看,它竟不敢動身,老毛從來沒見過它這麼恐懼過,平日里它可是什麼人都不怕的,想了想,老毛肯定不是有什麼人翻牆到院子裡來了,因為那樣的話,獵虎早就衝上去撕咬了。
最後,老毛和獵虎都退到門衛室裡,充滿恐懼地等到天亮,天一亮,老毛就到那邊去看了看,沒什麼異樣。只是自那以後,獵虎的身體就大不如前,不怎麼吃東西,不久以後就死了。
第四:堯化門
我家在堯華門有處老房子,在日本人時期是火車站,裡面有一個男子被日本人殺害,有時雨夜會現身,房裡面經常有敲鼓和走路的聲音.已經在那裡逗留了幾十年了,那房子一直空著.說有哪些感興趣的或想探險找刺激的朋友可與我聯繫.不過後果自負
順便發一下南師仙林故事吧仙林哪個地方相信南京人都知道的吧.去過的人都知道,那里風水很好的,背山面水.不過,大三的時候,我們知道了很多事情.仙林校區很大,有東西南北四個住宿區(當時北區還沒建好),其中只有南區在校門外,中間是一條大馬路,平時車很多.大三剛開學的時候,有一個女生(和我一屆的)在一個雨夜在學校門口出車禍死了.在此之前,南師大很多年沒有非正常死亡的學生了.沒過多久,冬天還沒到,學校游泳館的溫水游泳池開了,有一個女生(也是我們一屆的,還是我捨友的高中同學)在裡面溺水死了.很奇怪的是,她是在淺水區一米二深的地方淹死的.
這件事之後,一個老師對我們講了一些事情.學校剛開工的時候,挖出來一個漢墓,看起來還是個大人物的墓,有很多東西,(後來我還在南京零距離見過有個什麼人在仙林附近發現一個什麼洞,裡面有陶片之類的東西)但是學校花了很多錢才買了地,如果這個地方有文物價值,學校就要虧本了,於是學校找了很多關係,平息了這個事情,挖出來的文物都送到了南京博物館,學校得以繼續建設.就在學校建設期間,又發生了好多怪事,學校的一個保衛科長,在學校旁邊開著摩托車準備回家(就是東區旁邊那條路,再往東就是南財),不知道為什麼就從摩托車上摔下來,而且摔死了.所以很多人都說學校陰氣很重的,南師的女生又多~~~~~
傳說新校區有道彎曲的牆,大一的時候進校,學校給他們解釋說那是模仿北京天壇建的回音壁(建牆的真實原因我就不知道咯,那女孩也不可能知道得) .大一孩子憨厚嘛,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於是有一天,男男女女糾集了一幫人,晚上跑到回音壁那去聽音了啊.結果發現,說出去的話,不管是什麼,等傳到另一邊,音調就會變得無比詭異陰森,結果那幫孩子怕了,趕緊都跑掉了,從此以後,哪怕是白天都再也不敢去那了.那邊是實驗區,白天人都很少的,晚上更是人影子都沒的,很偏僻的地方,他們之所以不在白天去玩,也是因為白天那邊因為實驗室的原因,會比較吵,聽不到回音.
仙鶴門是堯化門到仙林的一條老路
南京大屠殺事件時仙鶴門"萬人坑"之謎
萬人坑"是日軍當年處置中國人屍體的一種方式。南農大大學生志願者在仙鶴門調查時,意外地發現了當地掩埋大屠殺遇難者遺骨的小烏龜墓地。專家們將新的調查資料與現存的史料結合起來,初步揭開了仙鶴門"萬人坑"之謎。
在調查中,仙鶴門地區的不少老人反映說:
–當時仙鶴門死了很多人,溝裡的水殷紅殷紅的,街上躺滿了屍體;
–“那年冬天,死的人多,那些人死得很難看,躺著的、趴著的……死人都發臭了,(後來老百姓)把那些死人埋了。防空洞裡埋的都是死人,街上都埋過人,小烏龜山也埋過人……"
–(上世紀)70年代建煤場,老百姓又把屍骨挖出抬到小烏龜山腳下,埋了兩個墳。
專家們根據當地老人反映的情況,對現存史料展開重新梳理,初步研究認為,仙鶴門掩埋的大屠殺遇難者,是一個新發現的"萬人坑",其所埋屍體,一方面是被日軍殘殺的當地村民,更主要是國,民,黨部隊的官兵。
據史料記載,國,民,黨軍廣東部隊第66軍、第83軍1937年從南京太平門突圍,12月13日凌晨2時,該部行至仙鶴門東端,(66軍)第160師又與步炮聯合的敵軍遭遇……日軍第16師團第20聯隊第1大隊第3小隊士兵東史郎在同一天的日記中記載:大約走了三四里路,就看見無數煙頭的火光忽明忽暗,接著聽見了蛙鳴般的嘈雜聲。原來有大約7000多名俘虜被解除了武裝,坐在田埂上。侵華日軍第16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中將在這一天的日記裡寫道: “基本上不實行俘虜政策,決定採取全部徹底消滅的方針。"他還記道:"在仙鶴門附近集結的約有七八千人(俘虜)","處理上述七八千人,需要有一個大壕,但很難找到。預定將其分成一兩百人的小隊,領到適當的地方加以處理","上述敗兵的處理,基本上由第16師團負責"。
我奶奶年輕時就不敢走那條路(那時還不知道萬人坑在那) ,她說那條路上臟.
第五:下關地區(江邊是南京大屠殺的地方很邪)
我同事是個女的,比我大一歲,是那種受傳統教育的從小膽子很大又很純真(不會說謊,很厚道)的那種女子。濃眉大眼,做事風風火火,很有男子氣概。 (膽子比我要大多了)
我同事從小住在下關,也就是現在那個"小桃園"的原址。他家地房子是太爺主上留下來的,上百年的老房子,是老式四合院那種,中間是個院子,他家有兩進,她父母和弟弟住前一進,她住後一進。中間隔個後院。還是她上高中的時候,一天夜裡,大概1`2點鐘左右,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見門響,她就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向門看去,只見門漸漸被推開,隨著微弱的黃色燈光,有一盞古式的燈籠伸了進來,接著伸進一隻穿著繡花鞋的腳,隨著們的打開,光線進來跟多,一個穿著古代丫鬟服裝的黑影進來了,黑影進了門,發現裡面有人,便提起燈籠向她那邊照去,這時他看清了,進來穿著古代服裝的影子竟然長著一個狐狸的臉!她當時也忘了害怕,只是直直的好奇的看著那個狐狸小姐,那個狐狸小姐好像也很吃驚,感覺走錯了地方(或是走錯時空),趕緊就急急忙忙退出門,臨走還很有禮貌的把門帶上了。她也沒啥感覺翻身又睡了。 (我最PF這點)
據她講,自從那次以後,他常常會在夜裡碰到一些怪事。比如在床上睡覺(她睡的是那種老式大床,還帶床框的,可以架帳子),睡到半夜,醒來,就能感覺到有個"人"睡在她旁邊(之所以說是"人",因為她都能感覺到這個人的呼吸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他能感覺到那是一個女人(還梳著一條大辮子,不知這是怎麼感覺到的),而且沒有惡意,只是在暗中觀察她。能看到那個"女人"黑夜中的眼睛的閃光。然後她想開燈,拉線,拴在床頭的線竟然怎麼都摸不到。她也翻不了,就翻過身又睡了! (超強人!!!)
後來她和她媽說這房子的怪事,她媽說她天天不睡覺胡思亂想,她要他媽陪她,他媽說這麼大人還要認陪(寒!要我早搬鋪蓋離家出走了),不答應,她要和她弟弟換房間,她媽說弟弟小,住後面不好照顧,最後她還是住那邊了。
此後,經常有此類事,她也見怪不怪了。最出格的是,有一次半夜竟然憑空有兩隻手(沒身子)在摸她的手,她想:你摸我,我就不能摸你啊。於是反手就抓到摸她的手的手腕,是個女子的手,皮膚還很細嫩。那雙手彷彿很詫異竟然還有人能這樣做,就反手由握住了他的手腕,還往下按了按,好像是不要亂動,乖乖的意思。接著就消失了。
後來她就再沒碰到過此類事了。
我堂弟特憨厚一小男孩,家住在下關寶塔橋.他家那邊有個公園,靠近大橋,就叫大橋公園.這公園以前一度建設得不錯,但後來沒落了,很多地方就是荒地,土堆啊雜樹啊什麼的.
他有次跟我說,某天在大橋公園里和一幫男孩一起野,在某野地裡看到個東西,跑過去一看,是個骷髏頭,於是那幫男孩就像踢足球那樣輪流踢了啊,等快到家了,他們一腳把那東西踢到垃圾堆裡,就分頭回家了.我問他害怕不,他說不怕,還笑嘻嘻地,寒呀..
第六:南大(很多大學都有這種傳說包括大黃的南郵這個就做個代表吧)
說到南大的故事,確實當年在裡面學習的時候聽過一些,比如說一般學生晚自習都不去新教的,據說新教會莫名其妙地停電,有一次老教人都滿了,不得已去了新教,鬼倒是沒有看到,可是由於心理因素,總是學不進去,早早就撤了;還有老圖書館那裡,底層的窗戶是半截在地面下的,白天走在那裡心都毛毛的;還有南園2舍的老鼠精,只聞其聲,不見其影,最後使我們一宿舍的人都聽怪不怪了。 。 。
最可怕的是那年冬天,一個剛入校的女生被人殺了並且分屍,這個案子到現在還沒破,那時候華僑路派出所的民警把BP機的號碼都留給女生,讓大家感覺可疑時就和他們聯繫以便於尋找破案線索。當時我一個人住在龍江,剛剛開發住宅入住的人還不多,記得有民警還問過我有沒有在那裡聽過什麼異常的聲音或者聞過什麼怪味?嚇得我只好天天去找同學借宿。一晃快10年了,今天想起來還感覺滲人,希望那個可憐的女生早點安息。
說到南大的故事,確實當年在裡面學習的時候聽過一些,比如說一般學生晚自習都不去新教的,據說新教會莫名其妙地停電,有一次老教人都滿了,不得已去了新教,鬼倒是沒有看到,可是由於心理因素,總是學不進去,早早就撤了;還有老圖書館那裡,底層的窗戶是半截在地面下的,白天走在那裡心都毛毛的;還有南園2舍的老鼠精,只聞其聲,不見其影,最後使我們一宿舍的人都聽怪不怪了。 。 。
此事是南京著名的119殺人碎屍,至今已經七八年了,沒有破案,採訪過專門處理此事的南京市鼓樓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他說此事的案件卷宗已經堆了好幾間屋子了,至今毫無頭緒!
我同事當時曾"有幸"去南京市公,安,局5處(刑事案件處)採訪過,跟法醫聊天時,偶爾回頭看到桌上赫然擺著一個紅色的人頭,同事嚇死了,問是啥,法醫告訴他這就是被分屍的女生的頭,已經被煮過了,所以是紅色的。殺人犯還把女生的內臟分割好,煮熟,用塑料袋分別整齊的包裝好,其中腸子還整齊地疊好了擺放的,,,
那個案子是太恐怖了,據說當時醫生、屠夫、鍋爐工等特殊行業人員都是逐一排查的,因為分屍的手法很嫻熟,很符合人體結構,由於會出那麼多的血,只有鍋爐房裡的煤堆可以掩蓋罪行。 。
破案的民警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一點線索,因為那個女生剛上大一,非常單純,社會關係簡單,沒有情殺仇殺等各種理由。我聽到一個傳言,說最後都請了關亡的人了,女生的靈魂沒有來。
那個案子啊,我們都曉得,尤其是信息管理系的應該都知道,呵呵。聽說那女生是泰興人還是泰州人,平時很孤僻的。聽說出去遇害那天晚上還把被子放下來,就像一個人睡那一樣。發現她的是一個在新街口打掃衛生、的老太太,1996年1月19日還是11月9日清晨(反正大家都說是119碎屍案),她發現一大包東西,還以為佔了便宜呢,拿回家一看是包新鮮的肉片,還以為是哪個一大早買的,就準備燒著吃呢,洗的時候突然看到三個手指,把個老太太呵死的了。然後就報案,後來一查才知道是個女人的肉,有5百多片,一看就是很精細的刀功。
後來又在水佐港發現了被拋的其他屍塊,數數弄弄聽說連前面發現的有一千多片,聽說頭被很整齊的切下來,然後用高壓鍋煮過的,煮就煮了這個殺人犯還不把她煮爛掉,就是那種皮肉拉呱著,紅紅的像是給開水燙傷的那種樣子。然後用旅行包包裹得很整齊,各個器官和衣物都擺放得很平整,可以看出來兇手做這些工作時候的細緻,心理素質狂高。
由於當時怕案件公佈了引起市民恐慌,一時都沒有人知道這個案。只是苦於一點線索都沒有,就在報紙上登了認屍啟事。
但是在學校可就不同了,和那女生同宿舍的幾個女生看她自從出去就沒回來,一天兩天還可以,這都4、5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課也不來上就有點奇怪了,但也沒太多想。說來還巧的是,她們宿捨一個女生這天竟然就破天荒地去買了份《南京日報》來看,大家都知道《南京日報》是黨報,學生是沒幾個有興趣看的,可她竟然就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連中縫都不放過,於是就看到了認屍啟事。當時她們就有點感覺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什麼,看那描寫的衣物特徵和那女生有點相似,當時大家一合計就想去看看。 “這個念頭按道理說也不應該有的呀,女生嘛膽子都很小的,卻鬼使神差就去了。"這是和那女生同宿舍的另一個女生後來跟我們講這個故事時說的。
去了後,衣服一看就是她的,然後就要認屍。法醫好像就建議她們不要進去看,等她家人來吧,說太慘了太恐怖了。那個看報紙的女生堅持要看說好歹同學一場,沒準不是呢。當時恐怕都還是希望不是真實的,畢竟同學之間還是有點感情的。其他幾個女生沒敢進去,就那女生跟著進去才一會就跑了出來,眼淚鼻涕胃液一起啊啊吐起來。 “是她是她。"
這樣一說公安就有了一點線索了,然後學校也知道了,家長也來了,然後就要到學校排查,聽說在學校設立了一個專案組駐校,一直查這個案子的線索一點都沒摸到,什麼偷車啊等等的小案子倒是順帶著破了不少。
再說那幾個女生回宿舍看她那床就像有個人躺那一樣,嚇得哦誰都不敢住了,然後把女生借給她們看的小說都還了回去。然後學校安排住暫時到了青島路上的華達賓館,後來才把她們又重新安排進了四捨。
這個女生死的時候穿了件紅衣服,聽說會變成厲鬼,我們在學校的時候沒見過厲鬼,倒是同性戀、露淫癖見了不少,而且一到119那天就沒人穿紅衣服,一般也不單獨外出了。 97年119的時候聽說要殺男的,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呵呵,畢竟那人刀功實在厲害,任誰肯定都不願意這樣子被切吧。
有推測說這個兇手要不是醫生(含醫學院的學員),就是屠夫,一個人被切成一千多片哦!你能麼?我是不能
第七:花神湖(紫霞湖).這兩個地方都是每年必淹死人
在南京的朋友應該都知道寧南小區有個花神湖,具說每年夏天都要死幾個人在那裡,我的好朋友就是在那個湖邊長大的,他家沒拆遷前就在現在玉蘭山莊的那個位置,聽他說,有一年夏天他和幾和小伙伴在花神湖邊抓黃蟮,不知不覺越來越往湖中心走去,然後他猛然一抬頭看到眼前有一個沒有頭髮的老頭,他當時也不知道害怕,就問:你是哪個?老人也不理他,他就喊旁邊的伙伴看,可是再看的時候,湖面上一片寧靜,什麼都沒有啦。
去年的七月份有一天下午剛下過一場雨,我那個朋友的叔叔吃完晚飯就拿了衣服說要去游泳,他的老婆就拉住他說:你又不會游泳去哪邊游呀?叔叔就說去花神湖,他老婆死活不讓他去,叔叔就把衣服放下,說那我出去走走,一直到凌晨叔叔都還沒有回來,他老婆就出來找他,在花神湖邊看到他放在地上的衣服,就報警了,到了傍晚公安才把他從湖底打撈上來,已經全身烏青,魂歸西方了。他老婆就坐在湖邊哭:他從來就不會游泳,怎麼會想起來去那個鬼地方呀! !!老人們都說七月半花神湖的鬼來找替身啦。我那個朋友從此再也不去花神湖游泳了
可能寫的比較亂,嘿嘿,看不懂的問我好啦
後面還有哦,我妹的親身經歷
第八:關於賣糕橋(邁皋橋)很溫馨的鬼故事
是的,邁皋橋以前是叫做賣糕橋.傳說很久很久,有個無兒無女的老婆婆在橋頭賣蒸兒糕,這是一種很好吃的南京小吃,過去也有人把它當作奶糕來餵缺奶的孩子.話說老婆婆的蒸兒糕做得很有名,附近方圓十里的人都會去買回去吃,老婆婆的生意總是特別好.但是很奇怪,每次回去清點一天賺的錢,她都會發現裡面有一張白紙錢,她也不在意,以為是別人的惡作劇.但是時間長了人總會有好奇心嘛,她就想看看到底是誰在這麼做.結果她發現,每天都有一個年輕女人抱著個孩子來買糕, 每次那女人買完糕沒多久,紙錢就會出現在她的錢盒子裡.後來老婆婆不知道是怎麼知道的,可能是女人知道以後託夢給她的吧,說那女人以前是附近一戶人家的媳婦,臨產的時候卻因為難產,孩子沒生下來就死了,家人把大著肚子的女人埋葬了,卻沒想到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沒死.做了鬼的女人把孩子生了下來,可是她已經是鬼了,沒有奶水來餵孩子,只好拿著陰間的紙錢來買婆婆的糕餵孩子.後來傳說女人把孩子交給了婆婆,自己從此以後再也沒出現,而婆婆把孩子認作兒子,養大了這個孩子.老婆婆賣糕的那座橋,從此以後也就被人叫作賣糕橋,後來慢慢的,後人把它改成了現在這個名字.
我覺得這個故事充滿溫情,所以,從來也沒有對那座橋有什麼恐懼感.呵呵.
第九:集慶門南京人都知道,集慶門附近是很陰的。
她家住的房子實在是太陰冷咯。我以前每天中午都到她家去吃飯休息,只要進了她家的樓梯洞,大夏天的都感到很陰涼。她家的房間除了父母睡的那間大房間以外,其他的客廳、廚房、廁所包括她自己睡的小房間都是長年沒有陽光的。我們平時去了都會只呆在她父母的房間裡。
我這個同學的身體不是很好,貧血,而且看上去病懨懨的。她有天突然告訴我,在家裡看到不干淨的東西了。說經常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眼睛的余光會看到客廳的桌子那裡坐著一個穿白衣服的人。看不清楚輪廓,只能看到一個人坐在那裡。
我一開始不是很相信,她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麼。後來有一天,她告訴我早晨水的昏昏沉沉的時候,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人站在她的房門口看著她。個子看上去很高。她以為是她奶奶要去工作了,看她睡得如何,就沒有吱聲,繼續翻身睡了。但是醒過來突然想起來,她奶奶的身高只有一米四幾,根本沒有一米八幾那麼高。她嚇了一身冷汗,跑到學校來就告訴我這個事情。我也沒有當回事,當天中午還是繼續去她家裡吃飯。
然後事情就發生了……
我吃了飯之後,一個人在廚房裡洗臉,我同學和另外一個不知情的同學在客廳裡聊天,廚房和客廳之間的門是虛掩著的,然後我低著頭洗臉的迷迷糊糊時候,突然發現我的左側有個女人正低著頭看我,還是笑著的。我連忙抬頭看,發現那兩個人還是站在客廳裡聊天,根本沒有註意到我。當時我就懵了。
然後立刻意識到,我撞邪了,但還是不甘心,問那兩個人誰跑來看我洗臉的,結果他們都一臉奇怪,說,誰要去看你洗臉啊?
我就很大膽的朝著天花板罵了一句:tmd,看什麼看啊? !
後來我們離開家坐車去學校的時候,我就莫名其妙被汽車門夾到了。
回家以後我越想越離奇,就把這個實情告訴我姨媽,她是懂一些這個東西的。她問我我同學家門的朝向,然後問附近是不是有廟宇,我說有。我姨媽就告訴我,一般在住宅小區內有寺廟的話,那附近肯定有什麼需要被鎮住的東西。
我寒。 。 。後來我就一直力勸我同學一定要帶一個護身的東西在身上,玉佩之類的。結果春節的時候,她又在她家的廁所裡面看到那東西了,我巨寒。 。 。 。 。
匆匆忙忙就畢業了,也不曉得她家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也就很少跟她聯絡了
就是在現在的河西.奧體中心那段路.周圍n多住宅區的.
那地先後開了利德隆,諾瑪特好像還有蘇果等大型超市.但奇怪的是,最後都以關門結束.按常理說,那地是開超市的黃金地段啊.周圍一圈一圈的住宅區.不知道為什麼全都倒了.
前段時間過去看了下,那地現在又改開蘇寧了.還好不是超市…不然搞不好又要歇業了.
還有人知道什麼"內情"啊?
我家原來住那地附近.以前挺荒涼的.晚上經常有鬼火飄啊飄的.
第十:月牙湖(以前有很多古墓的)
我現在在北京工作,2000-2001年的時候在一家台資公司坐辦公室,公司是做房地產營銷的,就是那種給已蓋好的樓盤做包裝做銷售的。接的個案都比較高檔,辦公區就設立在月牙湖,具體哪個小區我就不說了。年齡大一點的人都知道,月牙繁華起來是這幾年的事,以前也是墳地荒郊之類的地方。
我是很相信古怪的事情,沒有什麼原因,只是覺得相信比不信好玩,畢竟有意外有奇蹟人生才有趣。但我的八字比較重,也比較有佛緣(後來皈依做了居士,但那個時候還不是,只是偶爾帶帶護身符),基本上沒有看見過什麼東西(偶爾會看見幽靈,後面會提到),膽子也就算是女生中很大的了。此外就是感覺和預感很敏銳,常常能夠分辨一個地方乾淨還是不干淨,甚至有時候某件事情的發生。
言歸正傳,月牙湖那一片還是比較大的,2000年的時候已經住人的小區大概有五六個(記不太清了,如果說錯了請別較真),有的小區給人感覺很好,有的就陰陰的,七月份也有種涼氣。站在小區口我就能感到。但是我公司所在的那個小區很奇怪,有時候感覺很好,有時候感覺不好,總不能確定。
它是同期小區中比較新的一個,也相對高級一些,都是六層樓的建築,躍層,一層有兩戶,也就是說一幢樓有六戶人家。當時時興買期房,由於這裡價格高,現房交付後入住率大概也就30-40%,顯得很空曠。
公司在12號樓租了一套房子,一樓的,也是躍層,樓上是宿舍,住上海過來的骨幹(忘了說了,公司總部在上海,南京是辦事處,屬於那種裡接了個案在哪設辦事處的),樓下是辦公室。
每週一的人最多,銷售員都要過來開晨會,平時就兩個人固定坐辦公室,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做市場分析的女孩。有時候去的早可以碰到尚未去樓盤現場的上海同事。一個負責華東地區的老闆每半個月會過來,呆上十天半個月的,此公大約30歲左右,台灣本土人,是台灣人中少有的相當英俊的一類,身高在185左右,長相很有型。放蕩程度也非同一般,幾乎天天拈花惹草。夫人是個女強人,在美國打拼,有兩個女兒,因為他在大陸荒唐的實在不像話了,夫人就把小女兒(大概兩歲不到)送到他身邊,以此制約。於是公司又請了一個阿姨,專門負責照顧小姐,並且給上海同事做飯。
阿姨是南京人,個子高大,為人挺不錯的,我們兩個坐辦公室的都比較閒,把老闆伺候的去樓盤後就基本沒事了,經常和阿姨聊天。阿姨是個寡婦,守寡大概有十七八年,是人們常說的"陰陽眼",能看見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會看手相,算命。原本在公司裡就隱約有些傳說,自從她來了以後,算是正式揭開了帷幕。
先是做市場分析的女孩,是個讀中文的,一腦袋玫瑰夢,天天要阿姨給她算婚姻走向,她談了個世家子弟,但是長輩都不喜歡她,整天苦惱。 (後來她很快辭職了,是回去做少奶奶,還是換了男友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算命,她就在公司逗留到很晚,上海同事和老闆都是風流人物,有時候回來吃個飯再出去,有時候乾脆很晚才回來吃飯,有的是時間讓她們說悄悄話。
後來有一天她就對我說,房子裡不干淨,晚上只有阿姨、小姐和她三個人在樓下的小姐房間裡聊天,卻經常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還有人上樓梯的聲音。也不可能是隔音的問題,因為這幢樓裡統共只有我們一家租戶。
我當時一笑置之,以後因為行政管理上的事,我開始經常往樓盤跑,阿姨如果出去買菜或者帶小姐玩,就變成她一個人在辦公室,於是很快就辭了職,另走還鄭重其事的和我說這件事。
她走了以後不知怎的謠言開始擴大,先是上海女同事疑神疑鬼,接著連不常來的業務員都知道了。說的玄乎的很,什麼沒有人,房門會自動開關,晚間入夜以後,會聽見有人在客廳裡跳繩,阿姨更是神秘的告訴我她曾經看見過在這裡搗亂的"東西",她很怕他們,都不敢出聲。
為此,老闆特地開了一次會,堅決制止這種胡言亂語的傳播,他口氣非常嚴厲的說:"根本是無稽之談嗎,我就不相信,沒有人,門會自己開,怎麼可能呢?"
就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大家聽見嗒的一聲響,房間大門的把手動了一下,好像有誰擰的似的,然後門就開了。
這一幕是我親眼看見的,沒有任何一點誇張的成分,就記得當時所有人都怔了,整個會場安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門大概開了一半就停了。
需要說明的是,這房子是有電話大門的,即必須開了大門,才能進到樓道裡來,再開具體哪一套房子的門。開大門的聲音非常巨大,我們在一樓,無論如何都能聽見。
當時絕對沒有開大門,而房間的鎖相當高級,事後讓物業檢查,也沒有任何毛病,關上之後,如果沒有人開,絕不可能自己開(後來也換過一把鎖,但是問題並沒有解決)。
最後老闆只能底氣不足的宣布不許大家再議論,當然效果是適得其反的。而且不知道是觸怒了"鄰居"還是大家疑心生暗鬼的原因,更奇怪更讓人害怕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發生了。
佛教徒分為在家和出家修行兩種,出家的不用解釋了,皈依後在家修行的稱為居士,可受戒可不受戒,遵守的東東沒有出家人多,當然修成正果就更難了。
再說上海的同事,長住在南京的有四人,兩男兩女,性格迥異,各有特色,在後面的敘述中,我會按各人特點給他們安個外號。整套房子共有三個帶廁所的浴室,樓上兩個,一個是在主臥裡,一個在過道,樓下一個,就在小姐房間的旁邊。
兩位女士使用樓上的浴室,男士使用樓下的,小姐和老闆自然是使用套間裡的。但是阿姨平時很少帶小姐用那個浴室,而是不嫌麻煩的買了個小澡盆,放在樓下浴室的浴缸裡,我沒問過她,她卻主動和我說,套間裡的浴室陰氣太重,小孩子不好進去的。我去看過一次,因為是套間,光線十分陰暗,不說是否有陰氣,單說佈局,處在主臥的一角,門直對著床頭,從風水上來說也是不好的。不知道設計者當初是怎麼考慮的(設計師不是台灣就是香港的,不會不懂這些)
兩位女士一個是個假小子,平時總穿男裝,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挺漂亮,另一個是沒有什麼姿色的老姑娘,八卦且瑣碎,兩個人一起住了那麼久,竟然相安無事,也算是個奇蹟。但有一點兩人相同,就是都有神經衰弱的毛病,天天晚上要弄到2、3點鐘才睡,而且一點聲音就會被驚醒。
這天老姑娘下班回來(他們四個人負責的樓盤不同,因此不在一個地方上班),剛上樓就听見浴室裡有唱歌的聲音,知道是假小子先回來在洗澡,於是就進房間休息,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總不見她洗完,就出門看看,發現浴室門已經開了,虛掩著,就進去,裡面霧氣騰騰,顯然是剛用完不久。等她辦完事情,出來一看,仍然不見假小子,就下樓問阿姨是不是開飯了,阿姨回答假小子還沒回來,老姑娘大吃一驚,便說剛才明明有人在使用浴室的,把阿姨嚇了一跳,兩人又滿樓找了一通,確認沒有人,但浴室裡的水汽、水漬是無法解釋的。
當天晚上等大家都回來了(除了老闆),老姑娘談起此事,眾人又議論一番,仍然沒有結果,晚上就早早休息了。
兩位女士自然睡不著,就繼續討論一些靈異的事情,大概過了十二點,聽見樓下的門開了,老闆步履沉重的到雜物間換鞋,再上樓,開臥室門,進去後碰上門,重重的倒在床上。兩人一直在屏住呼吸聽動靜,然後開始議論他的風流故事,其中語言就不用多說了。等到次日早晨起來上班,我也到了,兩人才發現老闆不在房間裡,而且床單十分平整,沒有人睡過的痕跡,也就是說老闆根本沒回來!於是都花容失色,一口咬定昨天晚上絕對聽見有人進來過。而且阿姨也發現樓梯上的壁燈被打開了(她每天晚上要檢查過所有的燈後才睡覺)。兩個人就開始了長久的失眠,巴不得有事回上海去才鬆一口氣。
兩位男士中,年紀稍大眉目清秀的那個是標準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勤勤懇懇的工作賺錢,很少出去泡吧什麼的。另外一個小一點的是個性格活潑的大男孩,去過的地方多,遇到的稀奇事更多,那就要另開一個新帖說了,現在還是說公司裡的事。
公司裡有一台電腦,平時只有我和大男孩用的多,我是白天用來打打報表,收發E-MAIL什麼的,他是晚上用來打遊戲或者看小說。
電腦是原裝機,配有UPS,我每天下班時都會切斷電源,但是大男孩晚上用的時候總說我沒有關機,因為彼此關係比較好,平時又胡鬧慣了,一般不放在心上,直到他說的多了,我才認真和他理論,更何況我確實每天都仔細檢查過了斷電後才走的,而且是關了接線板的電源。
有一天他回來的稍早,阿姨還在燒飯,其它人都沒回來,他先直奔電腦,看到確實是關機的,大概心裡嘀咕我終於記得關機之類的,但是就在他還沒有轉身的時候,聽見傳真機響了一聲(我下班時會把傳真機轉成自動接收狀態,有聲音就表示有傳真進來了),他也沒在意,但是緊接著,電腦的UPS亮了,隨即開機,進入了 WINDOWS啟動畫面。
據他說他怔在那裡好半天,也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後來又查看了傳真機,並沒有什麼傳真件進來(有來電顯示,即使對方發送失敗,只要撥通過就能看出來),後來他留心了好幾次,發現電腦自動開機之謎就在這裡。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就不知道了。
後來我請教過懂行的朋友,說確實可以通過傳真機控制電腦的開關乃至接線板的開關,但是一定要做好改裝,而且是比較複雜的改裝。問題是,電腦是我到公司以后買的,除了大男孩和我,其它人都基本完全是外行,他老先生的技術好像也不怎麼高明,除非電腦在買來時就已經做了改裝,那就只能解釋為電腦公司的人閒著沒事乾了。
接著說,大男孩晚上一直呆在電腦前面,或者玩遊戲,或者看小說,有時候我在家上網的話,兩個人就聊上幾句,互相推薦喜歡的小說。有一天我向他推薦了一部耽美小說,他一口氣看到一點鐘,欲罷不能,但是被隔壁一幢樓的裝修聲音吵的不行,就有點生氣,起來以後到窗口看了看,記住是哪一樓傳出的聲音,還有電鑽的火花,就是隔壁一幢,不是11號就是13號,回來還在網上對我說,讓我提醒他記得明天去投訴,哪有到深更半夜還裝修的。
第二天我記著提醒,他自己也沒忘,上班前就跑到物業投訴,結果物業的回答卻是:那兩幢房子根本沒有賣出去。他不相信,又讓我去看了一次,果然空空的,完全沒有裝修的痕跡(在外面看的,沒有大門鑰匙進不去)
如果是只看見過一次,還可以解釋為他上網太久產生幻覺,但接下來的幾天,他天天晚上都能看見,還把另一位男士叫來一起看,果然沒錯。而裝修的時間逐日遞減,不到一周後就完全結束了,就像房子裝好了,開始住人了。不過,直到我離開那裡,那兩幢房子也沒賣出去。最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在老姑娘休假回上海,因為財務審計方面的事情,總部的財務總監到南京來出差,是一個40歲左右,非常溫婉的美婦人,脾氣好的不像話。她晚上是很早就睡覺的,其它人還在外面看碟,她就一個人進屋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聽見四周一點聲音也沒有,她想翻個身,另外看看假小子睡了沒有,但是卻翻不動,好像被什麼壓住一樣,再一看,床腳站著一個"人",拽著她蓋的毯子,她把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確定不是在做夢,頓時害怕的不行,又喊不出聲。僵持了好半天,終於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喊聲,幸虧外面碟已經放完,大家準備睡覺,所以聲音不大也還是聽見了。
假小子第一個跑過來,想開門,門卻打不開,好像被反鎖一樣,再拿鑰匙過來,也還是打不開,再喊美女的名字,裡面也沒有反應,生怕出事,於是兩位男士從客廳拎了老闆的健身啞鈴,生生把門給砸開。
砸開以後,三個人同時往房裡一看,有兩個都看見了床腳的"人"(大男孩沒看見,他也是八字比較重的),假小子還喊了一聲"什麼人",但是再一轉眼人就不見了,美女頓時就能動,能說話了。有三個人同時看見,不見得都是幻覺罷,當夜兩個女士都不敢睡了,就開著門說了一夜話(當然門也關不上了)
隨著怪事的層出不窮,我在那裡也呆了有一年多,很有意思的一點是,公司因為財力還算雄厚,管理人員,骨幹業務人員水平都不錯,在上海、華東、華南部分地區的業績一直都挺好,唯獨在南京進展不順,代理的高中低檔樓盤,沒有一個賣出好成績的,終於在2002年的時候全線撤離南京。我和一些上海同事還保持聯繫,知道他們在崑山、蘇州、靖江等地開拓新局面,幹的有聲有色,只有南京,最終還是放棄了。
公司裡有靈異現像還是小事,業績不好才是關係大家生死的大事,當銷售情況不容樂觀的時候,精明的業務人員明的暗的紛紛離開,但沒讓我想到的是,第一個辭職的卻是阿姨。
夏天的時候,屋子裡總是很涼快,不用開空調也很舒服。一天中午,又是周末,工作很閒,阿姨出去了一會之後,帶了她的兒子回來,是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個子很高,其它方面就普通的緊了。
這就不得不簡單說說阿姨的家事,她早年守寡,丈夫原來也是打架生事的混混,最後死於非命,卻不是因為和人亂砍,而是喜歡上另外一個女人,最後被她連累死的(說到如何連累時,阿姨一臉神秘,用詞晦澀,吞吞吐吐,巫術、魔魘,隨便去猜好了,反正是不可說,不可說的,聽歸聽,別當真就行了),臨死的時候囑咐阿姨小心帶大兒子,不要被他再牽累。幸好兒子長大還算本分,只是喜歡騎騎摩托車。但這點也很讓阿姨擔心,她常說兒子名字起的不好,帶有凶器,易折而不長久。
兒子在公司沒坐多久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有個女孩來找他,說是他朋友的女友,還告訴阿姨晚上不回家吃飯,要去白馬公園有個聚會。
下午的時候阿姨出去買菜,接小姐,就留我一個在公司,大概四點多鐘的時候變了天,好像要下雷陣雨一樣,風很大,我就上二樓把窗子都關起來。
下樓坐了一會後,天陰的更厲害了,屋裡光線很差,我就開了燈,這時候就听見樓上乒乒乓乓聲音大作,就像窗戶沒關被風吹打的聲音一樣。
要知道,這屋裡的窗子是拉窗,即使沒有關上,也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何況剛才我已經很仔細的檢查過,退一步說,縱然有一扇真的沒關,也不會這樣啊。就在我想上樓去看看的時候,天花板上又傳來十分沉悶的聲音,我腦子裡不知怎麼就跳出一個字:獸。當時給我的感覺就像有一頭猛獸被關在房間裡,想法設法的想跑出來,窗戶、地板一起在震動,風聲中隱約夾雜著奇怪的嘯聲。也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我總覺得空氣裡有點腥味,總之當時是滲的厲害,雖然一向膽大,不至於立刻逃出屋子,但要讓我一個人再上去看看,還是不敢的。
我家裡有幾串佛珠,都是高僧開過光的,我媽讓我天天戴著,但是我忘性奇大,三天兩頭都記不得。偏巧那天戴了,就一邊數珠子一邊背誦心經。然後就听見頭上的聲音繞來繞去,始終沒下來。
過了半個多小時,阿姨帶著小姐回來了,一進屋就听見聲音,問我:"樓上窗子沒關啊。"這個時候我突然感到原有無形的壓力立刻沒了,就說"關上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和阿姨一起上了樓,這時候大雨落了下來,風更大,但是一上了樓,頓時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窗子、門都關的好好的,沒有一點開合過的痕跡。
雷陣雨也就下了一個小時不到,等彩虹出來的時候我就回家了。第二天再到公司就沒有看見阿姨,之後就知道她辭職回了家。我一直沒和她聯繫,大概過了好幾個月,才從另一個同事那得知她的電話,打過去聊了幾句,知道一切平安,約了過年的時候去玩,也就擱下了。
只是三兩天之後,我在南京一個非常知名的大網站和揚子晚報上看到一則報導。
那個網站有個很大的討論版,實際上是個"飛車黨"聚集地,都是二十上來的小年青,每天午夜時分在白馬公園附近騎禁止上路的公路賽,經常發生車禍,往往一死兩命(騎一個帶一個),南京警方下了大力整治過好幾次,才終於宣告結束。這則報導上說的就是一個二十歲的男孩借了朋友的車和人比賽,發生車禍,當場死亡,同時死亡的還有坐在後座上的,他當日滿十六歲的女友。而那個女友,就是來找阿姨兒子的女孩。 (有什麼聯繫嗎?有嗎?沒有嗎?呵呵,自己胡思亂想去吧)
很快公司就搬離了月牙湖,也就沒有再出現什麼奇特的事情,我在2001年底換了工作,再要講的,就是新的奇怪事件了。隨著怪事的層出不窮,我在那裡也呆了有一年多,很有意思的一點是,公司因為財力還算雄厚,管理人員,骨幹業務人員水平都不錯,在上海、華東、華南部分地區的業績一直都挺好,唯獨在南京進展不順,代理的高中低檔樓盤,沒有一個賣出好成績的,終於在2002年的時候全線撤離南京。我和一些上海同事還保持聯繫,知道他們在崑山、蘇州、靖江等地開拓新局面,幹的有聲有色,只有南京,最終還是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