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中共為何不容華人聲樂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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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07年10月13日】熱點互動熱線直播(193)中共為何不容華人聲樂大賽?德音雅樂可以陶冶人的性情,甚至可以治病。

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德音雅樂可以陶冶人的性情,甚至可以治病。從下週開始10月15、16、17日,也就是星期一、二、三,《新唐人》電視台為了把中國傳統的民歌推向世界舞台,將舉辦「首屆全球華人聲樂大賽」。

這個行動吸引了很多來自全球二十多個國家的參賽者來參加。但是,有一個非常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那就是有幾位中國大陸選手要來參加這個大賽,但是卻受到了搜捕,甚至有人被監視。

一個聲樂大賽,為什麼會引起中共這樣的反應?我們知道,在過去的幾十年來,從「地、富、反、壞、右」,到後來的六四鎮壓學生,再到後來工人下崗,還有對法輪功學員等等一系列的迫害,都讓大家非常的熟悉。中共為什麼要對這樣一個大賽進行搜捕?

另外,中國的音樂,還有這個世界聲樂大賽會對人有什麼樣的影響?文化和藝術對人有什麼樣的影響?今天我們請幾位嘉賓和大家一起進行討論。

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646-519-2879。我們也歡迎中國大陸的觀眾朋友打我們的免費號碼:4007128899然後再撥8996008663,您也可以在網上收看我們的節目,網站是:www.ntdtv.com 上了中文網頁之後呢,您可以點右上角的「在線收看」,就可以同步收看。

首先向各位介紹一下,今天的三位來賓,這位是《新唐人電視台》發展部的主任殷雷先生;另外這一位是,曾經在中國從事聲樂藝術很多年的聲樂專家韓素秋老師;這一位是從德國來參加《新唐人》聲樂大賽的劉姝伽女士。我們今天在線上還有一位《新唐人》特約評論員章天亮先生。首先我和大家來看一條最新的消息,是關於中共如何對待從大陸來的參賽選手的。

(播報新聞採訪)

傅玉霞星期四從上海來到香港,替上海的女兒拿到親自參加《新唐人》首屆全球華人聲樂大賽的邀請信。由於中共阻撓他們寄出女兒的參賽資料,以致他們不能及時辦理簽證,錯失了參賽的機會。

傅玉霞說:「本來我女兒這次比賽肯定能趕得上的。我透過郵局寄的,他們把東西給搶了,然後我再用E-mail寄,他們也給欄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女兒肯定能趕上,我覺得這次非常遺憾!」

她表示,從網站看到大賽的通知後,一直希望女兒能參加這次真正正統藝術的比賽,因為國內的所謂大賽,都是造假為主的。

傅玉霞說:「我想讓我女兒去見識見識。因為現在上海也好,什麼地方也好,他們唱歌就像什麼…李宇春,這種唱法我根本就不要聽。我女兒是美聲的,那我想有這個機會,我想讓我女兒去參加比賽去。」

傅玉霞為了能讓女兒順利報名,代女兒拿到護照後,9月28日通過上海親戚,分兩天,把女兒唱歌的錄像、歌詞、歌譜和個人參賽資料等寄給日本的親戚,然後再轉寄給美國。本以為很安全,但沒想到第三天,親戚所在地的居委會就找上門來。

傅玉霞說:「這些人問我姑媽說,你這幾天寄過什麼東西了?以後你寄東西要看看清楚。我姑媽說:我寄的是小孩參加比賽的歌詞、歌譜呀。」

傅玉霞後來用E-mail報名,也被網警卡掉。好不容易通過其他途徑向《新唐人》報了名,但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夠申請簽證。她只好通過越洋電話,傳遞女兒用美聲唱法演唱《紅豆詞》的歌聲。

雖然女兒無緣參加比賽,傅玉霞仍祝大會圓滿成功:「我希望這次《新唐人》電視台舉辦的全球華人聲樂大賽,圓滿成功。」

現年19歲的女兒黃璇佳,就讀於上海師範大學聲樂專業,曾獲得上海第一屆外國語歌唱大賽特等獎。

(傅玉霞在香港退出少先隊)

傅玉霞:「我女兒黃璇佳,在開十六大02年11月8日,就是中共十六大的當天,我女兒被上海派出所裡的警察,警號是021025惡警暴打,我女兒當時只有14歲,而且又是女孩子,拳打腳踢。通過我們家的房子被政府強盜搶光。通過一系列的事情,我聲明退出少先隊。」 ── 記者梁箏在香港報導。

(新聞播報結束)

主持人:黃璇佳通過越洋電話演唱的《紅豆詞》在大紀元網站上可以聽到,聽了以後真是哀宛,令人動容。那麼同是參賽的選手,另一位王亞鈞(音)先生,他是來自挪威,他所得的待遇就不一樣。我們現在把王亞鈞接到線上來,讓他談一談,他在得知《新唐人》聲樂大賽的消息之後,當地是怎麼對待他的。王先生您好!

王亞鈞:主持人您好!

主持人: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

王亞軍:當我把要參賽的想法告訴給當地的報紙的時候,報紙的負責人他非常重視這件事情,他專門派記者來採訪我,以將近4/5的篇幅報導了這件事情。而且安排在周六報導,因為周六看報紙的人特別多嘛!然後報導完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認識我的人見到我都說: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也祝賀你!是這樣。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我們看到在不同的地方,受到不同的待遇,尤其王先生是在挪威,還不是在中國。今天我們非常的幸運,我們請到了同樣是參賽者的劉姝伽女士,他兒子在中國也要來報名參加大賽,但是不幸的是卻事前遭到了搜捕,我們就請她跟觀眾朋友介紹一下前因後果。

劉姝伽:我兒子報名的時間是很早的。《新唐人》才一發出來消息他就報名了,我把這個消息給他了,因為他也是專業歌手,專業學校畢業的,唱美聲的。他知道是美聲唱法,他非常高興,結果很快就報了名,他又複製了帶,做了很多工作,錄音了自己唱的諜。

我們預約的很慢,到瀋陽的大使館要提前預約簽證,預約要到10月4日,一切手續全都齊全,沒有缺的,所要求的手續全拿齊了,等到簽證的那一天,他和趙曼兩人是一起去的,趙曼是17日,他是18日排隊,簽證官是一個韓國人,他拿了材料看也沒看,就問:「妳有沒有劇照?」她說:「我沒有劇照,也沒有說要讓我拿劇照。」他說:「沒有劇照不行。」就把材料給扔出來了。

接著就是我兒子,我兒子看趙曼的表情很不好,就覺得可能是拒簽了。他就過去遞材料,也是同樣問話:「你有劇照嗎?」他說:「我有劇照我沒有帶呀,沒有說讓我帶來呀。」就這樣,他也是一樣把材料扔出來了。

回來以後,我也關注這個事嘛,我在德國一直在等,後來我打了電話說拒簽了,我都有點不相信。我說材料那麼全,怎麼還能拒簽,為什麼能拒簽呢?回來以後,就把這消息反映到《新唐人》台,台裡也是挺支持的,又發了公函給大使館。我們撫順參賽的人是三個,還有一個叫梁斌的,他們三個人。

主持人:就您知道的有三個?

劉姝伽:我知道,因為都是我兒子他找的嘛。就給他們三個發個公函,可能是8日發到的,後來聽公安局人員說,是8日發去的,他們8日晚上就開始行動了,分別不同到三個選手家,去抓人去了。恰巧這三個人都沒在家,還挺幸運的沒讓他們抓著。

結果第二天9日,趙曼給我打來電話了,她說:公安局分別來抓我們了,就是8日晚上6點到7點這個時間,她說,我現在不能在家了,要躲了。就是要逃走、要躲幾天。

因為她都知道中共的邪惡嘛!抓去就沒好。她說:「小宇也要走。」她指的是我兒子,也得走。過了一個小時,我兒子就來電話了,他也把這個事情告訴我了。那個時候,他就在街上,半夜12點了,我說「你在哪裡?」他說:「媽媽,我在街上蹓躂呢,我有家不能歸了,我得逃出來了,公安局抓我來了,我還沒有修煉法輪功就來抓我來了!」就這樣說。

我說:「那你就自己保重自己吧,先躲2天再說,我先想辦法,再看看。」就這樣子沒有聯繫了,電話就不通了,他們電話是手機,都被監聽,把卡都卸下來了,卸下來了我就很著急,我就往家打電話。家裡我母親就有點害怕就說:「你不要往家裡打電話,家裡電話都被監聽了」就這樣,這是9日的事情。

10日那一天,我也是著急就往家打了電話,家裡就說被抄了,那時候我弟弟正好到我們家,被抄了以候,我跟我媽打了電話,我媽手腳都冰涼嚇的,嘴唇都是直哆嗦。當時我弟弟跟我我挺發火的,他說:「你叫那個小宇回來,我領著上公安局去,我們又沒有犯法,對方還怎麼能把我們抓起來呀!」

那我就說:「中共邪惡的事情幹了多少你不知道嗎?」我說:「你們有沒有想到過它抄家來了呢?」他說:「我上公安局去找人,找不到人,一個值班的人說不清楚這個事情。」後來他又上了街道,街道那個主任在,他說:「為什麼上我們家抄家去?」主任說:「公安局的人要我們去領去,我們不敢去領去。」就這麼個情況。

主持人:那等於是他們三個人都不太可能參加這次大賽了?

劉姝伽:現在這個時間恐怕是來不了了,很遺憾,原來我還以為在這裡能跟我兒子能見一面,因為同樣一個舞台多好,唱自己的歌曲。結果現在就是說搞成這個樣,現在我擔心我兒子的安全,他就是東躲西躲沒有個固定地方,我們全家親屬在那街上找遍都找不到人,他就是不上任何人的家去。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殷先生,您在聽到劉女士和她的家人還有朋友要來參賽,然後受到了這種待遇之後,還有剛才我們看到了那一位黃璇佳小姐,那麼還有其他的一些情況,您當時是一種什麼感受?《新唐人》對這件事情持什麼樣的態度呢?

殷雷:作為這一次聲樂大賽主要的組織者,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一種非常混雜的心情,既震驚又遺憾。

因為這個消息在全球公布之後受到了很多各地的華人,甚至西方樂壇的各種明確的支持跟歡迎,相反的在中國大陸這麼一個中國歌唱的發源地反而遭到這樣的抑制跟扼殺,而我們的選手無原無故也沒有任何罪名被中共的公安追捕,甚至於是抄家,這個本身眞的是不可理喻的。

那麼作為《新唐人》來講我們保持一貫的態度,進一步去譴責中共這種卑鄙無恥的做法,它們置人民的安危於不顧,只是把它們這種黨文化強加於這種人民的利益之上。

同時我們也盡一切的力量,從這個事件發生一開始就利用我們的一切資源,通過各種媒體的曝光,通過各種人權組織、政府機構的合作,希望能夠盡快的給這些選手提供人權上的幫助。

主持人:那我下面想問一下章天亮先生,剛才我們看到王亞鈞先生他在向外界告知他去參加大賽的時候,當地的媒體對他就是非常支持的,也是很正面報導的。

我們看到劉女士在德國的時候也是有報紙採訪,也是非常的正面的報導。我想問一下章先生,為什麼像這樣一件實際上是給中國人臉上爭光的事情,也是發揚中國傳統文化這麼一件事情,卻不被中共所容呢?

章天亮:這個時候我覺得中共它考慮的不是你的在做什麼,而是它考慮的是誰在做?因為在《新唐人》的公告中也談到這樣一個問題,就是毛澤東有一句話:「凡是敵人支持的我們就反對。」

中共到現在還抱持一種非常僵化可笑的思路,就是中共如果認為你是它的敵人的話,不論你做什麼它都是要搗亂的。所以聲樂比賽本身不是問題,主要的原因是《新唐人》在主辦這個聲樂比賽。

那麼這個對中共來說就是一個問題了,因為《新唐人》一直在關注大陸像人權、民生,一直在揭露中共的謊言,對於像中共它在國內通過中宣部來控制言論,那麼在海外是通過收買控制跟干預言論。

那麼這樣對中共來說,它對於真話是恨之入骨的,對於敢說真話的像《新唐人》這樣的媒體是恨之入骨。因為我們看到,不管《新唐人》做什麼,不管《新唐人》是辦新年的演出,舞蹈大賽等等,中共它都一直在干擾。

所以這個時候中共才不管你是不是給華人爭光,它認為它的統治才是第一位的。當然這個聲樂比賽也是一場文化的盛事,也會擴大《新唐人》的影響,這都是中共不願意看到的。

主持人:謝謝章先生。現在問一下韓老師,您在國內的時候,您整個藝術生涯好幾年了,也是老前輩了,您也為國內很多音樂大賽做評委。您覺得這一次《新唐人》的聲樂大賽和過去您所做評委的大賽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韓素秋:有啊!《新唐人》這次搞的聲樂大賽,他是為全世界的華人聲樂藝術家在宏揚和促進中國正統聲樂藝術上搭了一個平台,讓歌唱者能夠盡情的表現和發揮純真、純善、純美的聲樂藝術,這在全世界還是首創。

主持人:那非常好。我再問一下殷先生,這一次有幾位中國已經申請卻還沒有到來的選手,他們所受到的這些騷擾、待遇,外界對這些事有什麼樣的反應?《新唐人》想怎麼去幫助他們呢?

殷雷:是這樣的,從這件事發生一開始,我們就全力關注這件事情和這些選手的安危,利用我們的媒體以及相關的媒體去採訪,希望能夠獲得更大規模的幫助跟支持。

那麼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獲得了很多中文跟西方主要媒體的關注和報導,同時我們也利用我們這些支持人權的朋友跟我們的一些正義力量,來展開更大規模的呼聲,希望能夠幫助他們脫離中共的追捕。

同時我們也希望美國政府能介入其中進行調查,為什麼這麼一個非常美好,非常和平的一個藝術大賽的選手,在中國會因為消息的洩漏而遭到中國刑警的追捕,這些事情都在展開之中。

主持人:那我想再問一劉女士,您覺得外界要怎麼做才能幫助您的兒子和另外兩位選手?

劉姝伽:我想就像殷雷說的,就通過曝光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因為曝光它們一定會害怕,也只能是這樣子了。因為如果不這樣的話,它們又去我們家了,11日已經去抄家,12日去又把那個電腦的主機拿走了,這沒完沒了啊!我母親都86歲了,哪能經得起這麼驚嚇啊!再說孩子在外邊跑,哪天是頭啊!這麼東躲西藏的,出了問題不是更完嗎?

我昨天也給那個警察打了電話,就是現在監視趙曼的那個警察,因為他每天通電話。我通過趙曼把他的電話要來了,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但是我沒有太深入,因為我想從他口裡知道一些信息,我就沒太多跟他頂。

他就說了這些事,他說,「14日如果你兒子再不見面,我15日就要在全國通緝,你就是買了飛機票或是簽了證,你也走不了,上不了飛機。」

他就說《新唐人》台好像是一個特殊的組織,屬於法輪功組織,和他對著幹,17大在這個時間召開,我們這日子也改在15日大賽,他說跟他對著幹,聽著就覺得挺好笑的。

主持人:非常不可理喻。各位觀眾,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撥節目,我們的話題是「中共為什麼不能容一個全世界華人的聲樂大賽?」我們是熱線節目,也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來提問或發表意見,熱線號碼是 6465192879,我們也歡迎中國大陸的觀眾朋友打我們的免費號碼,免費號碼是 4007128899,然後再撥8996008663。

主持人:那下面我想問一下章天亮先生,剛才劉女士談到了,警察告訴她說因為《新唐人》電視台是一個特殊組織。那我想問一下章先生,您對於警察對劉女士所說的那些話,您是怎麼看的呢?

章天亮:我覺得這個警察對事實沒有基本的了解,因為《新唐人》是一個獨立的媒體,它主要不見容於中共是因為《新唐人》客觀公正的報導了中共的暴行。

所以我想做為一個警察來講,他如果真的有所了解中共自己的法律,只要他不是法盲的話,他也應該知道參加一個聲樂大賽並不是什麼罪過,你把人家抓起來或者是通緝人家,這個本身就是一個違法的行為。

所以由此我們也看到,在中國大陸實際上中共想迫害誰的話,它是完全不顧基本的法律、基本的法治精神,它也不顧人民的基本人權的。

我想對於這些警察來講,也許就像剛才殷雷先生談到的,呼籲各界正義力量來營救,包括媒體曝光。那麼我也知道很多朋友在通過各種方式給這些警察打電話,把這個真實情況告訴他們,因為他們也是被矇騙的。

主持人:好,謝謝章先生。那我想問韓老師。歷來中共就講說藝術要為政治服務,那我想在您幾十年的藝術生涯中,一定對此深有體會,您能不能跟我們談一下。

韓素秋:我的歌唱,為我自己唱或者是我教別人唱,都幾十年了,我整個藝術生涯都是在中共的統治下渡過的。無論我自己唱還是教別人唱,那就是說你都得必需為中共服務,沒有自由,是受控制的。

如果你為它服務你就有生存的…,你就能生存吧;你要不為它服務你就沒有生存的空間。我跟你舉個例子,我過去搞了幾場個人獨唱音樂會,那獨唱音樂會要唱幾十首,二十多首吧!那麼整個二十多首你必需要有相當大的比例是歌頌中共的,如果你不按著它的要求去做,那就不能唱。

主持人:您說在它的要求中,你要有多少首是歌頌共產黨的。

韓素秋:對。它不是說很明確的,但是你在那種氣氛裡頭、那種狀態裡頭生活,大概都心知肚明了,你不唱別人就盯著你。所以如果我堅持唱我喜歡的那這些曲子,我可能會唱,唱完我就挨整了。輕的是玻璃小鞋;重的可能就不知什麼了。在這方面,不光我個人,很多藝術家都有同感,在這方面我確實是深有感觸。

主持人:比如說穿小鞋,我想藝術家肯定對自己的藝術生命是非常珍視的,那如果你只唱那些歌頌黨文化的東西,你不能真正表達自己的心情還有那些自己的感悟,那會是種什麼樣的感受呢?

韓素秋:就在家裡彆扭,出外還得把自己弄得很陽光,其實是一個面罩,內心都很痛苦,真正搞藝術的人是非常痛苦的。當然藝術家也有的是違心的去符合它,要不然他沒有辦法生存,因為生存需要、金錢的誘惑、物質利益這一方面,為了生計他必需得這樣做。

那如果有的人他就不…,說我就這樣,那你在家待著吧!那生活很苦的,而且很痛苦。在聲樂界裡頭確實有這麼一批人是這樣的。

主持人:那想問一下章先生,共產黨為什麼要藝術為政治服務呢?藝術本身就是抒發自己的情感然後表達自己對生活的感受,這麼個藝術的東西,為什麼要為政治服務呢?

章天亮:這是毛澤東在1942年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就已經定了這樣一個基調:「文藝是為政治服務的」。當時他講說,共產黨是有拿槍的軍隊還有拿筆的軍隊。你看共產黨在使用辭彙的時候,它就把藝術…我們叫做藝術家、演員,把他們都叫文藝戰線,為什麼叫文藝戰線?它把各個文藝方面都作為它共產黨所謂戰鬥力的一部分。

我們看到共產黨維持統治是靠一手暴力、一手謊言。那麼這謊言還有兩種,一種就是很直白的謊言,比如它批判法輪功的時候,它可能鋪天蓋地的都是在造謠。那麼同時它還有非常軟性的,就是屬於一片娛樂的,像它每年搞的所謂春節聯歡晚會,它就是一片娛樂,完全是在不知不覺中利用它所掌握的藝術形式對你進行宣導和欺騙。

所以你會看見中共的藝術有一個特點,當前搞什麼樣的政治運動,它就會搞相應什麼樣的文藝節目。有個非常可笑的事,前年松花江有一次污染非常嚴重,由於黑龍江政府的隱瞞、哈爾濱市政府的隱瞞,老百姓不知道這個事情。

結果後來停水,這個事情瞞不住,被老百姓知道了,那麼非常可笑的是,中共一邊隱瞞消息的時候,一邊同時加緊排練一個大型的文藝演出叫「水之情」,最後等了幾天,水一來的時候,馬上這文藝演出就登場,這就是徹徹底底的利用文藝來粉飾暴行的一種手段。

主持人:好,謝謝章先生。那下面想問一下殷先生,星期一一早開始,就要開始初賽了,那我想可能一切都已經準備齊當了,您能不能跟我們觀眾朋友介紹一下現在的情況。

殷雷:現在情況是這樣的,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全世界三大洲:美洲、亞洲、澳洲三大洲,近20多個國家的選手報名參賽。有很多選手已經陸續到達了美國,包括德國的、包括挪威的選手也都趕到了,那麼他們都在嚴陣以待,準備好好的表現一下他們…,展現他們的歌喉,為有機會能夠為我們華人藝術家在國際舞台一展風範作一個準備。

這次大賽吸引了全球各地很多好手,其中包括藝術學院的教授、包括各地的音樂老師以及很有才華的年輕學生以及在世界各地獲過獎項的聲樂人才。所以我期待這一次大賽是非常高水平的一個聲樂大賽,我相信未來幾天的比賽中,大家應可看到非常精彩的表演。

主持人:那麼這次報名參加的這些能夠來的,他們的年齡大概都在什麼之間呢?

殷雷:年齡的跨度很大,從十幾歲的小孩子一直到40、50歲的成年人都有,很多都是非常有才華的。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韓老師,這次聲樂大賽是有民歌比賽,然後還有美聲唱法的比賽,那麼民族唱法和美聲唱法有什麼主要的不同之處?而且一般來說,如果是比賽的話,主要的評判標準是什麼呢?

韓素秋:先說民族唱法。民族唱法一般來說就兩種,一種是原聲態的唱法,就是自然而然的那種,俗語說就是「大本嗓」,這本嗓是真聲多;再有一種唱法屬於民族唱法,就是有些人還吸取了美聲唱法的一些技法,然後保留了比較多自己那個大本嗓的真聲成份,這是一般所就的兩種。

那麼美聲唱法就是混合著真假聲,來講究低聲區、中聲區、高聲區能夠統一唱得圓潤、完美,一般來說給他下很死的定義是不太合適的。那麼這兩種唱法一般來說一聽就能聽出來。那我們這一次的評判、打分的標準和過去我在國內的時候打分的標準都是這樣的,就是要全面的去評審。

主持人:不單是你的嗓音怎麼樣、那個氣怎麼運哪,還有其他的什麼方面呢?

韓素秋:就是說要全面的評審,比方說你台風,看台風,一出來你怎麼上來,整個的這個…,還有你的儀表,再有就是你的演唱水準,就是演唱的水平吧。

那麼這裡面就包括比較多了,你一唱、一出聲音,就聽你的嗓音質量的好壞,噢,這人嗓子好,這嗓子差一些;再有就是歌唱的基本功和技巧,這裡邊主要是比如吐字、行腔、韻味;還有對你要演唱的作品表達的準確度;再有就是音準啊、節奏等等,依這個全面的來打分。

主持人:嗯,主要是全面來衡量。我們現在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接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首先我們接一下紐約宋先生的電話,宋先生請講。

宋先生:你好,我聽朋友說這個聲樂大賽非常精采。我就非常想去看,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決賽的地址跟具體時間?然後你說慢一點,我記一下。

主持人:那我們請殷先生來回答吧。

殷雷:決賽是在著名的考夫曼音樂廳(kaufmann concert hall ),在92街Y跟lexington,它是一個非常著名的音樂廳,聲音效果非常好。

決賽的時間是禮拜三,也就是這個月、10月17號,從上午9點半到下午2點半,將會有多位選手來角逐美聲男子組、美聲女子組以及民族的男子跟女子組的決賽、冠軍,所以很精采,希望您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主持人:那麼如果是4組的話,如果每一組都沒有缺獲獎人的話,應該是每一組有4個人,一共有16個人能夠決賽出來有名次的,是吧?

殷雷:是這樣的,有一位冠軍、一位亞軍跟兩位季軍,同時還有一定數量的優秀演唱獎將會頒布。

主持人:那好,我再想問一下章先生,人們經常說音樂可以陶冶人的性情而且還能夠治病,那現在也看到了古典音樂是可以治病的。

我們中文的正體字「藥」這個字就是一個草和樂,那就是草和音樂都是可以治病的了。我們也看到了很多造詣很高的音樂家、藝術家,他們都有不同尋常的氣質。我想問一下,為什麼這種德音雅樂會有這樣的效果呢?

章天亮:因為音樂承載的內容是能夠影響人的,我們知道中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詩經》,是孔子整理的,《詩經》裡邊一共三百多首詩,分為「風」、「雅」、「頌」。那個時候詩不是用唸的,而是唱的,實際上等於是民間在祭祀的時候或是舉行很隆重的宴會時唱的詩。

當時孔子就講過一句話,他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如果要用白話講,就是說三百首詩經裡面的詩如果用一句話來蓋括,就是思想都沒有邪念。孔子之所以整理這個《詩經》,是因為《詩經》是思無邪,你唱它裡邊的任何一個曲子,你思想中都會沒有邪念。所以說這樣的東西唱久的話,當然對人會有潛移默化的影響。

>按照中國道家思想講的話,人一舉手、一投足都會帶有這個人全部的信息,當然這個人如果他的內心很有涵養、他的思想很純淨的話,那麼他這些東西都會由外在的氣質表露出來。而現在的科學研究其實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日本有一個科學家叫江本勝,他專門研究水結晶,就是水變成冰的那一剎那凝結的那個晶體。他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同樣的水,比如說同樣一個水管裡邊流出來的水,如果你讓這個水先聽一段古典音樂然後再變成結晶的話,那麼水的結晶就特別的漂亮、特別的規則;如果同樣的水你讓它聽重金屬音樂的話,那這個結晶就非常的散亂、非常的醜陋。

那麼對於我們人來說,因為我們人的身體中70%以上都是水,你聽好的音樂、你聽好的信息,那麼你身體裡頭的水分子都會變漂亮,那當然你本身的氣質也會不一樣。

就是說不論是從現代科學還是從我們老祖宗講的這些,我們都可以看到它並不僅僅是一種願望,它確實是能夠被現代科學所證實,是非常有科學道理的一種音樂對人性情的陶冶、對氣質的影響。

主持人:章先生說的這個,我想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令人耳目一新的。那我想問一下韓老師,他所說的這個思無邪,和您剛剛講到的這一系列東西,對一個音樂家或是藝術家來說,那個體會,您能不能跟我們講一下,您覺得它有多重要呢?比如說思無邪,您唱歌的時候在想什麼,很重要嗎?

韓素秋:很重要,當然很重要了。你唱的時候,如果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不好的東西,那麼在身體裡邊,因為你唱歌的時候是用身體去唱的,你思想和你身體裡邊是統一的,你要是想不好的,想的都是那些醜的、假的、惡的,虛假的那些東西,那你的聲音從你身體裡發出來,那也就可能帶有這個;但如果你是純正的、你是善良的、美的,你追求那些光明、健康的,那發出的聲音也是這樣的。

主持人:就像我們看那個小孩子,他的眼睛很純真的;或是在偏遠地區,沒有受過大城市這種現代東西污染的話,他們仍然很純樸的。那我們又有一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接一下紐約宋女士的電話,宋女士,請講。

宋女士:妳好,我就想問《新唐人》能不能在電視上轉播這個大賽的節目,因為比賽是在白天的工作時間,我們都沒辦法去看,舞蹈大賽的時候我特別想看,就沒機會看,我就不知道《新唐人》能不能轉播?

主持人:好,謝謝宋女士,那我問一下殷先生,您能不能給剛剛的宋女士回答一下,會不會轉播呢?

殷雷:首先非常感謝宋女士對我們大賽的支持跟鼓勵。我們有這個打算,我們準備在現場為大家轉播這個盛大的華人聲樂大賽,那麼具體的時間安排請您關注我們的廣告,我們會通知您,謝謝。

主持人:謝謝。那韓老師,您一生的藝術生涯有三高,一個是在中國最高的音樂學府「中央音樂學院」接受西洋傳統的音樂教育;第二高是在最高的音樂團體「中央樂團」進行西方的音樂的實踐,還唱了幾年的「沙家濱」;還有就是在少數民族的最高學府「中央民族學院」教授音樂。

這三個階段用了您四十多年的時間,像您這樣的前輩專業出身,是正統的藝術家,您對中國現在的藝術現狀您怎麼看呢?

韓素秋:這問題還比較大,那我就說一點吧。在中國是有一批從事古典的正統聲樂藝術的歌唱家和教授,但是他們在事業上,包括我自己,都不太順心。因為這個觀眾群比較少,有的人為了生計,就像我剛才說的,他甚至去走秀,走秀就跟走江湖差不多。

主持人:對你們這些學院派的人來說,不是很……

韓素秋:感覺是一種屈辱,甚至到處唱一些不是他一生追求的高雅藝術。但是中國啊!好嗓子是太多了,我覺得這一兩年我特別有感觸,中國有這麼多好嗓子,如果經過聲樂方面嚴格的訓練,幾年嚴格的訓練,那麼會培養一大批在藝術素養方面高水準的歌唱家。中國人多,有這麼一大批的話,登大雅之堂應該是沒問題的,中國有這高雅藝術。

但是現在呢,好像不是那麼理想,因為現在人們對物質的追求,還有藝術家生活上的壓力、還有金錢的誘惑……

主持人:大家互相就會有一種對比。

韓素秋:沒錯。如果要做到一種、像我剛才講的能夠有一個高雅的藝術殿堂,允許這些歌唱家們去表現高雅的藝術、正統的藝術的話,我覺得是比較難。但是呢,我還是這樣,因為我在美國嘛,所以我非常希望,我也知道我在中國有很多同行,很多人我都很熟悉的,我非常希望、也藉個這個機會向這些同行表示問候。

另外,我也希望通過這個能轉達我的心意,我們大家遠隔萬里,大家能夠共同努力,為了這個殿堂,因為「藝術」這兩個字,就是很聖潔神聖的。我覺得為了這個,我們有人一生追求幾十年了,不要輕易放棄,就是要努力弘揚和發展古典的正統聲樂藝術。

主持人:剛才韓老師說的很感人,那我們看現實生活中,大家主要聽的都是一些流行音樂,那就是通俗唱法。而正統的藝術聽的人是非常少,我想賣票也很難,那在這種情況下,《新唐人》為什麼要去走那麼一條艱難的路,要去弘揚正統的傳統的藝術呢?

韓素秋:在中國當代,由於經過中共這幾十年對傳統文化的破壞跟干擾,中國人的道德觀念急遽下滑,物慾横流,對金錢、對物質、對肉慾的追求逹到了不可抑制的狀態。

那這種狀態就滋生一種環境,高雅藝術沒有生存的餘地,只能是被那種低俗的追求肉慾、享受情慾的低級趣味的通俗歌曲佔有市場。那些有才華、有藝術的音樂家們,他們不得不屈服於人們這種低級趣味而去演唱走秀,追求金錢。

看到這種情況,《新唐人》就想,怎麼利用我們自己在國外、海外的這種優勢,能夠幫助全世界各地的華人,尤其是各地有才華的藝術家,真正給他們一塊淨土,讓他們真正能夠展示他們對藝術純淨的追求。

就基於這種想法、我們開展、搞了一系列的文化復興活動。比如說我們剛剛結束的「全世界新唐人中國舞蹈大賽」,包括我們現在正在進行的「世界華人聲樂大賽」等等,都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把我們中國傳統藝術推向世界舞台,給我們華人一個真正表現他們才華的機會。

主持人:非常難得,那我們再接一位紐約何生先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今天的題目是「中共為什麼不容華人聲樂大賽?」,那麼一個事情分兩方面講。它這樣做反而好,因為什麼呢?它很虛弱,它又徵了許多的兵,又招許多黨員,唱歌它都怕了嘛,這就證明它很虛弱!

我覺得它「心中有鬼、鬼見人怕、怕人見它」,那麼心中有鬼呢,鬼怕人的聲音,那麼人的聲音鬼就怕了。所以它們都是鬼,聽到我們的聲樂它就怕了。所以我祝福《新唐人》電視台聲樂比賽能夠成功。說明共產黨很怕我們人的聲音,好吧,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那麼跟大家介紹一下,何先生在上一次「新唐人全球華人中國舞蹈大賽」的時候,還特意捐贈了1千美元贊助3位參賽選手,我們在此表示感謝。

現在我們接一下章天亮先生,剛才何先生說到,中共聽不了人的聲音,只能聽鬼的聲音,聽到人的聲音就會感到懼怕,我不知道您對他說的有什麼感想?

章天亮:這很有意思,實際上說到音樂,剛才韓老師也談到這個問題,所以我覺得跟那位何先生講的是有一些關係。

正統的音樂、最高的音樂是歌頌神的,像〈歡樂頌〉就是這樣,貝多芬的〈歡樂頌〉你會感到非常聖潔,有一種激發人善良向上的感覺。

那麼在中國來講,我還是講《詩經》,《詩經》分為〈風〉、〈雅〉、〈頌〉四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國風〉,是一種民間小調,是屬於民俗的文化。

接下來比〈國風〉更高雅的是〈小雅〉,〈小雅〉是一般的宴會上唱的。比如〈小雅〉第二篇叫「鹿鳴」,過去古代的人,比如你考中了進士,皇帝請你吃飯,要唱〈小雅〉的這個「鹿鳴」,就是你考中了進士、有了富貴,可是只能唱〈小雅〉這種歌。

那麼接下來的話,〈小雅〉之後是〈大雅〉,剛才韓老師用了「大雅之堂」這樣的一個概念。〈大雅〉是唱什麼呢?是歌頌聖人的。

〈大雅〉第一章就是文王、歌頌周文王這樣的聖人的事蹟的。他通過演唱這樣的歌,就告訴你聖人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周雖舊邦,其命維新」,周朝雖然是國祚享了好幾百年,但他的國運是一直不斷的更新,因為有這樣的聖人開創了這樣一個國家。

那麼比〈大雅〉更高的話就是〈頌〉,〈頌〉就是在廟堂裡邊,祭祀、奉神的時候用。也就是說中國古代《詩經》中的排列,你看他從民俗文化到普通宴會到歌頌聖人的這麼個大雅的音樂,再到頌神,最高的是頌神。

所以我想從這樣一個角度來看,如果說人真的要頌神的話,可能不會使用一種通俗的唱法去唱,可能唱出來會像〈歡樂頌〉這種感覺。

所以說未來文化要歸正的話,可能人的信仰和道德也需要全面的歸正,那麼這個時候,你也需要有這樣一個藝術形式去承載。也就是歸正之後你所要表達的心聲,這時我想美聲唱法或民族唱法等專業唱法,可能就成為一個非常好的思路和非常好的方式。而一般通俗的唱法是承載不了這種東西的,承載不了這樣的內容。

主持人:那您說到這兒呢,我覺得很多時候,你聽那個藝術家,他所表達的藝術作品好像跟他本人的藝術境界很有關係,他的境界越高,你就感到他內涵越深,而且餘味無窮,總是有回味的餘地。

那我們現在又有兩位觀眾在線上,我們接一下新澤西李先生的電話。李生先請講。

李先生:主持人好、各位嘉賓好。我的問題很簡單,因為去年有神韻藝術團的演出,聽說今年華人聲樂大賽後也有演出。我想問一個問題,這次演出的節目和這些內容、這些演員是不是和去年一樣啊?或者有什麼新的方面的東西沒有?

主持人:那麼這一次也是新唐人邀請神韻藝術團演出。我們請殷先生來回答一下。

殷雷:是這樣的,這一次我們特別邀請神韻藝術團的紐約團,因為神韻藝術團現在有兩個團,一個紐約團還有一個是全球巡迴團。經過去年的全球巡迴,我們神韻藝術團在全世界名聲大噪,獲得世界各地的強烈反響。

因為這樣呢,我們這次特別邀請他們在我們大賽之後,給我們的觀眾奉獻一場特別準備的神韻藝術團晚會。這個節目跟原來您所看到的,像聖誕晚會跟新年晚會有所不同,有很多創新節目。同時他們很多的演員有很多新的技巧展示,所以我相信您會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主持人:所以千萬不要錯過這一次的演出,另外地點是在紐約曼哈頓的34街和第8大道。那我們再接一下洛杉磯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首先我對你們貴台發揚傳統的音樂藝術的精神,我們覺得很值得很推崇。下面問幾個普通的問題,第一個就是流行歌曲和傳統藝術歌曲在技巧上有什麼不同?第二個是為什麼流行歌曲的聽眾比較多,流行歌曲的唱者的知名度跟收入比藝術歌唱家都要好?

第三點是不是現在的聽眾水準比較差,還是一般的人們的藝術水準和人文水準比較差的緣故?還有就是流行歌曲的聽眾跟藝術歌曲的聽眾有沒有什麼區別?就這幾個問題,請有關的來賓給回答一下,謝謝。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李先生這些問題都是非常尖銳的問題。那我們請韓老師先給我們回答一下,您是怎麼看這些問題的。第一個問題是說:流行歌曲和傳統的唱法在技巧上有什麼不同?

韓素秋:我先說傳統的,傳統的首先要有好嗓音,然後經過嚴格的訓練,他是經過一整套訓練的方法,他要時間。

而流行歌曲呢,就是不引起人身心不健康的、一般的流行音樂,也就是一些小曲小調。他實際上是每個人都可以唱的,他屬於民眾的。你在家�頭做飯的時候你可以做,走路的時候可以唱,就是一種大眾化的。而傳統藝術是要在舞台上展現的,他不一樣。

主持人:他必須得有某些技巧和訓練才可以,是吧?還有幾個問題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流行歌曲的聽眾多觀眾多,而且收視率還高,是不是跟聽眾的水準和人們的水準有關係呢?

韓素秋:我是這麼看,中國有一句話說:「物以稀為貴」,稀就是很稀有的。那聲樂唱的時候,我們的訓練是非常苦的,他一旦拿到舞台上的時候,已經是經過錘煉的,而這個東西是讓人感覺比較高雅的。

那流行歌曲說的都是自己的小曲小調,他自己內心的感受,表現他的喜怒哀樂,就是這樣唱的。那麼這樣他的觀眾群相對來說,也許我生活中正好有這個事,而你唱了,好比你唱個小橋,我就哼一個小橋,出來了,我覺得我挺舒服,那這樣他的觀眾群相對來說是多一些。

而另一個,你做為一個觀眾去欣賞的話,你必須懂得高雅的古典音樂,他是要求一定的素質的,才能欣賞得了這個所謂的「陽春白雪」。

主持人:所謂的「曲高和寡」。

韓素秋:對,沒錯。

主持人:殷先生,您對剛才這位李先生的問題怎麼看呢?

殷雷:他看到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實際上是這樣的,一個真正的好音樂他是敬神的,他真正是頌揚人「敬神、知命」的精神的。那麼他需要什麼樣的人才能夠聽懂呢?一定是這個人的精神風範,他的道德水準在同樣的水平,才能夠欣賞這樣一種非常高雅、非常幽靜的音樂藝術。

而大多數普通的民眾,尤其在中國大陸,他們受到中共黨文化的污染和干擾,他們想到的只是自己個人的私慾、情慾。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道德水準不能提高上來的情況下,他們欣賞的只能是這種低俗的歌曲,而這種陽春白雪的高雅音樂他們沒有接受的能力,這也是目前一個很嚴肅的狀況。

主持人:那我們聽了以後會很難過的。那我再問一下章天亮先生,剛才李先生說到這些問題,也讓我想到一個問題,傳統和現代的文化藝術有什麼不同?另外他是不是對人有一種潛移默化的作用,會互相影響?

章天亮: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我覺得剛才韓老師講的非常對,就是通俗歌曲他實際上只是日常生活的。你看《詩經》中也是,〈國風〉第一首是:「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講男女之間的愛情,這種東西是你平時幹活兒的時候就可以哼哼的。

那麼做為傳統,做為正統的藝術就是什麼〈小雅〉、〈大雅〉等。〈小雅〉主要是在宴會上唱,〈大雅〉的話是要在歌頌聖人的時候才能夠唱,他是需要有一個舞台,才能夠表現的。我們很難想像一邊幹著什麼活兒,一邊唱著〈歡樂頌〉,這個東西你會覺得他曲調本身和你周圍的環境是不匹配的。

所以我想大陸的話,因為現在人的生活非常忙碌,而且物質的誘惑使得他們很難靜下心來,有這樣的心情和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境界去欣賞古典音樂。我想這點也不完全是大陸人本身的問題,跟大陸文化環境也是有很大的關係的。

主持人:很多人把現代這種藝術稱為「快餐」,那就是快,馬上就可以吃飽了,感覺不錯;那麼還有把傳統藝術稱為「大餐」,可以慢慢去品味的。我想問一下韓老師,您覺得一個真正的藝術家應該具有什麼樣的素質呢?

韓素秋:藝術是有很多門類的,我只能說,因為隔行如隔山,我只是講我們聲樂藝術、一個歌唱家所應該具有的素質。

第一、他首先要有好的人品、豐富的社會閱歷和人生經驗。那麼第二呢,他的嗓音條件是要有天份,他嗓音條件要好。人的嗓音就像樂器,有好的樂器,你的質量越好越優秀,你吹起來、演奏起來就好聽。

但是你光有好的嗓音還不行,還要很勤奮,勤學苦練。從事歌唱職業的是非常苦的,一個音符一個音符的去練,很枯燥,常常要忍受孤獨和寂寞。

再有呢,你必須掌握正確的發聲方法,也就是說你知道怎麼去演唱。有條件最好到音樂學院去深造,因為你不經過技藝方面的學習,你很難表達音樂的韻味和意境。再有你要大量聆聽正統音樂和其他的姊妹藝術,最好你會一門樂器,還能去欣賞繪畫、舞蹈、攝影、體育,這些都能體現在你的音樂修養當中去。

再有呢,一定要有音樂的基本知識,比如說中外的音樂史、音樂理論、樂理、視唱練耳或是聽辨、音準,都要懂。也就是說一個歌唱演員,從他一出台一直到他站在舞台上演唱,唱完以後再回去,這整個的過程就能看出一個演員的藝術功底。

主持人:那我們知道《新唐人》電視台從推出神韻全球華人新年晚會開始,接下來就是全球華人舞蹈大賽、中國舞蹈大賽,然後現在又是全球華人聲樂大賽。我們知道《新唐人》還有一系列的大賽,能不能請殷先生給我們介紹一下,接下來還有什麼好的節目在後頭。

殷雷:應該是好戲連台。從明年2月份開始我們會準備給大家推出一系列全球華人的系列大賽,從武術,從寫實油畫、從攝影、從鋼琴、從小提琴,從各個方面來弘揚跟推廣正統的音樂藝術文化。

那麼同時我也藉這個機會向廣大的、現在已經參加的、將報名的選手說一句,任何支持和參與《新唐人》的活動的朋友們,你們就是《新唐人》的朋友,我們會盡一切的力量去支持和幫助你們,能夠讓你們的才華充分展示。

主持人:那我想對剛才很多像韓老師說的那些很有天賦的人,這應該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能夠讓他們一展他們的天賦和一展他們的才華。非常感謝韓老師也非常感謝殷先生,那也謝謝章天亮先生。

也非常感謝各位觀眾朋友收看,也歡迎您到紐約來參加和觀賞「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還有星期三晚上神韻藝術團表演的中國晚會,感謝各位的收看,下次節目中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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