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七百八十六期】嚴打狗狗 共建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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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您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林曉旭。來自中國大陸的朋友都知道中國法治有一個特別的現象每年都有季節性的「嚴打行動」,在嚴打期間輕微的犯罪行為也會受到嚴厲的打擊,那近來嚴打的現象擴大到人們家�所豢養的寵物「狗」。

北京政府最近的嚴打狗行動帶來了很多的不滿,11月11日北京很多愛狗人士在動物園門前抗議,並且與警方發生了衝突。那麼在今天節目裡我們請本台特別評論員韋實跟我們一起來分析一下這一事件。韋實歡迎來到我們節目中。

韋實:林曉旭您好,觀眾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韋實,首先能不能請您跟觀眾朋友分享一下您覺得這個政策合理嗎?就是北京政府規定一家就一隻狗,甚至連狗的大小都規定。

韋實:這個政策你如果說合理不合理的話要看甚麼樣的範疇來衡量,如果說法律的話那肯定是不合理。但如果說法規的話,那在中國大陸,因為這跟計劃生育、控制生育是一個道理,一家一戶只能養一條狗,那麼這裡還多了一條規定,這個狗還不能高出35厘米,35厘米以上視為大型犬是要撲殺的。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這麼一個所謂的政策出台以後,就造成了非常多的人的不滿。那麼它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就是誰給了這樣的權利去規定一個自然的規律,比如一家只養一條狗,那麼這個在憲法裡面按道理是說不通的,就是你沒有一條可以規定政府這種權力來管到私人生活到這種程度。

那麼再一個,比如說35厘米又是誰定的?為甚麼不是45厘米或者55厘米,那麼如果差5厘米可能代表了有幾萬戶,千家萬戶的狗就要被殺掉了,那麼這裡邊也造成了一種整個的不合理性。

因為在這個正常社會�邊如果出台這樣一個規矩的話,那麼勢必要去採取當事人的意願,那麼要經過一個討論、審核包括最後一個就是確定你這個規矩從哪兒來的?

這種東西都等於是憑空,那麼在有這個權力的人隨便大筆一揮寫個幾十厘米就OK了。那麼剩下來的人並沒有選擇的餘地,你只能說要麼你只能按這個法規行事,如果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你認為不合理的話,那麼就會出現其他的問題,就說你會成為被打擊或者說被壓迫一個對象。

那麼這次抗議也充分反應了這一點就是抗議的時候,很多人實際上已經是把這個事情只做為一個個人權利的事情,就是他拉的很遠就說我絕對不反對你中國共產黨,但是我的意思說這個狗是不是可以咱們不要來控制這件事。

那麼實際上當時這個抗議的幾百人還是被送上警車拉走了,用的這個手法也不合法。因為公民是有集會、結社抗議的自由的。

那麼在北京動物園並不是構成任何衝擊甚麼機關的問題,可是還是被這個警察拿車抓走,所以說如果你實際上看中國的法律的話,警察的處理方式也是不合法的。

主持人:韋實,那我們也看到在這個事件的報導過程中提到了當時的抗議群眾只是要求警方把他們的訴求表達出來,那麼警方就採取驅散這種杜絕人們說話的空間的做法,我覺得這種處理方法很像就是一般的上訪民眾到天安門或到其他的上訪部門去,這整個手段是一樣的是不是?

韋實:這個手段實際上他的表現的方法相對來講還比較溫和的,實際上你像從這個政治運動一路過來,從這個天安門的四五到後來這個六四,那麼到後來的鎮壓法輪功,包括現在對這個維權人士、上訪人士的做法,就是它的手法都是用這種鬥爭哲學這一套。

就是把你抓起來如果是抓不起來一般就是要壓,用鬥爭的方法來整你、來壓你,壓你之後搞強制就說也不跟你講道理,沒有甚麼道理可講就是用強暴,反正權力在我手裡,國家機器在我手裡,那麼就用暴力來對付你。

同時對人採取一個就是說迫害和打壓的態度,就是不給你這個舒緩的空間,就比如說像這個水過來了,你不是說給他讓他自己有一個自然的流走,去排解民意去疏導,上面就是用堵,不行的話就給你往裡扔東西,把你給堵起來,就是強制的不讓你說話,你說話把你嘴裡紮起來,那你再說話就把你當成這個異議人士帶走,再不說你是政治上有問題。

就這種手法就是從中共建政以來一直沒有停過,到今天為止它也只不過表現的地方不一樣,比如說北京畢竟它還是一個首都,它有一個門面的問題。那麼在私底下我想處理就不光是塞警車了,那可能這個直接拳腳就已經上來了,那麼畢竟在這個處理上相對來講比較溫和,可是它的辦法都是用堵、打和壓,就是用鬥的辦法來解決問題。

主持人: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看到這個法規我覺得有一點就是很奇怪的,就相當於狗是一個生產線上的一個工具,你剛剛提到35厘米這個事情那好像就說我生產一個產品你只能是這個規格的。

可是這個並不符合整個生物界的自然狀況,同時而且你也沒有講到比如說某種狗不能養,也許這種狗會帶來狂犬病這種問題,或者你有其他防疫措施能跟上,可是都沒有這個,那這狀況我覺得並不把狗當做一個生命是不是?

韋實:它這裡面就是一個非常唯物的角度來看問題,這種唯物的話它只考慮你能看到物質的屬性,而不考慮比如說人,人他有精神世界,有各種各樣的感情的,那麼人還有道德倫理,這個基本不考慮。

為甚麼這麼講?比如說狗是一個非常機械的看法,比如35厘米以上的狗,因為狼狗很大能咬人基本都比35厘米高,但是35厘米以上也有些非常性情非常溫順的那種觀賞型的犬,那麼牠可能很瘦,但是長得很長很高,那麼這種狗絕不屬於大型犬,攻擊人的範圍,所以這種只看外面特徵的這種想法,這是非常唯物論心態。

你看狗實際上你要定義的話是那種攻擊人的,像狼狗、像其他的藏獒這種犬你是要進行限制的,就說它這種手法它也實際上實在是一種非常唯物的,只考慮物質的這個外在的形態的這種看法,那麼它實際上對人也是一樣的,因為對人它也只是承認人的生物的屬性,說人就是一塊肉能去生產。

那麼這個共產黨這個人口理論,從馬克思開始就講說人口本身也是一種生產,生產產品也是生產,它就把人和物體等同在一塊兒了。意思就是說我煉鋼煉鐵國家給搞計劃經濟,那我生孩子國家也可以搞計劃經濟,因為我沒有把人當做人,它把人當作一種產品一種物質。

那麼這樣子的話就造成了一種它去控制怎麼生人,像以前搞說甚麼一年要多少指標,你看一家一戶只生一個孩子和現在一家一戶只養一條狗本質沒有任何的區別,都是一樣思想的產物,就說你可以非常理解法規是誰定出來的,因為它有這種思想它一定會定出這種非常荒謬的法規來。

主持人:對,貫通在各個方面,而且我們也看到這種做法就會帶來很大的暴力,過去一胎化也有很多的暴力,那麼這次很多民眾抗議也不僅僅是這個法規,主要是因為很多在很多的執法過程中,一旦他看到你的狗大當場就打死,這個殘暴很多人受不了。

韋實:而且就是他打死狗他不用負任何責任,因為他說我來執行公務。作為個人來講,法規出來沒有說去商量,或者去協商或者有一種可不可以接受改一改法規,或者大家互相都退一步。這邊講自律一點,那邊訂法規的不要訂的那麼殘暴,他只有被動接納的份,所以對很多人自己養狗都有感情的,那麼打死以後就受不了了。

再一個就是警察還不光是這樣,在抓狗的時候到每家每戶去搜查,明為說是要上門去教育,實際上他就是要去搜人家的家,犯了對人家隱私的侵犯。

主持人:恐怕也要順便勒索一點。

韋實:這一點還有就是說要報案例,實際上這也是配合國安的一種行為,他絕不是簡簡單單抓一隻狗那麼簡單,抓狗沒有必要大動干戈,人總要溜狗的,你警察往樓門口一蹲,他不可能一天、一個月不下來。

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就是說,它打這種名目說是要去宣傳,實際上我們知道你宣傳的話,各個媒體都在中共手裡,現在它一個禮拜天天弄假,不存在這種問題。

那麼這個將來說,比如說打狗是一條,將來比如說你家裝幾個空調,你家有幾輛車,這種可以不用搜查證,不按照憲法可以隨意進入別人家的這種做法實際上有很多人也是不能接受的。

因為這是一種很過份的做法。就是正常連中國的法律規定你要搜查證。而現在的警察就說,上邊要抓狗不需要搜查證,你不想是不是?不想的話肯定吃虧的是老百姓。

主持人:而且我覺得這種做法只會肥了一些相關部門,現在你賄賂一下你這狗三十幾厘米只差了那麼點,給點錢就解決問題對不對?

韋實:而且這種東西都是對弱勢群體有效,那麼對北京真正有錢的人、真正有勢的人、真正跟黨這套系統有關係的人,這是不適用的。

這個狗可能就轉移掉,可能都是一句話的事情,就像北京開車一樣,像「軍」、「警」這種字頭的車牌根本不遵守任何交通規則,警察也是見怪不怪。

實際上它弄出一個更假的系統,這種系統實際上以前說甚麼無產階級專政,那麼現在的無產階級,真正沒有錢的農民和工人,你要去上訪的話它肯定把你往死裡打,絕不手軟,為甚麼呢?

按照共產黨階級鬥爭的理論,是不是等於當家作主的人被欺負了嗎?它這個階級劃分不完全按照你有沒有錢,它現在的階級劃分是符不符合中共的思想,符合中共統治集團的思想,你跟它的想法不一樣,你跟它的做法不一樣那肯定它要打壓你。

所以為甚麼說這些養狗人士抗議說甚麼共建和諧社會,這個意思就是說打的旗號我是擁護你統治的,我只要解決這件事咱們商量一下,可不可以?

主持人:打著紅旗反紅旗的一種傳統的做法。

韋實:傳統的做法。但是這個東西也不行,為甚麼?這個原因不在於你喊不喊建設和諧社會,共產黨不幹的主要原因是你不能跟它有想法不一樣的做法,就是說它不想讓你抗議,關鍵問題你在抗議甚麼?不在於你打甚麼樣的旗號?

主持人:對。關鍵就是這個口號我可以喊,你不能喊。

韋實:還有一點就是說等於告訴老百姓有人可以不滿可以發出聲音來,可以講。比如說在這種共產黨執政裡面,在這種現在執政裡面有人不滿意,如果允許你抗議是不是也允許另外一個人抗議。

這種東西、這種表達對它的不滿,想把它發洩出來、想把它告訴更多的人,到時候有這種行為共產黨不幹了,這種抗議本身就造成說,這個東西不管你打甚麼樣的旗號,是為狗好、是為貓也好,或者是將來你為了這個拆遷也好,都是不行的。

主持人:也有一種想法也是挺普遍的,就是很多人覺得中共的這種極權體制很好呀,如果這些狗有狂犬病,這個政府一個命令下去該打全部就打死了,這個效率非常高,它覺得對這種極權體制反而有這方面的優勢,你是怎麼看待?

韋實:極權體制沒有任何優勢,因為我就舉一個例子,正常社會怎麼對待狗的。日本是大概有一千多萬條狗,它們狗比小孩的數目還多,以色列人每七個人一條狗,但是以色列跟日本根本不需要這種辦法,狗,每家主人都要帶去打針,而且要掛上身份牌為甚麼呢?在那種社會�法治非常健全,而且人民有一個意識,你養的狗咬了人家你要負責的。

所以說你付的醫藥費絕對超過你打狂犬病疫苗的費用,而在那些被國家造成有狂犬病的針非常容易打的,狗也方便,大家多方便,養狗的人也去規範自己不要讓這個狗去危害到別人,因為一定有這個你去妨礙到別人的利益,那麼你的利益就要受到損害。

那麼中國正好反過來,有法規沒人理,到時候防狂犬疫苗非常貴,你上個牌照要幾千塊錢,到後來人們因為種種的麻煩,不去打狂犬病疫苗,最後用了「殺」的辦法,實際上甚麼是什麼和諧社會?人全死了,一個人都沒有了這個社會最和諧最穩定了,這種問題能夠這樣來處理嗎?顯然是不對的。

因為養狗是人的天性,那麼你看文革的時候家家戶戶狗不都打沒了嗎?現在不是又回來了嗎?那麼在這種自然的規律下,你用打辦法去跟它對抗,肯定起不了解決的辦法。

主持人:對。說起來中國人養狗幾千年,狗是忠心的,像是看門的小門神一樣的。過去的人覺得很自然,現在的一種作法我覺得很多正常人與動物的關係,包括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又扭曲了,您覺得是這樣一種狀況嗎?

韋實:它這樣就造成了因為用甚麼手段對人家,人家也反過來用甚麼手段對你,它確實是用鬥爭的辦法能夠把解決,好像解決了現在的社會問題但是實際上它只能滋長人們也只學會用鬥爭的辦法來對你,包括反過來用鬥的手段來對你共產黨。

因為這東西像高壓鍋一樣,會有爆了的一天,不存在任何的一種方式,就是你用鬥跟自然規律對抗,像水多了可能要發洪水,人的怒氣積到一定程度,「水能戴舟也能覆舟」,有個臨界值的問題。

主持人:而且我看到這次的抗議,很特別的地方它是透過網絡,人們號召一下結果很多人就集結在動物園門前,您覺的這是以後一種新的趨勢嗎?

韋實:還有一種就是這個中國人其實都知道,抗議會是甚麼樣的下場,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包括這次抗議的狗主很多人也是非常窮的人,這等於是逼到社會每個階層,大家都到了沒有任何別的辦法,最後採取一種辦法。

其實中國人誰不知道一上街會有麻煩,這個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麼今天人們可以克服這種恐懼,甚至大家可以自發的去維護自己的權利的話,那麼實際上對將來是非常大的啟示,可能將來的問題,其他的問題都這樣的話,這種抗議見怪不怪的時候,那麼恐怕人們會有一個新思考的角度。

主持人:不過我想很多人都在看問題,可能還存在一種幻想,認為這不是政治問題,這不是強迫被拆遷,只不過是為一隻狗去說兩句,還一些空間,但沒想到是同樣的對待。好。那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談到這兒,謝謝韋實。

韋實:謝謝林曉旭。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感謝您收看這期的熱點互動節目,下一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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