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6年7月10日訊】熱點互動直播(67)加國報告揭中共活摘人體器官暴行:證據有理有據,善良人士難以相信這種事實。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7月6日,資深的前加拿大國會議員,前亞太司司長David Kilgour,戴維.喬高,以及著名的國際人權律師David Matas,戴維.麥塔斯先生,在加拿大聯合一起舉辦了一個新聞發布會,揭露了近五年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活體摘除器官的這種罪行,那麼這個新聞發布會開播過之後,很多人認為他們的證據是有理有據的,那麼很多善良的人士難以相信這種事實。
那麼今天我們就請來了著名的,人們稱為英雄的王文怡醫生,她曾經在白宮南草坪前向布什和胡錦濤喊話,要求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和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那麼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播的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電話646-519-2879,那我們今天請王女士向我們大家介紹一下這個報告和她的分析。
那首先我們先一起來看一下,這兩位先生,他們在加拿大新聞發布會的實況。
(發布會影片播放)
加拿大人權律師David Matas說: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確有其事,並且還在繼續,這是在世界上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是一種新的邪惡形式,這是反人類罪,是針對平民有系統或大規模的群體滅絕。
報告中舉例說,上海中山醫院的一位醫生在三月中旬說,他所有移植的器官都來自法輪功學員。山東省的千佛山醫院在三月份的時候,他暗示曾經移植過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跟著又說在四月份會有更多的這類供體。
當被問到是否對這些案例中的電話號碼進行過鑑定時,Kilgour回答說:有,我曾經是檢察官,我知道有人會懷疑,我對所有的細節都一一鑑定過。
Kilgour和Matas是2006年5月8日就活體摘取器官一事,開始進行獨立調查的,他們的調查得到加拿大所有國會政黨議員的支持。
Kilgour和Matas準備將他們的調查報告交給聯邦政府,並同時呼籲政府向中共施壓並進行制裁,調查報告對加拿大政府提出,敦促中國政府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
至3月9日曾在大陸調查採訪過的記者,向在《大紀元時報》報出中國勞教所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臟器的黑幕,中共在三個星期後做出反應,3月28日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否認集中營的存在,並邀請記者前往參觀,四月份赴中國大陸調查集中營真相的委員會成員,被陸續拒絕入境。
6月初,Kilgour和Matas擬定赴中國大陸,進行不受中共控制的獨立調查的要求,也未得到中領館的答覆。
(發布會影片播放結束)
主持人:那喬高和麥塔斯兩位稱為這是地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那麼今天我們還將向大家透露兩個證據,就是他們在調查報告中所用的調查員,和中國大陸的醫院以及勞教所的電話紀錄,我們一會兒會一一向您介紹。那麼首先我們先介紹一下王文怡博士,王醫生您好。
王文怡:您好。
主持人:您一直就是在自己獨立進行調查,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這個事情,那我想問您一下就是您的這個調查和加國這個調查相比之下,您是不是覺得他的調查報告,是不是涵蓋您所了解的甚至包括您一些不太了解的事情呢?
王文怡:應該說是兩方面的因素都有。首先我想說的是,我們看到這個報告,我們非常感謝加拿大這兩位獨立的調查的律師,參與了這個獨立調查的活動,因為從他們的報告得出的結論,證實了中共政權在過去幾年間有這樣的罪行,就是把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他們的器官,然後高價賣到國際的移植市場來謀取暴利。
但是這個進行的,在過去大紀元報導了以後,國際社會是有很大的反響,但是沒有看到各個國家和媒體所做的獨立調查報告,今天可以說,就是說7月6日加拿大這兩位調查員是第一例,從獨立的,就是獨立於大紀元或者獨立於法輪功學員之外,他們自己做的調查來證實了這種暴行的存在,我想國際社會應該引起充分的重視。
主持人:那麼很多人認為這個調查報告它是非常可信的,因為它用了很多這個例證,但是也有很多人有疑問就是說,比如說在一個案件出來的時候,你會說你有什麼樣的直接證據?或者間接證據?那麼您認為這個報告為什麼能夠讓人比較信服呢?
王文怡:我想這個報告,很全面的做了各方面很令人信服的這種調查。首先,它列舉了在中國這個迫害法輪功這種滅絕政策的存在,在過去幾年中,他們發生了些什麼樣的情況,這個報告它採訪了很多的,就是在中國的勞改營和監獄被關押過的這些法輪功學員,他們親身的經歷,而這些人因為現在住在加拿大,逃到加拿大以後,所以有機會可以跟這兩位獨立調查員來說明他們在中國大陸的一些經歷。
主持人:就是進行舉證。
王文怡:對,所以通過這個經歷,他們對這個法輪功學員受到這種滅絕性的迫害,就是有了第一手的資料。其次,他們對於過去幾年間,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裡被系統的檢查身體,被抽血這個情況做了詳細的調查,我覺得這個調查,其實這些情況,就是大紀元以前的報告中也有提到,但是通過他們的報告做了一些具體的分析,我覺得是非常好的。
就是像妳剛才提到的,他們用這種反證和正面的去證明這個事情的存在,和反證這樣一個推理的手法來證明這件事的存在,比方說像每一個事情他們舉的,單獨拿出來,他也提到了在報告中不見得就是說證明是有還是沒有,但是把這些所有的證據放到一起,就是說明了一點就是說明了活體摘取器官這個事情的存在。
在現在這個情況下,我們的調查員所有的,不管是大紀元也好、法輪功學員或者是獨立調查員,還沒有進入大陸這種可能性的情況下,他這種推理和根據所有的這些證據的推理辦法是非常令人信服的。
我想舉例子說一下就是,第一點他提到了這些法輪功學員,他們在監獄裡受到的非人的待遇,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是被要求去做身體的檢查,去抽血,那他就提到了抽血這件事情,他本身為什麼就支持這個法輪功學員很可能就被紀錄,他的資料被進入它的資料庫,因為說如果這個法輪功學員他如果沒有察覺,他就不可能建立這種資料庫,那麼這種活體摘取器官的話,它是必須要有這種資料庫的,那它就不可能存在這樣的事情。
可是反過來是說,他就說,如果是說法輪功的學員已經被檢查血,被驗這個血和這個組織配型,配型資料它們就可以拿到,反過來就是說如果它們沒有做這項的話,那可能就不可能就存在這個活體摘取器官這種事情,所以他用這種查了血和建立資料庫這種反向和正向的這種證明,我覺得是非常有利的,對一些專業人員來說我們作為醫學人員來說,也是學會這種手法的話,也可能跟更多的人能夠講清楚這件事情。
主持人:我印象中在他們的報告中,他就是用兩個辦法,一個就是說他證明試圖證明這個事情不存在,但他沒有任何的論證,就是能夠舉例或者是附件,這些東西能夠論證它的不存在。但是,他們卻有很多這個人證、物證、還有包括他們給很多國內這個醫院打電話,給勞教所、監獄打電話、司法機關打電話,來從側面論證它是非常可能存在,所以他們就得出一個結論說,這個事情是真實的,是存在的。那您認為就是說在他們的報告中,其中提到了中國大陸官方自己的報告中說,它們這幾年一共做了統計,大概做了四萬一千五百例,但是,並沒有知道這個供體的來源。您認為這個報告總體來說嚴謹嗎?
王文怡:我覺得很嚴謹是在於他們做了一些大量的按圖索驥的工作,把幾年間在中國大陸移植的情況,通過大陸網上自己發表的資料做了一個分析。
比方說在99年以前,在94年到99年這之間,在這個報告中,他提到了大概中國大陸做過移植手術是一萬八千五百的案例,這是官方的數字,可是在99年以後,就有一個相應的非常顯著的增加,這個增加實際上是它們官方的有的數字就是中國移植協會的副會長,他出來宣布的一個資料,就是有六萬例,從99年到2005年這一段時間。
這個數字為什麼有這樣顯著的增加呢?如果是說在過去的情況下,我們都知道中國大陸主要是應用死囚犯的器官。這每一年的死囚犯,它數字是相對肯定的。根據大陸自己報出來的資料,一年是一千六百多人被處死,這些人的器官被用。
做為腦死亡的器官,它們每次用的時候,這個數字的比例是在0.6%,那也就是一年能夠用於腦死亡病人的器官只有二百多例,按照過去它們的數字。那剩下大量的數字就應該是其他的器官的來源。那這些器官的來源,我們可以看到過去的時候說的這個數字是一千六百多和二百多例,那剩下都是由一些家屬的自體供應或者是其他的供應,這是在99年以前。
99年以後到2006年,這一段時間,這個數字是陡的增加。這個陡的增加,我們把六萬例,按照它原來六年間,一萬八千這個常規的這個死囚犯也好或者是家屬供體的也好,或是腦死亡供應的也好,那剩下的還有四萬七千多例。
那這四萬七千多例器官的來源是哪裡呢?它根本沒有說明,既不能用它死囚犯的紀錄來說,也不能用腦死亡的數字,因為這個數字是固定、衡定不變的,就是0.6到2%左右,那剩下的四萬多例這些器官是從哪裡來呢?就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會質疑這個嚴重性。
主持人:那為什麼在報告中,他推斷這是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呢?
王文怡:這就是一個反向來論證的一個問題。他問了這個問題以後,首先是通過官方的數字來質問說這多出來四萬多例器官來源是哪兒呢?那就是說在99年以後,大家都知道的就是法輪功學員受到了殘酷的迫害。
在這中間,他分析了迫害的過程中,所有受到滅絶式的迫害,比如說政治上,它們要抵毀法輪功學員;經濟上掐斷法輪功學員的來源;在肉體上對法輪功學員被打死的時候,他們是被算做自殺的。就說法輪功學員不被看作是個人,這是給迫害和實際上器官的摘取,開了很大的綠燈。從這個方面他就說這是提供了可能性。
主持人:謝謝王醫生。觀眾朋友們,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播的節目,那麼今天我們也特意找到了大衛.喬高還有大衛.麥塔斯兩位寫出調查報告的人,以及他們在報告中所引用的兩個例證,那我們一會兒會向觀眾朋友放電話錄音。
我們是熱線電話直播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熱線電話:646-519-2879。我們今天有另一位嘉賓葉寧律師和我們一起。我們先請葉寧律師來談一下,您在看了這個報告之後,您有什麼的感受?您如何評估他們這個報告?
葉寧:我認為這個報告水平極高,有很高的權威性。這個報告顯示了它非常公正、客觀而且非常超然。他列舉的事實和論證的角度都是非常可信的,有很大的說服力和可信性。
主持人:為什麼這麼說呢?
葉寧:這兩位人權律師提出的報告首先列舉大量的客觀證據,包括環境證據和第一手的、當事人和當事人直系親屬的報告。而且他援引了大量的、可以找到的、資料性的、文件性的證據,包括共產黨控制下的醫院和各種器官移植的資料及拋售的價格。
他還直接採訪了將要被摘取器官,但是在最後的關頭逃出來的這些活證人。在這個情況下,我認為這個報告的內容非常詳實而且視角很深刻,使用的方法都是對頭的。從職業律師的角度來看,這些證據有很大的說服力,是可以接受的證據。
主持人:我剛才問了王醫生,就是說一般人會覺得你要證實一件事情,尤其是犯罪的控告,那你要有犯罪的事實,你要有人證、物據等等證據。可是我們知道在中國大陸很多事情是沒辦法調查的。
比如說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除器官,然後再被焚屍滅跡,您怎麼能從受害人那兒得到證據呢?再比如說參與這些行為的醫生,他們自己也不會把這些事情曝光的,所以您認為他的這些事實和證據,在這些報告中是不是站得住腳呢?
葉寧:這兩位調查員也指出來,這個證據是在極其困難的情況下獲取的。那麼首先摘取人體器官,他說兩位最重要的當事人,一個是迫害者,就是親自動手摘取器官的醫務人員或者是公檢法的人員;那麼第二位是被害者。
這兩者當中,被害者被殺人滅口,他已經不在場了;但是在場的這些直接參與這種罪惡的,這些人是直接的刑事罪犯。如果保護他們的制度、促使他們去幹傷天害理的壞事的制度不倒台的話,那麼這些人是受到制度的保護的。而且由於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們很難站出來現身說法來揭露這個事實。
在這種情況下,他裡面提出的許多證據具有直接的證據效益。比如講,兩位調查員訪問了蘇家屯那位外科醫生的夫人,這位外科醫生的夫人不是法輪功學員,她本人也沒有參加器官的移植。這位見證人向他們提供的是從她丈夫那兒得到的全部的駭人聽聞的、細節性的摘取器官內容,包括她的先生摘取了二千個眼角膜這樣的事實。
一般從證據學的角度來說,第一、這樣的證據從第一個層面來說不能做為直接證據,因為表面看是道聽塗說,但由於向她提供這些證據、證據的當事人,就是這個罪行的直接參加者,親自參與了這個行為而且親手做了這樣的事情。
當事人如果當時是在這樣一個震撼和良知的情況下,受到驚嚇、受到嚴重的內心的自責,在這種情況下向她透露了這個活體器官摘除的內容的話,這就是屬於證據學上的直接證據的例外,它就是做為法庭上可以呈堂作供的、可以接受的證據。
第二點、這兩位調查員從中共政府經營的網站上面和醫療單位獲得了大量出售人體器官的公開訊息當中,獲得的這些信息,這樣的證據是做為製造駭人聽聞的罪行的人自我認證,就是自證。那麼這種自證在證據學上是做為第一手的證據可以用來定罪的。
在這些情況下,它提供了大量駭人聽聞的環境證據,就是我們稱之為客觀證據。比如對法輪功學員大批的、集體的進行驗血,檢查身體,但這些看來並不是為了保護他們健康。
我還要指出一個和兩位加拿大獨立調查團的調查相吻合的另外一個環境證據,就是美國國務院2005年的人權報告。美國國務院2006年3月8日發布的2005年年度中國人權報告指出,數千的法輪功學員經過勞教以後去向不明、失踪了。這樣一種重大的證據應該是可以用來做為現在獨立的調查報告的重大註腳。
主持人:從法律上來講,您剛才提到證據學,那麼在證據學上來說,什麼樣的證據可以做為證據?
葉寧:證據學上的證據,一般是分為人證,就是證人、證言,書證和物證這三大類。在三大類證據當中,具體又分為直接證據、間接證據和環境證據。一般來講如果一個孤立的證據、孤證是很難成立的。證據學上要證明一個重大的指控,不僅需要直接證據還要支持性證據。
我們看到加拿大獨立調查團提出的不僅有非常珍貴的直接證據,還有支持性的證據,有環境證據和客觀證據,他形成了一個證據鏈。當一個證據鏈形成的時候,這就具有證據意義的調查事實的調查報告,即具有極大的可信性。所以國際社會是能夠接納這樣一個調查報告的。
主持人:王醫師,您請講。
王文怡:從醫學的角度講,他們做的這種調查也是前所未有的。回頭看一下中國器官移植的歷史和它最近幾年、特別是2000年以後到現在突然增加的移植數量。再返回來看,在中國的網站上,它們提到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提供病人供體的器官。把這些放在一起的話,你就會要問一些問題,這些器官都是哪來的?
從間接證據和直接和證人、病人做過活體器官摘除的醫的太太的取證,這種種的資料放在一起的話,都指向一個最終的可能性,就是法輪功學員在這一場活體摘除是可能的受害者。
主持人:我看到他們報告中的一些證據,就是像國內一些能夠做器官移植醫院的網站說,兩個星期就可以找到你需要的器官,這在西方國家幾乎是不可能的,至少需要兩年或者幾年的時間。
王文怡:在加拿大好像也需要35個月。可是在中國大陸這個網站上,基本上都說在兩週或者是更短的時間內。接下來他們拿到更令人信服的證據就是他們的調查人員直接打電話,做為病人也好,做為親屬給自己的親屬找器官也好,直接和中國大陸這些醫生的對話,我想這一部分是更讓人震驚,他說這種事情是確實發生的。
主持人:剛才葉律師談到了瀋陽蘇家屯那位外科醫生的太太的做證,那我知道王醫生您是最早和她接觸並且和她談話的人,那您在跟她談話的時候,您認為她說的話是不是可信?然後您當時的感受是什麼?
王文怡:我想這兩位律師也和她談了,大概和我的感覺是一樣的。在這裡面她並得不到什麼就把這個資料告訴我們,她完全是出自於人的良心或者站在人性的角度來跟我們講這件事,而且她把每件事情發生的整個經過和為什麼她能站出來講這個話,這些詳細過程都告訴我們,所以我們是認為非常可信的。
她的丈夫在這三年中,從2001年到2003年10月份過程中,一共前前後後摘取了幾千名法輪功學員的眼角膜。在這個過程中,最後她丈夫因為良心受到極大的刺激,於是決定洗手不幹,可是就在洗手不幹的過程中,也遭到中共的追殺。
所以我們可以想見,在中國大陸要想拿到這方面的直接證據是多麼的困難,所以她這位太太能給我們提供現在這樣一個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珍貴的,也是非常有意義的。
主持人:您剛才提到了他們打電話的情況。那觀眾朋友們,我們正好今天拿到了兩條報告中所說的調查員打電話給中國大陸核實一些情況的錄音,現在我們先給大家放一段。調查員做為一個需要腎臟的病人的母親的身分,打電話給醫院來尋求活體器官的錄音,那麼現在請大家聽一下。
(電話錄音)
調查員:那是不是用的也是那種法輪功的供體?
醫院:對。
調查員:對對對,他說法輪功的供體比較健康、比較好,是不是他們用的…。
醫院:一般都是選健康的來做的。
調查員:我說是法輪功的供體比較健康,是不是選擇這樣的?
醫院:對對對。他那個只有你進去,他那裡每個星期都做好,都排進。因為他們這種做多了,他們路子熟。國內基本上醫院都能夠做,但是為什麼有些醫院不能做,因為拿不到器官。
調查員:喔,就是他們能找到,他們應該到哪裡去找呢?是內地找還是外地找呢?
醫生:他那個全國都有他們的點。
調查員:喔,全國都有他們的點。
醫生:他們是有一批人專門在外面跑的。
調查員:是這樣的。現在就是他們找的也都是法輪功器官,很健康…。
醫生:喔,對,對,對,監獄裡面找的。
調查員:監獄裡的。他那個都是健康的法輪功,是吧?
醫生:對對對,肯定選好的才能夠,這種東西做的要保障質量。
調查員:那就是你們還有親自去挑選,是吧?
醫生:對,對,對。
調查員:那你們醫院做的多嗎?
醫生:我們醫院因為拿不到東西,所以這幾年不做了,其實它那裡有一個專門的病房做,因為他們做的都多、熟,知道嗎,所以質量就比較好。
調查員:那就是他們那邊很好找,只要接受了就能找到,是吧?
醫生:對,對,對。
調查員:你估計能不能幫我找到法輪功供體?
醫生:你去那裡肯定沒問題,我可以跟你說,他們那兒拿器官是輕而易舉。
調查員:喔,輕而易舉。
醫生:因為他一個星期都七、八台,七、八台都可以做十幾台的腎移植,所以他們每個月都有幾個台,所以他們都不愁器官。
調查員:就是你們醫院以前做過這個法輪功供體,你們做的多不多?
醫生:我們做過,但是很難拿,我不是跟你說這種東西不是每個醫院都能拿的到的,這種東西要關係的問題,誰關係硬誰才拿的到,而且現在這種器官都非常奇缺,所以為什麼有的醫院能拿,有的醫院拿不到,就這麼回事。
調查員:就是還要和法院聯繫喔?不是直接去找勞教所拿才可以?
醫生:對,對,對,這個東西不是我們醫院能夠做的。
調查員:那就是還要跟他們送錢,是吧?
醫生:對,還要賄賂、賄賂他的。哪那麼容易!
調查員:那法輪功供體,一般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醫生:一般都是男女都有,他會根據你的配型來選的。
調查員:年齡大概多大?
醫生:一般都在三十歲左右。
調查員:三十歲左右,那你們都要去監獄自己挑選,是吧?
醫生:對,對,肯定挑選的。
調查員:挑選如果他不讓你抽血怎麼辦?
醫生:他肯定會讓…,
調查員:他怎麼會讓?
醫生:他有把柄在那邊,你怕什麼?這東西用不著你們擔心。
調查員:他知道會是給他做器官移植嗎?
醫生:不知道啊。
調查員:他不知道,就是不讓他知道,讓他知道就不抽了,是吧?
醫生:對對對,知道你什麼都不用拿了。
主持人:觀眾朋友,剛才您聽到的這位男性是廣西民族醫院的腎科醫生,這位女性就是調查員。他講的就是他們醫院沒有很多的器官,要到廣州中山醫學院,因為錄音非常長,所以我們節選其中一段。
我想問一下王醫生,您對活體器官有很多的個人調查,那麼剛才這位男性醫生他提到說,他們路子熟、關係好,所以才能拿到更多的器官,那您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這路子熟、關係好是指的什麼?跟誰要路子熟?
王文怡:我想如果是有興趣的觀眾,可以在google上打一下中國國際移植協助中心,在這個網站你可以看到幾個表格,就是這兩個表格,加拿大報告也用了。
它主要提到的是什麼呢?最主要就是提到在兩千年以後,醫院移植的數量到了2002年、03年、04年和前幾年是呈顯著的增加。在1996年之前,這數量都是低於二十、低於一百的,可是到了2004年,這一個醫院肝移植數字增加的比率是非常大的。
像腎的移植,天津這個醫院也有一個表格在這個上面,我們可以看到2000年以後,它有一個顯著的增加,到最後是兩千二百四十八,開始的時候數字都是低於一百以下,或是二百之間。
那這些器官都是怎麼來呢?我們剛才已經分析了,根據官方的數字來看,加拿大數字提供的非常好,就是在過去六年中他們做了六萬多的移植手術,可是有近四萬個手術,器官的來源是無法解釋的。那這中間,我們就要問這器官從哪來的?
這個網站可以給你一點回答:「我們感謝中共政府,感謝司法部和監獄和這些最高法院」,為什麼要感謝他們呢?我們知道他要想拿器官,或者是死囚犯,或者關押在勞改營和監獄裡的這些,他必須要打通這些機關。在電話中,他所說的路子就是指任何人打通法院也好,集中營也好,還有看守所也好,他們才能拿到這些器官。
在這幾年�,什麼樣的人被關在勞教所和關押營最多呢?法輪功學員是最近幾年內關在裡面最多的,而且在過去七年迫害中,法輪功學員有近五萬多的人到現在還找不到,家屬都不知道親人被抓了以後,都到哪裡去了?
那在電話裡也提到了他們用的這些器官都是身體很好的,還是很年輕的,和我們看到就是這種非人性、非人道的迫害到了什麼程度?我記得我跟安妮談的時候,她提到了…
主持人:你說的安妮就是那位外科醫生的太太。
王文怡:她說這個過程是什麼樣的過程呢?法輪功學員所用的是很少量的麻藥,在人還活著喘氣的情況下,他們去取器官。大家都知道像心臟取了以後,必須在四到六個小時裡面用,否則這器官就會壞死、就不能用;然後肝臟和腎臟也都是十二小時和二十四小時內必須要用的。
那為了所謂保持質量,然後能夠賣高價,這些醫生在做的時候,就是在活的情況下取器官,所以我說法輪功學員遭到非人道的迫害是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見過的,我們今天可以看到加拿大這個報告,通過各種數字說明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的可能性。這是足以引起人類的警惕和要站出來說話,否則的話我們人類就是在犯罪。
其次在這個報告中還提到了來路,除了政府給的這個來源,再一個就是部隊醫院在活體摘取中、在做器官移植中活躍的參與,這是值得社會上重視和知道的。這也足以說明國際社會是應該要求中共開放所有的勞教所,像加拿大提出十七條的要求,要求各醫院,尤其是做移植手術的醫院,一定要把病例和器官來源說清楚。
主持人:我們知道在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地區要判一個人死刑的話,要經過一個法律程序。我想問一下葉寧律師,這些人被活體摘除器官有沒有經過法律程序,如何能夠大面積的、大範圍的進行活體器官摘除?
葉寧:如果涉及到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的話,那就不是通過法律程序宣判的死刑或者執行的死刑。根據美國國務院的人權報告,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已經導致了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死。但是雖然有數千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死,到現在我們還沒有看過一例是經過中國法院正式判處死刑,並且執行死刑的法輪功案件。
顯然這些被殘酷的迫害、虐待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他成了其中相當多的一部份,或者甚至說是全部,都成了非常野蠻的、殘酷的被活體摘取器官的受害者。而這些受害者都是在現行集權主義、斯大林主義的中共刑法和憲法不人道的框架以外、法外執行的死刑。
這是一種凌遲處死的方式,這是一種非常震撼人類良知的。而且僅僅是為了追逐那些骯髒的、血腥的超額利潤,就做出了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實際上是古今中外沒有的事情。以前是有過一些指控納粹法西斯用人的皮膚來製作燈具的傳說,但這種傳說最後都沒有找到像今天加拿大獨立調查團所找到的這麼強而有力的證據。
我們知道許多法西斯主義、納粹的罪行,都是在納粹這個政權被取締以後,就是在聯軍佔領納粹的侵略區以後,經過非常艱苦的搜證,才拼湊出當時這個納粹怎麼樣在集中營裡面進行大規模的毀滅人性的迫害。當他們的政權沒有被消滅之前,這許多有關這方面的迫害都只是一些傳說,沒有得到過具體的證實。
而今天是在中共這個政權還沒有受到觸動的情況下,就找出了這麼多駭人聽聞的、這麼多具有高度公信力的證據出來,這個事實也是史無前例的。
(待續)